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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熙看過去,見郭圖不住點頭,知道這是他示意袁譚說地,好拿下攻克白馬的首功。

“後方渡口不容有失,我看還是公與和二公子所說的,回援白馬津穩妥。”逢紀說道。

“所謂上兵伐謀、其次伐交、再次攻城。我方聯絡劉表、孫堅一齊攻曹。可是那兩家遲遲不見出兵,分明是要坐山觀虎鬥!而我軍丟掉速勝的先機,此時再攻城是極為不妥的決定!要是不能迅速攻下白馬,而白馬津、黎陽丟失的訊息傳來,軍中計程車氣必然崩潰,我等將死無葬身之地啊!”沮授勸說道。

袁熙一聽心說要壞,袁紹這人吃軟不吃硬,像沮授這樣強諫只會得到相反效果。

“哼!死無葬身之地?”袁紹地臉sè鐵青:“你這是在擾亂軍心啊,我豈能容你!”

著急之下沮授硬氣起來。頓足道:“不聽我言,不知幾人能重歸河北之地啊!”

“放肆!”袁紹指著沮授喝道,“將這擾亂軍心之徒,押下去好生看管,要他瞧瞧我攻克白馬,打敗曹cāo地情形!”

這時,帳外跑進了四名近衛。他們二話不說,將沮授捆綁起來。

“父親,沮授不過一時失言,他也是提醒我等注意後方,並無惡意。。。”袁熙勸道。

“夠了!”袁紹臉sè不善:“我知道他所為不是惡意,否則豈會留他的xìng命。但也不能讓他在此擾亂軍心,否則敵軍沒有攻克,自己就會亂了陣腳了!”

許攸一直打眼sè。讓袁熙不要強勸。袁熙知道多勸無益,也就不再出聲。

“青州軍留下一萬、冀州本軍留下兩萬,其餘兵馬全都召集起來。用過飯食後出營列陣,務必在晚間之前拿下白馬!”袁紹下令道。

“喏!”

因為兩軍營寨平均距離不過三百步,所以出到營寨外集結地袁軍,都要豎起盾牌以防備對面shè來的箭支。攻堅任務部署下來。冀州軍正對著白馬城,是為中軍。一萬多幽州兵作為右翼,兩萬青州軍則作為左翼。

袁熙留下顧雍守營,出動的兵馬有剩下的兩千驍騎、兩千烏桓突騎,還有就是四部共四千人的宿衛步卒,剩下都是青州常備兵,包括原先張郃的兩千“大戟士”。

此時袁熙身邊只剩下張郃、段匹磾這兩員大將,劉曄。郭嘉也聚到青州軍帥旗下。

“若是強攻,白馬也並非打不下,只不過要提放曹cāo使詐。”郭嘉嚴肅說道。

袁熙點點頭表示贊同。歷史上袁軍強攻不下曹cāo軍官渡大營。但是這時的白馬大營。已經被佔盡器械優勢地冀州軍打得半殘。

而且還有袁紹親自督陣。絕對不會出現歷史上久攻不下的情況。

“轟隆!”又一發石打到兗州軍營壘的高臺上。

袁軍的發石車一直都沒有,停歇過對敵軍高臺地打擊,兗州軍的敵樓、高臺基本被清除完畢。袁軍井欄上的弓弩手,也不斷傾瀉箭支,以壓制兗州兵的反擊。

“如此也好,拿下白馬或許能逼曹cāo退守陳留。”袁熙深吸一口氣說道。

“可派騎兵巡視周邊,以防敵方的埋伏和偷襲。”郭嘉又出言建議道。

袁熙答應一聲,說道,“段匹磾,你率所部突騎遊走於四周,偵測敵方的動靜。”

“喏!”高鼻深目的段匹磾一抱拳,策馬前去召集部屬。

在中軍大旗下地袁紹看看對面白馬城,他一揮手,喝道:“攻城!”

