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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著差不多墊墊肚子就好,可一時沒收住,實在是這裡的食材品質好得驚人,雖然不是胖廚子菜譜上的做法,但多吃對自己益處也是許多。
可吃到肚子有點撐了,成運才記起此時此刻是在何處了。
嚥下嘴裡塞著的食物,還好自己在吃飯的時候不會發出很大的咀嚼聲,不然更是無地自容。
不好意思朝郡主笑笑,如實說自己沒吃飯的原因,再加上這裡飯菜做得好吃,忍不住多吃了兩口。
禮知玉笑著說沒事,自己也幾日沒吃的這般多了,問成運還要不要再吃點,成運連忙搖頭,實在吃不下了。
心裡嘆口氣,其實自己清楚百眸貂親近自己是因為自己的奇特靈力,自己這般作態自然也是因為安文郡主的品性不會差了,以此來達到和郡主府增進關係的目的。
可想到這樣,成運覺得自己又和那些習慣就好的人沒啥差了。
帶著些愧疚,和郡主說了些百眸貂的習性特點,以及百眸貂最好時刻待著郡主身邊,對人和靈獸都是莫大的好處。
最後在安文郡主的開心道謝下,成運離開了郡主府。
臨走前,管家追出來帶點責怪地告訴成運,郡主說以後還想吃可以再來,想和成小兄弟再請教些照顧百眸貂的方法。
成運拱手抱歉,給管家解釋說實在是餓的頭懵,管家笑著拍了拍成運的肩膀,不需要抱歉,成小兄弟隨意就可。
心裡覺得更加愧疚,成運再次躬身行禮。
回頭用三望術看了眼郡主府氣象,與周邊格格不入,但又絲絲相連,這也是百眸貂靈力失純的原因之一。
正要離去時,成運看到一縷精純靈力自神樹而出,又有絲絲縷縷的氣運之力逐漸補足,然後再環繞郡主府。
安文安文,再細看那些氣運之力多來源於各處學塾書院,文官住所,郡主的封號看來不僅只是隨隨便便一個名字而已。
多看了會覺得心神昏沉,只得記下幾處氣運最濃厚之地。
沒過幾日,上面的升職令就下來了。
功勞,修為等各項相加,成運被升調至都察院直隸覺察司,任職桑察衛。
如今自己勉強算的上有錢,扣掉需要還的錢還有三千多。
買了些食材,又看攤上賣的涼食不錯,再加上些許靈酒靈茶,包好回去。
喊老宋過來幫忙處理下食材,自己是掌勺的,不能累著了。
老宋和成運對桌坐,還沒到晚上,太陽掙扎得不願下去。
成運給老宋和一旁趴著的小青牛倒上酒,嘴上說浪費,可牛碗比老宋的酒碗大了不止一圈,裡面被成運倒的滿滿當當。
小青牛對一些肉食不感興趣,卻尤其喜歡辛辣味的野菜涼食,成運為此又專門出去一趟買了一大包回來。
一老一小一牛,再加上斜靠在小青牛身上的牛嘴劍,互相談天說地起來。
劍一目前還無法化出形體在外,只能以心神相談。
老宋自從上次已經知道那把劍有靈,本以為只是簡單的靈劍,多半是老張送給成運防身,不成想還是個天上來物。
今夜過後成運就得去都察總院,又因為是從宋為義這裡出去的,多少會受些排擠,成運問老宋有多少,老宋笑著把自己和小青牛的碗比劃了下,這麼多。
一半?才這麼點?看不起誰呢?成運一口喝光自己的碗。
另一邊小青牛已經用挪移之術,先是在成運碗裡摻點酒,然後越來越多。
發現老宋瞥自己,一老一牛心照不宣,有時老宋還嫌小青牛加的不夠多,自己再加些進去。
小青牛覺得老宋靠譜,之後成運追問起來,自己只是頭會說話的牛罷了,茶是老宋換成酒的,關牛什麼事。
成運酒喝多了倒是臉上看不出什麼,只是一直嘿嘿笑著,眼神卻更加明亮。
聽到老宋說年輕時跟著張屠夫辦案時的經歷,一臉懷念,成運記起郡主府赴宴一事。
開始坐下悶悶不語,喝光了自己碗裡的茶水,好似覺得不解氣,奪過老宋的碗喝光,又不夠,搶過小青牛的碗喝了個乾淨。
一老一牛面面相覷,成運看樣子是醉了,可這是為何?
軟磨硬泡之下,最後以不讓喝酒為脅,讓成運吐出話來。
“為何要騙一個不該被騙的人?還要藉著被騙之人喜愛關切之人或物的名義?”成運撐著桌子緊盯老宋。
之前老宋所說就是以類似此種的方法獲得關鍵證據的案子。
宋為義不知如何回答。
為了他人好?
