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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個殺無赦!!
祝長青這一番話說的極為硬氣,這三個字再配上他的一身殺氣,把兩位長老都震了一震,身不由已的退了幾步。
但是這話也惹怒了大公子,秦永利什麼時候被如此訓斥過,還是一個下等奴僕,他怒極而笑:“好個膽大包天的奴才,真是不知死活,給我拿下!”
二位長老相視一眼,不動聲色的搖了搖頭,上午他們親眼看見秘閣長老被握成一灘爛泥,家主與兩位長老聯手,也不是秦爭之敵,更何況家主也親口對他們說過,這段時間不要生事。
他二人退了幾步,讓出了前行之路,同時對祝永利說道:“大公子,家主有命,不要招惹此人。”
祝永利嗤笑一聲:“不過一個奴才,就把你們嚇成這樣,真是越老越膽小,哼!”他望向飛行而來的祝長青,眼中精光大盛,此等良機,不可錯過,他可是還想著收服此人,監視秦爭,以窺其功力大進的秘法呢。
翻掌之間,手中現出一個紫色圓環,這件法器喚作:拘魂鎖,只要套中了人,便可束縛肉身,拘拿魂魄,任其擺佈。
他揮手把這圓環扔了出去,同時陰聲笑道:“青奴,公子我有事問詢,留下來吧!”
拘魂鎖離了他的手掌,迎風便漲,不過剎那時光,就變的有十丈方圓,環身暗紫帶黑,還有一縷薄霧纏繞其上,仿如毒蛇竄動,霧蛇在前為引,圓環在後跟隨,直向祝長青套來。
那兩位長老見到大公子動手,也不得不拿了法器,護在旁邊,以防不測。
突然間,前方金光大盛,劍意漫空。
只見得一枚劍丸顯化空中,微微轉動,便有數十劍光衍化而出,再聚而成陣,護在祝家父子周圍。
“劍丸!!!”
三人神情震動。
就在他們楞神的功夫,劍陣已和拘魂鎖撞在了一起,那霧蛇看起來嚇人,卻是個樣子貨,被劍光一絞就消散一空。
“噹噹噹當--”
一陣金鳴交擊,擋住前路的拘魂鎖立時被斬成數斷,掉落雲端,那邊大公子附於法品之上的神念被斬,心神劇震,一口鮮血吐出,他瞪大眼睛,喊道:“二位長老,還不出手。”
時有六道劍光向他們衝來,金光晃眼,劍氣縱橫。
兩位長老面色沉重,一人變化丈許戰體,手持雙刀,法力湧動間,便有刀光數十,斬向那六道金光。另一位長老則是拿出一面青光大盾,擋在大公子面前。
這幾道劍氣乃是祝長青隨手發之,並無多大威力,只想阻其動作,卻叫三人嚴陣以對,畢竟是手持劍丸的劍修,由不得他們不慎重。
刀光與劍氣對撞,劍丸所發金光直接被那長老亂刀斬碎,二位長老都是煉氣後期,修行九幽圖錄,也非等閒之輩。
劍光消散,三人向前望去,只見那祝長青已跑出數百米遠,雖然帶著一人,但御劍而行,速度極快。
“公子,可有大礙。”
秦永利擦了擦嘴角鮮血,眼中兇惡異常,大聲吼道:“這個狗奴才,怎麼會有寶器劍丸,而且控魂之法也對其無效,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剛才躲在長老盾後,已施展了御奴之法,但卻沒有一點效果。
兩位長老無言以對,他們也大為驚訝,秦爭翻身作主,沒想到他的奴僕也這般厲害,這兩人到底在冥州經歷了什麼!
正於此時,礦場方向有位弟子飛身前來,他本要回族稟報此事,正見到大公子一行四人,急忙躬身行禮,哭訴道:“公子,大事不好,趙管事被青奴斬殺,其子趙玉明更是受了凌遲之刑,慘不忍睹....”他一五一十,把礦場發生的事請講述出來。
“什麼!!”眾人大驚。
秦永利怒聲喝道:“好一個狗奴才,真是無法無天。”他剛才大意之下,受了輕傷,現在又驚聞此事,怒火起三丈,惡從心邊生,他轉身問道:“秦漠長老,可有把握斬殺此人。”
那手持雙刀的,名叫秦漠,他剛才雙刀一振,便斬碎了六道劍光,煉體之術不同凡響,更修行一套大羅刀法,極擅近身搏殺,聽到秦永利問詢,他稍加思索,說道:“單打獨鬥,不敢言勝,但若有張長老在旁看護,當可拿下此人。”
另一位長老名叫張全,乃是供奉的外姓長老,有一面極品法器:青光盾,就算是一般的寶器,也破不了此物,而且此人還會符籙之術,戰法變化多端,令人難防。
“二位長老,此奴以下犯上,便是鬧到了老祖那裡,也是有理有據,順便還能告那秦爭御下不嚴,為我爹出一口氣,兩位可願出手助我,擒此兇手。”秦永利動之以理,他知道二人懼怕秦爭,但族有族規,上面還有個金丹老祖呢。
秦漠與張全對視一眼,微微點頭,有道是國不可無法,家不可無規,這以下犯下,確是死罪,今日早些時候,秦爭不是也以此罪殺了秘閣長老嗎,他們雖被秦爭震住,但這下人奴才殺了倒也無妨。
“遵公子之命。”二人同時回道。
秦永利看面那兩名弟子,說道:“你們先回礦場,處理後事。”
“是,大公子。”二人當即向礦區而去。
“兩位長老,隨我追。”秦永利一馬當先,他也是煉氣後期,再有兩位長老在側,也不怕有性命之憂。
......
