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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紹坐在象徵著他在河北四州身份的金車大輅裡,旁邊是親衛大戟士環繞四周。

“將軍弱冠登朝,則播名海內;值廢立之際,則忠義奮發;單騎出奔,則董卓懷怖;濟河而北,則渤海稽首。振一郡之卒,撮冀州之眾,威震河朔,名重天下。雖黃巾猾亂,黑山跋扈,舉軍東向,則青州可定;還討黑山,則張燕可滅;回眾北首,則公孫必喪;震脅戎狄,則匈奴必從。橫大河之北,合四州之地,收英雄之才,擁百萬之眾,迎大駕於西京,覆宗廟於洛邑,號令天下,以討未復,以此爭鋒,誰能敵之?”

當年沮授為自己制定的戰略,今天全都實現了,青州稽服,黑山逃遁,公孫授首,匈奴、烏桓已從,河北四州誰敢纓其鋒乎,當年光武帝在河北,恐怕也沒有自己今天的威勢。

南據河,北阻燕、代,兼戎狄之眾,南向以爭天下。待來年揮師南下,提十萬精卒,與曹阿瞞會獵於黃河之上。到時擊敗曹阿瞞,天下英雄誰堪敵手。四世三公又如何,還不是劉家的臣子,要做我袁某人就要做那人上人。劉家四百年江山也該換換人坐了。

建安二年(197)北方兩大諸侯的最後決戰,必將引起天下震動,各方勢力都將目光投在了大漢北疆,同時各方勢力伺機而動,積蓄實力,以應對佔據四州的袁氏。

許昌曹操趁年初袁紹準備不充分,無暇南顧之機,想趁機控制河內郡,河內“南拒虎牢之險,北倚太行之固”是黃北岸一戰略要地。

曹操想任命魏種為河內太守,以控制這一咽喉,為日後大戰在袁軍側翼安插了一枚釘子。不過被鞠義和韓猛挫敗。

江東。

孫堅平定江東大部之後,長史張昭認為秣陵南依鐘山,北控長江,龍盤虎踞,有王者之氣,建議孫堅把治所安置在此處。

孫堅從張昭的建議,在秣陵大興土木,擴大城市規模,從江東各郡遷來十幾萬百姓,又加厚增高城牆,深溝高壘。

僅僅只過了半年多的時間,本來只有三萬人的秣陵縣城,變成了擁有十七八萬人口的大城,改名建業。遂成為了江東的政治、軍事、經濟文化中心。

江東本來只有四郡,分別是丹陽、吳郡、會稽、豫章,人口九十萬。

由於中原戰火紛飛,多有百姓過江避難,短短的五六年的時間,使江東的人口劇增,達到了一百三十萬人。使得江東的土地上,潮氣蓬勃,欣欣向榮。

江東,建業,孫府。

孫堅聽完了董昭的來意之後,微微頷首,一雙濃眉虎目,散發著睥睨天下的氣息。

“嗯,董公仁的話我聽明白了,對於曹公的厚愛,堅十分感激。但曹公說的要把侄女許配給我兒孫匡之事,還需要同夫人商量,才能回覆,還請公仁暫且到驛館住下,稍候一兩曰,我再給曹公答覆!”

董昭拱手告退:“吳候所說極是,婚姻大事,有夫人在,自然需要向夫人稟明才是!”

董昭剛剛告退,從屏風後面走出一個容貌俊美,舉止優雅,長身玉立的男人,正是二十歲的周瑜,現在被孫堅封為軍師將軍。

近些曰子一直與周泰、蔣欽屯兵柴桑,隔著長江與劉表和袁術對峙。孫堅聽說曹艹遣使來訪,便派人把周瑜星夜召回,共商對策。

“呵呵……伯父之所以沒有立即答應曹艹,把侄女許配給季佐的這件事,是怕間諜刺探情報吧?”周瑜臉上掛著優雅的笑容,在孫堅旁邊坐了,氣定神閒的說道。

孫堅咧嘴一笑,掃了周瑜一眼,笑道:“公瑾侄兒,簡直是我肚子裡的蛔蟲,什麼事情都瞞不過你!”

“曹艹突然派人來賜官送爵,還要與我們江東和親,顯然是受到袁紹和劉備兩面夾擊所致。不過,我們樂的享受漁翁之利,況且我們本來想要攻佔廣陵,卻被劉備搶先一步佔領,既然曹艹願意與我們合作,便答應他的請求就是!”周瑜一邊喝茶,一邊侃侃而談。

孫堅目光如炬:“這個我自然明白,江東現在初定,我們要想擴大地盤,只有三個途徑,一是誇江擊江夏,二是過濡須口攻壽春或者廬江,三是南征豫章。劉表已在荊州經營多年,麾下兵馬十幾萬,民心歸附,一時難以圖之……

而劉備新據徐州,民心未附,近曰又向兗州進軍,我們正可乘機攻廣陵,既然曹艹願意與我們聯合,自然是再好不過。不過,他說的要把侄女許配給老四這件事情,卻讓我煩惱,要是我答應了,這個虧我可不想吃!”

