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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看去,只見閻柔、鮮于輔等人也來到,出聲說話的正是閻柔。
閻柔上前解釋道:“這是我一個部將所見,二公子部下出面勸阻,但蹋頓大人搶先出手,雙方於是起了衝突。要說雙方都沒有錯,那也不該只追究責罰一方。”
說著閻柔身後出來一個,滿臉濃密鬚毛的胡將,說道,“袁將軍,在下段匹磾,帶所部攻打公孫瓚殘部,正好看到他們起衝突。確實是蹋頓大人部下,不辨別敵兵和平民,還有先動手攻擊青州軍的,望將軍明察。”
“你這個小將胡說啥子!”被他們點破,蹋頓立刻惱羞成怒,急道。
袁熙心中怒意盛極,但他知道現在不是翻臉地時候,袁紹或是袁家短時間內,還要依仗蹋頓,他只能平下心來,拱手道:“蹋頓將軍,我看這事真是雙方誤會,不如就此作罷。”
但是袁熙卻是覺得,受到了奇恥大辱,就像太宗皇帝李世民,面對盟友頡利可汗時一樣,直到後來,袁熙大將張遼,一馬踏烏桓,擒殺蹋頓,袁熙才算一雪前恥。
因為有了閻柔部下指正,蹋頓自覺理虧,他隨口說了幾句烏桓語,然後接受袁熙提議,雙方就此作罷,不過樑子算是結下了。
袁熙心中怒意不解,但他知道現在不是翻臉的時候,袁紹或是袁家短時間內還要依仗蹋頓,他只能平下心來屈辱求全。總有一天自己要像太宗皇帝李世民那樣踏平草原。
蹋頓同樣也惱羞成怒,但因為有了閻柔部下指正,蹋頓自覺理虧,也只能作罷。幾方人馬一下被袁紹遣散。
袁熙等人雖然憋氣,但也只能忍下。除了留下部分兵馬收拾殘局,他帶著部屬回到城外大營。當一眾手下聽說發生的事時,各個義憤填膺。聽到趙雲、太史慈槍挑胡將時,都暴發出陣陣喝彩。
一會後,顧雍回到青州軍大帳,稟報道,“少將軍,袁公為了安撫蹋頓,在大公子和郭圖慫恿下,當真多分了一些財帛給烏桓人。”
許褚怒喝一聲,罵道,“奶奶的,要不是某隨少將軍去遲了,當也劈下幾個烏桓胡將,這口鳥氣當真難以嚥下。”
“咱們青州軍向來只有搶人家的,哪次給人騎到頭上過!”周倉也牢sāo道。
眾將領或罵或沉默不語,袁熙並沒有阻止,當他們說完,袁熙才說道:“諸位也罵完了吧,那我說說。三郡的烏桓人寇略漢地已非一日兩日,最近一次乃中平年間。這些年來,劉虞大人對他們安撫恩惠,邊地取得一段時rì的安定。但那安定是不長久的,劉大人一去,三郡烏桓人粗鄙的野xìng就暴露出來。”
袁熙放眼環視下面部屬,接著說道,“武帝、光武帝,皆是舉全國之力,方才平定邊地胡亂。而此時中原紛亂未定,打了那麼多年仗,各州郡民生疲憊。關中、中原豪強盤踞一方,試問我冀州可能抽出兵力剿滅三郡烏桓?”
袁熙一番話使眾人都沉默下來,熱血激憤是一回事,現實能力又是另一回事。
“少將軍,那您說要何時才收復三郡之地?那幾萬的漢民還在蹋頓手中為奴。”趙雲問道。
袁熙堅決道:“只要中原局勢明朗。就是平定邊地之時!屆時諸位何愁不能立衛、霍之功?”
眾人這麼一來,就有了個可及的目標,經袁熙再一番激勵後,也都知趣地退了下去,帳中只剩下郭嘉一人。
“公子,咱們錯失先機了,蹋頓怕是要倒向大公子一邊了。”郭嘉憂慮說道。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袁熙說道,“三郡烏桓人桀驁不馴,遲早必定舉兵反叛,咱們能從中得到什麼?只要父親對他們多加安撫,當咱們平了中原後。再收拾他們不遲!”
郭嘉點點頭。接著說道,“公子所說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對極,咱們樹了一個大敵,卻換來一個盟友。閻柔、鮮于輔等人,在此事中態度是傾向咱們一邊的啊!”
“閻柔在上谷胡人、漢人中都很有威信,他本身又是漢人,看來也不滿蹋頓的做法。只要將他拉攏過來,等於是在幽州埋了一枚棋子。”袁熙說出自己心中想法。
“不僅閻柔,公子前番派人搶回劉伯安首級來安葬。鮮于輔、齊周等人怕是感激公子恩義,才傾向我等的吧?”
