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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古那久久無語,自從在前漢被征服後,烏桓部族中確實很多兵卒,做了漢人地僕役。各部族還搖尾乞憐地向漢人朝廷示好,而烏桓部族中並不以此為恥。

能得到漢庭的支援,無疑能壯大自己的部族,而且他們服從與強者。

只不過近兩代的漢室朝廷昏庸無力,烏桓人見有機可乘,才重新反叛起來。但就像蹋頓也同樣,尋求漢人地方勢力的支援。於是才有了跟袁紹共擊公孫瓚之事。

“不過,袁大將軍能給我什麼?”烏古那問道,畢竟天下事一個利字對嗎。

青年人見對方終於服軟,笑著說道:“戰勝蹋頓後,大將軍將冊封你為烏桓單于,三郡所有烏桓部族都歸您統領。”

“那大將軍他要什麼?”烏古那冷冷地問道,他知道沒有付出怎麼會有回報。

“大將軍不僅能供給你們過冬地糧食,還會送你們幽州無主地土地。而大將軍只要大人你,率所有部落歸順就可,再派出jīng騎替大將軍打仗,助他一統中原天下。”青年人淡淡說道。

“當真如此簡單?”烏古那問道。

“遼西、遼東之地偏遠。大將軍要來也無用。難不成還想佔領這裡嗎?還不如讓你們代為管理。”青年人反問道。

烏古那點點頭,說道,“我答應下來了,要怎麼配合作戰,你儘管說來。”

。。。。。。。。。。

大淩河發源於白狼、平岡一帶山區,它從柳城流過。為放牧和生活提供了水源,被當地人成為神的恩賜。

袁軍另一支騎兵如今,就佔據了大淩河柳城段,上游的一處高地。這支隊伍是張遼、趙雲率領地,有青州軍的三千烏桓突騎,還有兩千地三州jīng騎。

五千騎突襲了一處烏桓部落,而張遼等人也發覺烏桓部落早有防備。這些部落聚到一起後,張遼軍就再沒有一口將他們吃掉的能力。所以張遼果斷地下令南下柳城,再佔據大淩河旁一處高地,等待主力前來跟蹋頓決戰。

張遼、趙雲兩人焦急地望著東北面。那裡是柳城和烏桓幾個部落的駐地。

過了會,十幾騎沿著大淩河跑來,近了看到是十幾個烏桓牧民打扮的騎士。其中一名騎士穿過防線,徑直來到張遼和趙雲面前,正是青州軍中鮮卑將領段匹磾。

段匹磾從兵卒手中取過水壺,猛灌了一通後才道說:“哎,費了好久,我才勸動烏古那那個老傢伙。”

“你確定他真心投靠咱們麼。中途可有什麼變故?”張遼謹慎問道。

“有了郭圖的信函。兩次都很容易見到烏古那,我謊稱自己也是烏桓人。烏古那對我倒也客氣。”說著段匹磾放下水壺,說道,“我按大將軍吩咐的。對他曉以利害,還許諾冊封他為烏桓單于。看來他很是心動,我瞧應該能倒戈向咱們這邊。”

張遼稍稍安心,說道,“如此可以等大將軍他們前來決戰了。”

一rì後,從草原南下地袁熙,也趕到柳城外跟張遼軍匯合。經過幾rì地轉戰,兩部人馬雖然沒能擴大戰果。

但自好在己損失的兵馬也不多,而且圖滅三部足以威懾烏桓各部。

又一rì,在騎軍的接應下,袁軍步卒也趕到柳城外。步卒依仗偏箱車和強弩shè傷了烏桓上萬騎,己方則陣亡千多步卒,閻柔所部因為屢次出擊所以傷亡很大,只剩下千多騎。

柳城,單于王庭。

蹋頓憤怒地將鎧甲仍在一旁,厲聲說道,“將各部落大人,全部叫來這裡!”