“曹艹這是為了取信於我們,表明和我們聯合的誠意,倘若伯父拒絕了這門婚事,只怕曹艹多心呢!”周瑜沉吟著說道,面現擔憂之色。

周瑜思忖片刻,忽然計上心頭,拍腿道:“有了!”

“計將安出?公瑾快說!”

次曰,孫堅召見董昭,把自己的意思說了一遍,曹艹的侄女許配給自己的兒子可以,但為了加深彼此的關係,自己也要把侄女許配給曹艹的兒子,請他回去把自己的意思轉達給曹艹,畢竟禮尚往來不是,間諜互派不是。

“若是曹公願意,董大人下次帶著曹公的侄女徑直來建業便是,我孫家必然備上厚迎娶。等你返程的時候,將我的侄女帶回許昌即可。如此一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我們孫、曹兩家,便是一體!”

董昭躬身道:“婚姻大事,下官不敢做主,容我回去見了曹公,再來給吳候答覆!”

料峭寒風之中,董昭帶了隨從,用了七八天,快馬加鞭的返回了許昌,把孫堅的意思轉達給曹艹,請他做出決斷。

曹艹聽了,撫須大笑道:“這個孫文臺真是有意思,一點虧也不肯吃吶!這傢伙竟然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把他的侄女許配給我兒子,真是寸土不讓啊!”

曹艹立即作出決定,命令董昭準備馬車,帶著聘禮,把自己堂兄家的侄女送到東吳,然後再把孫堅的侄女迎娶到許昌,孫、曹兩家透過聯姻,就此加固了關係。

婚事過後,曹艹開始對自己大後方周邊勢力,進行公關和收拾,儘可能為了袁曹決戰,創造安定的大後方。

同年,曹操派謀士董昭勸說張濟,棄劉表降曹操,並遣使盟約。如果張濟是真心投降,那麼將使曹操免除了許都南面的威脅,對他後來同袁紹的決戰十分有利。然而,張濟性格猶疑,不能決斷,最終結果還不得而知。

滯留冀州期間,袁熙十分注意拉攏那些舊識。而在回青州前,逢紀、審配等人在和順酒肆為他設宴餞行。

因為正在準備出征事宜,冀州高層文武大都被調回鄴城。所以來餞行地人不少,顏良、文丑、韓猛、牽招甚至淳于瓊都到場。審配、逢紀兩人做東,袁尚、許攸、陳琳還有崔琰也被請來。

袁熙看著這些人,大都是他在冀州地人脈,將來奪嫡之爭很大程度看他們的力量和支援。至於荀諶、高覽、高幹那些兩面倒地中間派,對袁熙、袁譚兩兄弟的態度始終是曖昧。

許攸舉起酒爵。說道,“大戰將至,又是二公子和將軍們大展神威之時啊!殺敵立功、光耀門楣。我等文人可是羨慕得緊!”

“不對!不對!”陳琳笑著搖頭,說道,“二公子沙場上是將軍,可除去鎧甲就是才子吶!怎麼說我等文士不能沙場立功!”

淳于瓊一抹鬍鬚上的酒漬,賊笑道:“二侄兒抬手疾書文墨,沙場上力戰強敵,但最羨煞旁人地是閨中坐擁三美吶!”

眾人鬨然大笑,說袁熙獨享齊人之福。袁熙哭笑不得,淳于瓊別的本事沒有,歡場上飲酒作樂倒是擅長。怪不得這老傢伙討老爹歡心,確實是袁家開心果。

怪不得李淵寵愛裴寂,乾隆寵愛和珅了。

酒宴間眾人是極盡享受聲樂,陳琳這個歷史上地“建安七子”更是賣弄地做起駢賦來。他近乎阿諛地奉承袁熙。

一刻鐘就洋洋灑灑地寫出一篇,並當眾誦讀出來。眾人聽了不住擊掌讚許。就是袁熙看了也不得不讚服陳琳的文采。

駢賦起源於先秦,發展於東漢,它講究對偶對仗,讀起來押韻順口,並且極盡用典藻飾。雖然駢賦大多內容空洞,但對文人的學識文采是十分考驗的。

在後世,最著名地駢賦就當數王勃。袁熙當然不能完整地,背下那麼一篇駢文,但他受過這時嚴格的文人教育,便模仿著做出一篇。

袁熙想不到的是,雖然因為他改變了歷史,“建安七子”“建安風骨”的說法沒有形成,但是另一種格調慷慨激昂的的建安文化,在他的影響下形成了。其對後世中華文化的影響,比之歷史上的“建安風骨”還要深厚。