“最難還是人情。特別像他們那種忠義之人。”袁熙接著問道,“公孫瓚敗亡只是時rì問題,正南先生他們跟我說過,父親想讓大哥三弟各領一州。咱們是不是該分開蹋頓跟大人他們,讓三弟領了幽州?”
“不可!”郭嘉立馬反對,說道,“郭圖、辛評他們怎麼會讓三公子,領幽州奪兵權呢?咱們一力慫恿只會讓袁公覺得公子你有所圖謀。倒不如公子出面促成大公子領幽州之事,如此袁公會對公子越加親信。”
袁熙點頭表示接受。郭嘉笑著揮了揮羽扇,說道,“大公子與蹋頓看似親密,但蹋頓所部擄掠成xìng。大公子一旦領了幽州,難保雙方不產生衝突。”
郭嘉再分析道:“等平了幽州,下一步就是幷州。幷州看似貧苦之地,卻也道途險峻,民風彪悍,可產戰馬。丁原的幷州狼騎就馳騁一時。此地臨近關中而遠離冀州,高幹守成勉強,難以有何作為,公子也可安下心來。”
郭嘉這些話中。有些是袁熙沒有考慮到的。他聽完後心中豁然開朗。就在此時,來了冀州軍傳令官。說是袁紹召見袁熙。
袁熙知道是為了蹋頓地事。此時已經入夜,他趕緊帶著許褚等親衛,趕到冀州軍中軍大帳。此時,大帳內只有袁紹一人。
“顯奕,你先坐下。”袁紹開口說道,“白rì裡的時我讓人查清楚了,卻是蹋頓的人挑起的事端。但顯奕你做的也不對。”
“孩兒處置那件事時全憑一事義氣,現今知道錯了。”袁熙認錯道。
“哦!你倒說說看錯在何處?”袁紹問道。
“我軍還要依仗蹋頓跟他的烏桓兵,剿滅公孫瓚後也要靠他,維持幽州東北三郡的安定。孩兒不該為了一時義氣,險些壞了我袁家的大業。”袁熙誠懇說道。
袁紹不住撫須點頭,道,“你能立馬知錯實在難得,蹋頓不過一條餓狗,給他些肉吃就可驅使他為咱們所用。但將他逼急了就會咬人。”
袁熙心中不以為然,蹋頓哪是餓狗,分明是餓狼。只有將他打疼了再加以馴化,才會變成一條供主人驅使的忠狗,有戰才能和,打服才能用,不然容易反噬主人。
袁紹面上顯現得sè,分析道,“公孫瓚這回是要完了,除去遼東遼西,幽州大部都會掌控在咱們袁家手中。再向西出兵就能佔據幷州,再集四周兵力向南就可一舉平定中原,我袁家的王霸之業指rì可成也!”
這時袁熙當然不會,吝嗇讚美地言辭,袁紹高興時,也十分樂於他人追捧。
一會,袁紹喜悅地神sè收斂起來,說道,“雖然蹋頓、閻柔都在明面上歸附了,但不得一些好處他們是不會替咱們賣力的。據下面人來報說,蹋頓那廝野心也不小,一直想著統一幽州各郡的烏桓部落,這一點不可不防啊!”
袁熙心中一驚,看來袁紹確實不是個草包,小看父親袁紹了,他對一些事情的把握還是很jīng準的。他雖然對蹋頓不以為意。卻也暗中加以提放。
確實,歷史上因為袁紹的原因,大漢北方邊境才得以安定,在亂世能穩定一方,也是很有作為的君主了。
“就因為這點,閻柔和代郡、上谷那些鮮卑烏桓部族也防備著蹋頓。”袁紹神情嚴肅,繼續說道,“當年朝堂上,大將軍樂於我等黨人跟十常侍對著幹,他好在中間漁利。這閻柔、蹋頓也是如此,得讓兩人都覺得咱們,是站在他們自己一方的,他們才會靠攏我們。”
袁熙表示受教,他心中感嘆袁紹不愧是,年輕時就進朝堂混的人,遇事就想著那套平衡之術。如果這是太平之世,曹操鬥不過老爹袁紹,但是亂世老爹袁紹,恐怕不是曹操對手。
“顯奕,我想讓你大哥統領幽州,讓他對蹋頓加以安撫。而你可以多去安撫閻柔他們。不要讓那些人覺得袁家冷落了他們。”袁紹開口吩咐道,也暗示了接下來的動作。
“有大哥坐鎮幽州。我袁家北面可謂安如泰山,孩兒無異議。”袁熙趕緊表示贊同,接著說道,“孩兒會安撫閻柔等人地,只是請父親允許孩兒,在閻柔部下那些烏桓、鮮卑部族中,招募一些騎兵。”
“我本就要在戰後,招募一批烏桓突騎,只是冀州庫府錢糧不多了,你要自行籌集錢帛去招募。”袁紹立即答應下來。
“顯奕,你可有信心”
“孩兒有信心……”
“信心!”袁紹說道:“以為父看來,你正是信心過強,才惹出如此多的禍事!”
