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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舟之上。
“公子,還要回去嗎,不若拿了靈石就跑,反正秦家現在自顧不暇,也沒心情追咱們。”白曉嘻嘻一笑,今日可是大豐收呢。
王奇伸手拍了下白曉的腦袋,笑罵道:“你這丫頭,須知因果有報,再者有始有終,我既然應下取礦之事,便要把這靈礦送回秦家,做人做事,一言既出,千金不移。”
白曉哎喲一聲,摸了摸頭,她也不生氣,笑咪咪的盤坐於地,手兒一翻,便拿出十一個乾坤袋來,俏聲言道:“那這些可不用交給秦家了吧。”
說著便施法解開乾坤袋兒,一個個的翻看起來,只見她忽兒眉開眼笑,忽而唉聲嘆氣,再有柳眉微蹙,後而怒聲喝罵。
原來是這些人中,有的身家還算富裕,有的卻僅有百十靈晶,還有的嗜血好吃,乾坤袋中都是些血食,而令她發怒的,則是有一個竟然是魂靈之袋,只見裡面密密麻麻的,全是惡靈怨魂,在相互撕咬吞吃!!
王奇拿來觀看,掌中光華一動,便去了袋中魂靈所有的怨恨之氣,隨後開啟乾坤袋,微一揮手,只見點點靈光浮動,他心中暗歎,道了聲:“去吧。”
那些靈光似有所感,圍繞他轉了一圈,便衝出飛舟,消失不見。
王奇自打得了青銅鏡以來,還未收過普通人的魂靈,一則此類人未有靈機,便是收上幾百也不抵一名修士,二則是他自有道德底線。
看著那點點靈光,白曉問道:“公子,他們會去哪裡?”
王奇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但書中有言,死者魂靈若有機緣,可重入塵世,或被冥州所收,否則便是灰飛煙滅之局。”
“灰飛煙滅...”白曉喃喃說道,看著那些靈光,她突然想到自己,曾幾何時,她不也是這一點靈光嗎。
想想那時,為了幾許口糧,便要攻城殺人,雖然在星宿島上修真者較少,但也不是妖獸之屬隨意可欺的,那些先天武者,隨便一個都能殺他們幾個來回,幸好是遇到了公子,否則怕已然靈這些靈光一般,灰飛煙滅了。
而且那時自己舍了肉身,實屬是件好事,原來的身體早已佈滿血煞,修為停止不前也是肉身的原因,她的神引渡真法最忌此等煞氣,幻法幻術,若有血煞侵襲,怎能迷住敵人,而如今這具身體,由幻而起,無中生有,實是她這一門的最佳道體。
但....未有真正的血肉之軀,總覺得有些異樣,道法雖精,底蘊卻不足,她也曾查閱道書秘冊,尋得一法,需得九品仙芝亦或是靈山雪蓮,才可重鑄身軀,無論哪一樣,都是稀世之寶,可遇不可求。
為此,她甚感苦惱,模樣雖可變化,但沒有實物,哪能迷得住人啊......
想著想著,手中的乾坤袋兒也不香了,些許靈石,或是低品法器,哪還能入了她眼,她轉頭看向前方,朝陽似火,山河如畫,心中陡然升起豪情,這一世,必要追上公子的步伐,隨他一起探尋這修真大道。
王奇此時已然閉目盤坐,心中尋思著回城之後的事宜。
兩大神丹真可非比等閒,當初被萬歲山的那位真人可是折磨的夠嗆,那人雖無一擊必殺之力,但靠著深厚無比的神國法力,也能磨死他,而他的神通法力,未經天罡地煞磨鍊,想殺一位真人,根本不可能。
但....那萬樹真人,乃是仙門大派,神國大印傳承三萬載,才有如此法力,想來這魔門世家的真人,應該沒有那麼強,想要困他殺他,也是妄想。
再者,那齊家的煉魂之術,正好被自己所克,謝家的御火之術,他更不懼怕,他的火轉真身現在能削弱最少三成的火焰神通,而三元神火現在也可為他所用,對上火焰法術有先天壓制,一切品質低於其的火焰,皆不能發揮最大威能,再去三成,如此以來,對方的火屬功法,對他只有四成威力,何懼有之!
假若真打起來的話,就算秦家老祖不現身,他也有信心能在兩位神丹真人手中走脫,至於秦家的生死,他可管不了那麼多,盡人事,聽天命,自己無逆於道心即可。
幫秦家殺了十二位煉氣士,再加上取回靈礦,也夠還了那閱書之情。
想至此處,他站起身來,拉開架式,演練起來拳法,行雲流水,空而明之,一招一式皆內斂於體,從外來看,輕飄飄的不著力,但若誰敢碰他一下,怕不得渾身骨骼肌肉全要被震爆,死無全屍。
而他的神念,則深入心鏡空間,重演三元神火的煉化過程,此次重煉神火,還有許多未明之處,且要好生研究一番。
......
西州,芒城。
這兩天安靜的厲害,街上的行人都很少了很多,有的也是行色匆匆,不知道從哪裡出來的小道訊息,說是大戰將起,嚇得散修們連夜離開了城池,就連一些小門小戶也是託家帶口,逃離了此地,現在的芒城除了三大世家之外,再無其它修真者。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謝齊兩家一十二位長老被殺,這是何等大事!
訊息傳出之際,可謂是舉城震驚!
