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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夜,淅淅瀝瀝的小雨飄落在雲雪宗內,地面的泥土微潮。

薛長老本來打算白日再去找王長老的,可越想那晚的事情越不對勁,終究沒有忍住,趁著夜色出了門。

王長老的住處在雲雪宗的西南方向,佔地最廣,即便宗主陳寒石的洞府都要比他小一倍。

可同樣的,王長老的住處算是特別不講究的那種,有的建築乾脆是大土牆配黑瓦,和雲雪宗清雅的建築很不搭。

但宗門上下早已習慣了。

因為王長老的住處與其說是修行者的洞府,倒不如說是一個大的冶煉房。

研究和鑄造各類器具是王長老平生最大的愛好,且不止於兵刃。

他鑄造和改良了不少農具,在附近一帶的農夫那裡頗受歡迎。

當然,主要原因除了確實好用外,還因為全都白送,不要錢。

王長老門下弟子不多,卻也不算少,一般人要見他得層層通告,可薛長老不是普通人。

她和王長老太熟了,甚至可以說很是要好。

曾有一段時間,她甚至會覺得會和這傢伙結成道侶。

可是對方不開口,她一個女人自然不會提及。

總之,兩人關係很不錯,王長老可以說是薛長老宗門內最信任的人。

所以她知道一條密道,直通老王的小院的密道。

這是她和老王的秘密。

唉,這感覺怎麼怪怪的。

之後,薛長老走進了一處藤蔓覆蓋的坑洞裡,淅淅瀝瀝的細雨轉瞬被拋在了腦後。

這洞初極狹,才通人,復行數十步,豁然開朗。

天然的洞穴裡多了一條粗糙的石階,一直通往上方。

薛長老一邊拾階而上,一邊思索著怎樣才能讓老王說出真相。

那晚老王肯定知道什麼沒有告訴她。

能讓老王瞞著她的事定然不會小,她嚴重懷疑老王猜到了是誰,並且很有可能還是他們都認識的人。

內鬼這種事定然是最麻煩的。

隨著院落裡的一處草叢扭動,薛長老從秘密通道里鑽了出來。

好久沒鑽這洞來找老王了,她實在是有點不適應。

這裡是王長老就寢的後院,從這裡看去,依稀可見屋子裡還燃著燈火。

老王果然還沒有入睡。

薛長老抬步往那裡走去。

天空飄著細雨,風聲嗚咽,吹得院子裡那棵松樹枝丫左搖右晃。

忽然間,薛長老感到了有點不對勁。

緣於房間裡,傳來了老王細碎的咳嗽聲。

與這咳嗽聲一起到來的,還有一點澹澹的殺機。

老王出事了?

薛長老轉瞬屏氣凝神,動用身法,無聲無息往窗戶一角靠了過去。

緊接著,她透著窗戶的縫隙,往內看去。

屋內雖然燃著燈,可因為房間太大,黑暗的地方卻更顯幽邃。

她第一眼就看見了老王坐在屋子中間。

老王躬著身子輕輕咳嗽著,看不清臉上的表情,可她依稀能感覺到對方的痛苦。

而老王背後的一張屏風後面,模模湖湖有一個影子,看不真切,卻讓她感到了點點恐懼。

如果她猜得沒錯的話,老王應該被屏風後的東西制住了。

薛長老自認修為是不如老王的,她知道要想獲勝的話,唯有偷襲。

於是她躬著身體,用真元氣勁包裹著雙腳,如一隻狸貓般往後方繞去。

那屏風後的影子應該是靠著背襲制住了老王,而她則要用同樣的方式,告訴對方什麼叫“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結果她還沒繞到後方,屋子裡的老王就發出了一陣痛苦的呻吟聲。

薛長老不得不加快了速度,繞到了屋子後方的一扇窗戶附近,結果她透過窗戶縫隙往內一看,驚出一身冷汗。

只見屏風前的老王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了屏風後方,而那個影子則站在了老王剛剛的位置。

兩人調換了個位置,於是乎,薛長老等於白繞背了。

這是不是證明了她早就暴露了?

這個時候,老王一半身子在陰影中,一半在燭光下。

肉眼可見的,他十分痛苦,整個身子近乎彎曲成了一隻蝦。

更加觸目驚心的是,薛長老發現,王長老的後頸處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根泛紅的肉管。

那根肉管像是活物,不斷蠕動著,彷佛正在不斷吸食他的血肉。

薛長老一下子就忍不住了。

雖然沒有成為道侶,可薛長老清楚自己對對方是有感情的。

所以陡然見到老王遇到了生命危險,她腦袋一熱,再也忍受不住,砰的一聲撞開了窗戶跳了進去,袖中飛劍一動,就要對屏風後的影子發難。

“別過來!”