祝長青施展劍丸御法,踏劍光而行,雖然帶著一人,速度卻是不慢,他見那幾人沒有追來,也鬆了口氣,剛才那拿持雙刀的壯漢,刀光凝實,其鋒銳不下於劍丸所發金光,只是此人似乎未有戰意,才讓他輕鬆闖了過來。
芒城已在眼前。
祝永此時已然昏迷,他身上禁制才去,法力不全,又經兩次神海魔念侵攪,尤其是剛才大公子所施展的御奴之法,更加厲害,是以承受不住,暈了過去。
正與此時,後方傳來法力波動,祝長青轉頭一看,那三人竟然追上來了,他暗道不妙,加快御劍速度,只要進了城,就算暫時安全了。
此城由三大世家掌管,雖然暗有爭鬥,但在明面上,還是能夠保持和諧,一般情況下,城內禁止鬥法,若有違反者,三家共誅之。
秦家秘閣之外。
白曉正在舒展筋骨,多日未動,可把她給憋壞了,感覺骨頭都要生鏽了一般,咯吱作響,據公子所言,這次也安穩不了多長時間,可要抓緊時間活動活動。
在院牆外邊,還有兩位弟子站在門外,但卻在心裡嘀咕:那位秦爭公子進去之後,也不知從哪裡變出個少女出來,自稱是秦公子侍女,佔了他們的位置,還將他們趕了出來,真是豈有此理,但那少女生的極為俊俏可愛,便是被她驅趕,也生不出氣來。
他二人偶有回首觀看,見那少女拳法精湛,周身氣流隱有震動,但蓮足踏處卻塵煙不起,已至舉重若輕的地步,皆是心驚不已,沒想到連一個侍女,都有如此武藝,這秦爭真是厲害,怪不得家主會親自為其開啟秘閣,臨行之際,還囑咐他們,好生照看呢。
前方忽然傳來聲音,他二人打起精神,目不斜視。
祝長青帶著兒子一路衝進秦家,手持令牌,無人敢阻,到了秘閣院外,對那守有門口的弟子一晃手牌,二人看他帶著個衣衫破碰的年輕人,雖有疑慮,但也不敢多問,直接放行。
“見過白姑娘,公子可在?”祝長青拉著兒子一揖行禮。
白曉看著匆匆而來的兩人,尤其是那年青人,衣服破爛,雙眼緊閉,還有些傷勢在身,便問道:“何事如此驚慌,這人是誰?”
“奉公子之命,前去接回兒女,但....唉!!”祝長青長嘆一聲,接著便將剛才發生的事情,全數說出。
當聽到趙玉明笑言相請寧兒進入幡中之時,白曉雙拳緊握,眼中似有怒火噴出,真是難以想像,世上竟有如此惡人,真恨不得抓來抽魂煉魄,教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而後再聞凌遲之法,才是出了口氣,但逝者已逝,就算是殺了他,又有何用?!
“祝...青奴,你且等著,我去通知公子。”白曉轉身走進秘閣,她心情激盪,差點喊出祝長老三字,也是沉睡時間過長,忘了祝長青奴僕之事,幸好及時改口,外面還有秦家弟子呢,若被聽了去,又是麻煩。
“多謝白姑娘。”祝長青把兒子放在臺階之下,椅牆而坐,望著愛子身上之傷,昏迷之中仍然雙眉緊皺,心中痛惜,又想起女兒被抽魂煉幡,一時間老淚縱橫......
想當年他也是仙門大派,無塵山莊的主脈長老,如今卻落得此等地步,怪只怪天意無常,造化弄人!
忽然院外傳來聲響,他抹去眼淚,轉過身來已然收去悲傷,面沉如水,輕走兩步,擋在兒子身前。
“見過大公子。”守門弟子大聲見禮。
“滾開,別擋路!”秦永利心情煩躁,直接將兩位弟子一掌揮開,來到秘閣院門之前,他微有猶豫,但也只是剎那,便推開了大門。
抬眼一看,正見到那奴才站在秘閣之前。
“你這老狗,怎麼不跑了!”秦永利惡狠狠的眼著眼前之人,心中已開始想著一會兒抓到了人,怎麼折磨擺弄,也讓他知道自己的厲害。
祝長青一言不發,他身軀站的筆直,女兒的死,再加上連殺數人,讓他的心境有了變化,再不似以前卑躬屈膝的模樣,他面色平靜,盯著進來的三人,只要對方敢動手,便是拼上性命,又有何妨。
此意一現,他那身軀之中好像是藏了一柄寶劍,雖未出鞘,已有鋒芒露出。
秦永利被此氣勢所震,竟不敢再上前半步,另外兩位長老也面露沉思之色,護持在大公子身邊。
過得片刻,秦永利才反應過來,見自己被一個下等奴僕震住,真是腦羞成怒,他滿面通紅,搖身變化,現出一副丈二身軀,手持喪門大劍,這把劍一邊是利刃,一邊有齒帶倒鉤,看上去兇猛歹毒,若是捱上一下,多半有死無生。
“二位長老,與我拿下他!”
秦永利一聲令下,兩位長老一人變身持雙刀,一人手上符籙亮起,大戰一觸即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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