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芒城三大世家恩怨由來已久,秦家在以前未得到九幽圖錄的時候,盡被謝齊兩家欺壓,自從得了功法,臥薪嚐膽,一部神功經典,對於世家來說,可謂是無上寶物。
秦家由此而發展壯大,直至現在,謝齊兩家不得不聯手而為。
只是自秦家老祖去蓮花道宗求書不成,歸來後鬱鬱寡歡,以至心魔滋生,繼而閉關修養,謝齊兩家從那時開始便佔據了上風。
經過數年的試探,這兩家行事越來越肆無忌憚,直至五年前,開始全面襲殺秦家弟子,一來是為了削弱秦家實力,二來也想看看秦家老祖是不是真的走火入魔。
芒城南部,齊家府砥。
齊長老心中還是有些顧慮,此等大事,要先稟明家主,才可行動,行至中門大殿,向弟子說明來意,片刻之後,家主齊應天親自迎接。
“齊煊啊,有何要事,如此著急。”齊應天乃是一位玄袍老者,白眉黑髯,雙目銳利。
齊長老先行一禮,說道:“家主,秦家新任的外事長老出城了,看方向應是去礦場巡查,此子自持神通,竟敢一人獨行,我與謝長老定計欲襲殺此人,進而拿下靈礦!”說到此處,他停了下來,看向家主。
“靈礦?!”齊應天吃了一驚,這幾年雖說多有爭殺,但卻沒有動這靈礦的想法,此礦乃是秦家重地,一旦奪了此礦,必會發生全面戰鬥,到了那時.....芒城必將大亂。
甚至三家的老祖,都要鬥上一場!
而且,那靈礦的位置隱蔽,也不好尋找。
他眉頭微皺,思慮片刻才說道:“此事還要請老祖定奪,你且等著。”說完後,便飛身離開,他雖是家主,但這種大事,也做不了主。
約有盞茶時間,齊家主歸來,他神色肅然,說道:“老祖有言,殺!”
齊長老心中一震,說道:“還請家主再派兩人,那秦爭可不好對付,而且礦場也有大陣守護。”
“持我手令,去請齊三叔,他老人家自有安排。”齊應天拿出家主手令,交與齊煊。
“是!”齊長老躬身一禮,轉身離開,暗道有三叔出手,此事成也!
這位齊三叔可非是一般的人物,已是到了煉氣巔峰,差一步便能成就真人,法力深厚,更是把家傳的九魔幡煉成了極品寶器,厲害非凡。
半個時辰之後。
謝齊兩家修士在城外匯合,本來說雙方各去四人,一共八人,但在集合之時,到來的卻足有十二人之多。
雙方驚訝的同時,也都看出了對方家族的決心,謝家領頭的也是位煉氣巔峰的高手,在芒城大有名氣,其它五人,也全部是煉氣後期,此次獵殺可謂是兩家精英盡出。
兩位煉氣巔峰,十位煉氣後期!
“齊三,沒想到你也來了。”謝家領頭的是位長相陰柔的公子哥,說話尖銳,刺人心魂,在場眾人聽到這聲音,修為稍低的,都忍不住打了個冷戰。
齊家領頭的正是齊三叔,在他面前,齊煊這個執法長老,都要退到後面,此人是位老者,身材矮小,面目陰冷,他望向那公子哥,拱手一禮,皮笑肉不笑的說道:“老朽見過謝坤少爺。”
說是少爺,但這謝坤可比在場的所有人都要年長,修行已有七百載,在芒城有著赫赫威名,估計除了三位金丹老祖,這謝坤要說第四,誰也不敢多言。
齊三怎麼也沒有想到,謝家竟然把這位主兒都派了出來,怕是僅此一人,就能斬了那秦爭,莫非....是對方也看上了那座靈礦不成?!他心中不由擔心起來,其實,齊家讓他出來,也是存了佔礦之心!
謝坤臉上帶笑,但在眯起的雙眼之中,卻有寒光閃動,讓人不寒而慄,他環視一週,見眾人都有懼色,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人已到齊,那便走吧,早些完事,早些回來,這芒城可還有一場大戲呢。”
......
茫茫大漠,風沙如波,兩道人影一前一後,在沙海之中慢慢前行。
“公子,何時才到靈礦啊。”白曉顯的有些無精打采,進入沙漠已有半月時光,初來之時,還有些新鮮勁兒,現在早已是意興闌珊。
王奇抬頭看了看後方,神御之中,竟然不見意動,難道真沒人跟來嗎?他有些疑惑,出城之時見那四人皆有殺意,莫非只是路遇?
他本想著在沙海慢行,勾引謝齊兩家的修士前來劫道,卻不料對方一直沒有出現。
“再過兩日,應該就差不多了。”王奇拿出地圖,對照比較。
白曉又問道:“公子,何不在御空而行,這般走路,也忒慢了。”
王奇呵呵一笑,解釋原因,這處靈礦在沙漠深處的地下空間,必需按圖行走,才可有所發現,要是在天上的話,有些地角難以看到,而且還有大陣隱匿,若未按章法,根本不可能找得到。
據家主所言,到了地方之後,需以天星為引,行走十里,再以月光為照,向影子方向復行三里,便可進入大陣,此時可拿出秦家手令,自有人來接應。
他暗自讚歎,好精妙的設計,怪不得謝齊兩家拿不下此礦,看來根本是找不到。
白曉也聽的目瞪口呆,完全想不到還有這種事情....