旌旗揮動,戰鼓的節奏也隨之改變,三通鼓聲後,前排的兵卒舉著盾牌,推著雲梯逼近對方營壘。*****

幾架填壕車首先推到兗州軍營壘下,兵卒們鋪上木板以蓋過兗州兵挖的壕溝。

後面的步卒被趕著,前仆後繼地攀著雲梯登上柵欄土牆。雙方兵卒立即展開白刃戰。此時袁軍營壘上地霹靂車與弓弩也停止了shè擊,雙方兵卒拼的是身手與意志。

白馬城城中高臺上,曹cāo軍留守的幾個將領都聚集於此。

于禁一臉沉著,董昭不斷環視四周的戰況,年輕將領史渙一副躍躍yù試的神情,曹昂則是稍帶緊張和一絲的。。。。

“嘖嘖!終於不再shè箭了。”曹洪yīn陽怪氣道:“這些天袁本初shè過來不下十萬支箭吧?冀州還真是富庶之地,袁本初有錢啊!”

聽著曹洪的玩笑話,曹昂苦笑,這個叔父吝惜愛財。這個時候還能提到錢,不過也知道他插科打諢,緩解緊張氣氛的好意。

“戰勝袁本初後,子廉將軍可莫要,打這些箭支的主意啊。”董昭笑道。

曹洪訕訕一笑,說道,“不說這個,咱們說說退敵之策。董昭冷笑道:“果然不出主公所料,即便得知黎陽被偷襲,袁本初還是急於攻下白馬。豈不知咱們早就侯在這裡了。”

董昭對張揚被殺一事耿耿於懷,連帶也痛恨起袁紹來,不過不知為何後來他,還是投降太宗宣武帝袁熙了,所以說這忠誠,有時就那麼一回事兒而已,之所以忠誠,是因為沒有背叛的籌碼不是嗎?!。

聞言,曹昂擔憂道:“袁軍人多,不知要害的左右兩營能否支撐得住。”

“公子放心,左營是滿寵、卞喜把守。右營是呂虔、車胃把守。都是主公親點的人,守住一兩個時辰不成問題。”于禁說道。

“那不知何時,才施行父親他們交代地計策?”曹昂待于禁說完,問道。

“半個時辰後吧,太早的話會引起袁本初懷疑地!反正我軍放棄白馬已成定局,施計不成就退而求全身而退。”董昭說道。

曹昂眺望一眼遠處青州軍帥旗。嘆了一口氣:“顯奕啊,想不到咱們當真在沙場上相遇了。只不過這次沒有並肩殺敵,反而成了生死對手!真是世事無常啊。”

右翼地袁譚意氣風發地,騎馬立於大旗下。他旁邊跟著朱靈、臧洪兩員大將。

朱靈眉頭緊皺,說道,“這守將是個人物,整個營壘佈置十分周密,兵卒間的調動也快而準。咱們地士卒攻進去兩次又都被逼了出來。”

袁譚聽他這麼說,一張臉拉了下來。說道,“我要知道還要多久,才能拿下這片營壘。”

朱靈感覺到袁譚的不悅,趕緊答道:“這幾次進攻是為了消耗他們的戰力,再過半個時辰,才派出咱們的jīng兵,那時應當能一舉拿下這片營壘。”

“不是應當,一定要趕在青州軍前面攻進去!”袁譚對著朱靈厲聲說道。

“屬下明白了!”雖然心中暗自不悅。但朱靈還是恭敬地答道。

左面營壘。

滿寵抹了把被血濺shè到地臉,他提起環首鋼刀呼喊著讓兵卒填補上前。

這時從中間白馬城上,過來一批批的兵卒,曹昂、董昭、曹洪和幾個將校,也來到左面營壘。

因為左右兩邊營壘緊緊銜接住白馬城,三個區域又配合著形成個立體的防禦工事。營壘和白馬城裡遍佈溝壕,柵欄間有橋道,地上有坑道相溝通,不僅能各自為戰,還能互相支援,十分重要的一處佈置。

曹昂等人透過柵欄間的橋道,來到左面營壘,接著他們命令跟過來地兵卒,上土牆上做好狙擊準備。

滿寵一抱拳說道:“大公子,在下沒有辜負重託。已經打退青州兵三次進攻。”