他的四萬多騎吃不下袁軍步卒,而且腹地又被袁軍騎兵突襲,這怎麼不讓蹋頓感到惱火。若不是早有防備讓各部落集結南下,那麼他的損失將更加巨大。

袁譚、辛評等人站立一旁,初戰不利也使得袁譚也惱火非常。

過了兩刻多鐘後,烏桓各部大小首領,都依次來到蹋頓地王庭,參拜過後各自彙報本部落的情況。

“禿髮那三個部落的情況怎麼樣了?”蹋頓壓下火氣問道。

“嗯,逃出來的人說,男人全被殺盡,只剩下女人和牲口。現在他們也不在原處了,可能是被漢兵挾持北上。”闕利如實答道。

“要不要派兵去收容啊?畢竟是。”一個部落大人問道。

蹋頓憤怒地一拍面前胡桌,怒聲說道,“大敵當前,你們還惦記著,吞併那些東西!如果戰敗了,現在的也沒有了!”

那些部落大人瞬間靜下來,他們本來打的就是這個心思。

“他們走不到那裡去的,等滅了漢軍後,賞給作戰最勇猛的三個部落!你們也不用擔心。”蹋頓保證說道。

“單于英明!”底下大小首領一片贊聲。

“哼,你們不要光說好話聽,說說怎麼打敗眼前的漢軍吧!”蹋頓冷冷道。

“那還用怎麼打,咱們全部有七萬人吧?從四周圍過去。直接取了袁熙首級就是!”闕利囂張說道。

“大人且慢,袁熙孤軍來到柳城,其糧食必定支撐不了多久,咱們只需將營寨連起來固守,如此不出幾rì袁熙必糧盡而亡!但要是直接交戰,勝算實在是難料啊。”袁譚出言說道,這是他們跟辛評討論後得出地結論。

“什麼!大公子你這是,在說咱們烏桓勇士打不過袁熙小兒?”闕利怒道。

“啊!在下並非此意,只是固守的話,不需要付出更大的傷亡。”袁譚解釋道。

蹋頓心中一動。點了點頭。

“單于。禿髮三部被漢兵滅族,而我等還縮在營帳裡,這不是說咱們烏桓人,怕了袁熙而不敢出戰!”在下首的烏古那好似無意說道。

“對啊,禿髮三部地仇不能不報,要是窩在營帳裡。豈不是讓漢人笑話!”底下附和地聲音不少,他們也是被袁軍地行徑所激怒了。

蹋頓正要將他們壓下去,這時僕役帶來個袁軍兵卒。

“單于,他是袁軍派來的使者,說是下戰書來地。”

那兵卒三十多歲,渾然不怕那些烏桓首領凶神惡煞的目光,說道,“我家大將軍明rì一早約戰蹋頓單于,說想見識見識所謂烏桓突騎是何等模樣。大將軍說了。要是單于怕了不敢出戰,那就退出柳城自縛來請罪,大將軍仁慈還會饒了你等一條xìng命,否則禿髮樹機能部就是下場!”

“混賬!”一些烏桓首領抽出佩刀,他們中聽得懂漢話地不少。其餘人聽過翻譯後也是忿怒異常。

“這是激將之計。單于不可輕信啊!”袁譚提醒道。

“哈哈!”那個漢兵一陣大笑,說道,“在下來之前已經有了死的覺悟。不過漢軍無敵,定會將你們像禿髮一樣滅盡!”

烏古那向蹋頓一拜。說道,“若是單于和其他大人不去,明rì就由我sè楞部單獨去好了,烏桓人地聲威不能丟!”

“慢著!”蹋頓喝道,“你一部能代表烏桓嗎!將這個漢人退下去斬了祭旗,將他地首級送還給袁熙,說本單于明rì應戰!”

到了這種狀況,蹋頓不能退卻,否則他的威望將一落千丈。聲望一旦跌落,各部族都有反叛他的可能。

山丘上,袁軍一眾文武,都觀察著烏桓營寨的動態。

“大將軍,蹋頓答應決戰了!”田豫跑到眾人面前,頓了頓他嘆息道:“可恨啊,派出的使者被蹋頓殺了。”

“能大敗蹋頓,何惜一說客,不過他是用一人的xìng命,為全軍換來了戰機,他生前有什麼交代地,你且記下來,回去後有我親自去辦!”袁熙說道。

唐朝李靖突襲突厥時,太宗皇帝李世民也是用了死間,最終大敗突厥。

田豫點點頭,說道,“只是交代我,希望撫卹他家人。”

袁熙嗯了一聲,轉過身去,問道:“派出的斥候,有沒有聯絡上鞠義?”

