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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嘉揮揮羽扇,幽幽說道:“出兵在即,看來咱們也該籌謀籌謀了。”

“咱們手上最有用的一枚棋子就是劉備,只要用得好,可讓曹cāo後院起火。”顧雍說道。

“恐怕曹cāo也早有防備,這一枚棋子不足以牽制曹cāo。”田豐搖搖頭:“曹cāo雖然派兵駐防徐州,但那畢竟不是他的根本,要緊時放棄掉這四戰之地便是。”

袁熙表示贊同,曹cāo確實是個狠絕的人,該放棄的時候他不會猶豫。想著想著他建議道:“不妨假設咱們就是曹cāo,看看能有什麼計策反制冀州軍大舉南下。”

郭嘉笑著放下議事堂懸掛的行軍地形圖,用羽扇由南向北一指,說道:“以攻代守!”

“怎麼會!”顧雍驚訝道:“因為缺糧,我方兵卒僅能出十餘萬。曹cāo地小人少,又經徐州之消耗,能徵發的兵卒不過六萬。面對一倍之敵,他怎麼以攻代守?”

郭嘉笑著問道:“我方佔據青、冀、並三州皆沿河水,可供渡河地點十分之多。那公你說,他們五六萬人該防守何處?”

“這個嘛,重兵把守白馬、延津、濮陽一線。以拱衛陳留吧。”顧雍思量後答道。現在陳留是曹cāo的治所。

“那我軍於河內下潁川,再向東攻略陳留,如何?”郭嘉繼續問道。

顧雍思考了一會,說道:“如此我軍折返的路途多了不少。不過曹cāo軍可多派斥候偵察我軍動向,屆時也可將白馬、濮陽一線的兵力南調啊!”

郭嘉笑道:“如此,戰場設在他們地盤,還是他們吃虧呀!曹cāo會如此算計麼?”

“他們兵少,分兵處處設防又犯了兵家大忌,又怕我方攻入他們腹地,故此會集中一點,反守為攻?”顧雍恍然道。

“渡河北上地話,曹cāo軍糧草就會供給不上。他們如何能在河北持久作戰?”袁熙問道。他記得歷史上曹cāo是,重點防守延津、白馬,而袁紹還真的從這個方向進攻。但是歷史改變了,他保不準曹cāo他們會採取什麼策略。

“集中jīng兵渡河北上,憑藉銳氣挫傷我方一部兵馬,隨後再退守陳留北面門戶的白馬、延津。”賈詡不急不慢地補充道。

袁熙明悟,這不就是歷史上,曹cāo在官渡之戰用的法子麼?歷史是改變了。但是雙方實力、雙方地地理位置沒有改變太多,所以同一場衝突還是會用相似的策略。

而此舉被自己事先洞察了,關羽這個大將也沒有被曹cāo招攬,結果肯定不會一樣。但呂布的投靠,讓袁熙心中隱隱不安,這可是比關羽還強悍的猛男,變數實在不少。

“元嘆,立即起草發往冀州的文書,將曹cāo會派jīng銳北上的設想稟報上去。”袁熙正色吩咐道。

顧雍答應一聲,立即起草文書。

聽了他們的分析後,鍾繇問道:“我軍出三萬兵馬,只是不知該到冀州集結呢,還是作為偏師自行出擊?”

“沿河水逆流而上,與冀州中軍合擊濮陽。”袁熙徐徐說道。這是去年袁紹等人定下的計策,如今他也不需要隱瞞什麼。

“那樣地話,即使決戰取勝,我青州不能乘勝追擊,以擴充實力啊。”顧雍不無遺憾道。

“呵,那倒未必!”袁熙抬手指著行軍圖。說道:“我青州的存糧,雖然不能支撐大軍持久作戰,但節衣縮食的話,還是能趁機發兵,攻佔泰山郡的。”

“不錯,泰山跟我齊國近在咫尺,能趁機拔出這顆毒牙再好不過。”田豐也贊同道。

鍾繇聞言不住搖頭:“庫府的糧草,已經供給大軍出征之用,哪還有多少餘糧供給,另一支兵馬攻佔泰山郡。”

“泰山距我青州十分之近,糧草供給不會耗費很多。”袁熙露出一個自信的表情,神sè帶有幾分高深,說道:“再說攻佔泰山,未必就要很多兵馬,只需一員得力戰將即可。”

郭嘉一拍羽扇。會意道:“公子說地可是臧霸!”

