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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可能是主人公之一前兩天辦婚禮,羅文欣說的那件事很快就傳遍了,連住得相對比較遠的陳小萍都知道。

週一剛做完衛生,陳小萍就有意無意說起這件事:“看來這處了物件也不保險,男人無情起來,四年感情也能說斷就斷。"

羅嬸平時跟陳小萍氣味不投,這會倒是很贊同她的觀點:“我看那男的就是故意的,五金廠的正式工,家裡再困難,三百彩禮也不至於湊這麼多年吧?"

彩禮三百是不少,這會城裡結婚,彩禮一般是八十八或者一百八十八。但要說三百很少見,也不至於,有些家庭條件好的,彩禮也能給到這個數。

五金廠規模雖然沒有機械廠大,但工資福利沒比機械廠差多少,一線車間裡的工人,轉正定級就有三十一,只要不是很愛偷懶,上班用心點,三年一考核,工資就能漲到三十七。

而一個人的生活開銷,頓頓吃食堂,還專門挑貴价菜買,每月也不會超過十五塊。而最低的生活標準,每人每月通常不會超過七塊錢。

也就是說,除去必要的個人開銷,事件男主人公每月至少可以存下十六到二十四塊。就算他家庭困難沒辦法幫忙出錢,省吃儉用兩年,這彩禮也該出來了。

可別說男方家裡困難到需要他幫襯,他父母雙亡,下面有三五個弟妹,說家裡窮也就算了。可男方父母健在,兄弟姐妹也都長大了,去街道接點零活每人每月也能掙十來塊,只要沒病沒災,夠生活了。

男方這種情況,與其說他出不起彩禮,不如說他不樂意出這個錢。他不願意出錢直接跟女方說就好了,可他偏不。

“我覺得啊,這男的八成打著拖到女方年紀大了,不好找了彩禮就能降下來的主意,又或者心裡想的就是騎驢找馬,”說到這羅嬸問,"他說是分開後跟現在媳婦認識的?"

"是啊,兩人是相親認識的,不過沒半個月就談婚論嫁了。"

羅嬸冷笑說:“那男的這麼精明,八字沒一撇前能跟之前物件分手?要是我,就找那男的身邊的人多打聽打聽,一旦問出貓膩,就寫舉報信到他單位,不搞死他也得讓他脫層皮。"

"萬一那男的沒糊弄人呢?"

“沒糊弄人也

可以寫舉報信啊,真實情況寫上去,他連處了四年的物件都能拋起,領導知道了能放心讓他擔任重要職務?斷了他的前途,總能出一口氣。”羅嬸語重心長道,"所以說啊,這找物件得先擦亮眼睛,否則碰上這種男的,一輩子都要毀了。"

陳小萍不住點頭,然後轉向程蔓:"小程你別怪我多嘴,陸同志雖然是當兵的,但畢竟是個外地人,不夠知根知底,跟他處物件你可得留點心,別到時候步了紡織廠女同志的後塵。"

羅嬸眉頭皺起,正準備說什麼,程蔓冷淡的聲音卻率先響起:“知道自己多嘴就少說話。”“你什麼意思?”陳小萍一拍桌子站起來,“我說這些可都是為你好。”

程蔓站在櫃檯後面,邊擦櫃檯邊說:“是為我好,還是打著為我好的名義在咒我,你自己心裡清楚。"

陳小萍當然清楚,但也因為清楚,所以她更加惱羞成怒:"你、你,我看你就是好心當成驢肝肺!我看你以後能有什麼好結果!"

"那你放心,"程蔓放下抹布,看著陳小萍說,“我以後肯定會過得很好。"陳小萍沒忍住翻了個白眼,呵呵兩聲出了前廳,她需要出去透透氣。羅嬸則放下手裡剝蒜的活,走到櫃檯前略帶歉疚道:“我剛才不該跟她說那些話。”

"這跟您有什麼關係,她想挑撥我和陸平洲,聊什麼都能借題發揮,都是同事,誰還能一直防著她不成?”程蔓撇一眼外面站著的人影說,"要我說呢,自己過得不好才會總想著挑撥別人,盼著別人也過不好,她越是這樣,我越要好好過日子,讓她羨慕嫉妒去!"

