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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奇笑道:“今早有些惡客上門,已被宇文真人拿去了,倒是你,從何處得知了我的訊息。”他心中已有猜測,當是昨日那小子洩了他的行蹤。

張靈萱聞言點頭,有宇文真人插手此事,應是無礙,她說道:“昨日去酒重天赴宴,在席間聽了傳言,原來你是這琴瑤軒的軒主啊,師兄深藏不露,竟然還會琴音治傷。”說到最後,面現驚訝。

王奇哈哈一笑,說道:“我哪裡會彈琴。”他引向林瓏道:“這位才是軒主。”

林瓏起身一禮道:“林瓏見過張道友。”

張靈萱恍然,原來此女才是軒主,她還了一禮,讚道:“早就聽說城南開了一家琴軒,可治神海損傷,林道友大才。”

“些許技藝,不足稱道。”林瓏說道。

張靈萱看向王奇,眼有神光,她說道:“師兄前些時間大展神威,斬了萬歲山第一真傳,在這素仙城也傳聞甚盛,都說你是金丹之下第一人呢。”

王奇淡然一笑:“金丹之下而以,何足道哉。”

張靈萱呆了一呆,在別人眼中的第一,到了這裡僅是而以,笑道:“師兄威武。”她說完話,站起身來,看向這小院的四周,又道:“師兄,你到了此處的訊息已然傳開,那萬七郎乃是萬家主脈之人,更是真傳弟子,可要小心一些,當心他們的報復。”

王奇點頭,沉吟片刻說道:“若是在這素仙城中,萬家應該不會動手吧。”

“那是自然,城中第一條規矩便是不可戰鬥,違反者必要嚴懲,萬家也不例外。”張靈萱說著,已走到了院落周邊,伸手在牆上點了幾下,又道:“師兄,你這裡怎麼僅是個感應之陣,毫無陣護之力,我那裡還有一套兩界風雷陣,明日來給你布上。”

“哦?何為兩界風雷陣?”王奇問道。

張靈萱嘿嘿一笑,說道:“此陣一下,如隔兩界,外不知內情,內可明外事,若有人闖陣,亦有風雷相助,此風可縛敵,亦可助已,此雷乃是一道紫霄雷符所化,只要法力足夠,雷霆不絕。”

“倒是一座好陣法!”王奇讚道,他沉吟片刻,又問:“這陣法可能移動否?”

張靈萱聞言搖頭:“卻是不能,此陣佈下,靈符落了再難取出。”

王奇想了一下,說道:“不瞞師妹,我過些時日便要回去,只待道宮開門收徒,送了林瓏入門,到時這琴軒也會散了,佈下此陣太過浪費。”

張靈萱看向林瓏,驚訝道:“林道友要去道宮?”她沒想到這琴軒主人竟然還沒有門派。

林瓏點頭道:“正是。”

“不知道友是何道體,我或可先給殿內真人吱個聲兒,若有機緣,可直入內門之中,省了五年外門之若。”張靈萱眼珠兒轉動,她可是知道各殿真人的利害,也可為林瓏引薦一番。

林瓏眼神一亮,她說道:“本來是三品靈慧道體,升階之時入了悟道之境,如今已是二品道體。”

“二品靈慧道體,可是自生智慧,靈轉如意的道體?!”張靈萱驚異道,這般道體之人,甚為大道所鍾愛,智慧超然,悟性絕佳,這林瓏可在升階之時進化道體,正是道韻加身的體現,平常之人,哪有這般福緣。

林瓏點頭說道:“正是,這二品靈慧,能否入得天道宮?”

張靈萱笑道:“林道友若是能上得天路,當可入得內門,靈慧道體歷來少見,有許多殿主正想找此等聰慧之人呢,到時林道友可自己選擇。”

林瓏嫣然一笑,心中大定,她向張靈萱一禮,說道:“多謝道友解惑。”

幾人正自談天說地,那門外又來客人,如秀兒前去開門,沒想到竟然是孟仙長,他昨日才來治傷,怎麼今日又來。

那人手中還拿了幾隻錦盒,她問道:“孟仙長,不知今日到來此,有何事?”

“秀兒姑娘,不知王軒主可在裡間,確有事情。”孟長空面有愁色,昨日在宴席之中,多說了兩句,道出王奇的行蹤,回家之時越想越不對,說與父親聽聞,卻被父親一頓亂罵,他才恍然知錯,今日卻要來賠個不是。

“仙長稍待,我去裡間通稟一聲。”裡面正有客人,秀兒也不知能不能引入,待問了老爺再說。

孟長空道:“多謝秀兒姑娘。”

她來到院中,向眾人說道:“老爺,昨日那孟仙長又來了,說是要見老爺一面,有事相告。”

王奇聞言看向張靈萱,他不知二人有何關係,可否見面。

張靈萱說道:“無妨,我與那小子也算有些關係。”她心中驚訝,這秀兒明顯是侍女,卻叫王奇老爺,那軒主和王奇又是什麼關係,她心中暗暗猜測。

“那就喊他進來,看有何事。”王奇說道。

不一會兒,孟長空進到院中,先是躬身一禮,說道:“見過王軒主,林姑娘。”他有些訝色,又向張靈萱行了一禮,正色道:“長空拜見張師姐。”他家中兄長,也是道宮之人,與張靈萱有些交情,故此他也持師門之禮。

