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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天剛大亮,王奇端坐收引清靈之氣,此是他每日必備功課。
這些年來,他孜孜不倦,不落一日,已有近四十道正清靈氣,便看那日對戰天星煞氣,亦可不落下風,便知此氣威能,這靈氣不僅是魔邪之剋星,還能蘊養胸中浩然,使人心正神怡,不受外邪所擾。
正於此時,外面傳來敲門聲音。
如秀兒走上前去,院門大開,原來是昨日那孟仙長來此治傷,秀兒引其入內,端茶奉水。
那孟仙生輕飲一口香茗,忽而轉身看向在樹下安坐的王奇,微有思慮之後,便上得前來,拱手一禮,說道:“道兄安好,在下素仙城孟家二子,孟長空,見過軒主。”他昨日與那秀兒聊天,知道是王奇允諾,才讓他來治傷,便心生好感,特來拜見。
王奇看向來人,此人面方眉正,儀表不凡,亦是起身一禮:“見過道兄,在下王奇!”
此言剛出,心有所感,在神御之中,竟有劫意出現,他暗暗想道,莫不是這名字也能惹事,真是個禍從口出。
孟長空再向他一禮,便轉身坐下,靜待林仙子演奏仙曲,他心中卻在暗自琢磨,這個王奇!!
突然他心中一震,王奇?五行教王奇?!莫不是那個山海雙外相,煉氣境第一!前些時日,素仙城內傳的沸沸揚揚,大街小巷都在說那萬歲山與五行教兩派之戰。
據說當時萬歲山連天罡斬仙陣都搬了出來,飛行於空,遮天蔽日,要與五行教決一高下,所幸被三大仙派掌教所阻,才免了一場神州浩劫。
最後商議由門下弟子一爭高低,萬七郎這個人他是知道的,在數十年前,他來到素仙城,未顯外相,只用天星真煞便在北部演武場連續十日不敗,便是天道宮的一些真傳弟子也不是對手,倒讓他闖下了些許威名,沒想到竟然死在了這王奇的手中。
想至此處,他又起身向王奇一禮,說道:“敢問道兄,可是那五行教真傳弟子王奇?”
王奇暗歎一聲,只得微笑說道:“正是在下。”
孟長空聞言身形微震,眼放光芒,說道:“前些時日才聞得道兄大事,今日得見,果然神采非凡,幸會幸會。”
王奇笑道:“道友誇讚了。”
“道兄做的好事,想當初那萬七郎來到素仙城,十日連敗眾派高手,說這大城無人,他當稱雄,著是耀武揚威了一番,卻不料折在道兄之手,真是大快人心。”孟長空讚歎道。
“哦,竟然還有此事,天道宮下,難道無人可勝他嗎?”王奇只覺不太可能,道宮之中,高人無數,怎能讓外人來到自家城池揚威。
“那時亦有道宮真傳下場,卻也沒勝過萬七郎,但也有傳言,乃是其內大多真傳弟子下冥州殺魔歷練,才讓這萬歲山逞了威風。”孟長空有可惜之意,這中州大城,讓那萬歲山顯聖,也不知召了多少江湖客,去往他處學藝。
王奇默默點頭,想來應是如此,萬七郎雖有雙煞在身,但這天道宮也必有手段,自家道場,豈能讓他人顯得威風,還如何招收弟子!
正於此時,林瓏出場,二人同時望了過去,只見她以輕紗遮面,身著水色長袍,緩步上了花臺,端坐於瑤琴之前。
孟長空坐於琴音正面,林瓏法力展動之際,亦是以此人為主,其它人聽聞也只得聲音,無有法力加持。
王奇入到心鏡空間,在此處,琴音還是稍有效果,可微微提高悟性,他每日鑽研那石球之中的陣法,劍術亦有大進,只待把這玄黃五煞陣弄了明白,就著手重煉無相,但這陣法之道,路遙道遠,還需從長計議。
琴音嫋嫋,一曲之後,孟長空神海之內傷勢盡去。
他心情大好,暗道兩月後的入門之試當無問題,本欲向王奇告別,卻見他仍在入定中,也不再打擾,辭別了林瓏,向城內走去,今個兒在酒重天還有場聚會呢。
.....
素仙城南,祝家別院。
“祝老,我兄弟幾個這半年來也經探查明白,那琴瑤軒確是沒什麼根腳,明日正要再去。”說話的是一個青年男子,他低眉躬身,向面前的老者說道。
那老者鬚髮皆白,身道乾坤道服,也有幾分仙風,他端坐太師椅上,沉吟不語,自那琴瑤軒建成以來,給祝家丹坊造成了不小的損失,須知一枚丹藥便是五萬靈晶,這琴瑤軒開在南門之外,正擋了他祝家的財路,多番打探之後,又派了養在府上的閒散修士前去試探,原來僅是一小家之主。
他心中冷笑,這等毫無根基之人,也敢來擋他財路,真是不懂規矩。
“記住,莫要傷了人命。”老者開口說道,仙城自有律法,若事情鬧得大了,也不好向上面交待,雖然他祝家也有一些人脈,但那都是買來的關係,能不用,就不用。
“祝老放心,我等知道怎麼做。”青年立刻說道,他已有謀策,只待長老首肯,便依計而行。
老者從袖中拿出一個玉瓶,交與青年,說道:“此為破魂丹,便辛苦你那兄弟一番吧。”
青年眼神一亮,雙手接過丹藥,說道:“有了此丹,要損她名聲,易如反掌。”說完便躬身退下。
老者見他離開,又復端坐行功,這種毀人前程的小事,實是不值一提。
......
