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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奇一句話,讓莫道穗心結盡去,靈臺亦有所動,但是感謝的話卻不知從哪裡說起,只是心中暗道,假若有一天自己能幫得上他,便是一死也無妨。
王奇在莫陽城又呆了七日,把所得之寶盡皆化為自身實力。
那國師留下一本三元煉神術他也看了,倒是正統之神道經典,只是這人想半路成神,劫人之國,就算是成了金丹,也是後患無窮。
外事可騙,道心不可欺,到最後必是個神海破亂之局。
莫道穗能做得太白殿二師姐,自有其天賦才華,二品金靈道體也算上佳,那一身修為盡在劍術之上。
王奇做得好人,把那得來的劍光分化之術傳了過去,莫道穗也是債多不愁,欣然接收,她自身也是煉氣後期,但前段時間道心有礙,心智昏沉,此刻去了心結,再復光彩。
這劍光分化之術她也聽說過,只是未曾習練,她學的乃是五行教內正統劍術,名曰星河劍典,位列上乘劍術,其中亦有劍光分化之法,只是還沒有換得。
教中所有功法皆需要善功換取,光是這星河劍典一重境,就花費了她數十年的功德,可見其難。
她提及被坑害一事,讓王奇小心長生殿之人。
她當時欲回宗門求助,半路上遇見長生殿弟子,幾人結伴而行,卻在不久後遇到襲擊,那幾個竟然戰了幾招就逃走了,她看的分明,有一女子臉露愧色,也不知是逃走有愧,還是其它更深的原因,逃走之時也有黑衣人去追擊他們,不知最後如何。
她把那三人姓名告知了王奇,若是回去可稍加留意。
王奇深以為然,若是那三人僅是逃跑倒也罷了,要是和那黑衣人同流便是私通外敵之罪。
他突然想起一事,當初還沒未進五行教時,曾遇到長生殿弟子遇襲,當時共有八人,除了計宏暮之外,其它幾個卻有二人名字相符,一為胡昆,一為黃丹儀,另一人卻沒聽過。
莫不是這兩人是內鬼?
他進入心鏡空間,回憶當時場景,在空間之間,調換視角,仔細觀察,那兩人在戰鬥之中隨波逐流,不出採也沒有過錯,一時無法斷定到底是不是內鬼,當下先記得這二人,到了以後遇見再加留意。
這一天清晨,王奇獨自踏上歸程,他也未對莫道穗說些什麼來日再見的話,徒增傷感罷了。
最是離別煩惱事,輕去紅塵還道心。
這一次任務三月有餘,不但是主線任務完成,還帶了兩個支線,倒是收穫滿滿。
他心情大好,踏上梭舟。
返回五行教一路平安,南凌國至五行教也不過五日光景,他的無相三大幻形,一為靈劍,二是梭舟,三為羽翼,皆被他刻畫圓滿,就目前來說倒是夠用,再之後就是增加威能。
天材地寶還是太少啊,他暗自琢磨,又生戰意,下次任務選個什麼是好。
五行教山門在望。
王奇眉頭皺起,遠處雲霧迷濛,五座大山之上各顯光華,這般情形,莫不是護山大陣已開,他站在山門之外,不得其入。
思量片刻,拿出太白殿弟子腰牌,以法力催動,頓時生出一道金光,他引動此光射入陣中,半晌之後,山門之前雲霧湧動,突然開了個縫隙,一名弟子從內而出,他看了看王奇手中腰牌,拱手一禮,說道:“原來是太白殿的師兄,快快進來吧。”
“這位師弟,怎麼開了這護山大陣?”王奇問道。
那弟子只是煉氣初期,派來看守大門,若非有令牌不能讓人進來,若是教中弟子,才可引而進之。
他聞言說道:“這個我也是不知,乃是長老下達的命令,出入皆要通行令牌。”
王奇微微點頭,心中暗道:莫非是那黑衣人的事?
“師兄且小心前行,跟著我的步伐,莫要錯了,否則我也救之不得。”那弟子叮囑道,而後轉身步入陣中。
王奇隨著那弟子一路前行,只見陣中迷霧晃動,混亂不堪,周身彷彿有無盡之力,扭動乾坤,更遠之處,還有五色光華流轉不休,讓他見之凜然,若是不慎跌入其中,怕是立時就要身死!