羅嬸臉上露出笑容:"你這想法很好!"

“那當然,我聰明著呢。”程蔓自吹自擂。

羅嬸笑得更厲害,片刻後又壓低聲音問:“你跟小陸處得怎麼樣了?”

"挺好的啊。"

"那你們……聊過結婚的事嗎?"

程蔓戰術性拿起抹布,低頭擦著櫃檯嗔道:"怎麼您也問這事?"

“還不是剛才聊的那事嗎?男的精,姑娘也傻,聽人說攢彩禮就真眼巴巴地等了四五年,”羅嬸想了想說,"小陸這

人條件雖然不錯,但你也得留個心眼,別他說什麼是什麼,如果他不是那麼誠心結婚,你可別犯傻跟她耗。"

知道羅嬸是擔心自己,程蔓倒是放下了羞赧,說道:“羅嬸您放心,他跟我提過結婚的事。”"他怎麼說的?"

"就說他那邊都準備好了,只要我點頭,他就打結婚報告。"

羅嬸聽出苗頭,笑容裡藏著幾分打趣:“那你呢?怎麼想的?你爸媽知道這事嗎?”"知道,我昨天跟他們說了。"

羅嬸腦子轉的很快,想既然程蔓都告訴父母這事了,心裡肯定是願意的,便笑著繼續問:“你爸媽同意了?"

"我媽讓我告訴他,他什麼時候上門提親都行。""這事你告訴小陸了嗎?""還沒呢,"程蔓搖頭,"他在部隊,我要上班,等週日再說吧。"

羅嬸忍不住心生感慨:“他這工作處物件是不容易,要是別的單位,就算不在一起上班兩三天總能見一次,你們一星期才能見一次。對了,這週日老關要去吃酒,你怎麼辦?還是讓小陸來咱們飯店?"

知道程蔓要處物件,這個月排班時大家都儘量把週日休的機會留給她,陳小萍也沒有故意使壞,所以這個月週日基本都是程蔓休。

但休息剛定好,關建國就收到了請柬,外甥結婚,他當舅舅的不能缺席,於是又找程蔓調班。

程蔓沒有拒絕,一來關建國之前跟她換過班,二來這個月她能排這麼多週日休,本身就是因為大家的特意關照,他們對她好,她當然也願意對他們好。

人跟人之間的相處,有來有往關係才能長久,單方面付出只會讓人心寒。至於約會……程蔓說:“嗯,我跟他說好了。”羅嬸玩笑道:"那感情好,週日又有人幫忙幹活了。"

跟上次一樣,週日當天陸平洲又開車到了機械廠接人。

區別在於這次到飯點後,兩人直接下了車,沒偷偷摸摸地牽手,不是時間不允許,而是程蔓怕再次被同事抓現行。

羅嬸顯然也惦記著這件事,進飯店一看到兩人就說:“你們怎麼進來了?虧我剛才還從車窗往裡瞄。"

燕敏芝不清楚情況,疑惑

問:“瞄什麼?”

羅嬸打趣地看一眼兩人,回答說:“瞄他們在不在車裡啊。”

陸平洲一臉淡定,程蔓則紅了臉,此地無銀地站起身說:“我去找掃帚掃地。”陸平洲見狀,趕忙跟著起身幹活。

兩人剛進後廚,陳小萍就一臉稀奇地進了國營飯店:“你們看到了嗎?咱飯店門口停了輛車,不知道是誰的,停在這裡幹嘛?"

