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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院朔也久違的坐在窗邊回憶自己的過去,他摸著手腕,安靜地看著天空。

從客觀角度來講,雖然父母在他的童年早早離婚,但父親遵守判決每月支付撫養費,而小朔也的母親,雖然是亞裔單身母親,但也憑藉著自己的努力在美國闖出了自己的一番事業。

天院朔也從來沒有責備怨恨過自己的媽媽,因為他清楚的知道媽媽當初的生活到底有多艱難,也清楚的知道自己現在擁有的一切都是媽媽無條件支援所獲得的。

只是在那個成長的關鍵期,天院美枝確實是因為忙碌而忽視了小朔也的心理狀況,直到某天老師打電話過來說孩子在學校裡出了事,天院美枝才真正意識到小孩子之間的惡意有多麼恐怖。

從前那個胖乎乎肉嘟嘟活潑開朗的小金毛變得陰鬱沉默,就連天院美枝試圖將他抱起來的時候,這孩子的反應也只是僵著身子發抖。

小朔也雖然也是標準的金髮藍眼,但來自母親的血統依然能夠在他身上體現,比同齡人要更加瘦小單薄的身材,以及還未發育時姣美秀氣的外貌,都讓他在社群小學裡舉步維艱。

天院美枝心都要碎了,她帶著小朔也去拜訪了很多次兒童心理醫生,直到小朔也怯生生的抓著她的衣角說算了吧媽媽,要好多錢好多錢,我害怕。

天院美枝甚至一度不敢讓他自己去上學。

事情的轉機發生在老家的表侄要到美國來讀書,拜託天院美枝平常能多多關照一下這孩子。

仙道彰來的時候並不知道許久未見的美枝阿姨不僅瞞著家裡人結婚離婚,甚至孩子都已經讀小學三年級了。

一米九的大高個蹲在地上,笑眯眯的和躲在媽媽身後的金髮小糰子打招呼:“你好,我是你的表哥仙道彰,以後就多多指教咯。”

小朔也看著仙道彰明顯區別於歐美人的長相,視線在他走在潮流前線的髮型上打了幾個轉,竟然還真的對仙道彰點了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

小朔也真正和仙道彰開始搭話的契機是表哥帶他去看了一場社群大學之間的籃球比賽。

雖然在小朔也的記憶中,身高一米九的表哥已經是他認識的人裡最高、最壯的人了,結果仙道彰往球隊裡一站,突然就變得沒那麼起眼了。

金髮小糰子不禁回憶起一些不太好的事情。

直到自家平日裡說話慢悠悠,喜歡坐在河邊像老頭一樣釣魚的表哥,一臉輕鬆的把對面球隊按在地上摩擦。

明明同樣是這個球場上的異類,但仙道彰站在那裡,一邊笑著舉起手示意自己成功上籃得分,一邊享受著觀眾們的掌聲和隊友們的簇擁。

比賽結束後小朔也就拽著表哥的褲腳說自己也想學籃球。

仙道彰也沒問為什麼,只是伸出手惡劣的將小表弟軟乎乎的金毛呼嚕來呼嚕去:“這時候你應該大喊一聲教練我想打籃球。”

小朔也:?

“逗你玩兒呢,”仙道彰不顧他的驚呼,將他抱起來放在肩膀上,“也不一定必須是籃球吧,首先還是從鍛鍊身體開始比較好?”

反正對於仙道彰來說就是將釣魚的時間分了一小半給小表弟而已。

三年後小朔也的投籃運球技巧到是有模有樣了,只是仙道彰看他固執的每天必定練習定點投籃有點發愁:這怎麼看怎麼像發展成海南那個得分後衛神宗一郎了呢,話說不應該像我發展成控球后衛嗎?

不過要真的像神宗一郎每場比賽都能投出致命地完美三分球倒也很酷就是了。

隨著天院朔也小學畢業晉升初中,在媽媽和表哥的鼓勵下,他鼓起勇氣申請加入那所初中的籃球社團。

雖然技術在一眾初中小球員中還算不錯,但教練對於這孩子的性格也覺得棘手,籃球這項運動,說團結也是需要,但球員個人性格能力也是成為頂尖球星必不可少的條件。

尤其是籃球這項運動的身體碰撞不算少,更衣室裡又都是剛剛步入青春期,個個彷彿吃了火炮一樣的毛頭小子,教練摸了摸自己早早禿頂的腦門,心思又在天院朔也的技術上打了幾個轉,還是把這孩子收下了。

經過幾個月的磨合,教練終於批准了這群小夥子站上球場。

那是天院朔也第一次參加比賽,媽媽和哥哥還專門請假去為他加油,但當他踏上場地舉手示意要球時才發現,根本沒有人願意交給他球權。

拿不到球,天院朔也咬咬牙,主動選擇去貼身防守,試圖為自己的球隊做貢獻。

就這樣一場球賽貼身防守下來,天院朔也渾身上下都有著不同程度的淤青,再加上小孩子的面板白,天院美枝給他上藥的時候差點哭出聲。

仙道彰也有些愧疚,他拍了拍小男孩兒的肩膀,問他:“你打籃球感到快樂嗎?”