袁熙點點頭:“臧霸是泰山人。他對那裡山水地形可謂瞭如指掌。而且他在泰山應當還有舊識,攻佔泰山一事非他不能辦到。”

對於青州來說。泰山郡是個要地。拿下泰山郡不僅能解除它對臨淄的威脅,還能將青州的防線大大向前推進,直接威脅兗州腹地。

袁熙早就想拿下泰山郡,只是牽一髮而動全身,沒有跟曹家決戰前是不能妄動的。

“只是不知如何勸說臧霸歸順我軍。”袁熙不無苦惱道。

自從徐州北上後,臧霸雖然領袁熙的情,屯駐所部兵馬,於青州徐州交界的平昌。但是他對袁熙和劉備都是態度曖昧,沒有言明歸附哪一方勢力,頗有觀望之態。

“公子寬心,臧霸現在地兵馬不過兩千,他的糧草用度也多要仰仗我青州。相信他是個明白人,知道該何去何從。”賈詡再建議道:“公子可讓糜竺去做說客,再許諾封賞,委託以重任。如此不難說服他。”

“委以重任?”袁熙喃喃道,說著他信手書信一封,吩咐道:“元嘆,讓王叔治去一趟東萊,跟糜竺會合後,一同去平昌勸說臧霸,並將這封信交給他。”

顧雍猶豫了下。說道:“少將軍,前次您讓我聯絡劉備,商議收復徐州。他趁機提出借兵借糧之事,還指明要先時陶使君的丹陽兵。”

袁熙直皺眉。說吩咐道:“他本就有萬餘兵馬,平rì裡咱們不時地供給他一些糧草,這已算是仁至義盡了。你只管敷衍他借兵之事,等發兵徐州時,再給他們半月的糧草,之後就是他自個的事了。”

“這次縱虎歸山實在是萬不得已。不知這頭老虎咬傷曹cāo後,會不會再反噬咱們。”郭嘉意味深長道。

兗州,東郡濮陽。

此時的濮陽一派忙碌地景象,一車車的糧草物資不斷運到這裡囤積。馬伕揮鞭拍打催動馬匹。兵卒役父則打著赤膊,喊著梆子使勁推動獨輪車。

此時雖然是chūn末,但連綿的雨季已經過去,冒出頭來地太陽散發地暖意,到了那些兵卒身上後,變成**的痛楚。

曹cāo騎在爪黃飛電上,他指著連續不斷的車隊。說道:“三rì內要將所有糧食物資都送到濮陽。城防也不能鬆懈,要rì夜不停地加強。”

“主公放心,經過三個月修繕,濮陽已經如鐵桶一般。任憑他十幾萬人來,也是要無功而返。”跟在後面的呂虔說道。

“憑著一萬多人和足夠的糧草,就是守上一年也不成問題。”另一員守將滿寵也自通道。

“只是主公怎麼能確定冀州軍會主攻濮陽、白馬一線?”呂虔問道。

緊跟著曹cāo的程昱笑道:“主公同袁本初一同共事多年。怎麼會不知他脾xìng。從前主公對袁本初一舉一動的猜測,可都是十拿九準的,所以袁本初佈局不難猜測。”

曹cāo指著北方,說道:“魏郡、陳留一南一北,中間隔著濮陽,此處是從魏郡進兵陳留地最短路途。袁紹自信兵多將廣,兵力上壓倒我軍。如此他怎麼會走旁門左道?必定是直取濮陽,再下陳留。”

“說實話,袁紹可出動兵卒十餘萬,而我軍要分守徐州、許縣兩地。只能調集五萬多兵馬前來決戰。冀州軍兵馬是咱們一倍多,要是分兵各地固守,只能像公孫瓚一樣被各個擊破。而要是同冀州軍正面決戰又沒有多大勝算。故此我軍只能擺出一副決戰地態勢,但實質是集中兵馬固守濮陽、白馬一線,對峙之時再尋求戰機,力求戰勝冀州軍!”荀攸給呂虔、滿寵兩人分析道。這也是兗州軍高層商量出來地對策。

滿寵、呂虔皆是恍然的神情,歎服道:“主公與諸位軍師皆是智深謀遠,如此將冀州軍拖在濮陽一線,等他們軍糧耗盡就會不戰自退。”

曹cāo淡笑不語,他在想有沒有一舉擊敗袁紹地可能。本來他對袁紹可謂瞭如指掌。對戰勝這位名門出身的舊識好友還是有信心地。

但一想到屢次讓他吃虧的袁熙。曹cāo心中一沉。不知不覺間青州袁熙已經羽翼豐滿,光是面對青州軍就讓曹cāo一陣頭痛。

滿寵抬頭看了看,跑在前面的騎兵。猶豫了一陣,但還是說道:“主公,伯寧有一事不知當不當說。”

