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寸解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三十章 不同的景象,我為斬聖仙,鏡寸解,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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詢問大人能否多等幾人一起傳送,今日正好有幾位本地富商要去國都。
本來想趕緊跑路,聽是本地富商,成運打算那就等等。
沒一會兩位富商攜家眷恭敬給了靈石,看到成運腰間牌子,知道是某位大人,就領著家眷站在角落裡,示意同行噤聲。
感慨和紫蘇國完全兩種光景,在小吏的恭敬行禮下,傳送陣亮起一陣光包圍了眾人。
稍感眩暈,成運晃了晃腦袋,估摸大概半刻,踏出傳送陣,自己眼前已經是另一處景象。
周邊是數個傳送陣,人來來往往很是忙碌。
一個小吏上來先是問了富商,做了備錄,再看成運掏出牌子,恭敬拱手錶示隨意。
因為“本地人”的身份,不好問路,只能眼觀六路耳聽八方。
勉強出了大門,這才收起牌子,尋一間茶肆問路,又換幾家,學了些地方口音習俗,這才奔著都察院三處的衙門去了。
找門口官役詢問宋為義宋大人在否,自己是宋大人的遠方子侄,得自己母親張氏的遺託來投奔宋大人。
聽到有三處二把手的親戚子侄過來,官役收起板著的臉,稍微躬了點身子,滿面笑容讓小兄弟稍等,自己馬上去稟報。
成運清楚地聽到官役拐了角,啐出一口痰,低聲罵了句縫疊帶。
是當地鄉言,指靠親戚關係混職位的一群人。
沒一會,官役笑著迎成運進去,“小兄弟,宋大人等著您呢,看宋大人焦急地樣子,小兄弟是?”
成運笑說只是家裡母親和宋大人是多年的義姐弟,小時候互相幫襯過。
官役說話熱情了許多,把衙門裡大小事介紹的清楚,臨近宋大人的房間時說道:“還希望小兄弟多多關照,有何事找我周七就行。”
成運謝過,等官役走遠後才推開宋為義的門。
一個略微佝僂身子,身著黑緞底衣白綢繡紋的頹廢中年坐在太師椅上。
找成運要了牌子,拿手上掂量了下,再仔細打量了下面前這個少年,和張捕頭不像。
十幾年前老張高興做爹,告知自己一聲,只是知道嫂子懷孕,男孩女孩倒是不知,何況老張不可能讓自家孩子再來桑靈國都。
“你和老張是什麼關係?”知道老張說的是張屠夫,成運認真回答道:“我親弟弟和張捕頭的女兒是定下的娃娃親。”
宋為義愕然,多年審案的經驗...看這孩子說的不像假的?
臉色古怪的問成運:“你弟弟和張捕頭的女兒今年多大?”成運拱手,“都是十三。”
時間倒也對的上,再加上這獨有的都察巡捕玄鐵黑牌,人肯定是沒問題了,可是這娃娃親?
不知道以後有沒有機會,喜宴倒是可以去上一趟。
揉揉眉心,問道:“來這裡是想幹什麼?老張有什麼囑託嗎?”
成運也不客氣,一一說了,把張捕頭很早安排的來歷身份都說給宋為義聽。
宋為義是張屠夫拍著胸脯保證的,天地下除了自己閨女媳婦,就屬老宋親近。
可惜老宋無妻無後,不然多少攀個親家,當然得自己閨女願意。
聽到是來賺錢的,宋為義又問了境界,會的一些能說給自己的東西。
知道張屠夫把狗鼻子法門都傳給了成運,那娃娃親應該是真的。
宋為義讓成運直接進三處,先從頭幹起,之後再放到自己身邊。
和成運互對一些身份來歷上的細節,喊人來領著成運去拿三處的行頭了。
鍛骨七境,已經能當個五人伍的伍長,管一些官街上的小案件,比如大戶人家互相間的小衝突之類,這裡面的大戶人家主要還是有官職在身的一群人。
再大些的事情就得是宋大人拿取了。
都察院三處總巡捕,是從四品,還有個處司務是一把手,正四品,但一般是總巡捕代著,有比較緊急的事才會由都察院指派統一排程。
自從老張逃離桑靈國後近二十年,自己的職位是一降再降。
若不是自身有些功勞,再加上與某位大人有點香火情,怕是連這個三處總巡捕的職位也保不住。
既然送成運過來,說是賺錢,那麼老張的意思應該是按著他原先的路走,難不成要重新佈局?亦或者老張邁出了那一步?
如果真是那樣,成運是來先一步探路的,還是真要接任老張的位?