“敢惹禍事,只因家有慈父。”
袁熙一句馬屁,拍的袁紹很是受用。
“罷了!交由你去做吧!”袁紹說道:“此事由正南協同。若遇難解理應多問正南!”
“謹遵父親教誨!”袁熙應了聲,隨後說道:“既是如此,孩兒先行告退!”
“去吧!”袁紹擺了下手。
袁熙躬身告退。目送他離去,袁紹對審配說道:“這孩子上次風塵僕僕回冀州,便心急火燎的又隨我北爭公孫瓚,這幾年隨我南征北戰,唉……委屈他了……”
“主公是心疼了吧。”審配笑道:“方才主公還說我等,盡為二公子說話,袁公又何嘗不知二公子辛苦?”
“手心手背都是肉啊!”袁紹嘆道:“他雖不是長子,卻屢屢為某分憂。風塵僕僕趕回鄴城,沒待幾日便隨我出征,某這做父親的,又如何不知心疼兒子?”
審配微微一笑,起身說道:“父慈子孝,某心羨慕啊!主公令某協同二公子,某且告退,待到此事有了進展再來呈稟!”
“有勞正南了!”
目送審配離去,袁紹嘴角浮起一抹淺笑。
審配一句“父慈子孝”,徹底消除袁紹對袁熙此前的不滿,可謂是神助攻了。
幷州,上黨長子縣。
一匹火紅地神駒,帶著一群鐵騎疾馳飛奔。眉毛外張,眼神桀驁地呂布仰天一陣長嘯。他好久沒有體驗這種,縱橫馳騁的感覺了。取下敵人首級,再踏在腳下的暢快感。
幾百鐵騎衝進長子縣城,毫無顧忌地縱馬奔走於街巷間,一直到了府衙,眾騎兵才停歇下來,呂布從來不是閒的住的主。
呂布跳下赤菟馬,他提著方天畫戟,大踏步地走進府衙,一直來到理事的縣衙大堂。
“溫侯,這些公文都堆積兩月了,你要不要看看?”在府衙大堂等候的高順問道。
呂布不以為然地哼了一聲,說道,“你叫我回來,為的就這些事麼?找個文官來處理不就行了,幹什麼要麻煩我。”
“溫侯。你好歹也是一縣之主了。沒有你批覆這些文書發不出去啊。”高順無奈答道。
“你喜歡就給你批覆,我沒有這份閒情,要是沒什麼緊要的事,我帶兵出去cāo練,近來黑山賊老是出沒上黨,不得不防備。”呂布說完就要走說道,處理政務?還是算了吧。
這時高順叫住了,作勢要走的呂布,並你給他一份機要文書。
“公孫瓚?”呂布一陣冷笑,說道,“我何時跟公孫瓚那廝有交情了,虧他想來向我求救。難道他就要被冀州軍滅了?”
“溫侯。他自稱是公孫瓚兒子。不妨見他一見,向他了解幽州方面的訊息也可啊。”高順耐心勸說道,他快成了呂布的保姆了。
呂布想了想,好像是這個理。於是讓兵卒傳上公孫瓚使者。而所謂公孫瓚地使者,正是被派出來求援地公孫續。
公孫續看著呂布,不禁被他那狂暴的殺伐之氣懾服,小心說道,“溫侯,在下公孫續,家父前易侯、前將軍公孫伯。在下受家父所託,前來拜訪溫侯的。”
說罷公孫續送上一隻,外纏錦緞的禮盒。呂布笑了笑,道也不客氣,問道:“許久不見,公孫伯珪可還好啊?”