雖然來他們飯店吃飯的人中不乏國營廠領導,但這年頭領導也不一定出行有轎車,兩個輪子就夠炫耀了。

正因為少見,陳小萍才這麼驚奇。

話音落下沒引來附和,陳小萍忍不住問:“你們都不好奇嗎?”羅嬸語氣淡淡道:“我們知道是誰開來的車,當然不好奇。”

"誰開來的車?羅嬸你認識?"雖然這麼問,但陳小萍可不認為羅嬸認識車主……也未必,她單方面認識對方也是有可能的。

羅嬸賣關子道:"不光我認識,你也認識。"

“我認識?”陳小萍腦子飛快轉起來,卻沒想出人選,“誰啊?羅嬸你快說,說一半留一半算啥。"

"這人多好猜啊,"羅嬸鄙視道,"那是軍用的吉普車,你想想常來咱們飯店的,誰跟部隊有關係不就知道了嗎?"

陳小萍瞪大眼睛:"你說陸平洲?不可能!"

"為什麼不可能?"羅嬸剛說完就看到小情侶出來,"小陸你自己說說,門口聽的那輛車是不是你開來的?"

陸平洲疑惑問:“是,怎麼了?”

"沒什麼,就我說是你開來的,她不信,就跟你確認一遍。"羅嬸說得輕描淡寫,卻在看到陳小萍漸漸難看的臉色後忍不住翹起唇角。

前幾天是陳小萍利用她氣程蔓的事,她可還沒忘呢!

陸平洲聞言看了陳小萍一眼,卻沒太在意她的臉色,淡淡地哦了聲便開始掃地。

程蔓也是如此,而羅嬸和燕敏芝見兩人開幹,也不再磨蹭,前後腳進了後廚,只剩下陳小萍站在原地,目光不甘地看著陸平洲。

雖然早知道他級別高,轉業後至少能轉業到國

營廠當副廠長,但以後的事誰也說不清,所以他條件到底有多好,陳小萍一直沒什麼概念。

直到現在,想到門口停著的那輛車,陳小萍才知道程蔓搶走的到底是什麼。

嫉妒驅使下,做完衛生趁著程蔓去廁所的功夫,陳小萍忍不住走到陸平洲身邊問:“你瞭解程蔓嗎?"

陸平洲正坐在櫃檯裡翻看程蔓的記賬本,聽到聲音抬起頭,語氣冷淡道:“這跟你應該沒有關係。"

“我是怕你被騙了,”陳小萍擺出一副為陸平洲好的表情,“程蔓這個人並不像她看起來那麼單純,她生活作風亂……"

“陳同志!”

如果說剛才陸平洲的表情只是冷淡,現在就是冰冷了,他直起身看向陳小萍:"我對你客氣是看在你是蔓蔓同事的份上,但如果你還想繼續詆譭她,我會揍你!"

因為怕嚇到程蔓,每次來到國營飯店,陸平洲都會刻意收斂氣勢。

雖然這有點意識過剩,那會兩人不熟,程蔓並不一定會注意到他,但戀愛中的人難免自戀,覺得在暗戀物件的眼裡,自己也是特別的,從而想七想八。

在這方面,陸平洲從不例外。

八字沒一撇時如此,處物件後陸平洲看程蔓這些同事自然更順眼,所以看起來一直很隨和。可能因為這樣,陳小萍才會覺得他軟和,她說什麼他就聽什麼。

但事實上陸平洲並不溫和。

想也能知道,部隊雖然軍紀嚴明,但太溫和的人很難鎮得住手底下那些兵,更何況他還這麼年輕,沒點氣場怎麼唬人?