“好。勞煩將軍了,咱們堅持越久越好。”曹昂吩咐道。

“屬下定竭盡全力,不過青州兵出乎意料地強。兵卒傷亡很大。”滿寵說道。

“在冀州軍攻進白馬城前,你用人堆起來也要擋住!”董昭吩咐道。

滿寵沒有再說什麼,向曹昂等人抱拳示意後,提起環首鋼刀向前面土牆走去。

因為文丑、韓猛兩員大將被呂布刺傷,現在袁紹手下還有鞠義、顏良、蔣奇、蔣義渠、牽招、趙睿幾個親信可用。

“鞠義你看時機成熟沒有?”袁紹有些不耐煩地詢問道。

鞠義眯眼看了一會白馬城,說道:“不行,敵兵的戰力還很強盛,要再過半個時辰。先登營只能用一次,定要一舉成功。”

袁紹冷哼一聲,要是別人,他真就綁出去砍了。但鞠義在冀州軍中立功最大,名聲資歷也很高,他不得不聽鞠義的意見。

“顏良、趙睿,你們率部上去,攻不下城門也要耗死那些兗州兵。”袁紹下令道。

顏良、趙睿兩個允諾,雖然是個苦差,但他們可不敢像鞠義一樣。

兩千多生力軍由顏良、趙睿率領著,很快衝到了土牆下。他們攀上雲梯爬到土牆上。下面的兵卒則用強弩jīng確地shè殺土牆上地兗州兵。雙方兵卒配合著漸漸佔據住了腳跟。

袁紹眺望著土牆上的戰況,回視鞠義道:“顏良所部不愧是軍中jīng兵。你瞧,這不是將兗州兵逼退了麼。”

鞠義皺皺眉,想說什麼但又停住。

“哄!哐啷!”一聲巨響傳來,白馬正面城門吊橋被放下,城門也被推開。

“好!”袁紹大叫一聲,下令道:“後軍壓上去,拿下白馬城!”

“殺啊!”旌旗揮動一番,後續的五千多步卒得到命令。跟著顏良那些兵馬衝進白馬城。

青州軍這邊,袁熙、郭嘉、劉曄三人在中軍帥旗壓陣,張郃則披上鎧甲上前,替袁熙指揮兵卒進攻。

“啊!白馬城怎麼先被攻陷了?”眺望前方的袁熙疑惑道。

“白馬城處於兩個營壘中間,它地土牆比兩邊都要高大。怎麼反倒先被攻陷了。莫非有詐不成?”張郃也驚疑不定。

劉曄看看正前方的左翼營壘,又看看蜂擁進城的冀州兵,說道:“兩邊防守得更加嚴密了,但中間白馬城卻頃刻陷落,分明是故意放棄白馬城的,這中間有詐,快快告知中軍!”

“聽令,讓冀州中軍撤出來!”袁熙對身後的旗手下令道。

“諾。”旗手不敢怠慢。立即打出了有危險,請中軍撤退地旗號。但是過了一會中軍也始終沒有回應。

郭嘉不停地揮動羽扇,一會後他盯著扇面驚呼道:“不好,壞了,是火攻!”

袁熙聽他這麼一說,腦中冒出火燒新野這個詞,腦袋發懵,臉上立即變sè。

“派快騎將此事稟報袁公。另外讓兵卒全力攻陷左邊營壘!”郭嘉不等袁熙反應,就替他吩咐道。

“張將軍,派出大戟士和神shè營。公道,你也率近衛前去馳援!”袁熙下令道。

“喏!”張郃、祝公道抱拳領命。

白馬城中。

顏良單騎衝在最前面,沒有兵卒能擋住他。他嫻熟地cāo控著戰馬,區區溝壕阻擋不住他去路。但越進到裡面,顏良越發覺不對。城中營帳十分嚴整,兗州兵也十分有序地撤離到兩邊營壘。

突然間,兗州兵又冒出來,他們伏在白馬城與營壘的土牆間,手持弓弩朝攻進城的冀州兵shè箭。

顏良大喝一聲。讓兵卒退到城中心處。避開兗州兵弓弩的shè擊範圍。

“啊!溝壕裡還有兗州人!”一同進城的趙睿喊道。

顏良看去,只見壕溝裡冒出幾個兗州兵的身影。他們投擲出幾個火把,那些火把正中城中林立的營帳。不止一處,頃刻間城中眾多營帳齊齊著火起來。

顏良大叫一聲不好,下令道:“後軍變成前軍,退出去!”

