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鄺鑫找到了正在人群裡穿梭的戴煉等人。
“出去說。”擦肩而過之際,戴煉嘴唇幾乎不動地將聲音送入鄺鑫的耳朵。
他們和鄺鑫從未同時出現在這處角鬥場中,這裡的人不知道他們彼此之間的聯絡。
這種隱藏起來的關係或許可以為他們的行動帶來一點優勢,能藏一手還是藏一手的好。
“嗯。”鄺鑫極為配合的應了聲,便擦肩而過。
隨意的轉了幾圈,才從四處漏風的廢棄廠房似的角鬥場場地的不同方向離開了角鬥場,並來到了之前商議好的集合點。
“怎麼說?”早已等待的戴煉一看見鄺鑫的到來,就輕聲問道。
他們在場地裡也轉悠了一會,發現整個場地的閒人雖然多,四下亂跑,看起來極其沒有規章制度來管控他們。
但其實某些地方的管控極嚴,一個樓上,一個地底……任何不管出於什麼目的走向那些方向的普通遊客都會被明令禁止繼續前進。
樓上大概是舉辦方的管理中心,透過樓層間完全挑空的間隙,還可以看到那些監視器的邊角以及在其中游走的身影。
可是地下……就不知道是做什麼用的了。
甚至有意的觀察間他們都感覺似乎被人盯上了……混亂無比的角鬥場內看起來可以隨意行事而不受約束,但情況複雜,眼線不計其數。
短時間內,他們也沒想到有什麼可以悄然摸進去調查的方案。
在看到鄺鑫主動來找他們的時候,戴煉就知道這個大猩猩肯定是有了他自己的發現。
“一個想法,不一定對。”鄺鑫說話之前先給自己迭好了甲,防止被無情diss。
“有想法就已經很厲害了。”龔燕看著鄺鑫,鼓勵地笑著,“我們都還沒思路呢。”
“嗯……”鄺鑫抿著嘴,把自己剛才想到的想法又說了一遍,完了後眼神期待地看著大夥,“有沒有搞頭?”
“你能打麼?”戴煉沒有直接就問題說事,只是一臉鄙夷地看著鄺鑫,“那可是死鬥,他們給你安排的對手恐怕都是同級別的,你別死在了擂臺上……”
玩家對於遊戲裡面角色的死亡雖然沒有多恐懼,但也說不上可以隨意死。
尤其是在這個死亡懲罰極重的遊戲裡,三天的冷卻時間不說,還要從頭再來。
現在獲取的一切屬性、技能,全都消失,還要從白板號從頭開始,這個懲罰不可謂不重。
最開始玩遊戲的時候戴煉也不理解遊戲發行方為什麼要設計如此重的死亡懲罰,這不是把玩家往外推麼?
可隨著在遊戲裡的時間越久,戴煉覺得自己可能也就大致掌握到了一些遊戲發行方的心態——
為了保證遊戲壽命。
這個世界是如此真實,如果真的出現大規模不懼死亡可以用無數的生命來挑戰一切的存在,對於世界將是一個不可想象的衝擊。
在不懼死亡的玩家的衝擊下,要麼世界難以保持真實性,要麼遊戲程序被急速加快。
有意的控制死亡,無疑是收益最大的做法……總不能是遊戲發行方的技術所限吧?
而且事實上在這個遊戲裡也並不容易死,只要度過了最開始隨便被一記黑槍就能夠偷襲爆頭的階段過後,體能稍有成長,無論是肉體防禦力還是恢復能力、耐力都有極大加強。
遇到打不過的跑就完事了,這遊戲沒有標定的流程,沒有一定要打的任務BOSS,獎勵的來源多種多樣,全靠自己發掘。
在這麼一個既真實又兼具娛樂性的世界裡,不想死還真不難。
所以對於死亡的懲罰其實也不算什麼。
但在如今……鄺鑫面對的是什麼?
死鬥!