此時他沉下臉,整個人的氣場就變了,看得陳小萍心裡惴惴,結結巴巴地辯解說:“我、我沒想詆譭她。

察覺出自己太慫了,陳小萍挺胸抬頭,可心裡還是怕捱揍,沒什麼氣勢地說:“你不想聽就算了,我還不想說呢!”說完火速走出飯店大門,逃離空空的前廳。

……

程蔓回來後,陸平洲跟她說了剛才發生的事,背後告狀這種事他通常不屑去做,但這次他認為很有必要

今天陳小萍在他面前說程蔓的壞話,改天說不定就會在程蔓面前說他壞話,雖然他長了嘴知道解釋,但總這麼被挑撥也不是個事。

了杜絕後患,陸平洲覺得早點讓程蔓認清陳小萍這個人比較好。

程蔓並不意外陳小萍會詆譭自己,只是覺得這人有點賊心不死,前幾天剛因為挑撥她和陸平洲之間的關係,被她懟了一通,現在又到他面前說她的壞話。

嘖嘖嘖。

雖然知道了這件事,但程蔓並不打算跟陳小萍吵架,不是她慫,而是為了給王主任一個面子。

月初王主任打了申請,準備把陳小萍調走,而在結果下來前,他不希望飯店裡出現吵架鬥毆事件。

陳小萍那邊被他用扣工資壓著,程蔓這裡他則是直接說的。

雖然這時候飯店都是國營,主任權力有限,沒辦法決定員工去留,但調職這種事只要不是太頻繁,基本申請交上去都會批。

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王主任沒有一味縱容陳小萍,她自然要給他點面子。因此,聽完陸平洲的話後,她比較在意的是:你揍過人嗎?

陸平洲頓住,垂眸對上她亮晶晶的,滿是好奇的眼睛,斟酌說道:小時候捧過大院裡的孩子算嗎?剛分配那會,手底下的兵不聽話,我也會跟他們過過招。

他身手好,一般人打不過他,所以說是過招,其實等同於用武力把人打服。

不過他手黑能打的名聲傳出去後,就沒什麼人敢在他面前挑釁了,現在手底下再有刺頭,他都是直接體罰。

程蔓搖頭,又問:“你打過女人嗎?”

陸平洲的表情一下子嚴肅起來:你放心,我沒有打過女人,也沒有任何暴力傾向,我發誓,結婚以後我肯定不會跟你動手。

程蔓故意問:不動手,動嘴嗎?

陸平洲垂眸瞥一眼程蔓,低聲說道:“到時候我隨便你咬。”

程蔓睜大眼睛,反射性左看右看,陳小萍站在外面跟隔壁店鋪的人聊天,羅嬸她們在後廚忙活,顯然都沒有聽到他的話。

她轉回頭,就看到他看似一本正經,唇角卻剋制不住翹起,心裡懷疑漸漸加深,紅暈也因此飛上臉頰,最後以幫羅嬸她們幹活為由落荒而逃。

陸平洲見狀,也慢悠悠地跟上去,程蔓幹嘛他幹嘛。

在後廚待到十

一點多,陸續有食客上門,程蔓就去了前面,陸平洲則幫著出菜,時不時出來上幾盤菜。

雖然陸平洲沒真動手,但陳小萍仍有點怵他,中午不敢多說話,幹活反而比平時更麻利。忙到兩點,中午休息。

跟上次一樣,仍是兩人留下看店。

程蔓關了大門,跟陸平洲一起坐在前廳聊天。

期間程蔓想說讓他找時間上門提親的事,但話到嘴邊又有點不好意思說出口。猶豫間兩個小時轉眼即逝,等其他人陸續來上班,她就更不好開口了。

悶到快晚上八點,打掃衛生時羅嬸偷偷問程蔓:你跟小陸提結婚的事了嗎?

“還沒。”

怎麼還沒說?羅嬸面露驚訝,她以為程蔓趁中午休息的時候,已經跟陸平洲說好了。程蔓低著頭說:“我不知道怎麼開口。”

這有什麼不好開口的?

話音剛落,羅嬸就反應過來了,她覺得好開口是因為她年紀大了,說話已經百無禁忌。

可程蔓還年輕,臉皮薄,哪怕是陸平洲先求的婚,她再回去詢問的父母意見,最終給答覆時也難免不好意思。

本來嘛,結婚這種事就該男人主動,一遍不成問兩遍,兩遍不成問三遍,臉皮怎麼厚怎麼來。程蔓沒好意思開口,肯定是陸平洲今天沒提起這件事。

羅嬸抬頭看向站在後廚門口洗拖把的年輕人,他今天又請了假,待會肯定會送程蔓回去,便壓低聲音說:沒事,反正你們時間還很多,什麼時候說都行。

八點關店,羅嬸、燕敏芝和陳小萍往同一個方向去,機械廠職工院在另一邊,程蔓由陸平洲開車送回。

跟上次一樣,上車後陸平洲沒有立刻開車,他想為自己謀福利。有了上次的經驗,一看到他傾身,程蔓就知道他想幹什麼,連忙攔住他說:“別!”