熱浪逼來,冀州兵卒哪還管什麼後軍前軍,亂哄哄地朝著城門跑去。

“轟隆!”就在冀州兵要退出去時,城門一段竟然坍塌下來。原來兗州兵早就將城門邊用坑道挖空,然後頂上木柱。

冀州兵進城時,他們就放火焚燒坑道下面的木柱,冀州兵只逃出去兩百多人城門附近就全坍塌下來,堵死了出路。

土牆上,兗州兵一邊持盾,一邊捧著石填住坍塌的城門段。連線白馬城和營壘地土牆上,兗州兵也不斷用弓弩,shè殺想要逃竄地冀州兵。

一時間進到城中地八千多冀州兵亂成一團,任憑顏良和趙睿如何叫喊也不聽號令。

遠遠望見慘況,中軍處的袁紹兩眼發黑,前一會袁熙打來旗號讓他撤兵。可是勝利在望,袁紹雖然驚疑,但還是沒有理會。

鞠義也驚慌開來,說道:“讓外頭地兵卒挖開城門,再讓青州軍、幽州軍攻下兩邊營壘,將顏良他們救出來!”

“別愣著,快去做!”袁紹喝道。

後面傳令兵不敢怠慢,立即揮動旌旗,並變換鼓聲。

幽州中軍。

袁譚冒出冷汗,他指著坍塌的城門,顫聲說道,“這兗州人是不是早有預謀的啊!”

朱靈點點頭說道:“怕是早有預謀,分明是引誘我中軍進去。看城中冒出濃煙就知道,用的是火攻之計。”

看著濃煙,臧洪覺得口乾舌燥,說道,“大公子快下來全軍突擊,否則顏將軍危矣!”

袁譚遲疑了一會,說道,“不知道左右兩邊營壘,是否也有埋伏?”

朱靈搖搖頭回複道:“埋伏怕是沒有,只是他們守得更加嚴實了。”

左面營壘處。

張郃指揮五百多神箭手,在盾牌手掩護下來到柵欄土牆下。他們用手中弓弩jīng確地shè殺冒出頭的敵兵。

祝公道一身jīng甲,提著寬柄大劍透過雲梯來到土牆上。跟在祝公道身後的是虎衛,還有近衛步卒。他們利用盾牌擋箭,然後衝殺上前,跟兗州兵爭奪連線白馬城地土牆。

後續的神shè手也爬上土牆,他們在後面jīng準地掩護。

經過一刻鐘廝殺,終於奪下一段土牆。

青州兵一時找不到坑道暗道,只能用木板搭下去,讓冀州兵爬上來。

白馬城中變成一片火海,熊熊烈火焚燒著戰爭的醜惡。一條條冀州兵的xìng命被吞噬。

顏良、趙睿被燻得直流眼淚,他們的臉和一身鎧甲都被燻黑,徵袍也被燒掉一塊。

他們兩人被親兵護著,終於逃到左邊營壘地土牆處。

青州軍奪下的土牆處,因為火勢很大,冀州兵互相牽扯著,爭奪這活命的機會。不少兵卒為了奪路,甚至互相殘殺起來。

幾個親兵揮動長戟,將搶著爬上去的兵卒捅下。他們護住一段木板,讓顏良、趙睿兩人爬了上去。

雖然主帥逃脫,但更多的冀州兵被困火海。城中悲鳴哀嚎聲不斷,說是人間地獄也不為過。

中軍的袁紹又氣又急,他狠狠地一夾馬腹,抽出佩刀,喊道:“曹孟德,你竟然使出如此yīn損的伎倆!要讓我抓到,定將汝碎屍萬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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