天院朔也想了想,誠實的回答:“我只是覺得打籃球的話他們就不會再欺負我了,雖然從現在的結果來看,好像也沒什麼變化。”

仙道彰表面上沒說什麼,背地裡熬夜把能打電話求助的人都挨個騷擾了一遍,列出單子和天院美枝一項項帶著天院朔也去兒童俱樂部試訓。

“我看看,”仙道彰翻著清單,“橄欖球pass;網球pass;乒乓,美國這技術也不行吧,passpass,小朔,你有沒有感興趣的?”

半天沒等到回應,回過頭髮現表弟歪著頭站在街對面的仙道彰:!!!

“看什麼呢?”

天院朔也指著球場裡面的人:“哥,他們在打什麼?”

仙道彰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哦,那個是排球,美枝阿姨本來打算這週六帶你去看看的。”

天院朔也點點頭不說話了,一雙貓眼盯著不停在空中飛來飛去的小球,一副很感興趣但我不說的樣子。

仙道彰也跟著站在球場外看了一會兒,摸了摸下巴說道:“說起來,我記得之前在哪兒看到過報道,說是有些排球運動員的摸高比籃球運動員還要高哦,畢竟職業籃球運動員很多都要增重,我記得排球不用吧。”

“誒?”天院朔也抬起頭,“他們會比仙道哥跳起來還要高嗎?”

仙道彰:...

仙道彰捏著鼻子認下:“說不定真的有,不過應該也不多吧,摸高能超過我的。”

天院朔也:心動.jpg

仙道彰看著他蠢蠢欲動的小眼神,心裡哀嘆一聲:“不是吧,你就因為這個想學排球?”

天院朔也抿著嘴,固執的看著表哥:“雖然我在籃球上的天賦沒有仙道哥高,但以後我肯定會成為那個跳起來比仙道哥還要高的排球運動員,這樣媽媽和仙道哥也會以我為榮了。”

**

排球這條路倒是比天院朔也想象中的要好走很多,本來之前就有運動打底,再加上初二下學期,天院朔也成功的邁進了生長發育期。

單看仙道彰的個頭,就知道天院美枝這邊的基因優良,而當初能被天院美枝看上的男人肯定也不會差到哪兒去,因此天院朔也成功再現了當初表哥生長期的趨勢,到初三下學期身高已經快要逼近一米七五了。

況且,美國的排球普及率雖然也很高,但不僅被沙灘排球分走了一部分,排球的商業化程度也沒有達到橄欖球和籃球那麼誇張的地步,所以天院朔也在退出所有男孩兒為此擠破腦袋想加入的籃球社後,在排球社竟然度過了相當舒心的兩年。

甚至在初三畢業的時候,就已經有高校向天院朔也丟擲了橄欖枝,希望他能以體特生的身份加入。

天院朔也欣然同意,經過這兩年的鍛鍊,他總算是被養的像是這個年紀的孩子活潑愛笑了起來,雖然偶爾還是有點害羞,但總的來說已經大大超出了之前天院美枝和仙道彰的期望。

天院朔也剛剛來到聖彼得高中男子排球部的時候風光無限,他腦子活躍,手上技術和身體素質都很不錯,於是迅速成為了教練的心頭肉,被選進了正選的隊伍。

天院朔也深受鼓舞,為了不辜負教練的期望,每天最早到學校訓練,又基本上是最後一個離開體育館,每天也都能和隊友們說上兩句話,生活彷彿在漸漸走上了正軌。

直到第一次集訓賽撕開了整個球隊表面上的風平浪靜。

“你為什麼不傳球給我?!”天院朔也崩潰地質問隊裡的二傳手,“我哪一點做的不夠好嗎?是我不能夠得分嗎?”

被質問的拉丁裔少年很不耐煩:“所以說,你是二傳我是二傳?”

“而且我為什麼要傳給你,”拉丁裔少年不屑的抬了抬下巴,“我傳球本來就應該傳給王牌或者主攻手吧?”

天院朔也不敢置信的看著他,視線求救般的投向其他隊友,低年級的都主動避開了他的視線,而今年高三已經確定被錄入國青隊的王牌同樣平靜的回望,其用意不言而喻。

天院朔也不死心的去找教練,但當初熱情邀請他成為體特生加入男子排球社的教練聽完他的控訴,也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希望他理解:“畢竟你以後加入國青隊後也是埃文的後輩,何必把關係弄得這麼僵呢?”

天院朔也沉默了。

他請了兩天假,在這之後雖然也還是回到了排球社,但他很明顯地正在有意識將自己從進攻型副攻手改造成攔網型副攻手。

金髮少年的內心還抱有最後一絲希望,如果團體運動總是意味著個人能力的犧牲,那麼我也可以做到,這樣的話,隊友們能不能再次接納我呢?