前方那弟子手中有一令旗,光華閃爍,黃塵蒙瑩,似是把前路照開,待行得約有一刻,才出得陣法,到了山門之內。
太白殿。
寧君義與曲樂心正在殿內飲茶,這兩個自從上次遇襲之後,便沒有再出去做過任事,五行教出了幾次黑衣人之事,也曾派真人巡查,但一直未有定論。
就在前幾日,護山大陣開啟,非有手令不得出入,也是鬧的門內議論紛紜,五行教分支龐大,有些家族便是由內外門弟子組成,甚至一些真人,亦有其後族,此陣一開,內外隔離,非常不便,但無論下面怎麼說,都無法更改真人們的決定。
“師兄,師姐,可還安好。”王奇進得殿內,當先行禮。
“原來是師弟回來了,看你這精神氣爽,任事可還順利。”君義師兄舉杯相迎。
“師弟快來,這可是大師兄藏的好茶呢。”曲樂心倒上一杯,招呼王奇入座。
王奇呵呵一笑,點頭回答:“倒也算得圓滿。”
他走近前去,坐下自飲,一杯下肚閉目細品:“這茶地道,莫不是上品山雨春毫。”他這段時間茶品漸高,也能品出個三六九等。
“師弟厲害,這都能喝出來,你這兩月真是去殺人了嗎。”大師兄笑道,他可還記得,這位小師弟當茶作水喝,沒想到這一去幾個月,竟能品出他的藏品。
“殺得幾個為奸做惡之人,也喝了幾天好茶。”王奇回道。
寧君義微微點頭,突然正色問道:“小師弟,還有三月就是大比之日,你可要參加。”
“哦?這五殿大比可有什麼好處?”王奇也聽到一些關於大比之事,但只是道聽途說,無法做得準。
“據說此次大比,有天地靈精當作首名的獎勵。”寧君義道。
“有人已得到訊息,是一縷庚金殺機。”曲樂心接話,她眼神放光,顯然此物極是珍貴。
“當然要去參加。”王奇坐直了身體,這種天材地寶,可遇不可求,實是他必爭之物,他在林府得悟山海外相,正可一顯身手。
寧君義喝了口茶,說道:“既是小師弟參加,我等就不去了,此次每殿可參加五人,擂臺之戰並非安全,師弟且要小心為上。”
“你們都不去,怎麼回事?”王奇驚訝道,這種宗門大比,可盡顯身威,又能得宗門獎勵,怎能放棄。
寧君義注視王奇,沉聲道:“卻是有一事,你可知為何有此次大比。”
“師兄請講。”王奇心中驚異,看來此事還有緣由。
“五殿大比三十年一次,勝者前幾名皆需要去做一件事情,此事危險萬分,神州六大門派皆有參與,能回者十不存一,我等皆有自知之明,就不去了。”
聞得此話,王奇目光一凝,沒想到還有這種事情,怪不得獎品珍貴。
寧師兄繼續說道:“此事要從南炎羽州與東華神州千年前的大戰說起,那時六大門派精英盡出,和羽州神雀子進行了一場驚世之戰,光是金丹真人就隕落數十人,煉氣士更是不知凡已。
當時真是天地倒轉,乾坤互移,如今的兩州之間那片亂海就是源於此戰,最後神雀子當場戰死,元靈又被六大門派封印進虛空元幻州。
此州在虛空之中飄蕩,乃是有名的險地,每隔三十年便會臨近南炎州,但在神雀子死在此州之後,大變了模樣,歷時八百年竟然演化一方道域,名為:離火道域。”
王奇心神震動,說道:“那神雀子是何等人物,這般厲害!”
“元神道君!”大師兄目光如炬。
王奇呆住,雖然他不知元神是哪般境界,但僅是道君二字,一聽便有無上威風。
寧君義繼續講道:“元神真君隕落,讓此域之內元氣變得豐厚,天材地寶亦是多了起來,二百年前,有天道宮弟子不知怎得誤入此域,發現此中封印的元神真君已然隕落,並演化道域。
但在出來時被南炎羽州妖族發現,雙方又起爭戰,最後不如為何,演化成了談判。
南羽州妖族也想進去尋找某些東西,但又無力開啟封印,東華州六大派也眼饞此方道域,但此州只與南炎州交接,雙方一拍即合,定下每三十年各派弟子前往試煉,尋取機緣,如今已是第四屆了。”
王奇深思片刻道:“師兄,這等試煉全都是煉氣士參加嗎?”
寧君義笑道:“據說是如此,此界有元神真君隕落所化道域,對金丹真人的神念壓制很大,兩州商議中也只派出煉氣士各顯手段。”
王奇暗自點頭,若是僅有煉氣期修士參加,倒也可去走上一遭,他又問道:“不知我教上幾次派出幾人試煉,回得幾人?”
寧君義聞言輕嘆一聲,再飲了口茶,才小聲說道:“除了第一次去的人多,回來一個之外,後三次一個未歸。”
曲樂心聽到後也張了張小嘴,驚訝萬分,這事她也是第一次聽到,以前雖有了解,但這等秘事也沒人會說出,知道的人也是不多。
王奇心中震動,暗道這獎品果然不好拿:“師兄可知,那其它幾派傷亡幾何?”
“這個我亦不知,但想來也好不到哪去。”寧君義搖頭說道。
王奇閉目沉思,能讓六大派和南炎州去爭之物,必然不同凡響,是大危險,也是大機緣,自己有山海外相,神通加持,在煉氣士之中,倒也不怕誰來,當去爭上一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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