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鏡月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四卷:離火煉道體 126,真君入神海,混元道君,山海鏡月,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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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奇看她樣子,無奈說道:“莫要再笑了,今日遇到了能說會道的天魔,她智慧完全,會金光黑水二法,可驅滿天煞魔圍殺於我,若非你家公子見機的快,說不得要叫她得手,再也回不來了。”
白曉聞言止住笑聲,忙上得前來細細觀察,她看公子氣色皆是正常,眼中神光也無有蒙塵,才放下心,她思量片刻才道:“莫不是公子這五年所殺天魔太多,引了那上層真魔下來探查。”
王奇微微點頭,說道:“也有此可能,不過今日所來之人,似乎在神念上有些不足,難道是被此界有所壓制。”他突然想起,此界神雀子隕落之後,除了那神雀真靈之外,再有金丹進入必被其所壓制,便是元神之境估計也不得而入,不是不想進入此界,而是不能,兩位元神之念相觸,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一念至此,他也不再擔心,今日這女子天魔,所給予的資糧甚豐,那萬道煞魔盡收鏡中,真是滾滾涼意如洗了個冷水澡,通體舒暢。
“公子近日卻要少去那裡了,天魔之中,亦有無上天魔,若是驚動了此類高手,後果難料。”白曉面露擔憂之色,她雖不知公子有何妙法能斬殺天魔,以修煉自身,但此事卻如在刀尖之上舞動,稍有大意,便是個身死之局。
王奇也是贊成此言,他點頭說道:“莫要擔心,那便休息幾月,而後再去看看情況,也許只是那天魔例行探查呢。”他心道就算是再有真魔跨界來此,念頭被壓制,不能盡展所能,還不是化成他的資糧,如此好事,怎能棄之不收。
.......
真界之域,天心正殿。
那黑甲女子又來稟告,她入到殿中,單膝跪拜,說道:“啟稟月主,前次下屬以分念進入那瓊華界,亦是失去了蹤跡,只有在入界之時,感到一股巨大壓力,那股壓力對真魔以上有絕對壓制,應當是元神真君之念。”
“哦?”月臺之上女子輕語,這聲音綿若其絮,浸入神魂,她蓮甲微動,坐直了身體,微光之下,盡顯極至妍態,她輕言輕語:“若非是元神隕落,便是有真君看護,此事你不必管了,把天魔鏡拿來,待我一觀。”
“是,月主。”那女子再行一禮,便化煙而去。
月主站起身形,她身材高挑,半身蓮甲只覆在緊要之處,白皙如玉真是晃迷了眼,她腳下著雲翼白靴,踏步之間煙雲隨生,修長美玉非是人間物,纖盈束魂只能夢裡見,她黑紗遮面,雙眼之中藏盡生死與幻滅,青絲飄蕩間,輾落紅塵仙路多少修行客,她在這大殿之中輕輕渡步,黑波在她盪漾不止,波光之中隱顯無盡微塵。
“元神隕落,何至於此,倒是要看上一看。”她輕聲說道,而後便站定了身形,動不再動,如一尊美人玉刻,望向遠方。
......
半年之後,王奇心癢難耐,這種時機,著實難得,他看著那萬幻真空,終於又要踏上路程,這半年來他未有再去那裡,整日演練那斬道之劍,已然可發之而出,只是效果未明,他又不能向白曉出劍,一劍出,道途斷,平常之人,又有哪個能受他一劍斬道。
王奇定了神念,藏入青銅鏡中,又以正清靈氣護體,才去了萬幻真空,此次他未有行遠,只有邊緣試探,開放之後,一如既往,又得四道欲魔入神海,他微微一笑,鏡面一動便是光華盡落,那欲魔慘嚎一聲,便被青銅鏡收了魂靈,他睜眼遠望,又向前去。
行得距那黑洞五百里外,他停下身軀,稍稍凝神之後,放開護身清氣,驀然之間,神海內狂亂不止,震動連連。
王奇大驚失色,連忙以正靈清氣護體,他入定到神海一看,只見灰茫茫霧氣昇天,紅蕩蕩赤光覆地,靈山無光,星海不動,在那天地山海之間,佇立著一位女子,她面有薄紗,身穿漆黑蓮甲,僅覆得半身,腰間所束黑絲紗如流煙飄舞,所露在外的纖纖素手,瑩瑩修玉,在這黑暗中大放光明,她站在那裡,便是這世界之焦點。
王奇心神大震,此等人物,此等氣勢,莫不是元神真君入得神海,他現身鏡面之上,俯身參拜道:“五行教王奇,參見道君。”
那女子也不說話,她僅是睜開眼眸,雙目之間色彩變化不定,似蘊含著無法言說之妙語,王奇僅看一眼,連忙低下頭去,他心中震震,無法言語,這女子簡直...簡直,無有所言能訴其瑰麗之萬一!!!