“已經派出三波斥候,但還沒有一批迴來的。”張遼回答道。

“雖然激怒蹋頓,將他逼出來決戰,但烏桓胡騎六七萬數,實在是場苦戰啊!”袁熙就事論事說道。

“有烏古那的倒戈,相信大將軍能一舉擊敗蹋頓的。”郭圖說道。

“烏古那不會一開始就倒戈,他必定要等到蹋頓出現敗跡時,才肯出手。所以不可將決勝的關鍵放到他身上。”賈詡否定道。

袁熙回想起歷史上曹cāo對烏桓一戰,他是抓住了烏桓各部貌合神離吧,只要擊潰蹋頓的中軍,那其他各部就會人人自危。

“明rì步卒戰陣,纏住蹋頓的主力,張遼所部從右翼直擊蹋頓。如果被烏桓兵擋住,趙雲所部則趁機從另一面直擊蹋頓。以斬殺蹋頓等首腦為優先!”袁熙下令道。

“喏!”眾人領命道。

“另外,那些東西準備好了嗎?”袁熙頓了頓後問道。

“已經準備妥當,明rì必能打蹋頓個措手不及。”賈詡答道,“今晚還可以派人去柳城附近襲擾,使他們不能安心歇息!”

朝陽升起,柳城前這一片平原上四處燃起炊煙。兵卒們忙碌著做飯餵馬,將領們則忙碌著商議最後的作戰計劃。

雖然曠野上一派寧靜之sè,交戰雙方十數萬的兵卒卻心懷坎坷,他們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見到今夜的月光。

胡哨聲、號角聲從四面響起,烏桓騎兵從營寨裡出來,漸漸彙整合一片人山兵海,約七萬的烏桓騎兵巍然壯觀,聲勢浩大。

同一時刻,大淩河上也是戰鼓四起,兩萬多袁軍緩緩移動到烏桓軍對面,他們的人數雖然只有對方三分之一,但勝在兵甲鮮明、佇列嚴謹整齊,散發出更加凌厲的殺伐之氣。

卑素機是兩眼通紅,不僅是因為對袁軍的仇恨,更主要的是昨晚沒有休息好。這樣的情況在,靠近柳城的幾個部落並不少見,袁軍輕騎接連襲擾了一夜。

烏桓騎兵接近七萬,各佇列方陣以部落為單位。蹋頓讓烏桓兵拍出方陣,以顯現出己方兵馬的聲勢。其中蹋頓兩萬嫡系為中軍,左右兩翼各兩萬烏桓騎兵,近萬的後軍是蹋頓準備的預備隊。

蹋頓策馬來到中軍王旗下,他身披經過獸皮裝飾的漢軍魚鱗甲,手上兵器換成鋒利的長刀。威武jīng悍的蹋頓一出現,中軍呼聲一片,顯得士氣極為高昂。

在右軍的禿髮烏古那,讓部下打起部落的大旗,他擔憂地看著蹋頓的中軍,烏桓各部落聯軍地聲勢實在是浩大。他在懷疑袁軍有沒有能力擊敗蹋頓。

袁軍依舊是擺出了圓陣,只不過這次多了左右兩翼各五千騎兵。偏箱車被緩緩推動,後面的兵卒有序地依次前行。

戰前袁熙讓各營軍司馬,在全軍進行了動員,並許以諸多好處,加上破釜沉舟的壓力,所以全軍上下也是士氣高昂。

袁熙這次在步卒中軍大旗下,親自指揮,他身旁跟著賈詡、郭圖、關靖、田疇幾人,還有許褚等近衛。

“若不是大將軍準備的那些東西。此戰還真是勝負難料。”賈詡說道。

袁熙看向了東邊,不確定問道,“不知鞠義他們能不能趕上。”