嗯?

伴隨著低沉的詢問,陸平洲停在距離程蔓臉頰不到兩厘米的位置,還算平緩的呼吸毫不遮掩地落入她耳中。

程蔓臉頰漸漸熱起來,微微偏過頭說:“上次我回去正好碰到我爸媽出門找我,今天我得早點回去。

……你告訴他們是

跟我在一起了嗎?

“說了。”

伯父伯母知道我今天來找你嗎?

知道。

陸平洲猜測道:“或許他們不會找過來。”

程蔓不這麼覺得:“他們肯定會來找我。”她抬頭瞥一眼陸平洲,又迅速低下頭說,“他們可能猜到我們幹了什麼,不是很放心。

陸平洲沉默片刻問:“那親一下?親完我馬上送你回去,應該不會比你走路慢。”

程蔓:

她不吭聲,陸平洲就當她答應了,頭漸漸低下來,將唇印在她唇上。

在程蔓的概念裡,親一下應該是唇唇相碰,轉瞬即分,但陸平洲顯然不這麼想,所以碰到她的嘴唇後,他來回舔了好幾下,又頂開了她的唇,開始攻城掠地。

但他說話算話,在程蔓從飯店步行走到機械廠職工院的正常時間內,將車停在了大院門口。

停好車後,陸平洲開啟頭頂的燈,側過頭去看程蔓。

橘色燈光下,她瑩潤如玉的肌膚透著淡淡的粉色,雙眼水靈靈,嘴唇溼潤潤,望著他欲言又止。陸平洲忍不住再次傾身,拉近和程蔓的距離。

但這邊都是職工院,就算時間已經不早,路上偶爾也有人經過,更不用說治安隊偶爾會安排人巡邏。

程蔓瞬間警醒,伸手擋住陸平洲的靠近:有人的!

不碰你,陸平洲伸手摸了摸她的頭髮,低聲問道,再陪我坐一會?“我爸媽……”

“車就停在這裡,他們一出來就能看到。”言下之意,就算王秋梅夫妻擔心,出來找她也很方便。

想到還沒說出口的話,程蔓輕聲道:“那……行吧。”又看向近在眼前的陸平洲,你坐好點。

陸平洲笑了聲,身體靠回駕駛座,只是人還是側著的,手也握住了程蔓的手。

他的手掌很寬大,能完全將她的手包裹住,但他沒有這樣做,而是將她的手指分開,一根一根地撫摸著。

他的動作很輕,程蔓被摸得有點手癢,忍不住伸出空的那隻手,想拉開他的手

但對他而言,這無異於自投羅網,於是他也伸出了自由的左手,毫不客氣地將她右手握住,繼續剛才的工作。

癢意便從手手掌蔓延,一點點爬程序蔓的心,她剋制不住地喊:“陸平洲。”

嗯?

“我該回去了。”

不想放你回去。

他在她面前並不嚴肅,也不總是很正經,但這樣孩子氣的話,程蔓沒聽他說過,這會不由笑出聲:“可我總要回去的。”

“所以我們結婚吧。”

這一整天,不止程蔓在猶豫,陸平洲也很躊躇。

他既想知道程蔓詢問父母意見的結果,又擔心結果不如人意,幾次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直到現在才說出口:等我們結了婚,你下班就可以回我們家,以後我們每天都可以見面,而不用像現在這樣,一週才能見一次。

事實上,他想要的不止每天見面。

他想抱她,想親她,想跟她一起入睡又一起醒來……而這些事,很多都是結婚以前沒辦法做的。陸平洲再次靠近程蔓,抬手撫摸著她光滑的臉頰,低聲說道:蔓蔓,嫁給我好嗎?

程蔓抬頭,黑白分明的眼睛微微溼潤,像是有淚,可隨著她眼眸漸彎,淚意似乎變成了笑意,聲音輕而堅定: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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