這是以他們目前接觸到的遊戲內容第一個將玩家和死亡強制掛鉤的任務。
只要上了擂臺,生死就不由自己掌控。
50%的機率,對參賽雙方都是一樣。
拋開對於任務思路和成功率的想法不談,對於鄺鑫本人的擔憂第一時間躍上戴煉的口頭。
在一起玩耍的時間長了,他已經漸漸喜歡上這麼一個可靠又傻乎乎的同伴。
鄺鑫奇怪地看著戴煉,舉起了自己的胳膊,露出自己極其富有美感的流線型肌肉,“諾!看見沒?哥們純戰神,我會輸?你們就說這計劃有沒有搞頭就完事了。”
“有是有……”戴煉緊蹙眉頭,認真分析。
死鬥已經有一段時間沒出現了,大人釋出任務的時機也不會是無的放矢。
或許這真的是一個突破口,來見證到更多有關於這個角鬥場的“真相”。
“可以試試,但如果你死了……”
“可以就行。”鄺鑫轉身就跑,隨意地往後擺著手,“我要死了重開以後還來找你們,希望大人到時候還要我啊哈哈~”
聽到鄺鑫願意參加死斗的承諾,負責報名的工作人員瞬時大喜,“我這就給您安排!”
死斗的主角當然得是擁有一定分量的明星級選手,但配角從來不被人關心。
雙方都是主角當然更好,實在沒有的話小人物的拼死一搏也同樣很有看頭。
主不在乎,主只要熱烈的血!
“宣傳需要一點時間,大人不妨在後臺看幾場前戲找找感覺?”
“嗯~”冷麵牛戰士點了點頭,沉穩地走向後臺,消失在遠遠觀察的視線當中。
白厄穿上一身偽裝的服飾,擠在角鬥場的一角。
身邊是那些發了瘋似無意義嚎叫嘶吼的觀眾,檯面上正在進行的戰鬥中每一次的有效擊打和鮮血的流出都會引起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整個角鬥場的空間中充滿了腥臭的汗味,以及沸騰的情緒。
白厄混在其中,逢場作戲的跟隨著人群的節奏一起舞動軀體。
發出尖叫,“嗚~”
別說,一旦接受了這個風格,似乎還挺讓人上頭。
“嗚~嗚~嗚~嗚!”
戰敗力竭的角鬥手如同死狗般被拖了下去,新鮮未乾的血漬已經被一雙新鮮的大腳踩在了腳底。
兩頭野獸般的角鬥手眼神生冷地打量著自己的對手,噬人的兇光在眼睛裡躍躍欲試,隨時準備噴薄而出。
“這是我們的……”主持人的聲音永遠那麼激情澎湃,哪怕只是兩個名聲並不外顯的普通角鬥手。
因為普通,所以更加敢打。
在主持人聲音響起的背後,兩個新上場的角鬥手已經猛然撞在了一起。
力量、耐力、意志……
人與人之間最直接且原始的對抗中,就是這些基礎的元素在影響著雙方的發揮。
額頭、手肘、膝蓋甚至牙齒。
身上一切的部位都可以當做武器。
白厄眯著眼睛,總覺得這一場的烈度更甚。
他不是剛到的,已經看了兩場的他對於場上正在發生的比賽下意識地有著自己的一個潛意識判斷。
雙方的實力都不算厲害,因此小人物搏鬥之時的那些所有踢襠釦眼的惡毒招式都會用上。
為了贏,這無可厚非。
但打鬥的雙方,過於不惜命了一點。
這可不是死鬥,死斗的局主辦方都會提前公示。
只是一場普通的角鬥,哪怕涉及到核心利益,雙方的交戰態度也過於激進了一點,像是一心一意致人於死地一般狠辣。
甚至是瘋狂。
一口咬在對手脖頸上的其中一個角鬥手終於抓住了對手的一個致命失誤,不顧對方反抗的重拳一拳拳砸在自己的肚子上,近距離的發力沒有特殊的技巧很難造成足夠的衝擊,而他滿是黃漬的牙齒咬緊了便不再鬆口。
人類的口腔咬合力或許遠不如野獸,但瘋狂的撕咬之下照樣可以撕碎同胞那不算堅韌的面板和肌肉組織。
“噗!”一小塊連血帶肉的皮肉被一口撕下,劇烈的疼痛瞬間如同閃電般襲擊了全身上下的每一個感知神經元。
痛苦並沒有導致崩潰,反抗在瘋狂的報復欲下變本加厲。
不顧脖頸處一塊冒血的傷口,受傷的角鬥手狀若瘋狂地一把撲倒對手,亂拳砸下,點點血花飛濺。
“譁!”整個場上瞬間沸騰,主持人在十多個超大音箱的功放輔助下的聲音也被沉溺於人聲鼎沸之中,狂躁起來的觀眾聲音直衝雲霄。
白厄眯著眼睛,專注盯著場上被壓在身下的那具軀體。
已經漸漸不動了……
首先被重創的角鬥手狂暴的反攻,反而獲取了最後的勝利。
可工作人員為什麼還不出來制止?
