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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院裡的官司,沈雲西可不知道。
她喝著奶茶,這會兒興頭正好,文思如泉湧,便鋪平紙張,寫下了第二本話本子的書名。
荷珠捏著墨條研磨,偷瞄了一眼,只見上頭寫著四個大字:多情駙馬。
筆者依舊落的是“沈雲西”。
荷珠眼皮子直跳,“小姐這回又打算講個什麼故事?”
沈雲西輕聲慢說:“記某朝駙馬婚前婚後的淫|亂日常。”
宋修文不是個會吃悶虧的,但這個男人不足為懼,唯一麻煩的其實是他的妻主福昌長公主,長公主是個護夫狂魔,把她男人當成冰清玉潔的大寶貝,既然如此那她就先下手為強,讓那位福昌小表姑仔細看看她男人的廬山真面目。
荷珠:“……”
荷珠紅了臉,她很好奇這淫|亂日常到底要怎麼寫,“小姐打算怎麼編?”宋駙馬無禮在先,無論小姐如何編排,也屬實是他活該!
沈雲西卻認真地看向她,心道:“編?不需要編,我寫的是紀實文學。”
這位宋駙馬穿越以來的生活,起點的種馬後宮文都稍顯遜色。
想起今日在仙臨居夢迴末世的感覺,沈雲西輕撥出一口氣,遇見她,算他姓宋的倒黴,她今天不把他底褲扒穿,名字倒過來寫。
第17章
◎這是要苦死他家公子嘞◎
打定了主意,沈雲西便伏案落筆。
宋修文自穿越來已活了二十幾載,但有過的女人卻比他的年歲還要多得多了。
未與福昌長公主成親前,院子裡的女婢叫他招了個遍不說,連他爹宣恩伯後院的姨娘都沒放過,出了家門在外頭,成日也沒少喬裝往花樓裡尋香,或是蠱惑年輕不知事的姑娘。
成親後,長公主盯得緊,他倒是收斂了好一陣,後來想法子搭上了長公主身邊的一個貼身大宮女,瞞住了長公主不少耳目。
這人很會裝,在每個姑娘面前都裝出一副情聖樣,叫那些姑娘個個都以為自己才是他的情有獨鍾。
殊不知,她們收到的禮是批發的,感情也是批發的。
因涉及的人物眾多,時下禮俗本又對女子更為苛刻,她主要是針對宋修文,倒不好把所有姑娘都拉出來受罪。
沈雲西略想了想,便決定大都一筆帶過,只詳寫幾個“特別”的,以保證給人震撼的感覺。
自然,名字也不能直接寫宋修文,但沈雲西懶得費心思給他取有特殊含義的化名,他不配。遂直接以宋駙馬作代稱了,字有福。
荷珠見沈雲西一門心思都在紙上,磨好墨後就退到了簾子外頭,和竹珍笑著耳語,唧唧噥噥的,對話本子不乏期待。
而正院裡忙了大半天,終於在天黑的時候響起了嬰兒的啼哭。
秦夫人生子的訊息很快就傳遍了整個國公府,安國公大手一揮,滿府慶喜,各個院子的主子同下人都多給了一個月的份例,並往各房多添了幾道菜,皆從公中賬上出。
大廚房提了食盒送來時,正好小廚房的晚食也差不多備好了,加起來八|九道菜擺了滿滿一桌子。
沈雲西擱筆出來時,竹珍問道:“是不是往姑爺那邊分送過去。”
安國公大抵是高興,很大方,大廚房分送來的菜品都是冬日裡難得的好物做的。大房二房的公子夫人一床兩好,和如琴瑟,從來夫妻吃住都是在一起的。大廚房做好飯食,習慣了往夫人們房裡送,輪到了三房,他們也順手全送到合玉居來了,但事實上沈雲西和衛邵並不在一處用飯。
竹珍因而有此一問。
說到衛邵,沈雲西其實許久未曾見過他了,當日馬車上雖說開了,可自回府來見面的機會都沒有,沈雲西自己也把人忘到了腦後,就別說什麼夫妻相處了。
當下正好寫到宋修文的日常,沈雲西不免起興,生出求知慾來,好奇男女床上的那點事到底有什麼魅力,叫姓宋的居然如此熱衷。
沈雲西乾脆叫竹珍去雲上院問問衛邵在不在,若在便請他過來一起用飯。
竹珍荷珠聽她主動請衛邵過來,皆覺得稀奇。衛邵聽到傳話,也頓了頓。
衛邵到合玉居來時,沈雲西正在廊廡下走動,一邊活動寫話本子久坐的骨頭,一邊看書。
聽見下人的問安聲,她循聲一望,月光燭火下那張清逸的面孔徑自躍入眼中。
見她看過來,衛邵便笑了一笑,也至了廊廡底下,將帶來的糕點遞與荷珠,向沈雲西說道:“這是相識長者家中的老僕自做的點心,也不知道合不合夫人的口味。”
他又問:“夫人這是在看書?夜裡光暗,可要仔細眼睛,白日翻閱也不遲。”
沈雲西嗯了聲,對上他投來的兩道視線,青年溫和有禮,卻過分客氣,他們見面本就不多,要再按他這般,她得什麼時候才能和他處到床上去?