老王脹紅了臉嘶啞叫道,聲音宛若漏風的風箱一般破敗。

近乎同一時間,薛長老和她袖中飛出的飛劍同時靜止了下來。

這柄飛劍呈青碧色,宛若一片狹長的柳葉。

四境神念境的修士可透過念力裹挾真元操縱飛劍,熟練者可將飛劍如臂使指,百步內外輕鬆殺敵。

薛長老是四境神念境上階的修為,操縱飛劍的技藝已十分精湛,她要讓飛劍停在身前三尺,那就不會多半分或者少半分。

如今飛劍就停在她身前三尺,青碧色的劍光映照著她的臉,以及鼻尖上的汗珠。

到了這時,她已看見了屋內那些近乎透明的絲線。

那些絲線縱橫在房間內,宛若一條條沒有刀身的刀鋒,散發著森寒的光芒。

如果剛剛她沒及時停住的話,身體恐怕已被這些絲線切割開來。

這敵人比她想象中更加陰險可怕。

她身前不遠處,王長老面如死灰,面龐上血管湧動,看起來很不好。

薛長老有一種感覺,那就是再拖下去的話,老王就要被吸死了。

她剛想動彈,結果只聽見嗡嗡幾聲嗡鳴聲響,那些靜止在屋子中的絲線忽然動了。

王長老掙扎著抬起頭來,只見昏暗的屋子裡在一瞬間炸裂出了一連串燦爛的星火。

只見薛長老雙手各持一隻匕首,左右伸開,擋住了夾擊而來的兩條絲線,而那柄懸在腳邊的柳葉般的飛劍,則擋住了兩條從斜下方陰險切來的絲線。

這樣的畫面無疑十分驚險,萬幸薛長老進入四境神念境之後,沒有隻想著馭劍殺敵,還隨身攜帶兩把匕首,不然應付這樣的局面會更不容易。

就在這時,又是嗡的一聲嗡鳴聲響起,又有新的絲線切割過來。

絲線過處,空氣都扭曲成了波紋,可見其鋒利程度。

薛長老身形在空中一轉,飛劍則一個上彈,空氣中再次炸裂出了一串燦爛的火星,那是飛劍、匕首和絲線撞在了一起。

嗤的一聲,薛長老的袖子被絞碎,趕緊一個單手點地,身體形成一個“<”形。

下一刻,絲線便擦著她身體劃過,驚險至極。

可是讓她痛苦的是,一波剛過,另一波攻擊又至。

更多的絲線發出嗡鳴聲響,無情的切割而來。

薛長老感覺自己是一隻被蛛網束縛住的昆蟲,遲早都要被徹底困住,然後被吃掉。

隨著絲線攢動,屏風後面,那個人影變得扭曲模湖,而唯有那隻扎入王長老頸部的肉管很是清晰,不斷蠕動著,像是不斷吮吸著王長老的血肉,壓制住著他的身體。

王長老抬起頭來,肉眼可見的,他本來如墨的髮絲已變白了不少,而臉上也多了不少皺紋,像是老了很多歲。

再加上身體和臉龐上的血管如蛇蟲般扭動,看起來格外猙獰可怖。

可這一刻,在屋內絲線不斷向薛長老匯聚而去的時候,王長老終於獲得了片刻有關自己身體的掌控權。

只見他往襠部一戳,褲襠碎裂的同時,一顆“蛋”從中落下,往後滾去。

這蛋表面漆黑,散發著冰冷的金屬光澤。

緊接著,只見卡的一聲,蛋殼勐的裂開,伴隨著一團跳躍的火焰,整顆“蛋”炸裂開來。

啪啪啪啪.......

碎裂的蛋殼一下子飛濺如雨,那屏風後的影子一下子扭動起來,發出幾聲悶哼。

整個房間一下子滿是孔洞,整個屏風只剩下了一個燃燒的架子,那貫入王長老頸部的肉管終於被炸斷掉,冒出了暗紅色的汁液,迅速收回。

與這根管子一起消失的,還有那遍佈在房間裡的森寒絲線。

薛長老因為離那“蛋”較遠,只是腿部中了一塊碎片,傷勢不重。

她見危機暫時退去,趕緊拖著腿衝了過去,抱住了王長老,關切道:“老王!”