作為失敗者的一方已經徹底失去了反抗能力是一件顯見的事實,是他們的工作疏忽?還是有意放縱?
血蛇四溢……加強的基礎屬性讓遠在觀眾席的白厄也能看到從那具漸漸軟下不動的軀體邊所流淌而出的暗紅色軌跡。
在角鬥場的地面上蜿蜒流淌,漸漸凝固……
血液的分子溶於空中,像是給整片場地也附著上了一層淡粉的血腥之氣。
香香甜甜的……讓人沉醉。
“呼!”從狂暴的發洩中發現自己的對手已經徹底被砸成一堆爛肉的角鬥手意識到自己終於獲取到了最後的勝利,猛然站起身來,高舉右手,向觀眾宣告自己的得勝。
於是也就得到了熱烈的呼應,“譁!”
熱血直衝腦門,無盡的鮮血從脖頸處的傷口中一直在汩汩流出,於是在急劇的眩暈之下,得勝的身影也在原地高舉手臂晃了晃後,猛然向後砸去。
工作人員的身影這才遲遲出現,小跑著將兩道都沒了什麼生命體徵的身影拉了下去,只留下兩道暗紅色的血漬長條。
“無疑是一場精彩至極的演出!”主持人終於有空發出他的聲音,“現在,我要宣佈一個好訊息——今晚,我們一直以來都以神秘面具示人的‘牛戰士’將迎來他的第一場死鬥比賽!而如果他能走到最後,那麼這將是他第一次在所有人的見證下,取下他面具的時刻!”
“啊?”休息室中的鄺鑫一臉迷茫地看向身邊守候隨時準備服侍的工作人員,“我可沒說過這個。”
侍者臉上掛著標準的微笑,“宣傳而已,願不願意在您自己。”
“哦~”其實倒也沒有多抗拒。
自己選的這麼好看的一張臉就是給人看的,而且他是玩家……他怕個球!
鄺鑫又坐了回去。
“那麼在‘牛戰士’真正的死鬥來臨之前,讓我們繼續觀看幾場精彩的比賽!”
……
又一對顯然並不算出名的角鬥手踏上血腥的角鬥場。
空氣中迷茫的熱浪不曾退卻,以至於在溫度極高的熱浪下,白厄從扭曲的空氣中都彷彿看到那兩個角鬥手的肌肉都膨脹了幾分。
眨了眨眼睛,那種錯覺又霎時消失不見。
戰鬥很快打響,兩個參賽的選手沒有辜負所有觀眾此刻已經被挑逗起來的熱血。
在開打的第一時間,局面就陷入了白熱化的瘋狂。
“還是這樣……”
白厄眯著眼睛,喃喃自語。
小聲的質疑被溶於周邊的熱潮,以至於哪怕最貼近的觀眾也聽不到他的聲音。
不該是這樣。
他自己也參加過角鬥場的比賽,雖然後來就因為提升太小沒必要參加而沒怎麼再來。
但以他的認知來說,角鬥場沒必要放縱每一場的角鬥手都像是死鬥那樣死戰。
要知道角鬥場自己是不生產選手的,除了觀眾,他還需要吸引選手。
每一場都這樣死戰,次數少了當然沒什麼關係,但次數多了……會把更多的選手嚇走的。
正常角鬥手的戰鬥可不會這樣徹底瘋狂,就像自己以前參加的那幾場一樣,大家哪怕想要獲取勝利,也沒有如今這樣像是失去理智般的徹底沉淪。
是角鬥場故意培養的死士?
不。
相較於培養,他們更可以挑選。
這是故意的。
目的……是為了剛剛宣佈的由“牛戰士”參與的死鬥?
眼前狂熱的氛圍與那天血神的一戰何其相像?
當初血神哪怕再不願意死鬥,也在主辦方的安排下不得不參加了和死鬥別無二樣的一對三實戰。
眼下……被選中的物件,就是“牛戰士”麼?
或者說,鄺鑫?
白厄挑了挑眉,按了按被自己藏在寬大衣袍下的收縮複合弓。
這種地方的規矩論調不在他的考慮之中,實在驚險之際,他自然會出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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