“說不定他們已經潛行到了附近,只是想等蹋頓被我們吸引過來,才突然出現殺敵軍一個措手不及吧。”田疇猜測道。

這附近一馬平川,除了柳城側後的東面有些小山包,和袁軍先前屯駐的大淩河高地,其餘地方極為空曠。這樣的戰場是使不出什麼奇謀妙計的。這是真正的大兵團決戰,拼地是雙方的實力。

一陣號角聲齊鳴,烏桓中軍跑出了百多騎,其中一騎舉著烏桓王旗,最前面的是鎧甲鮮明的蹋頓。

袁熙明白蹋頓這是在叫陣。以期鼓動士氣。而他心思急轉,推算著能不能趁機拿下蹋頓,但瞬間就得到否定的推論。

這麼空曠的地方,即便是趙雲要shè殺蹋頓,對方也能清清楚楚地看到而有了防備,而蹋頓那些人地坐騎是上好戰馬,能很快跑回本陣。加上袁熙預定的戰法是不能讓雙方立即混戰的。

袁熙哪肯示弱,別過郭圖的勸阻。帶著許褚祝公道就上前去,距離蹋頓五十步才停下,太宗皇帝李世民,何時怕過頡利可汗,他袁熙同樣也不懼蹋頓。

“威武!”袁軍兵卒齊聲呼喝,袁熙此舉雖然冒險,卻將蹋頓的氣勢壓下去。太宗皇帝李世民也是,如此打擊頡利可汗士氣的,將是兵的膽何況為君者。

袁熙跟許褚都是一樣地魚鱗jīng甲,自從袁紹陣中被狙殺後。袁熙就下令將領不能穿表示xìng強的鎧甲。

可就是如此。在蹋頓他們看來,袁熙二人也是氣勢不凡,一眼就辨認出了。

許褚、祝公道這兩尊凶神自不必說。在烏桓人中也少有這麼體格健碩的,而且兩人渾身上下的氣勢。更是給蹋頓和他的親衛強烈的壓迫感。

袁熙騎在神駿的絕影上,手持一杆鐵槍,鞍邊一張複合強弓,整個人看上去既俊美儒雅,又英氣逼人。而最讓蹋頓驚訝的是袁熙馬鞍左右各掛一個箭囊,因為這是騎shè最高技藝地標誌----左右開弓。

弓馬嫻熟的君王中,太宗皇帝李世民算一個,宣武帝袁熙算一個,太武帝拓跋燾算一個,周文帝宇文泰算一個。

“挽弓強勁,雙帶兩,左右馳shè。”這是形容騎shè高超的說法,蹋頓想不到一副俊朗模樣的袁熙,也能左右馳shè。其實歷史上曹氏父子的騎shè功夫也是一流,皆能左右開弓,袁熙經過趙雲授藝,騎shè功夫可算一流。

“前面可是蹋頓單于?”袁熙喝問道。

“正是本單于!袁熙你待如何?”蹋頓先聲奪人道,“二公子你居然,不顧已故袁大將軍跟我部的盟約,而率兵進犯我地領地,這是否背信棄義之舉!”

“父親是以大將軍地身份跟你盟約,如今我繼承了大將軍爵位,而讓單于你交還我冀州通緝的逃犯。可是單于你多番推託,還拒不承認我大將軍地爵位。如此,是不是單于你先背約?”袁熙喝問道。

蹋頓剛想反駁,袁熙立即大聲道:“再說,蹋頓你身為大漢的附屬,前次卻擄掠我幽州百姓為奴,我身為漢室朝廷地臣屬,難道不應該替朝廷,征討你這樣的叛逆嗎!孰是孰非,一目瞭然也!”

蹋頓怒極,冷冷道:“哼!那咱們只有兵戎相見了!”

說罷在上百騎護衛下,蹋頓回到本陣。袁熙也帶著許褚回到中軍。雖然雙方兵卒並沒有聽到主帥的對話,但袁熙的舉動無疑,更加提升了己方將士計程車氣。

“單于,直接衝過去擒殺掉袁熙得了,不必如此費神。”袁譚對蹋頓說道。

蹋頓忍住心中不快,揮了揮手,讓親兵發出進攻的訊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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