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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兄弟二人回到客棧,村裡眾人連連恭喜,就準備趁著沒到正午,不需要再多付一天的錢,收拾回村。

隱風寫了一封信帶給酸書生,成運拿著林老遞給自己的“財源錢莊”玉牌子和幾本還有書墨味道的書籍。

“用這個牌子可以取一百兩金,你有錢也可以存進去。”

林老覺得這會的成運多少像個孩子了,低頭不語,手上摩擦著玉牌子。

“這幾本書也是最近才寫完,裡面有些我行...醫多年的經驗。”

摸了摸兄弟二人的頭,林老先村裡人一步走了。

老村長拿手帕擦了擦兩人的嘴,手帕柔軟,質地上乘。

“下次吃飯別吃那麼急,尤其是成運,小時候跑的急吃的急,飯掉地上都一點不放過,怪不得我老伴那麼罵你。”

成運悶悶點頭,和隱風一起朝扶著老村長的李教頭和老董躬身行禮。

“有事寫信,再有事就回來。”老村長拍了拍兩人的手,回去了。

兄弟兩人目送大夥出了城門,呆在這繁鬧街市中有些許茫然。

和隱風找了處乾淨地隨便坐下,“哥住在哪裡?昨晚那處閣樓嗎?”

“是個小秘境,有五個師兄師姐,瞅著不像人。”

成運拿出了白來師父給的燈,“這小燈很亮,看書時候好些。”

又開啟了一個散發清香的小包,“這是我調配出的香,放爐子裡點上對身體好。”

隱風一一記下成運不斷拿出囑託的東西,“書院前十位可以讓家人進來住的。”

成運搖搖頭,“我得學煉丹之術,雖然擱著不遠,但白來師父是個好人,很好的人。”

從書簍裡拿出一本書,隱風塞進成運懷裡,“《遊學記》,先生立學後所著,師兄讓我抄書時我多寫了一份,你多讀讀。”

“走吧?”

“每三日傍晚來書院,我把學到的說給你聽。”

成運苦著臉,此次入學隱風沒得多少本書,自己除了白來師父給的七本丹藥基礎外,還有林老給的六本各類草藥,妖獸材料,礦石等註解書籍,再加上弟弟給的聖賢書,學海無涯,難至彼岸。

舒舒服服躺在軟床上,閉上眼享受這從未有過的舒適,成運卻有點愁之後自己和弟弟用的方子藥草從哪來。

這裡不比百文村,以物換物估計行不通,幫忙幹活?同門師兄師姐哪個不比自己厲害。白來師父那裡更不必說。

多思無益,不如直接去問。

成運一見自己就行禮,柯白擺擺手,“別學林老魔那套,我這沒那麼多規矩。”

“師父,我做些什麼可以得到秘境裡的藥草?”

柯白突然來了興趣,“我雖然是這小秘境的主人,但小五行也有你師兄師姐的份。”

示意成運坐下,別老站著,“我教他們修行之法,給他們安身之所,他們蘊養小五行反饋我,互惠互利。至於你...”

聽到停頓,成運按照弟弟教的連忙起來恭敬聽著。

柯白用靈力壓下成運,瞪了一眼,“你得去問你的師兄師姐了。”柯白端起杯子,揮了揮手,成運只好無奈退去了。

“小師弟說這小子沒到鍛骨境,可我用的靈力足夠威壓一個鍛骨六境了。”柯白想著,靈識散去看這小子打算怎麼做。

成運思考再三,還是覺得按照師兄師姐的排名詢問。

來到小五行之火,沒有想象中的燥熱,遠遠就看見大師姐抱著靈獸緩步走著。

近了再看,靈獸暗紅,皮滑無眼,四肢短小,腳蹼卻大。

大師姐一手捏著靈獸的大尾巴,每用力一次,那靈獸的嘴就吐出紅色液體噴灑到靈田裡。

“炎蛤,毒液可增加紅乾草產量。”成運點頭受教,說明來意,大師姐隨手丟掉炎蛤,“不如我們一起商量。”

傳音喊來了其餘四位。

六人圍繞石桌而坐,“和你想的一樣,我們五個都不是人族。”

大師姐白溪拉一下毫不避諱盯著成運神色是否變化的白雲,“先前只有我們時,各取所需,心裡也不存在記賬,需要,拿去就好了。”

白溪示意成運喝茶,“本來打算一切照舊,即使目前你境界不夠,還沒有學習煉丹,但我們相信師父的眼光。”

白雲受不了姐姐慢慢悠悠,“師父的意思是我們定個規矩,只對你的規矩。”

三師兄不說話,秦墨秦千異口同聲,“無論藥草還是不傷及靈獸根本的材料,都按照外邊一年賣的均價來算。”

“我們不需要銀錢,但之後修煉需要的丹藥...”“

還有對小五行有益處的種子靈獸陣法靈石等等,”白溪接上白雲的話,“不管你是低價購買再換算給我們,還是自己找來的,我們都按照均價來算。”

成運點頭,和村裡的算賬雖然不同,但這三年算兇獸各種材料多少錢,還是比較容易理解的。

“我會根據具體的物品寫個賬簿出來,白溪師姐也可以去一些商會對比。”

白溪眨眨眼,續了一杯茶水。秦墨秦千又喊道,“當然還可以賒欠,但是得十出十一歸,一年限。”

除了白溪低頭喝茶,白雲和木木都是一臉茫然。

成運咬牙,這兩靈力運轉像山裡野狐的師姐必然是成精的狐狸沒跑了,頭髮包的兩個丸子裡肯定是狐狸耳朵,兩條黃色尾巴甩來甩去的可再也不能當做看不見了。

可惜自己只能看見秦墨秦千兩位師姐的靈力運轉。

一口氣喝光杯裡的茶,“就這麼說定了!”然後從懷裡拿出五張紙遞給師姐師兄,“先欠上!賬簿明早給你們。”