但事實上,欺凌從來不會因為受害者的妥協而消失。

天院朔也漸漸發現自己開始被隊友們孤立,明明他還在訓練,卻有人把體育館的門反鎖,讓他只能狼狽的從後門的小窗翻出去;隊內分組攔網的時候,也沒有人願意和他組人牆;走在路上和隊友打招呼,隊友卻像沒看見他一樣說說笑笑的從他身邊走過。

這種古怪的氣氛讓教練都忍不住站出來插手,還是不忍心自己看重的好苗子就這樣毀於一旦。

但在教練分別找了埃文和菲爾談話後,欺凌並沒有消失,而是從水面上沉入到了水下,甚至連之前旁觀的球員們也紛紛被捲入其中。

畢竟在更衣室預設的規則裡,將球員之間的衝突捅到教練那裡,無論是什麼原因,都會被釘死在叛徒的恥辱柱上。

“朔也,”教練有些沉重的開口,“你去給埃文和菲爾道個歉吧,不然你這樣遲早會出事。”

面前的金髮少年低著頭,再沒有記憶裡意氣風發的模樣,他渾身上下都被人潑了水,站在那裡狼狽的連教練都看不下去,教練長嘆一口氣,給他開了假條讓他先回家換身衣服。

天院朔也沉默地給教練鞠躬道謝,攥著假條回家了。

還好這個時候媽媽在上班,而仙道哥有課,天院朔也想,不然又會讓他們擔心吧。

他冷漠的看著自己不受控制顫抖的雙手,乾脆接了一盆冷水,將手伸了進去,安靜地等到雙手漸漸失去了知覺才拿了出來。

還說什麼一定會讓媽媽和仙道哥以自己為榮呢,天院朔也直愣愣地看著鏡子裡臉色慘白的自己,過了很久才伸出手拍了拍自己的臉頰。

“既然這樣的話,”天院朔也嘟囔著,“那就換個思路吧。”

沒人知道他到底是怎麼想的,但他在那場辦公室談話後,好像又變回了之前的模樣。

就算是仍然要忍受隊友的欺凌,他依然風雨無阻的每天都堅持訓練,隊友不給他傳球就乾脆放棄扣球,隊友不和他組人牆他就自己慢慢練習成為預判型攔網選手。

他不主動開口,也不主動示好,他像個影子一樣待在隊伍裡,教練需要他上場的時候就做到無可挑剔,教練不需要他的時候他就完美隱身。

於是在這場無聲地對峙中,首先受不了竟然不是天院朔也,而是之前的二傳手菲爾。

“你不覺得自己很噁心嗎?”菲爾那張平日裡被女生吹捧的俊臉現在扭曲的可怕,“你就不能主動滾出去嗎?埃文很生氣,埃文生氣比賽要怎麼打?給我滾出球隊你聽得懂嗎?上趕著被人欺負你是不是智力有問題啊?”

拉丁裔少年對著金髮少年又喊又砸,更衣室就像是被龍捲風席捲了一遍,聲音大到外面守門的人都不得不示意菲爾小聲點。

但這個該死的混血,該死的瘋子,只是站在那裡,靜靜地看著這一切。

菲爾忍不住衝上去揪住他的衣領:“你這個低劣的...”

“我什麼?”

菲爾想罵他,用自己平日裡想到過最惡毒的話罵他,但菲爾突然看到了天院朔也的眼睛,他幽藍色的眼睛裡就好像有火在燃燒。

菲爾沒由來的瞬間出了一身冷汗。

“菲爾.菲力克斯,”天院朔也歪了歪頭,好像從他的臉上看到了什麼有趣的東西,竟然緩緩地露出了一個笑容,“你怕了,埃文奈何不了我,就開始拿你出氣了,是不是?”

菲爾猛地甩開他的衣領,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天院朔也有些遺憾,他本來想安撫性的拍拍菲爾的手來著,現在也只能微笑著鼓勵他:“沒關係的,你的路還有很長,畢竟以後你和埃文肯定還是國青隊的隊友嘛。”

“加油哦,可不要辜負大家的期望。”

聖彼得私立高中最後在NSAA男子排球聯賽中取得了歷史上最好的成績,比賽剛結束,就有國青隊負責人的電話打到了教練手機上,要走了隊內好幾個球員的資訊,其中就有天院朔也的名字。

但也就是在今晚,天院朔也在媽媽和哥哥為他舉行的小型慶功宴上,提出了自己的想法:“想回到媽媽和仙道哥生活過的國家看看。”

天院美枝和仙道彰互相看了看,小心翼翼地問他:“小朔,是球隊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怎麼會?”天院朔也羞澀的笑了笑,“只是之前瞭解了一下美國的國青隊,發現我這個位置競爭比較激烈,就想著以後說不定會往日本國家隊發展,所以乾脆趁著球隊拿了個好成績選個好學校轉學,以後進國家隊說不定會容易點。”

對體育不算特別瞭解的天院美枝聽完之後倒是疑慮打消了大半,她也不覺得孩子現在就張口閉口國家隊有什麼問題:“那小朔可要好好選哦,以後媽媽就可以穿著朔也的國家隊球服給小朔加油了,想想都很美好誒。”

仙道彰表面上笑呵呵地附和著自家表姑的暢想,暗地裡卻對小表弟投去疑惑的眼神。

天院朔也有些調皮的衝哥哥眨眨眼,比著口型對仙道彰說道:沒事,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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