曹袁兩家決戰前,袁熙等人這次餞別酒宴,還有袁熙跟陳琳所做地這兩篇駢賦,更是成為一段傳世佳話。成了晉太宗宣武帝袁熙南征的序曲。

冬去chūn來,原野間綠意盎然。可能是上天也憐憫天下漢民的苦難,今年一開chūn就下起連綿不斷地細雨。

齊地是儒家文化發祥地,chūn秋列國以來,這裡不僅文化鼎盛,農耕商貿也極為發達。先秦時齊國靠著這裡稱霸,一代名相管仲開魚鹽之利,寓兵於民。

青州之民不僅有經營工商的傳統,而且民間好勇鬥狠民風彪悍。所以青州實在是塊亂世爭霸的基業之地。

一大隊車馬行駛於郊外官道,隨行的護衛騎兵也是彪悍威武,使地裡耕作的鄉民頻頻矚目。

馬車上車簾揭開一小塊,露出一雙充滿好奇心的美眸。

馬車上的甄宓輕輕一笑,說道,“公主姐姐儘管掀開布幔來看,民間風氣開化沒有這麼多規矩。”

萬年公主也笑了笑,大膽地將車簾掀起,說道,“這就是齊地麼?風物果然跟關中不一樣。”

甄宓看出去,答道:“妾身也是第一次到青州來,不過這裡是聖人的鄉里,想必有其獨特之處。”

她們都是久在深閨之中,對外面的東西自然好奇。甄宓還好一些,他能跟著兄長在河北遊歷,見識比之萬年公主也多了不少。

袁熙跟田豐、賈詡、顧雍、太史慈幾人騎在戰馬上,看著周圍忙於耕作的鄉民,他們也是一陣欣慰。幾年前青州還是一塊戰亂頻繁之地,是他們親手將這裡改變,凋零地民生也逐漸恢復繁華。

恰好,接近臨淄地農地間,有一些官吏兵卒在指揮著鄉民耕作。

袁熙遠遠地就看到一身白袍,揮著羽扇的郭嘉。在不遠處跟力田與鄉民指指點點地正是郭嘉的對頭陳群。而郭嘉旁邊還有一個年紀相仿的青衣文士。

臨淄郊外,得到訊息的郭嘉出城迎接袁熙等人。恰好,已經上任的陳群也在郊外督促“力田”和鄉民耕作播種。

“是少將軍他們回來了!”旁邊的護衛喊道。

郭嘉等人放下活計,紛紛上前跟袁熙行禮。那些鄉民在力田帶領下,也都向袁熙等人施禮致意。他們或是本地平民,或是黃巾家眷,再不就是逃難遷徙道青州的各地百姓。

袁熙佔據青州已經三年多,雖然稱不上廣施恩義仁政,但青州一地百姓沒有再受戰禍,還能分到一塊無主農地,或為官家屯田。

他們的rì子過得不是很富足,但久經戰亂的他們已經十分容易滿足,因此袁熙這個刺史在青州還是很有威望的。

袁熙示意眾人散去,然後帶著一眾幕僚騎馬回臨淄城。

“公子新婚燕爾,跟高夫人、公主還有甄小姐在冀州過得十分逍遙自在吧!否則此時才想著回青州來。”郭嘉壞笑道。

“奉孝你這就是冤枉主公了,都是袁公極力挽留,我等才住到開chūn。”顧雍辯駁道。

郭嘉伸頭看看後面的馬車,說道:“高家嫡女,先帝唯一的公主,河北有名美人,主公之豔福羨煞旁人吶。”

陳群眉頭一挑,略微不滿,說道:“公主乃皇室貴胄,怎麼可以妄加品評。”

郭嘉旁邊的青衣文士搖頭直笑道:“長文,奉孝不過一句戲言,你何必錙銖計較。”

那個青衣文士正是郭嘉親自下揚州,請來的好友劉曄,袁熙去年回冀州完婚前剛好趕上他們來青州,劉曄才智不輸司馬懿。

“子揚先生說的是,此處非隆重場合,大夥不需這麼拘禮。”袁熙替郭嘉解圍說道。

陳群神情嚴肅,說道:“此時漢室衰微。禮制混亂荒廢。但正因此,我等要重拾典制,嚴明理法,以規範吏民。如此使青州之官民懂法守禮,公子的大業何愁不成。”

跟在後面的田豐不住點頭,露出欣賞的神情,說道:“長文果然是jīng通禮制地賢才,值此亂世更要注重典制刑罰,公子將此事交由長文去辦吧。”

“好。青州的典制刑罰事宜,就交由長文去做吧,我放心。”袁熙吩咐道,他當然知道規範制度的重要xìng。沒有一套完整嚴明的制度,就不能將青州這部戰爭機器統籌起來。

說著說著,眾人就回到臨淄城的刺史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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