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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子厚也是驚出一頭冷汗,背後溼漉漉一片,卻絲毫也不敢動彈。
只因為,他的眉心識海此時如針扎一般刺痛,濃烈的危機感縈繞在心間,是比之面對北堂宿,還要危險十倍不止的感觸。
渾身的汗毛豎起,明明是一觸即發之狀態,偏偏想動也動彈不得。
更叫他難以相信的是,他竟然還有一種很詭異的直覺,面對北堂宿,自己動用昌伯贈予的手段,可以從容退走,安全無憂。
但面對眼下將手掌搭在自己肩膀上的這個人,即便是昌伯的那般神秘力量,只怕也逃脫不得。
此人,是誰?
昌伯如此神功,竟也會被此人破解?
突然出現的這人,又有如此驚天動地的神功的,除了孟昭,還能是何人?
其實,自打這北堂宿進入玉湖山以來,便已經落入孟昭的視線當中,其一舉一動,一言一行,盡皆落於孟昭的眼中,無所遁形。
自然,那虎目濃眉三兄弟暗中下毒,薛子厚橫空而出,救下三人的種種,也都落於孟昭眼中。
本來,孟昭也不打算現身,對這幾個人做些什麼。
畢竟他要殺北堂宿,或許會出現一些波折,而一旦自己的身份暴露出來,很可能帶來未知的風險。
然,薛子厚脫身的那種神秘力量,不但使得北堂宿疑雲乍起,也叫孟昭心中波動,起了探究的心思。
再者,從兩人此前一番言談,也能看出,這薛子厚可能不是什麼厲害人物,但其父親在神刀堂內,卻是一個狠角色,值得拉攏,交好。
當然,還有一層根本原因,薛子厚和北堂宿,乃是水火不容之勢,基於這個前提,孟昭才肯現身。
面對那虎目濃眉三兄弟,孟昭一句話也沒說,只是眉眼輕挑,轉頭微微瞪了眼三人。
一股陰冷肅殺的力量便如影隨形般順著目光,侵入三人的腦海當中,化作三頭陰影之龍,張開腥氣密佈的大口,狠狠朝著三人一咬。
薛子厚便見到本來氣息還算平穩,狀態也算不錯的那三兄弟,齊齊噴出一口鮮血,三人連丁點掙扎都沒有,便軟綿綿的栽倒在地,一點動靜都沒有了。
仔細一瞧,雖然三人的身軀表面沒有任何傷勢,以氣機窺探,臟腑,經脈,丹田也都沒有任何損傷,但,大腦卻成了一團漿糊。
這,這,這,北堂宿尚需要魔音灌耳才能使得三人腦漿迸裂而亡,此神秘人,竟一一縷目光,瞬殺三大先天超一流高手,這般修為,如此手段,簡直是匪夷所思,驚神泣鬼。
眼神,也能殺人嗎?
孟昭解決了三個小麻煩,同時,也鬆開了按在薛子厚肩上的手掌,微微一笑,道,
“薛子厚,你莫怕,此三人武功低微,又來歷莫測,我拿捏不準,故而為了隱瞞身份與減少麻煩,便將三人斃於手下。
你不同,聽北堂宿所言,你父親乃是神刀堂內的大人物,你本人也和他勢成水火,你死我活,只要你安安穩穩的和我說幾句話,我不會對你動手。”
人都是隨著身份,地位,實力的變化,而在不斷的改變。
換做以往,這三大先天超一流強者,還精通合擊戰法,鬥戰力驚人,孟昭高低得將其降服,納入掌中,好作為人才儲備。
然,那是以前。
而今的孟昭實力今非昔比,又有幾番神秘經歷,眼界可謂拔的相當之高,三個先天而已,根本不放在他的眼中。
再者,他而今家大業大,麾下勢力已經邁向軌道,自有招收人才的去處,若是真的頂尖人才也就罷了,此三人卻還達不到孟昭的心中預期。
為了減少麻煩,滅此三人,也就成了最省事,也最安全的做法。
這也再次說明,孟昭真正已經融入神州大地,弱肉強食的作風,勝者為王的做派,已經浸入骨髓當中,換做前世的他,殺只雞都還要琢磨三兩下,哪像如今,面對三個陌生人,隨手打殺。
真就是突出一個隨心所欲來。
至於三人為何要冒著如此大的風險,刺殺北堂宿,他們有什麼苦衷,有什麼未了的心願。
孟昭通通不在乎。
他明白一個道理,千萬別把自己太當一回事,地球離了誰都能轉。
三人被殺,只是他們運氣不好,孟昭欠缺了一點點的耐性。
換做孟昭心情好的時候,或許只是將他們驅趕離開,便足以達成目的。
別看孟昭說的很好聽,薛子厚可真不敢信。
從本質上來說,薛子厚的武道和那三人沒什麼特別大的差距,頂多是體內留有昌伯的些許力量。
所以,這神秘人能隨意殺三人,也就能隨意殺他。
再加上昌伯的手段,也未必就能在這個神秘人手中討到好處。
因此,面對孟昭,遠比面對北堂宿還要來的緊張。
薛子厚沉默片刻,方才道,
“你剛才說,殺他們,是為了隱藏身份,伱的身份有問題?”
剛剛說完,薛子厚立馬又想到什麼,眼睛一亮,道,
“不對,不是你身份有問題,而是你要做的事,可能會給你的身份帶來麻煩,所以,你不能容忍有人知悉你的身份,並將你今日在玉湖山的事,傳揚出去。
北堂宿來這玉湖山,是你的手筆,他要見得人,也是你?
你究竟是誰?”
薛子厚雖然有時候看起來執拗了一點,也愚蠢了一點。
但仔細想想,真的愚蠢,也練不成他如今的刀道了。
正相反,他很是聰明,儘管只是小聰明,但在某些特定條件下,嗅覺,觸覺,還是很靈敏的。
他透過孟昭之言,聯想到北堂宿的蹤跡,繼而推匯出,對方可能就是北堂宿要見的人。
甚至,對方,可能就是將北堂宿引出神刀堂的人。
再加上對方恐怖絕倫的武力,神秘莫測的來歷。
薛子厚有了一個大膽的假設,莫非,此人也要殺北堂宿?
一時之間,欣喜雀躍之念,一度壓下了自己的不安,惶恐之態。
也可謂是個奇人了。
真不知北堂宿上輩子做了什麼孽,遇到薛子厚這麼一個天生的敵人。
哪怕是生死麵前,也要看對方倒黴才甘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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