如果結果不是這般呢,就算是想要的結果,甚至被利用之人知曉真相後釋然原諒,自己又如何安得下心了?
可最終自己和老張都不在意了,甚至在酒後作為談資。
嘆口氣,宋為義明確告訴成運自己不知道,問成運既然有這疑惑,想必是郡主府上有自己的行事和想法吧。
成運頹然坐下,指小青牛,“它跟著我,與我天生親近。”
又指著郡主府方向,“百眸貂也親近我,好像又是註定。”
一身紫金靈力散發而出,笑的如同哭一般。
宋為義看見直了眼的小青牛,再結合郡主府那傳來的訊息,大概知道了成運因為欺騙天上來人的安文郡主而愧疚。
小青牛晃晃腦袋回過神,才是練氣境,元靈力就有這般景象?
怎麼可能?
不在意小青牛,成運確實因為利用安文郡主而愧疚,但其中有其他所有人無法理解的一處。
哪怕自己利用之物,亦不是自身所有。
自己體內經脈為何如此,怎麼可能天生。
記事起帶著的戒指,戒指裡的內靈外靈,加上自己的體質,所以有了這紫金靈力。
所以有了小青牛,牛嘴劍,百眸貂,安文郡主,甚至其他自己無法發現的。
可自己境界提升,紫金靈力也會提升,變化的那般理所當然。
如此無所顧忌。
喝下最後一口,搖搖晃晃走向自己屋子。
不能倒在這讓別人扶回去,這是成運睡過去最後想的。
劍一在牛嘴劍內默然,隨著記憶的逐漸回覆,能隱約明白成運心中所想,但成運雖說有不少心思中,只是想的太多太深,又過於在意。
可又怎麼能不在意呢?
......
鳥鼠共,食象蛇,非同類,卻相生。
鳥鼠生,蛇出象,盡一事,卻相駁。
成運被傳來的稚童歌謠吵醒,自己的院子旁有個專門給三到六歲孩童教認字的學塾,每天早晨都會有孩童打鬧聲。
本來起得比孩童上學早一個多時辰,昨晚不知怎的就喝上了酒,被吵醒後,頭還隱隱作痛,有點暈。
沒有運功逼出酒氣,而是先洗把臉,伸個懶腰,再走到學塾那,蹲在門對面的石墩子了上,打著哈欠眯眼看天上。
這幾天自己不需要巡街,全都由向尚一人做了,兩人幹活可能剛好,如今只能多辛苦向尚了。
今日陽光不錯,又是早晨,溫暖的陽光和稍顯清涼的晨風讓成運懶洋洋的,甚至以前潛意識運轉的靈力也慢慢停了下來。
改蹲為坐,學塾好像還未開課,依舊有那首童謠傳出,沒聽過,即使隱風給自己的書單頗雜,但這首童謠尚未涉及。
大概眯眼聽了一刻鐘,成運覺得還是有些睏乏,回院子悶頭蓋被便接著睡覺了。
宋為義用神識時刻看著成運,昨晚成運的頹然讓他印象深刻難以忘懷,本以為酒醒後會好些,不成想又倒頭睡下了。
那首童謠宋為義經常聽,畢竟勉強算的上三處一把手,沒什麼需要自己出手的案子,就算去也是需要他的修為,辦案探案這事一向是老張更為擅長,自己最多就是個跑腿。
看成運睡下,宋為義等到學塾下課,找到老先生問那首歌謠有何深意?
老先生看是附近當官的大人,不敢隨意敷衍,幸好自己在書房看過類似典故,向宋大人告罪一聲,尋了書給宋大人講解。
鳥鼠是說西邊貧瘠高原有鳥鼠同穴,共同生存,鳥為鼠警示危險,鼠為鳥提供食物。
蛇象則指有種蟲,把卵下到象吃的食物上,象吃下後,蟲卵孵出,從內而外啃食象的血肉,最後長到和大蛇一般大,從象的屍體中衝出。
宋為義拱手謝過老先生,回到房內坐下,久久默然不語。
再醒來時已經到了晚上,成運背起旁邊的牛嘴劍,之前花三百靈石買了一個二階劍鞘用來溫養牛嘴劍,問了劍一說可有可無。
不再感覺睏乏,也好久沒有睡過這麼舒服的覺了,成運盤膝坐下運轉一個周天的功法後出門練劍練拳,經脈內的氣力開始按著功法自然流淌。
成運想明白了一點。
自己氣海里雖然紫金靈力佔多,但隨著自己修煉,交匯之處的紫金靈力會慢慢轉化為炁流。
自身所修的功法是自創,武夫法是木匠所傳《身納》,即使紫金靈力是一切之因,但自己目前有解決之法,不必憂愁。
虧欠他人之事,無論被虧欠者是主動被動,在事後說明並補足,無論原諒與否,愧疚背身,不必煩擾。
且行且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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