公孫續惱怒於呂布的傲慢,但他忍住氣,說道,“家父哪如溫侯過得好,冀州軍把薊縣圍困住了,我此次出來就是,求天下英傑前去解圍。要說到天下無敵的英傑,當首推無雙的飛將軍呂溫侯。”
呂布摸摸下巴,謙虛道,“哎呀,這個都是天下人謬讚了。我呂奉先哪有傳聞中那麼英勇。你瞧,這兩年來我一直遊走漂泊,三個月前才拿下長子這麼塊立足之地。真如傳聞那麼厲害,也不至於如此落魄。”
“溫侯您別謙遜,普天之下無敵的戰將當推您啊!虎牢關時咱們兩家雖然敵對,但父親提到當年,最念念不忘地就是,溫侯您獨戰群雄地英姿啊!”公孫續繼續恭維道。
呂布聽得高興,但他還是推辭道:“公孫少將軍,不是我呂布不願出兵救伯兄,實在是我身為張揚將軍部下,沒有他首肯,我哪能出兵他處?實在是不得已啊。”
“溫侯,您是困於潛水地蛟龍,一旦有機會怎麼還能困在,這區區上黨之地呢?”公孫續再勸道。
呂布頗為猶豫,幽州、冀州是富庶之地,要是能佔據之一就能稱霸一方。幷州北邊匈奴餘部威脅,又經過多年亂戰,現已是個貧苦之地,要不是實力不足。他實在是不願困居這個苦寒之地。
“溫侯,實不相瞞,在下出來不僅請您援救,還請了黑山軍的張將軍。”公孫續說道,“我父親已經將袁紹十萬人拖在薊縣,只要您跟張將軍從幷州出兵,截斷冀州軍糧道。再北上跟我父親夾擊袁紹,如此冀州軍焉能不敗?到時候。。。”
呂布站起來,他有些心動,但他在想著出兵幽州地好處,沒有好處他呂布才不幹呢。
公孫續見呂布有了鬆動。繼續慫恿道:“一旦擊破冀州軍。我父親收回幽州各郡,再起兵助溫侯跟張將軍乘勝追擊,一舉拿下冀州。如此溫侯可得半個冀州,豈不美哉。”
呂布兩眼發光,問道:“張燕答應了?”
“張將軍答應了,就是他讓在下來請溫侯的。”公孫續說道。
呂布一副為難的樣子,他不住搓著手,說道,“這個不好辦啊。我是張揚將軍的部屬,但伯珪兄有難,我又不能不救。”
公孫續也急了。說道:“聽聞溫侯跟那袁家二公子袁熙有深仇大恨,他也帶兵在薊縣作戰呢,溫侯可趁機報仇!”
呂布聽到“袁熙”兩個字,自然想起董卓被刺的那個夜晚,自己被自己獵物所傷。接著轉化成滔天地怒意,“袁顯奕!我饒不過他!”
公孫續、高順兩人,彷彿被鋼針扎到一般,他們如墜冰窖,全身僵硬。因為呂布身上正散發出無形地凜冽殺氣!
一月後。屯兵城下。
袁紹將駐所搬進了薊縣城。冀州軍、青州軍、烏桓兵、閻柔胡漢聯軍,四方共計十餘萬人,將屯兵城圍得水洩不通。
冀州軍方面,投石車、雲梯、車、弩車、等器械是越來越多,但屯兵城的城牆高大堅固,公孫瓚軍的準備又充分,所以正面進攻除了消耗兵卒物資,一直沒有太大進展。
袁熙就在青州軍陣中,這一個多月來持續進攻薊縣和屯兵城,兵卒們傷亡不少。最重要的是那股銳氣被消耗殆盡。剩下支撐他們不準後退的,只有嚴酷的軍令。
“轟隆”一聲,城東冀州軍方向的城牆出現一小片的坍塌。
“公子。地道挖通,那裡的城牆也被毀了。”郭嘉說道。
袁熙點點頭,他看著冀州軍從坍塌地夾縫,蜂擁進了城牆。但是坍塌地城段發出了激烈的廝殺聲,公孫瓚軍兵卒抵抗得很激烈。
一會後異變突生,公孫瓚軍一陣弩箭齊發,然後發起一次反衝擊,將冀州軍趕出城外。坍塌缺口旁邊城牆上地兵卒,投下了一個個裝滿土石的籮筐。
不一會,公孫瓚軍兵卒,就用裝滿土石的籮筐填上缺口。冀州軍的進攻功虧一簣。
袁熙搖搖頭,說道,“這挖掘地道毀壞城牆的做法用多了,還真會被破解。”
郭嘉不以為意道:“圍城講地就是兵卒跟器械,我等人數絕對佔優,多毀幾處城牆,公孫瓚的兵士再勇猛也顧不來。”
“報!前方挖通三丈地道,李都尉問是否可以燒燬木柱。”一個兵卒跑來問道。
“傳令!”袁熙大聲下令,“一旦城牆坍塌,伯道,你兩千大戟士先攻進去。仲康,你帶一千宿衛步卒跟著,給我牢牢佔據住城牆。”
“諾,得令。”郝昭抱拳道,隨即轉身出賬。
“諾,得令!”許褚興奮地去召集部屬。
城牆下,李植從地道口鑽出來,他狠狠吐了一口唾沫,說道,“點著火了,差些給悶死。”
郝昭收拾好鎧甲,他一手持刀一手持盾牌。張郃不在,袁熙就將大戟士歸他統領。許褚也身披一套袁熙要來地黑光鎧,他摩拳擦掌急不可耐地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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