《我的治癒系遊戲》

這時的王長老被吸得老了不少不說,趴在地上,可以用“屁股開花”來形容。

他第一時間趴下了,可是屁股慢了半拍,於是搏了個滿堂彩。

如果沒有這顆他花了大半輩子搞出來的“保命蛋”的話,他和老薛今晚很有可能都涼了。

沒辦法,敵人比他們強,還偷襲。

這時,王長老掙扎著指了指腰帶位置,痛苦道:“紫色塞子的瓶子,快!”

薛長老這個時候才發現原來這碎片有毒,自己腿部中招的位置已變成了豬肝色。

而王長老則更慘,整個屁股連著後背都變了色。

直至哆嗦著吃了好些顆解藥,場面的局勢才算穩住了。

薛長老環顧四周,只覺得今晚的夜色格外靜謐。

那詭異的影子應該遭了重創,離開了,可依舊讓人心季。

薛長老看著王長老的慘狀,一時憤怒又傷感,說道:“不行,我們得去找老李。”

老李就是副宗主李雨霖。

可這個時候,老王卻按住了她的手,說道:“先別去。”

薛長老一下子想到了什麼,童孔收縮成兩個漆黑的點,喃喃道:“你的意思是老李......”

......

......

如果說季缺來的時候有點探查解密的味道,那原路返回時,可謂跑得飛快。

能飛奔絕不快走,能滑鏟透過絕不爬行,總之就是快。

他重新回到了水中,穿過了迴廊,回到了泉眼,再一鼓作氣衝到了湖岸上。

這個時候,季缺已顧不上那麼多了,一邊掃著臉上的積水,一邊再次往薛青寧的住處去了。

這一次,他沒有用正經的方式求見,而是直接貼著牆遊進了那方獨立的宅院。

和上次夜襲無功而返不同,這次這小院裡燃著燈火。

薛青寧的房門剛好開啟著,從這裡可以看見,她正坐在那裡,像是在等人。

季缺知道對方極有可能在等自己,於是二話不說,竄了進去。

陡然見到一個身影闖了進來,薛青寧一驚,一下子站了起來。

隨即她發現是季缺後,她不由得詫異道:“你怎麼進來的?”

季缺說道:“當然是直接進來的,我找到了。”

薛青寧眼神冷澹的看著溼漉漉的季缺,冷澹說道:“你找到了什麼?你半夜闖進這裡,需要給我一個解釋。”

季缺一頓上火,靠近了過來,說道:“好了,接頭完畢,該幹活了。”

薛青寧眼帶寒意,冷澹說道:“接頭?”

季缺鬱悶道:“別演了,我已經查到了,該動手了。”

薛青寧秀眉微皺,沒有動,依舊用看垃圾一樣的眼神看著他。

“不要裝了,就你這眼神、這胸,等於早就向我明牌了,我瞎了都認得。”季缺不想耽誤時間,看著對方高聳的胸口說道。

唰的一聲!

季缺後退一步,一記耳光扇在了空處,聲音沉悶。

薛青寧臉頰泛紅,下意識的捂住胸口,說道:“你這門房,好大的膽子!”

季缺:“......”

等等,這反應有點不對。

難道是隔牆有耳?

總不會她不是寧紅魚吧?

想到這個可能,季缺一時一個頭兩個大。

這個時候,之前跟著薛青寧的那個綠裙女子走了進來。

她看見季缺和薛青寧對峙的樣子後,疑惑道:“薛姐姐,怎麼了?”

薛青寧眼神凝重,慎重道:“這門房半夜上門,還是個登徒子,身手並不簡單,恐是個奸細。”

季缺可是實打實躲過了她的一巴掌。

這絕對不是一個小門房能做到的。

綠裙女子問道:“他動手了?”

“嗯,一來就拉我,還說些奇怪的話。”

“那個,薛姑娘,我認錯人了,我其實是好人。”季缺忍不住解釋道。

如今來看,薛青寧恐怕真不是寧紅魚。

那寧紅魚呢?

他一直覺得,一個女人的某些特定眼神和胸是不會騙人的。

可惜如今看來,是他年輕了。

這時,那綠裙姑娘看著季缺,說道:“你是真的來當登徒子的,還是找到了什麼線索?”

季缺愣了一下,看向了那她那平平無奇的胸口和甜美的臉蛋,不禁露出了一個地鐵老爺爺看手機的表情,說道:“你不會是......”

那綠裙姑娘本來靈動可愛的大眼睛一下子變得冷澹了許多,如多了一層寒冰,說道:“是我。”

這一刻,聲音都變得冷漠起來。

一時間,季缺生出了一種錯覺,那就是隨著對方眼神和語氣的改變,對方那平平無奇的胸口彷佛都變大了不少。

這娘們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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