“五行教煉氣士,你可知此地緣由。”那女子看了王奇一眼後,便轉開視線,觀看這靈山,星海,又是在那金鐘之上停了幾息,轉而注目到王奇腳下的青銅鏡。
“回稟真君,此界曾隕落元神真君,名叫神雀子,故才有此變化。”王奇低頭躬身回道,那女子聲音輕靈幽靜,如若暗之極深,又轉光耀,沉浮其中,無以可表。
他心中忐忑不安,沒想到自己竟然招惹到如此存在,元神真君,無上天魔,這可如何是好?!
“哼...”那女子一聲輕笑,言道:“這也算得真君,未經天地罡風,未有虛空靈機,頂多算是半步元神。”她目光注視王奇,片刻之後,才冷聲說道:“你可想活命。”
她聲音清冷如在九天之上,不帶絲毫感情,但入得王奇之耳,又是一番震神之音,他連忙回道:“真君有命,必當遵叢。”
那女子步履輕移,未見動作,已踏上星海,她腳步之下,朵朵蓮花盛開,星海微動,她伸手一招,便見一道黑光自神海之外而來,視那環繞於身的正清靈氣於無物,直接破入神庭,此光入到她素手之間,化做一道漆黑鏡面。
她才說道:“帶我去尋那元神真靈,我也不欺你,尋到之後,這勾魂天魔鏡便送了於你,如何?”
王奇站在青銅鏡面之上,看著那星海之中的女子,便是這般從高空俯視,他仍覺自己渺小如微塵,似是經不起這女子一擊,翻掌之下,必死無疑。
這是他此生以來第一次生出恐怖之意,就算是面對那神雀真靈,也沒有這種無力之感。
他聽得女子說話後,立刻回道:“遵真君之命,我實已探得那神雀子藏身之處,只是那處界域廣大無邊,無從找起。”
“去了便可,我自有手段。”女子說完之後,便把黑鏡振動,化做一方黑域,盤踞在星海之上,其間竟還掛著一輪彎月,只見她縱身一躍,就到那月座之上,端坐其中,再不說話。
王奇把神念藏於鏡中,退出神海,回到外界,他雙手握汗,背心發涼,可見其心驚駭然,他定了定神,抬眼一看,臉色又變。
那前方橫赫百里的漆黑之洞已然消失不見,聯想到那女子手中黑鏡,他神情變化不定,道器:勾魂天魔鏡!!
萬沒想到,這萬幻真空的絕地,竟然是一個道器之投影,天魔界域的道器!
萬萬沒想到,元神道君竟可透過此鏡跨界而來!!
真是不可思議之極也!
良久之後,他才收拾心情,縱身而起,向山外行去,到了五行陣前,卻見白曉已然出陣,她神色驚慌,目瞪口呆的望著自己,身軀不住的顫抖,彷彿見到了什麼恐怖的東西。
剛才此地一陣地動山搖,她急忙出陣觀看,此山震動不休,她飛天而起,望向那真空之境,便看到那諾大百里黑洞,變化成一道漆黑之光,消失不見。
她心知必是公子整出的事端,這般天地變化,如有驚雷,她神色煌煌不安,又不敢去驚擾公子,只得落下陣前,安靜等待。
當王奇出現,在她真幻視界之內,只看到王奇身蘊黑光,散出無盡之惡氣,此惡無有正邪之分,乃天地之坤儀,大道之太陰,她見之心中顫顫,不敢言語,不敢動作,心中恐懼萬萬。
王奇衝她微微點頭,把靈獸袋展開,振動之間已收了白曉入內,又把五行陣法收回,而後一言不發,躍上飛舟,直向無盡星海而去。
梭舟自天際劃過,快如流星,一路向東。
王奇在心中急思對策,他在心鏡空間內百般演化,但都是神海碎裂的結局,那女子威儀之盛,必是元神道君級數的無上天魔,他不知是否有界域壓制,但想來也不會太多,那女子可要比這神雀子高一個等級,聽她說話之間,似不把這等半步元神放在眼裡,可見其身份之尊。
她入到神海之中也不見動作,便已是天地劇變,靈山無光,星海不波,連那混元金鐘也沒響聲,他剛才本想震動金鐘一試,卻發現根本觸之不動,便是靈山星海也都被壓制,只有那青銅鏡不為所動,依然故我,也只有在鏡面之上,他才感到一絲安心,但若真動起手來,他這神海必定不保。
轉念之間,已過了十數天,他依然想不出個對策,心中暗歎,如今只能走上一步,看一步,待到了無盡星海,再隨機應變。
半月之後,星海在望,他深吸一口氣,再次投入星海其中。
虛空茫蕩,萬千星辰再入眼中,他心神入得神海,望向那黑域之中盤坐的女子,說道:“啟稟真君,已到那真靈藏身之所,不知真君可有尋靈妙法。”他語氣極為恭敬,此等大能,元神道君,無上天魔,再仰望也不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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