“孟道友不知所來何事。”王奇問道。

孟長空臉有愧色,說道:“昨日在席間飲酒,多有失言,傳了道兄的行蹤,卻是萬萬不該,今日特來賠禮。”

昨日其父對他言明厲害,他才知犯了大錯,王奇現在是那萬歲山必殺之人,洩了行蹤,定生禍事。

張靈萱嚴肅道:“你也真是不知輕重,怎能露了道兄行跡。”

“酒後失言吶,我一時未想太多,唉,怪我怪我。”孟長空苦笑不止,他拿著手中錦盒又道:“為表歉意,特送此物與軒主。”

王奇心想,事已至此,所謂福禍相依,斬得禍事,收取福利,才是正道,他笑道:“無妨,這行蹤嘛,說出去也無妨,我王奇又非藏頭露尾之人,若是真有劫難,斬了便是。”

孟長空聞言眼神一亮,這話說的霸氣,他說道:“此物乃是特為軒主所選,一為九宮大律,是家中偶得曲譜,正好送於軒主,二為六轉造化丹,若非身死道消,此丹皆有效用,道友必要收下,否則我心難安。”

王奇心中驚訝,這孟家人倒是真下得本錢,先不說那九宮大律,便是這造化丹就非同尋常,此丹按品階共有九轉,三轉醫世間病,六轉治仙道體,九轉可為金丹真人療傷,他送這六轉丹藥,已不知作價多高呢。

他沉吟片刻道:“孟道友有心了,此物我便收下。”

如秀兒聽聞便上得前來,接過錦盒,她心中已對自家小老爺佩服的五體投地呢,便看這兩三事,就知道非尋常人物。

三人再說些閒話,各自離去。

天道宮,華陽殿。

天宮之內,有三十三殿,各有排列變化,每個大殿亦是一道陣眼,光華陣陣,盡顯威風。

華陽殿地處東南,其間紅樹茂盛,湖水流轉,有條小路直行可至天宮邊界,這處視野廣闊,一望無際,盡攬千萬裡之景色。

此時正是朝陽初生,便看那一輪紅日躍然而出,有金光萬道放射而出,霎時間,天地盡染赤,山河遍是紅,雲換彩妝霧生霞,水映輝煌葉如花。

彷彿似那畫中仙境,讓人見之傾心,而在這畫面前方,正有一位紫衣女子,佇立其中,裙角飛舞,變幻無蹤,定定的看向遠方美景。

牧冬陽調理心情,踏上花間石路,心中卻有些憂慮,不知大師兄喊她前來,所為何事。

這位大師兄真是一位修煉狂徒,道法高強,神通廣大。二十年間踏遍冥州萬里,殺魔不知幾何,道宮其他弟子抱怨頻頻,怪這大師兄把魔頭斬絕殺盡,也不露些油水給他們,如今想要下冥州歷煉,要跑了不知多遠,才能見得魔頭呢。

卻不知今日為何喚了她來,真是奇哉怪哉。

她一路慢行,遍觀景至,行至華陽殿前,見了那高大殿門,她上前一禮,對門外天兵說道:“牧冬陽前來拜見令師兄,還請通稟。”

那天兵生的威武,金甲覆身,氣勢非凡,他見到此女,立時俯下身軀,說道:“牧真傳顯稍待,小人這就去稟告。”

過不多時,天兵大開門庭,引了牧冬陽入內。

進門之後,再無花草樹木,入目便是一座大演武場,其上各種兵器排列,正有一位玄衣青年在其內演練武藝,動作之間,風雲隨身而動,他頭上三尺有一輪紫日,放射億萬毫光。

良久之後,他收功而立,伸手便拿了那紫日,變幻成了一輪紫環刃輪,套在手腕之上,化作一副手鐲兒,紫意閃動,甚是喜人。

他看向牧冬陽,說道:“冬陽師妹,你可知王奇已到了素仙城中。”

牧冬陽聞言一楞,隨即說道:“冬陽未聞得此事,不知師兄何意。”她心中暗道,原來王道兄來了此處,她亦曾聞得前些日子的傳聞,那時真讓她開心了一場呢。

“我欲請他去酒重天一敘,師妹與他有舊,不知可否代為告知一聲。”令師兄眼中神光炯炯。

牧冬陽心中驚訝,她沉吟片刻才道:“不知王師兄現在何處。”

“據說是在城南琴瑤軒中,明日午時,我在酒重天等他。”令師兄說道。

牧冬陽心有所感,她急忙說道:“師兄,此人與我有恩,在那元幻州內......”說至此處,她抬頭望向師兄,卻見大師兄已轉身便向殿內走去,此殿雖有十丈之高,但在朝日之下,亦不能盡納他的身影。

看著令師兄的背影,她若有所思,那煉氣士第一的名頭,果然是動人心神,似師兄這類人,亦不能免了俗風。

此事若有由她去告知,也可讓王師兄盡知其意,只是....思慮許久,亦無良策。那兩虎相爭,必有一傷,一是自家大師兄,一是救命之恩人,這該如何中是好。

她搖頭嘆息,步出華陽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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