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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蓮山下。

有一修真大城,宗門家族中無有修煉資質者,皆在此生活,亦有各等煉器丹閣,乃是方圓幾千裡內的修真者主要坊市,若有想要修煉洞府者,也可上靈都山,那裡有為散修準備的一些靈氣較高之修煉地,只是靈石花銷甚大,一般散修也無福消受。

此城四周沒有城牆,只有四處高大巨石門樓,龍飛鳳舞三個大字:清玉城。

王奇頭戴斗笠,蕭含煙以紗遮面,那次戰鬥,有二人逃離,也不如今此地是個什麼情況,為避免多事,二人皆隱去真容,等到了無塵山莊再說。

清玉城百里方圓,條條大路以青石鋪成,筆直寬闊,一條大河把此城分做兩塊,外圍住宅,中心有四大街市,大河兩邊更是熱鬧非凡,船隻穿梭往來,沿河兩岸皆是各等修真店鋪,佔據寶地,生意興隆。

二人入得城來,一路沿河而行,蕭含煙一心想著如何報仇,無有他顧,王奇卻把耳識大開,遍搜百米之資訊。

這是他的處世經驗,到得一地,先探聽訊息,看看這城人中等都在談論什麼,有道是閒言碎語出真知,行至一處丹器閣,王奇陡然停下,他靜立片刻,眉頭皺起。

蕭含煙見此情況,也停了下來,低聲問道:“恩公,何事?”

王奇深吸一口氣,微怒道:“天欲其滅亡,必使其瘋狂,這沈家搬弄是非,簡直無恥之極。”兩岸修真店鋪眾多,他正是從一處談話中得知,事情竟然會被如此扭曲!

“恩公,沈家做了何事?”蕭含煙看他皺眉發怒,有些奇怪,這些天相處下來,這少年一向淡然處事,沉穩中正,便是那日戰鬥,也是極為冷靜,怎麼今日突然發怒。

王奇壓了壓斗笠,說道:“此地不可久留,出城再說。”

二人不再說話,直接出了清玉城。

再向前數十里,便是青臨山,道路之中人流不併不多,大都是外門弟子購置日常用物,他們走到一處林間歇息,看左右無人,便入了林中,隱去身形。

王奇六識大開,觀察四周,半響後,才自乾坤袋中拿出三把小旗,揮手置下,又在陣盤中放入靈石,這三才迷幻陣便起於二人周圍,掩了身形。

佈置好陣法,他才說道:“剛才自修士閒談中聞知,那沈家搬弄是非,顛倒黑白,如今我二人被無塵山莊通緝,已被列為罪不可恕之人。”說到此處,他心中曬笑,自己這通緝犯的身份,又加一重。

蕭含煙聞言一驚,眉目緊皺,問道:“怎會如此,是什麼流言。”

“我說出來,你可莫要生氣。”王奇苦笑道。

“恩公請講。”蕭含煙看王奇如此表情,也知不是好事。

“據那人所言,沈玉銘和你夫君乃是好友,他二人那日出門飲酒相談要事,待回來時正撞破你我之姦情,你夫君當場被我偷襲所殺,沈玉銘力戰不敵,逃至城南,正遇到沈家二位長老在此,但他已身受重傷,被你我所擒,那二位長老久戰不支,重傷而走。

目前沈家大長老已上書敕法院,通緝你我二人,不日便有執法弟子前來抓人了。”王奇緩慢說出。

當時他聽到這等流言之後,亦感此事變化離奇,他心中生怒,卻又好笑,怒那沈家之人,竟能想出如此陰險卑鄙的計謀,又笑其自做聰明,不知他的身份,就敢顛倒是非。

蕭含煙聽聞之後,臉色通紅,渾身顫抖不已,直到一刻之後,才慢慢平復下來,她與夫君百年恩愛,哪受得如此誣陷,這沈家人當真是卑鄙無恥之極。

她再行一禮,說道:“倒是連累恩公受此謠言,我自會一人上無塵山莊,便是一死,也會說出真相。”

王奇輕笑,這女子倒是有些天真,也不是如何修道百年,無有紅塵煉就道心,怎看得這世間殘酷,看來她夫君楊非遠,真是寵壞了她。

蕭含煙見王奇發笑,皺眉說道:“恩公可是不信。”

“若是你一人上山,怕是未進山門,已入冥泉。”王奇正色說道,“此時那沈家人必是嚴陣以待,一旦發現你我,直接滅殺,那沈家人即敢如此造謠,怎會讓你上得山門,根本不會給你說話的機會,說不得此時已經張網以待,候著你我呢。”

“這...這..怎會如此!”蕭含煙張目結舌,不敢想像這名門正派會如此做事,她又道:“那無塵山莊都不查探一下,便定人死罪嗎。”

“大門大派,諸事繁多,哪能事事明查,況且此事由整個沈家上報,不由得人不信,再者....他們沈家乃四大支脈,千年世家,自有關係,把此事定了性質,也應易如反掌。”王奇說道,事關整個家族存亡,正是無所不用其極也。

蕭含煙此時已平復心情,她才知這是非曲直,並不是那般簡單就能說的明白,她看王奇不緊不慢,應當是已有對策,便問:“若依恩公,又該如何?”