經過兩日的琴音療傷,王奇神海傷勢已然完好,他不由心生感嘆,這就是五萬靈晶啊,真是身有一技,生活無憂矣。
是時候把那練器之術提上日程了,其中的三十六道禁制早已在心鏡空間熟悉非常,就只差在現實中練手了,待此間事了,便尋一良地,開爐造器。
若說地方,自然是這素仙城最好,但這地方可是寸土寸金,他那點靈石可能真不夠用,不然的話,只能回去五行教下的東陽城,自己有真傳身份可用,也能輕鬆一些。
他深知開店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不說前期準備,便是同行的競爭都要小心謹慎,俗話說同行是冤家,在世俗還有戰事頗起,何況是修仙界。
擋人財路,如殺人父母,此事不可調合,除非你的靠山更強,強大,才有一席之地。
第三天一大清早,便有人前來治療神海之傷,來者共有六人,摻著一位頭腦昏沉的胖修士,坐於院中。
“林家妹妹怎麼還未出來,我這兄弟心神恍惚,已有三日,小秀兒,快去叫你家主子出來。”有一青年叫喊道。
如秀兒心中一嘆,這幾個潑皮又來生事。
前幾次他們之中也有人來過,還說琴音無用,最後不付靈石,便揚長而去,自家姐姐也不欲多生事端,畢竟才到此處,人生地不熟,被人欺負也算得正常,只是對這素仙城略感失望罷了。
誰成想這些人竟然變本加厲,每隔一段時間,便來搗亂,前前後後,已有了五次之多,他們這些人換著來約定治傷,只交了一百靈石的訂金,不僅不付餘資,還到處宣揚琴音無效,真是氣煞人也。
“幾位仙客且稍待,到了時辰,姐姐自會前來。”如秀兒微笑說道,只是站在那裡,也不動彈,便叫這些人等著吧,反正今兒這生意是做不成了。
那青年聞言怒氣上升,這小丫頭也敢氣他,真是不知死字怎麼寫。
旁邊又有人道:“小丫頭你可聽好了,如果我這兄弟有個三長兩短,你這琴瑤軒便不要再開了。”說話者是一中年男子,他生的高大,面目猙獰,說話之間把腰間大刀插到地上,寒光四射。
如秀兒被那刀光嚇了一跳,她乃是一普通人,哪裡見過這般陣仗,頓時低下頭去,不敢再看,她偷瞄了眼樹下盤坐的少年,心說:也不知這小老爺,今日會如何應對。
那幾人中確有精明之人,自進門之後,便見了那樹下少年,此人眼睛都未睜開一下,身邊的白狐也是動也不動。
他幾個人暗中傳音,不要多生事端,今日正事乃是要汙了此間主人的名聲,且不管那少年是誰,若他到時有異,再行分說!
青年正要再喝問如秀兒,正見得那竹門大開,林瓏自內緩緩走出,看了那幾人一眼,心中暗道:如今公子在自個兒身後,卻不用再怕了,若再生事端,便要叫他們知道,這琴瑤軒,也是有來路的。
她今日身著青衣水袖,依舊用黑紗掩了面容,走向花臺之時,卻對著那樹下的少年行了一禮,才繼續前行端坐於花臺。
那幾人心中有些驚訝,暗道這少年什麼來歷,竟然讓她先行一禮,而那人卻動也不動,仍自閉目養神!
如秀兒見這六人仍在一起,便上前問道:“你等是誰要治傷,可留在那蒲團之上,其他人卻要離開了,莫要分了治療音律。”
六人聞言對視一眼,摻扶著一位胖胖的青年端坐在蒲團,其它幾人便向著一邊站去,竟是向那樹下青年而去,走到近前,那為著的青年拱手一禮,沉聲問道:“在下於兆,敢問道友如何稱呼。”
哪知那少年彷彿睡著一般,對他不理不睬。
他眉頭暗皺,今日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他昨天已向那祝老打了保票,還領了一粒丹藥,沒想到卻橫生節枝,不知這少年是何根腳,但見那女子施禮,莫不是此女世家之人,想到此處,他暗自點頭,應當如是。
那女子被他們攪亂生意,這幾次以來,皆是息事寧人,不敢有絲毫抵抗,想來她這世家也好不到哪去,思及此處,定下心來,傳音旁邊兩人,讓他們看住那樹下少年,一會若有所動,再與他做個計較!
琴音響起,叮咚若似天籟之音。
正在心鏡空間鑽研玄黃五煞陣的王奇,突感似有玄音入來,讓他靈感如湧泉,他心中納悶,今日不是有客上門嗎,怎麼琴音到了他處。
心中微有所動,也不理會外邊,繼續解陣演法去了,在這空間之內,已是閉了感知,只有危險臨身,才會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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