夫妻相處,沈雲西其實不會,但託宋修文的福,她現在腦子裡全是姓宋的勾搭姑娘們的手段。
沒吃過豬肉,但她現在也算是見過豬跑了。
沈雲西行事向來喜歡速戰速決,因為這樣最省事。
想到便做到,她主動握住衛邵的手,說:“走吧,吃飯。”在竹珍等人詭異的注視下把人牽進了裡間去。
衛邵略怔住,目光掠過她的眼眉,順從地跟上了。
這是衛邵第二回到合玉居來,頭一次還是新婚之夜來走個過場。當時雖處處都是紅燭喜字,但新娘子心不在此,看起來再熱鬧,也實則是個雪洞。
而今這裡,衛邵看向桌臺上插在瓶中的梅花枝,倒是處處透著溫馨人氣了。
二人落座,下人很快擺上了碗筷,吃飯的時候,沈雲西便沒再主動做什麼,心思盡放在了飯菜上。
衛邵與她面對面坐著,見她一鼓一鼓的腮頰,好似在享用山珍海味般,吃得極香,額角的絨絨碎髮也隨之一動一動的,無害得像只正在吃食的貓兒。
他看著,憶起她在仙臨居拔簪子時利落漂亮的手段,自己都沒發覺自己略笑了一下,比往日多添了半碗飯。
二人安靜地用完這頓飯,將將才放下筷子,簾子外就響起了說話聲,原是季五年就掐著點兒給衛邵送藥來了。
季五年行了禮,就要把藥碗遞給衛邵,沈雲西卻是把帕子一團收進袖子裡,站起身來主動接了過去,竟是要親自給衛邵喂藥。
衛邵也是愣了一下,欲要自己來。
沈雲西心有成算,她還想著儘早和人試一試床好不好使呢,當然是快快地多相處起來,自是不肯放開,“做妻子的,幫手照看你不是應該的嗎?”
她說得理直氣壯,在近處的梅花凳上坐下,舀了一勺湯藥,輕輕吹了吹熱氣,支到衛邵唇邊,她並不說話,只是認認真真地看著他。
她的眼睛通透而明亮,眼尾有淡淡的嫣紅,望過來時,像清泉一樣好看。
兩人僵持良久,衛邵沉默片刻,到底還是張口喝了下去。
男人半垂著眼簾,鴉青的長睫投落下密密的細影,她一勺勺的喂,他就一勺勺的喝。
衛邵面不改色地盡飲了,看得一邊的季五年忍不住咧了咧嘴,直咋舌。
他可憐的公子喲,他就說三夫人肯定和太子有牽扯,果然不安好心!這哪是幫忙照顧人來的,這麼一勺子一勺子地喝藥汁子,分明是想苦死他家公子嘞,老天,真是要命哦!