王奇笑道:“先亂其心,再破其志,你且在此等候,待我去行事,不出三天,此地必亂,到時你我再上山,一定成敗。”

“謹遵恩公之命。”蕭含煙說道,見這少年淡定從容,也放下心來。

沈家議事大殿。

沈大長老正安坐殿中,他面前正是那張紀二位長老,原來此二人也未走遠,只是隱去身形,看此事後續發展,如若無事,則回來請罪,若有不諧,則一走了之。

畢竟這裡有他們百年經營,難以放下,由簡入奢易,再入簡難矣。要是真走了,一切從頭開始,散修之難,難如登天,再說他們也有家人,若是畏罪逃走,家中人等也必不好過。

“你們倒是回來了,做下如此之事,當真該殺!”沈長老恨恨說道,望著眼前二人,怒氣沖天。

紀長老當先說道:“大長老息怒,家主一意孤行,我等也是良言難勸啊。”他愁眉苦臉,深感無奈。

“不錯,我等盡力規勸,奈何家主心有執念,已然入了魔境,再難回頭。”張長老也附會說道。

他想了想又說:“當日家主刺傷那楊城主後,僅有其道侶逃出,本來已入我等陣中,誰知竟有路過之少年高手,也有一枚劍丸,他道法高深,出手便是劍氣雷音,只是幾息之間,便把家主擒住,而那女子也手持極品寶器,我等實是難以抵擋,這才不得不逃。”

“可知那少年是何等境界?”大長老問道。

張紀二位長老皺起眉頭,他二人可是未與那少年交手,只有一次飛劍碰撞,還被吃了一把劍,實是不能斷定修煉境界,最後還是張長老說道:“應該是煉氣後期修士,他還有一真言定身咒,厲害非常,家主便是兩次被震住神念,才失手被擒。”

“那人還有一門道法,可點化飛劍,我那青淵劍被他一指化成微塵,隨後張口吞下。”紀長老說到此處,仍是心痛不已,那把飛劍是他數百年積蓄所換,正合他道體功法,沒想到卻被那少年一指毀去,每每想及,後悔萬分。

沈長老聞言沉默不語,他也不知這是何道法,點化飛劍,莫非是崑崙派的玄妙微塵歸一真經,他也只聽聞過聽此術,能化物成塵,但此術要求甚高,一般只有金丹修士才可練成。

隨後又搖了搖頭,先不說崑崙派離此太遠,便是有弟子下山,也只會去西荒沙州歷練,少有人會來此地。

他嘆息一聲,這一切都怪家主入了魔,便是老家主又何嘗不是,說道:“且把那二人畫出,展示公眾,以告天下,知情上報者,重重有賞。”

“是,長老。”二人退下。

清玉城這兩天是熱鬧了起來,正逢四脈晉升之時,那沈家主被人所擒拿,竟然不知生死,也是一件奇事,情色之事一向為市井談聞最熱,大街小巷盡在議論此事。

今日辰時,四大門樓張榜告示,貼出王奇與蕭含煙畫像,有上報者,重賞靈石五十萬,道書三冊,一時間各處散修聞風前來。

王奇離開林中陣法,叮囑蕭含煙在此等候,這林中偏僻,又有陣法掩護,當不會被人發現,而他則變幻了容貌再回清玉城,他武道大成,肉身可隨意改變高矮胖瘦。

先去城中買得文房四寶,又尋一客棧,刻下印板,把蕭含煙所受之害寫了個明明白白,印上幾萬張。

你能顛倒是非,我也有這滿城文報,先讓他在群眾的議論中坐立不安,亂其陣腳。

當天夜裡,王奇施展閃星步,身如鬼影,在城中各處,高樓低房,河岸兩樹,甚至十步一張,皆貼上此報,入目皆是片片白紙,他以紅色印刷,讓人觸目驚心,這清玉城也沒防護陣法,想那無塵山莊之下,哪裡還需要陣法。

不到第二天,便有人發現了這些文報,清玉城可就炸了鍋,昨日那沈家剛在四門樓張貼通緝告示,今日便是滿城白紙血字,狀告沈家搬弄是非,顛倒黑白。

原來是那沈家主為購靈寶以成金丹,起了殺人奪寶的心思,偷襲暗算雙意城楊非遠城主,逼要極品寶器,而後被其道侶逃出城池,又遇過路俠士所救,一場大戰,沈家主被殺,二長老逃之夭夭。

一石激起千重浪!!

滿城風雨震雷霆!!

想那雙意城兩道侶也是有名有姓的人物,在其城中也多有善評,本來沈家那一言之詞就頗受議論,此文報一出,頓時亂了整個城池,沒想到沈家主竟然敢行如此之事,只不過雙方各持一詞,未知真假。

但又有熟悉那雙道侶之人,出來說話,言說那道侶二人何等恩愛,凡去過雙意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怎麼會出得姦夫一事,純屬一派胡言!!

有道是人言可畏,這訊息傳的飛快,不過兩個時辰,無塵山莊敕法殿便有了動作,一則探查令已然發出。

上書:徹查沈家主遇害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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