“欠上欠上,欠上好啊!”秦墨秦千高興的收起來,眼睛微眯著很是可愛。成運瞅著肯定和山裡的狐狸有血脈關係。

回到房間的成運盯著燈,想著弟弟隱風家裡看書時的姿勢,有模有樣學了起來,猶豫再三,翻開了《遊學記》。

初至東都,慕本俗常居之,懼不能入邑者俗。幸者眾人皆會食,臥且共寢,吾鄉者無以異也。

“先生遊學時第一次遊歷羲國皇城東都,初入繁華,羨慕東都的一切對本地人都是常態,害怕自己不能像本地人一樣,後半句又怎麼說呢?”

隱風看了眼旁邊的《羲編地誌》,“先生感慨自己吃飯睡覺還是會像本地人一般無二的。”酸書生想起先生說的一句話,“東都的床硬邦邦的,但糕點很不錯。”

隱風再讀至此,哪是先生要像東都人一樣。

是東都人和先生一樣,和所有的外來客一樣。

“吃飯睡覺?天下人不都這樣,不吃飯不就死了嗎?”

成運合上書,覺得還是先看看白來師父扔給自己的竹簡,畢竟賺了錢才吃得了飯。

酸書生開啟隱風的信。

入學試題:何行聖人言。

師弟以為,先讀聖人之書,思聖人之可若何?然後再讀之,更思所以自為,與聖人之別復安在。若簡事之後,嘗試之,則吾多知之,為後可以益知聖人言,積而不驗其行。

再之後自己的好師弟一直寫如何教那成運讀書行事不會被人欺負,被別人佔了便宜,還詢問已經活了五十多年,讀書四十多年的師兄咋樣教更好。

好師弟罵人真難聽,有先生風範。

不需要教成運不被他人欺負,得教他欺負該欺負的人後,怎麼還能再欺負。

古往今來,讀書人賞月總得配著山水,今晚居山中再看月明,沒有少年接少年回家,沒有少年拽著少年躬身行禮,山不配明月,酒配月明。

蔡嬸兒苦惱沒有林裡的好穀子,這些老母雞沒法一天下一次蛋了。

劉嬸兒手抖了這麼多年,難改回去了,自己以前在江湖上的名聲可就真正的壞了。

林老到成運的小土屋去,打掃乾淨,拿了木泥桶回了藥鋪。

張屠夫帶著妻女,拿了兩條豬腿,找自己叔叔嬸嬸吃晚飯。

李奶奶洗乾淨抽打成運的木棒,流光溢彩,靈力精純,是萬年桑靈樹自然脫落的唯一枝條,也是自己最後的念想,打算下次讓李教頭帶給成運,當然還有自己滷的豬肘。

一根肯定不夠,得兩根。

小青牛顫顫巍巍的走進小酒館,心裡默數牛蹄踩了幾次地,胖廚子磨著刀,衝著青牛嘿嘿直笑。

癱軟在地上,用蹄子捂著牛眼,感覺到大手碰到了自己,暈厥了過去。

胖廚子無奈,綁好成運要的“秘籍”,暈過去的小青牛一瞬被挪移到了丹柯樓門口。

每隔三日,一時辰的談心,散發藥香的小包,一本抄完不久的新書,一根豬肘。

雖然讀不懂聖賢書,但好歹讀了,不想有次兄弟兩人見面,隱風竟然問此句何解?

成運支支吾吾答不上一絲,不見隱風生氣,立馬掏出藥包,自己的好弟弟也掏出一個小包。

感慨應該是書院裡的糕點一類讓自己嚐嚐,不虧是自家人,翻開來,一沓紙,一個硯臺,一根毛筆,都不是什麼貴重貨,但接到手上,成運卻很難拿起。

隱風幫哥哥托起包,塞進懷裡,“讀一遍就知深意是不可能的。”

整理好哥哥的衣服,“師兄教給我的方法很簡單,抄書。一遍抄完,懂了點,覺得不夠,那就再抄幾遍。”

成運艱難點點頭,酸書生真是不幹好事。“下次再見時,你得告訴我有什麼收穫,還有你抄的書。”

肘子還是好吃的,就是這茶水太濃了些。

那個叫周清的,對了,是個讀書人,曾經有個萬族敬仰的先生,以後有個應該會比先生更有學問的師弟,現在有個被讀書人唾棄的名聲,回了封信給自己的師弟。

師兄模仿先生模仿的很是拙劣。

讀書的時候如此,代師授業的時候更是如此。

曾妄想更上一層樓,卻一步深淵,因此我更不覺得可以教你什麼,只能盡力回憶先生的教誨,不夾雜自己的認知見解,以此傳授。

信中師弟對入學試的回答十分不錯,但不妨讀書一年後再思量一番。

對於修煉一事,師弟只需每日默唸法門,不必過多擔憂。

師弟的兄長成運對於生存一道,無論山林,無論市井,無論師門,無論廟堂,皆渾然天成,唯需指引,不墮於以人為佐。

最好的方法當然是讀書抄書了。

師弟不必因為自己的靈根才成為先生弟子而擔擾,先生選擇弟子與根骨資質無關,僅以心性考量。

成運對於你最大的成就,不是當初護你來到此地,而是與你不離不棄,才有你如今的心性。

另外,代師收徒也是師兄的私心,或者說執念。

代師授業三年,師兄明白了一點事,需要出村去試試,勿念。

村裡的教字先生換了個古板老頭,學生不用功就是板子伺候,大人們很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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