稍有些頭腦之人,得知訊息後便立刻撤離這個風雨欲來之地,有道是城門失火,殃及魚池,他們這些個散修小家,可經不起折騰。
還有一些不怕死的,在離城數里外的城南山上住了下來,要一觀這三家之戰,若有機會,不妨混水摸魚,撈些好處。
這一天,芒城愈發安靜,甚至連蟲鳴鳥叫都消失了,好像死城一般,靜寂無聲。
突然,一聲震天響聲自城北傳出,仿若雷霆天音,乾坤震動。
隨後城北上空光芒大放。
有無窮魔氣瀰漫十里,其中吼聲連連,只在剎那時光,便自那魔氣之中跳出九個魔頭,高十丈有餘,眼似銅鈴,口若血盆,獠牙如尖刺,煞氣佈滿身,真是個猙獰萬分!
在那魔氣之前,站著一位玄袍修士,他周身黑氣環繞,叫人看不清真容,那些魔頭雖然張牙舞爪,卻不敢越過此人一步。
在另一面,卻是紫火滔天,這火離的遠了,看上去仿若大海波濤,起伏如浪,但若離的近了,便可發現此火併非是連成一片,而是一朵一朵,如百花盛放,豔豔無雙。
在火焰之前,乃是一位老者,他面容沉靜,氣若淵海,身上紫袍放出萬道光華,聲勢煊然。
而在光華閃動之地,慢慢顯現一位身著灰甲的中年人,他那鎧甲之上有著無數印痕,有刀劍之痕,有拳掌之印,還有各種爪齒之印,甚至是水火法術的烙印,雖然看上去已是斑駁不堪,但卻給人一種蒼涼荒古之意。
中年人負手而立,一頭白髮披散於後,他雙眼望向前方,似是看那兩位真人,但其目中的落點,卻在無盡的虛空之中。
“兩位,何故動我秦家大陣!”中年人語氣平靜,毫無波瀾,但這聲音卻傳遍十里,在眾人耳中炸響,震徹心神。
南山之中的煉氣士,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在這聲音之下,全部抱頭蹲伏,頭痛欲裂,有些個修為低下之輩甚至暈了過去。
眾人哀嚎不止,驚叫連連!
“三位金丹真人啊,果然是要大戰!!”
“秦家有難了!”
“那可不一定,想當初,秦家老祖連敗兩位真人,我可是看見了,也不知這二人有何所持,敢再啟戰端!”
“呵呵,傳聞秦家老祖上蓮花宗求道不成,鬱鬱寡歡,以至成魔,想來謝齊兩家已摸清虛實,這才下手。”
“哦,還有此事?!”
“不錯,據說秦家的金丹功法握在蓮花道宗手中,想那仙門大派,哪會正眼看他,故而才有心魔一說。”
眾人聞言默然,暗道原來如此,仙門大派啊,道法無邊,神通廣大,隨便一個外門弟子,都堪比世家精英,若是真傳弟子,更加了不得,越階而戰常而有之,似他們這等散修,十打一都未必能勝得人家,玄門正宗,可見一般。
秦家上空,三方神國界域顯化,一方黑氣瀰漫,魔頭嘶吼,一方紫火閃爍,焮天鑠地,而那中年人身邊,卻只有十丈界域,灰朦朦如雲似霧,但無論是黑氣亦或是紫火,皆被拒之於外。
“秦道然,連殺我兩家十二位長老,何必明知故問!”謝家老者立於紫火之前,開口說道。
中年人微怔片刻,而後哈哈大笑:“殺的好!!”他深知欲加之罪,何患無詞,也懶得辯解,對方都殺上門來了,解釋有個屁用,唯有一戰,方可破局,他成丹兩千載,什麼事沒見過,這兩人不過是想趁他修行有礙,要他的命罷了。
他身上灰甲突然放出血色光華,此光聚而成形,不過剎那時間,一柄閃耀著腥紅之色的方天畫戟出現在手中,他一揮武器,空間顫動,雷霆震響,說道:“讓我看看,你們這些年有沒有長勁!”
話音未落,身隨戟走,化做一道血光,刺破周身黑色魔氣,已然殺進那黑袍人的神國界域之中。
神丹真人交戰,少有短兵相接,大都是兩者界域對撞,以消耗法力為主,但這位秦真人卻是以武為道,當年他成就神丹,也是迫不得已,故而神國界域小之又小,但是他重修九幽圖錄,歷經萬苦,練就幻魔戰體,以金丹法力演九幽圖錄,才有了連敗兩人的戰績。
那時他還只修了前兩冊,由此可見此書確是神功經典,但到了第三冊,卻無法擊敗書中之魔,即使把大威戰法練到極致,也最多是個平手罷了,無奈之下,便想求看第四冊。
可是九幽第四冊濁丹圖卻在蓮花道宗之中,他上山求道,卻被拒之門外,即使他拿出前三冊交換,也沒有人理他,甚至有真人嗤之以鼻,言道蓮花道宗自有元神經典,哪用得換個金丹功法,遂把他趕下山門。
他有怒,卻不敢言,仙門大派就像是無上高山,稍有不敬,便可能是滅頂之災,前路無望,心魔滋生,這些年來,只能閉關修行,以養天年,哪知竟還有手下敗將前來攪事,今日若不殺他一個,怎解自己這麼多年的心中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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