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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學習靈能?”
聽完鄺鑫的敘述,白厄凝視著對方。
想學技能?學唄。
職業規劃?我是NPC你問我?
我自己都不知道這個世界的終極大道是什麼呢,只能有什麼用什麼,我怎麼知道你作為一個嚮往貼臉輸出的戰士是否有必要花費多餘的精力在靈能之上?
要不還是略過過程直接學吧……省點心。
白厄面色凝重,“伱能意識到這一點就已經很好了,我們每個人的時間精力都是有限的,貪多嚼不爛的道理大家都明白。但具體到每個人的身上情況不同,我的建議是跟隨你自己的心意。”
“心意?”鄺鑫一臉茫然。
“跟隨你的衝動,相信你的想法。不要後悔,不要回頭,堅定向前。無論你做出什麼選擇,只要記住別在以後的日子裡後悔便是。靈能由心出發,你所堅信的,就是正確的。”
“我所堅信的,就是正確的?”鄺鑫開始反思自己是否真的想要學習靈能。
戴煉在鄺鑫身後半步的地方總結追問道:“大人的意思就是沒有任何禁忌束縛?想做什麼儘管去做?”
“大致是這個意思,但是有限的自由更加自由。其中度量,你們自己把握。”
一時微微寂靜。
在遊戲中想做什麼?他們還真沒仔細想過。
NPC突如其來的一番話讓他們不自覺得陷入一陣下意識的反思之中,只是很快便脫離了那些偶爾的感觸和思索。
心態便再次跳脫起來——總之就是沒有任何約束規矩,什麼職業規劃,什麼路線能力,想學就學,別委屈了自己就行。
自己想學麼?
鄺鑫捏了捏拳頭。
或許他可以不擅長,但一定要了解。
“我想學,大人。”
“沒問題。”白厄點了點頭。
轉手便將新到手的能力新增進了勢力商店——
勢力商店(二層)新增:【啟蒙——靈能,售價——基礎指導:200點勢力貢獻。】
當靈能水平來到二段可以外放的程度,同時跟隨芙蘭卡學習掌握了靈能衝擊的技巧之後,白厄也理解了記憶之中的月影到底是以怎樣的形式指導自己走上靈能大道的。
基礎的技巧就是靈能衝擊,只是水平高低的問題。
如果是原住民教導原住民,水平的高低或許影響頗大,有名師指導可能很快就能入門,自己都是半吊子的水準還去教導別人那顯然也是誤人子弟。
但放在自己身上就沒什麼關係了。
直接用經驗開掛作弊,要什麼水準,有個基礎的能力可以透過系統判定就完事了。
剩下的就要看玩家的經驗儲備夠不夠硬,除此以外,都是小問題。
所以,靈能來到二段後同樣掌握靈能衝擊的白厄,完全可以做到和當初月影差不多的指導。
“就是這個!”收到系統提示的鄺鑫一眼看到了勢力商店裡面新新增的能力學習。
200點勢力貢獻?剛好!一點也不帶多的。
“我就要學這個。”
“提醒你一下,你沒有靈能天賦,可能需要付出比別人更多的精力才能獲得同等的提升。”
不知道玩家的出生天賦是隨機的還是自己捏的,龔燕和古嵐那兩個女孩擁有靈能天賦,不用NPC指導就能自行覺醒靈能。
而鄺鑫這種沒有天賦的哪怕能夠學習,估計也會按照他的“神秘”水平來判定他需要消耗的經驗總量。
玩家不講天賦,一切都可以用經驗來彌補……前提是經驗夠多。
“我知道的大人!”鄺鑫心裡門清。
前面幾次大家學習相同的技能時,有人花費的經驗多,有人花費的經驗少,還不就在於大家一開始自己點的出生屬性不太一樣麼。
自己在體能相關的技能上佔了大便宜,那麼在靈能這種神秘相關的能力上吃點虧再正常不過。
這些日子以來他到處打架做任務,也攢了不少經驗,不怕燒。
“好。”
“那也加我一個吧大人……”戴煉在一邊看著眼饞,鄺鑫只剩下200點的勢力貢獻都可以衝,他還剩225點的勢力貢獻憑什麼不敢衝。
這遊戲世界如此開放,自己總是力求不出錯誤,保證利用好每一點資源著實太累,不如放縱一把……偶爾像鄺鑫那樣純粹一點,似乎也挺不錯。
不後悔?