沒法聯絡老張,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為了防止他人閒話,還是從最簡單的捕頭做起,倒是可以提前放在一些基本定性的要案上,好為以後升職攢些功勞。
領了行頭,一套官服,一把腰刀,一個三處巡捕牌子,比張屠夫給自己的輕很多。
分配到第一伍,住處是個小院子,各有各的房間,但除了自己,其他人都是本地戶籍。
其他隊員此時都在巡街,加上自己正好五人,聽分配物資的人說,自己上一任已經平調到文職,再過一兩年就可以平步青雲了,看自己的眼神帶些同樣的豔羨。
真正進入此間,還是有很多不適,即使自己是那個大多數人中又嫉妒又豔羨的角色。
但身在此處,如淤泥跋涉,周邊臭不可聞,但前邊總有些幹了的平地讓人歇息。
成運找了間空房,收拾乾淨,放了兩個陣盤用來警示。
小青牛此時在門外趴著,告知門衛一聲,領了進來和自己住一起。
坐在床上環顧一週,嘆口氣,想著再寫一封信,又不知如何落筆,只好發起呆來。
自己要開始當捕頭了?可這種捕頭又不像是自己在話本上看到的那般,懲惡揚善,秉公執法。
揉揉眉頭,拿出胖廚子的書讀了起來。
聽劍一說自己歷心劫時,本來都要神魂寂滅,突然所有心劫被劃分為無數,自己暈了過去,問劍一知道此種法門嗎,劍一搖頭。
能把心劫分割重新去渡,實在是聞所未聞,劍一問成運有什麼線索,成運心裡只記得那日默唸的真言。
印象中是胖廚子書上看到的,可現在再去回憶,記不起來,翻開書,也盡是些菜譜,這也是為何自己找寨子裡的廚子要了食譜的另一原因。
來回翻看了幾遍,還是菜譜。
自己只會做點簡單的飯食,勉強能看出菜譜確實不凡,既然看不出真言來,自己只好學胖廚子的菜譜了,反正不會有壞處。
與寨子裡食譜對照著學,還可以驗證一些自己的額外想法。
聽到有人進院子,成運推門看見四人拱手朝自己打招呼。
為首的黃面漢子應該是伍長,長的五大三粗濃眉大眼,身後三人都比較年輕,白淨小生,板著臉的青年和一個笑容滿面的青年。
各人互相介紹,分別是史自,童祥齊,向尚,蒲易方。
史自先去找宋為義報告,約了回來一同去吃個飯,讓三人先和成運講講伍裡的職責。
童祥齊和蒲易方朝著成運微笑點頭後,就自行出去了,留下面相看起來稍大些的向尚帶著成運往三處常駐的地方去。
和伍長回來的路上已經大概知曉了這個少年的身份。
也就是宋大人,若是其他處的大人,基本就是送私生子進來的閒談事,最後混個不大不小的位置,沒什麼事幹也沒什麼權力,但有一份固定的俸祿。
本來以為是外地的富商借著一點親戚關係,送了錢進來,其他的大人安排進了三處,這種人向尚見的多了。
之前的一位同僚就是如此,送了一百靈石給都察院一位都御史。
可見到成運,用官家法門看到的是雙鍛骨七境的氣象,比伍長還高些,史自也只是個鍛骨七境的武夫。
那估計就是來拿功勞,為以後仕途做準備了。
“此處便是我們日常待命的地方,偶有任務時會透過傳音陣告知我們。”
成運看見一個像碗一樣的東西,裡面有符陣痕跡,每個符陣觸點上又有小球吊著。
向尚再指了桌上的冊本,“每日我們的丹藥符陣用度,接的案子都要寫在上面,之後好核對,另外還有些只能個人去領的物品,比如專門的功法法門,醒鈴。”
看成運不懂醒鈴何物,向尚掏出一個鈴鐺,其上的柄和前邊的鈴鐺一般長,正好可以握在手中。
“具體的使用方法你去領了物品就知道了。”
和向尚一同領了物品。
一套叫《法徵》的功法,每到一境可領一篇。
六枚品質普通修煉用的丹藥,見成運是雙鍛骨,多給了三枚,一共九枚。
幾套法門,有簡單的追蹤術,大概判斷修為的,用醒鈴的,還有一套刀法。
一一收好後回三處,已經看到三人等在那了。
五人尋了家酒樓,伍長做東吃了餐當地的特色山珍。
吃飯時,史自和向尚坐的近些,衣著還是一身官服,偶有調侃。
另兩位童祥齊和蒲易方,換了身錦服,看面料和做工可不便宜,一邊談論些權貴的逸聞,一邊說些風花雪月。
吃的差不多了,史自先是端酒歡迎新人入隊,大家喝了一杯,又舉杯和成運碰,“成兄弟今年貴庚?師從何處啊?”
因為坐在大堂的角落,已經偷看學了點桌上的講究,雙手拿酒低一點輕碰,一口喝盡,“今年十六,師父是老家山上的道士,已經仙去了。”
“十六的雙鍛骨七境可厲害的緊,之後還得多靠成兄弟了。”史自也是一口喝盡。
四人裡史自修為最高,武夫鍛骨七境,另三人都是修士鍛骨五境,看著年歲都比自己大點。
成運又自己喝了一杯連說不敢,童祥齊問是哪位大人舉薦的成運,畢竟宋大人從來都是孤身一人。
成運按照吩咐的來,自己母親是宋大人的義姊,年少時相依為命。
父親早亡,母親去年也沒了,只好來這裡投靠宋大人,不敢攀親叫舅父,只能喊聲宋叔。
童祥齊拱手,說成運必定仕途坦蕩,就轉頭和蒲易方繼續聊了。
沒在意,童祥齊和蒲易方一看就是本地權貴的子嗣,史自和向尚雖然也是本地人,但沒什麼背景,又沒什麼修煉天賦,只能在此苦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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