三天之後,王奇在一處造型奇特的風化岩石之下,找到了地圖上的標識,這地方若非有家主親自向他說明,就算是拿著地圖,也發現不了。
待到入夜,明月當空,繁星如海。
他二人依天星指路,又復照影而行,走到一處沙丘之下,忽感有異,眼前光影變幻,風沙暴起,霎時間便遮了天光,星辰盡暗。
眼前除了風沙,再見不得它物。
“公子!!”白曉大呼一聲,連忙施展法術,護住自身和駱駝。
“莫慌,無事。”王奇安慰道,他手中現出一塊鐵牌,法力輸入,只見其上忽有光華閃現,而後此光一動,離了鐵牌,射向風沙之中。
片刻之後,狂風漸息,黃沙消散,出現在王奇眼前的,竟然是一處風化巖地。此處約千米方圓,有石殿數座,四四方方,高大樸素,外牆之上全是風沙侵蝕的痕跡,盡顯滄桑之色。
此時正有三道人影向他們走來,各拿持法器,當中一人出聲問道:“來者何人。”
“秦家外事長老,秦爭!”王奇高聲回答,同時把家主給的鐵牌舉起。
那三人看見鐵牌,臉上緊張的神色才放鬆下來,他們三人,正是此地管事,共同看管這處靈礦,算算時間,家族也要派人前來收礦了,是以見到秦爭雖有謹慎,卻也沒有意外。
“怎麼又換了個外事長老?!”左邊的是一位中年男子,他眉頭皺起,這幾年,每次前來取礦的人都不一樣。
“難道上一個又死了嗎?!”右邊的老者收回手中劍器,問出了聲。
中間的卻是一位美婦人,身著青鱗甲,她走上前來,拱手一禮:“在下秦知漁,添為此地管事,見過外事長老。”
“秦隨風,見過長老。”老者也行一了禮。
“秦野見過長老。”中年男子說道。
這三人雖是靈礦管事,但在品級上卻差了長老一級,故而要執禮相見。
王奇收了令牌,也朝三人一禮,說道:“見過三位,此處,還真是難找啊。”
秦知漁微微一笑,身做請勢:“長老,請殿內說話。”說完後轉身當先而行,但在心中卻生疑問,家族這外事長老換的真勤,已經連續三年了,每年來的人都不一樣,據上次那個所說,家中弟子多受襲殺,他來此地,也是易容潛行,而在他之前的那位外事長老已不知所蹤,想來已遭不測。
幾人入得一間大殿,這石殿四處漏風,殿頂大石也破了幾處,四角堆積著一些雜物,稍顯破敗。
大殿正中,有石桌石椅,幾人各自落座。
“秦長老,不知外界形勢如何了?”秦知漁當先開口。
王奇長嘆一聲,說道:“如今謝齊兩家聯手,我秦家弟子接連遭到襲殺,現在都不敢單獨出城,老祖也閉關未出,家中上下人心惶惶,實是不妙啊。”
三人聞言互視一眼,暗道果然如此。
“不知上任的外事長老,如今現在何處?!”那老者出聲詢問,雖然他心裡已有答案,但也要問明瞭真情。
此話一出,三人皆看向王奇。
王奇微微搖頭,說道:“自上次出來取礦,便再未歸來。”他來之前,也曾問了家主,故而知曉一些事情。
“可恨!!”秦野聽到此言,憤而起身,怒道:“這謝齊兩家,真是欺人太甚!”
“難道.....上次已經取了靈礦?”王奇問道。
秦知漁擺了擺手,示意秦野稍安勿躁,她沉聲說道:“不止是上次,前兩次,都是來取了靈石的....”說到此處,她突然想起了什麼,望向王奇,肅然道:“我秦家必有內奸!!”
說來也是,外事長老出行取礦,被人摸清了路數,專門截殺,不僅要殺人,還能收取靈礦,實屬一舉兩得。
此言一出,眾人恍然而悟。
秦隨風拍案而起,恨聲說道:“好一個殺人劫財,真當我秦家礦場是他們的了!!”想他們三人辛辛苦苦一年挖礦,到頭來卻為他人做了嫁衣,怎能不怒!
“家主也是糊塗,接連兩次出事,怎麼還派你一人獨來。”秦知漁眉頭緊鎖,上下打量眼前的這位年輕長老。
秦野跟著說道:“就是就是,莫非是嫌死的不夠多嗎?!”
王奇心中暗歎,他自然知道家主的用意,說不定真是讓他來送死的,但哪能跟這幾位言明,他輕咳一聲,說道:“諸位,家族之中,實是沒有多餘的人再派出來,謝齊兩家咄咄逼人,要留些人手才好應對啊。”
那幾人一想,也是這麼個道理,但總覺得哪地方不對勁。
忽然間秦野眼神一亮,叫道:“莫非家主是想以你為餌,引那些人來一網打盡?!”
三人聞言,皆望向王奇,心道也只有這個說法,才能解釋得通了。
王奇搖頭苦笑道:“在下也不知家主想法,只道來此取礦,並未多說什麼。”
秦知漁微微一笑,對其他兩人說道:“機事不密則害成,想來家主自有主意,我等就不必瞎猜了。”三人眼中多有憐憫之意,這種被當成誘餌之人,危險極大,稍有不慎便是個身死道消。
王奇臉上適當的露出沉重之意,任誰被當成誘餌,心情都不好好到哪去,倒是站在一旁的白曉,分心左右,一會兒看看四周,一會兒看看星辰,完全沒把誘餌啥的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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