那就不後悔吧,反正跟在大人身後的他們早已遠超同期的其他玩家。
不過是一點點貢獻度和儲存的經驗唄,都可以再賺。
教一個是教,教兩個也是教。
他們想學,自己收穫經驗。
贏、大贏、三贏、贏麻了。
“好。”
神奇奧秘的靈覺世界中的體驗總是無關乎時間。
如同白厄當初被月影帶領,如今被白厄引領的兩個玩家在遊戲中真切地體會到了那種玄而又玄的感覺。
那種真切而又玄奧的感官體驗如同超越了的遊戲的限制,真切地讓他們接觸到了那個奇妙瑰麗的高維世界。
直至來自於面板的提示響起,他們才睜開了一雙略顯遺憾的雙眼。
久久沉浸在那種玄妙的體驗中無法脫離,心中也不自覺地升起了一個奇妙的念頭——
這個遊戲,未免也太真實了吧?
感覺已經超過了遊戲的限制,在那分不清時間流逝的奇妙體驗之中,遊戲裡帶給他們的體驗已經超越了一切。
咱們世界的科技什麼時候進步到這種程度了?也沒聽這個遊戲發行商吹噓自己都運用到了什麼劃時代的技術啊?除了一個能夠在睡覺的時候玩遊戲和每天正常登陸游戲時遊戲內時間線無縫銜接外,也沒什麼太多的宣傳。
第一次,他們的心中升起了些許對於遊戲本身的好奇。
【“教學”結束,透過“教學”的反饋,你一共獲取了戰鬥經驗1780點,通用經驗1290點。】
“看來你們已經成功掌握了靈能。”白厄看著兩人眼底升起的淡淡靈能光輝,有些欣慰地笑了笑。
學會靈能只是開始,沒有靈能天賦的他們大概是不可能自己掌握那些靈能巧技的,回頭還得找自己學。
那可是持續不斷的經驗入賬啊。
加油呀我滴超人們!
“多謝大人指點,我們這就出發。”戴煉從那種奇妙的餘韻中走出,第一時間表態。
靈能學也學了,經驗花光,貢獻度花光,該出去繼續努力了。
“去吧,車子自己去倉庫主管那裡領,這次免費。”白厄笑著說道。
玩家雷厲風行,說走就走。
目光他們離開後,白厄才轉身走向一直等候在隔壁房間的基爾徳。
從見面開始,白厄就從這位老人的眼睛裡看到一些傾訴的慾望。
很顯然,在自己離開的這段時間裡,黑街裡發生了不少的事情。
“虎怎麼樣了?”來到房間裡坐定,白厄率先開口詢問道。
“我也正想和您說起這個。”基爾徳滿臉凝重,自己管理下的黑街總是時不時聽到從各處出現惡魔爪牙的訊息,無疑是他辦事不力。
當天帶隊清理了二號老兵營地後,徐若光回來的第一時間就事無鉅細地向他稟報了事情的整個流程。
那些無意間投入惡魔懷抱的卻又甘願受死的老兵固然悲壯,但其背後透露出的問題不容小覷。
“……不過幸好您的戰友並沒有墮落,只是現在的他……”
有點孤獨。
所有殘疾且沒有安裝義體的老兵幾乎在那一晚全部覆滅,剩下的其他老兵都裝有義肢,平時以黑街護衛隊的形式存在。
只留下虎一個人獨自待在總是空蕩蕩的院子裡做著一些力所能及的手工活。
基爾徳想過用黑街的資源替他購買義肢裝上,但沒有一個合適的藉口,在如今資源統一分配的情況下很容易引起閒話。
他也知道那些老兵依舊保留一些屬於自己的資源,只是不好強制清剿,一直只能裝作不知道。
卻不知道為什麼那些老兵始終不願意為虎裝上義肢,以前人多,可能還可以說是資源不夠,不患寡而患不均,現在只剩下了虎一個人,按理說一副義肢總是沒問題的。
黑街的發展時間短,各種方面的問題繁多,其他的問題基爾徳自覺都可以在時間的流逝下慢慢解決,只有白厄問起到相關的方面時才稍稍透露出這一角。
白厄眼睛出神,指尖輕輕在手邊的桌面上敲著。
那些老兵,到底有什麼目的?