作者有話說:
現在——
沈雲西:我想和你睏覺,搞快點搞快點【躍躍欲試.jpg】【貓貓好奇.jpg】
後來——
沈雲西:一點兒也不好玩兒:)
第18章
◎請你們看場好戲◎
季五年心情萬分複雜,對他公子投去同情的注目。
喂完最後一勺藥湯,沈雲西放下碗,又向前支了支身子,捲起絹帕,給衛邵輕拭了拭唇。
帕子上縈染的綿密果香撲面纏了上來,散在兩人之間,落在他唇上的指尖只隔著一層不足道的布絮,她指腹上的溫熱,輕而易舉地傳延到了他偏冷的肌膚上。
他看著專心一意,睽睽望著他的沈雲西,屏氣恍惚了一下,莫名地心頭也不受控制地一跳,突兀地升起一種摸不著探不明什麼東西來。
衛邵眉頭即時一皺,當機立斷地抓住她的手,往外輕推開了去,掛起一抹笑,“我自己來吧。”
沈雲西本也揩完了,她並沒有注意到衛邵微弱的神色變化,從善如流地收了帕子,只是一雙烏溜溜的眼還是目不轉睛地盯著他。
衛邵敏銳地察覺到,她雙眸中,平而無波的表象下隱含著些許他看不大明白的期待。
“夫人是有什麼話想說?”
沈雲西是完全不知道羞澀兩個字怎麼寫的,提議道:“擇日不如撞日,你今夜要不然就留下來吧,我們一起。“
衛邵:“……”原來是在期待這個。
季五年:“……”這不是我該聽的。季五年收好藥碗,連忙鑽了出去。
正安排小丫鬟們收拾飯桌的竹珍麵皮唰的一紅,眼皮子直抽抽。
雖然不知道小姐為什麼乍然對姑爺起了心思,但我的小姐啊,有些話大可不必說得如此直白,多少還是顧及一下他們這些在場的外人的感受吧!
衛邵輕咳了一下,笑著拒絕了:“書院還有課業,不好留下來叨擾夫人。”他起身就要告辭,一語未了,便見沈雲西睜大了眼,下巴一抬,極快地鼓了鼓腮,然後又恢復了沒表情的樣子。
但他能看出,她似乎有點不服氣,還帶有點白費功夫的失望。估計是在想,我忙活一晚上,就這?
衛邵忍俊不禁,笑面上倒勾起了幾分真心實意,他這位夫人看起來是個很沉靜的,有的時候行事也快準狠,但相處下來,總覺得內裡還是個不大知事的小姑娘。
會造就出這樣矛盾的脾性,想必她借屍還魂之前,生活的地方有不少危險,經了許多苦難,但年歲應是不大的,且不常與外人接觸交流,對於素常的彎彎繞繞的人情世故不太通曉。
所以做任何事都和處理應對危險一樣,用一個法子,習慣快刀斬亂麻。
回雲上院的路上,頂著月色,衛邵眯起漆黑的雙瞳,輕聲道:“年紀還小呢,多是不懂的。”所以不知而無畏,敢這樣來招惹人。
衛邵走後,沈雲西無事可做,消食完就又去了書案前,繼續寫作。
她正寫到宋修文和他爹的姨娘偷情這段,動了好幾下筆都覺得不對味兒,她抓起寫廢的稿子團成團丟進簍子裡,想了想,還是把裕和郡主塞給她的書卷開啟了來,攤在右手邊。
不能和衛邵實戰體驗,那就只能從書裡找靈感了,她一手支著頭,一手提著筆,對照著那書上的圖,重新潤色她的話本子。
這種東西既要寫得活色生香,又要寫得含而不漏,不然一不小心就要被列為閨閣禁書,如此就得不償失了。
尺度怪難把握的。
她一臉的謹慎嚴肅,荷珠飄悠過來,才瞧了一眼,就捂著燒紅的臉飛快地跑了。
小姐到底是怎麼做到面不改色看那玩意兒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在抄佛經呢!
荷珠和竹珍吞吞吐吐地說道:“咱們小姐怪、怪……”怪了半天,也沒把後頭的話說出口來。
竹珍接話:“怪生猛的。”
荷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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