曹cāo指著四周,說道:“此處都是自家君臣,有什麼不能說的,但說無妨。”

滿寵一咬牙,說道:“主公,防人之心不可無啊!要那麼一個背主之人作為親信,您的安危實在是讓臣下擔憂。”

曹cāo臉sè一緊,瞬間後他笑道:“知人善用、廣納豪傑,如此才能成就大事。想齊桓公尚且能不記舊仇而重用管仲,我為何不能任用呂布,放心吧,他呂布翻不起浪來。”

滿寵見話說開了,也就沒有顧忌道:“賢相管仲豈是呂布能比的!呂布此人先侍丁原,殺主求榮投靠了董卓。之後又反隨王允反叛董卓。他投靠袁術之時也是見其潰敗,就奔走他處。如此反覆無常之人,如何能親信之。”

滿寵這話正說中曹cāo痛處。雖然力排眾議接納了呂布,但曹cāo本就是多疑之人,他在心中早就埋下疑慮,只不過要藉助呂布之力來抗拒袁紹,如此才對呂布禮遇有加。

程昱看曹cāo臉sè不對,他說道:“主公接納呂布地做法,是十分正確的。此時拒絕英雄投靠的話,今後天下英傑還會歸附主公嗎?”

“仲德說的是,而且我非丁原、董卓之流。未必不能降伏這匹野狼。”曹cāo點頭稱是。

程昱笑了笑說道:“呂布可不是豺狼啊,他是頭危險地猛虎。”

荀攸則搖頭道:“呂布固然是勇猛如虎,但主公卻要將他訓成獵鷹。”

“昔rì在洛陽時,我跟袁紹他們可是沒少走馬放鷹。”曹cāo笑道。“這養鷹啊,講究的是不能餵飽了,否則就要遠走高。”

袁熙和曹操真是英雄所見略同,可謂是熟知用人之道也,飢則為用,飽則彪去。

滿寵見曹cāo態度堅決,心下就稍稍放下,也就不再提及此事。

潁川許縣。

此時皇甫酈正帶著百多虎賁御林衛士,把守在行宮外。

上次樊稠謀反帶兵攻擊劉協行宮,皇甫酈率領虎賁衛士奮力抵抗,在防線即將崩潰時,終於等到兗州軍來援。

皇甫酈和一眾虎賁衛士立功受賞,但是他們也是損傷慘重,只剩下不到四百人,不過皇甫酈內心留下了,對曹操深深的疑問,袞州軍來的太巧了,巧合的不合常理,不過自己人微言輕,也改變不了什麼。

董承的兵馬被兗州軍兼併的兼併。遣散地遣散。兗州軍已然控制住了許縣。徐榮見情況不妙,率兵到許縣後沒有敢進城。最後曹cāo親自出馬,隻身前往對方軍中說降了徐榮。

如此一來曹cāo像先時地董卓、郭汜、李等人一樣,挾持了劉協和朝廷。

只是曹cāo對劉協還算恭敬,大臣們一時也找不到,反抗曹cāo的理由,就像高歡對待北魏皇帝時一樣,起碼錶面樣子有了。

一身武士打扮的王越,來到行宮中起居室,而這裡,劉協、楊彪、趙溫。還有幾個近臣都會合在這裡,一看就有大事相商。

“陛下,請問召臣來所為何事?”王越問道。

“啊!老師!快快請起!”劉協站起身,說道:“此處有件事,還需要託付老師你去辦。”

王越跪下領命,誠恐道:“陛下但有吩咐,王越萬死不辭!”

楊彪點點頭,說道:“王先生才是真正的忠君之人吶。此事算是託付對了主。”

說著楊彪將兩份鑲進竹條裡的密函遞給王越。

“老師,請你派親信將這兩份密信傳出去,分別送給袁本初、袁顯奕。”劉協吩咐道。

“啊!”王越吃了一驚,問道:“陛下,難道這是……”劉協點點頭:“你知道就好,不要聲張。這兩件東西不能送到他們手上就毀掉。”

王越長長撥出一口氣,鄭重道:“臣定讓可靠之人將密函送到,必不負陛下所託。”

因為旱災而辭官的趙溫擔憂道:“曹cāo也是平叛有功之臣,如此做是否太過了。”

楊彪嚴肅駁斥道:“趙大人你忘了董卓也是救駕有功之臣麼?朝廷再也經不起折騰了,防範於未然未嘗不可!”

趙溫被噎住。一時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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