因為殘疾被軍營拋棄後的怨氣?暫時也沒看出太多反社會的叛逆。
基因中的禁令被汙濁的現實扭曲後到底會變成怎樣的一個想法,連同樣擁有人造人身份與經歷的自己都不算了解。
不過好在“老隊長”總是老隊長,即便身處荊棘,也能保持自我的獨一份清醒。
“繼續看著點吧……”虎並不是一個耐不住寂寞的人,每天安穩單調的過活,對他來說大概也是一種平靜的幸福。
如果日子能就此平靜下去,未必不是一件壞事。
“另外……還有費南迪的事……”
“費南迪?”白厄有些疑惑。
費南迪就是鼠鼠人,這小子一向乖巧懂事,現在也出了什麼事麼?
“他說想要見他姐姐一面,希望大人可以幫他想想辦法。”
時間長了,思念親人,這似乎也很合理。
白厄笑了笑,原本還稍有緊張的神經稍有放鬆,但緊跟著也感到難纏。
無論他姐姐是誰,如果對方能自由出入軍營,想必早就出來尋找自己的弟弟了。
可如果對方本身沒有這個許可權,他作為一個大頭兵又能有多少許可權?自己的通行證僅僅只能有自己使用,更別說把鼠鼠人這麼一個有著惡魔信徒身份的異端帶入軍營……那是找死。
只是嘴上還是下意識問道:“他姐姐叫什麼?在軍營哪個編制?”
“瑪莎蒂,聽說是進去當隨軍護士的。”
“……”
好熟悉的名字。
如今思維運轉速度已經大幅度提升的白厄瞬間就從記憶的檢索中找到了那個總是溫柔又矜持笑著的女孩。
原來是她?世界還真小……
“我只能幫他帶個信,能不能成不一定……”
“那就好……那就好……”基爾徳滿口應下,只是語氣的尾端顯得有些猶豫。
鼠鼠人私底下和自己說起這事的時候滿臉都是灰暗,就像是心存死志一般。
想要見一見自己的親姐姐與其說是因為思念,不如說是想要見最後一面……
但鼠鼠人並沒有明說,只是哀求讓他和大人代為轉告,死志什麼的……只是他的猜測而已。
這時候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沒有選擇明說。
“怎麼了?”
“沒事。”基爾徳笑了笑,笑容有些疲憊。
“沒事的話,你就去休息吧。管理這個亂糟糟的局面,你也辛苦了。”
“不辛苦!”基爾徳雙眼微顫,此前的些許委屈瞬間全都消散不見。
【“幸運一擊”充能+5。】
看著大人在黑夜裡遠離的背影,基爾徳身邊不知何時鑽出來了三個黑影。
“頭,還沒說麼?”
“……”基爾徳抿著單薄的嘴唇,沒有吭聲。
又一個黑影緊跟著追問,“是啊頭,當初我們可都是相信你才跟著投入到這個傢伙的旗下的,可是現在呢?我們整天忙東忙西累得要死,當初他許諾我們的流著奶與蜜的花園我可是半點也沒見著啊。”
當初隨著基爾徳一起隱藏下來沒有入城的流民不止基爾徳一人,他還從中挑選了幾個信得過且聰明伶俐的年輕人一起在大人的麾下做事。
很多時候政令的推動需要明裡暗裡的協調合作,有時候氣氛組的存在也是相當重要的,這是基爾徳的小小手段。
平日裡大家也會隱藏彼此原本就認識的關係,可如今……
“城裡的他們和你們接觸了是吧?”
“看來你也知道了……”靠在基爾德身邊門框上的年輕男人語氣有些無奈地說著,“城裡大夥的條件你也知道,他們現在的生活都很好。我們都是有天賦的,只要我們過去,也能獲得和他們相同的待遇,總比在這裡……”
“不行!”基爾德猛然打斷。
他當然不是不願意看到往日同伴能過上更好的生活,只是如果這幾個人現在投靠向城裡,那他們消失的這段時間要怎麼解釋?
一旦追溯到大人的頭上,豈不是會給大人帶來麻煩?
經不起查的。
“頭,我們也不是多忘恩負義的人。是您救了我,是您從那些人的手裡保下了我,也是您帶我從那鬼地方逃出來、活下來的。當然,大人也是我們的救命恩人,這點我們從來都不敢忘。可是……不能用這些鎖住我們一輩子啊。”
“……”基爾德緊緊抿著嘴唇,只是無力的反駁,“自己親手打造的家,總比別人的花園更安心……”
“可是花園看得見,家……太累了。”年輕的男人輕聲嘆氣,“我們可以繼續幫你,但您得給我們一個期限,好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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