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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袁熙走出了議事大堂,審配、逢紀兩人也跟了出來。
“二公子,請留步!”審配將袁熙拉到一旁,恭聲說道,“二公子,在下有一事相求,還望公子答應。”
“正南先生客氣了,只要我力所能及,一定盡力而為,先生請說。”
審配點了點頭。說道,“此事倒也不難。公子你三弟顯甫他,從前沒有好好研習過兵法軍爭,他初入軍旅不久。要像二公子您這樣建立大功是不可能的。故此我想這次討伐公孫瓚時,讓他率部跟著您一起,讓您提點提點他。”
聞言,袁熙頓生警覺,雖然他跟袁尚的關係一向還好吧。起碼明面上如此,不過話說回來,李世民和李元吉關係也還可以呢,還一起征討呢,可是後來呢?
但自從袁尚跟審配聯姻後,袁熙就對審配多了一層猜忌。畢竟袁尚是他的女婿,哪個丈人不為女兒女婿著想地。所以在生死關頭,讓審配選擇的話,他一定會選擇袁尚的。
如果真要論長幼嫡庶之法,繼承人之位輪不到袁熙,論寵溺同樣輪不上袁熙。
只要袁紹確定立袁尚為繼承人,那麼依審配的xìng子,他必定會效忠於袁尚。但袁熙對這個驕橫的三弟可不敢鬆懈。
君不見李元吉前後的反差嗎?權力可使人父子兄弟相殘,現在地袁尚也許沒有野心,不代表今後沒有。
即便他現在沒有,他手下人也會讓他有,生在袁家這樣的家庭,有些事,情非得已,你會被推著走向那一步,就如同李淵父子,李世民兄弟們那樣。
審配見袁熙猶豫,於是解釋道:“二公子,主公心裡早有打下河北後,讓你們三兄弟各領一州地想法。大公子羽翼漸漸豐滿,他獨領一州不成問題。但你三弟他是個驕橫之人,不會拉攏那些名士跟軍中將領,對軍政大事瞭解的也不多。這次讓他隨你,不僅是託二公子你的才幹,讓他立些戰功,更重要是讓你,捶打歷練他一番,公子你看可否。”
袁熙也不好推辭,於是只能答應了。
一旁的逢紀也笑了笑,說道,“二公子你要知道,做父母的最希望看到兄弟和睦。大公子向來孤立你們,但你跟三公子表現得和睦的話,主公會怎麼想。這就是以你地仁愛,來襯托他的不仁愛。”
“呵呵!”他們真是夠可以的。
袁熙謙虛地說受教,然後趁機要價說道:“我的青州兵就要北上南皮了,但兵甲的供給,還要兩位先生多加照顧了。”
“這每次出兵,軍械兵甲跟糧秣輜重都是各個將軍爭搶的熱手貨。不過二公子放心,你且開出一張清單,我等盡力而為。”逢紀說道。
袁熙自然是滿口答應,他心中暗道,還是朝中有人好辦事,如果沒有逢紀、審配他們,要掙到好處,那可要賄賂那些主政官了。
翌日,
“二位兄長,我聽說冀州可是美人云集,你們說咱們以後,還會不會有人來我們家提親?”
袁熙和袁譚都有些怔住,表面上袁尚只是說說找女人的趣事,可實際上二人也明白,他們作為冀州之主袁紹的兒子,冀州世家大族要和他們攀親的肯定不少,即使他們都已經有了夫人,但是這妾就不論多少了。
更深層次的的去說,他們娶了哪世家大族的女兒,就是把那個世家大族拉到了自己的戰車上,日後無論發生什麼,這些世家大族肯定都是站在自己這邊,為自己打氣扛旗的。
想到自己的妻子,袁譚有些無奈,他和妻子辛氏伉儷情深,他極愛自己的妻子,雖然在外面威風凜凜,但是在家裡對於妻子又敬又喜,妻子是個大醋罈子,這事要跟他說,指不定會發生什麼。
況且他對於女人,壓根也沒有那麼多的想法。執掌袁家才是他的夢想,想著又撇了一眼,一旁的袁熙和袁尚兄弟一眼。
袁尚說這話出來,本來就是為了噁心一下袁譚的,見他一副吃了蒼蠅的表情,目的已經達到,便又道:“聽說冀州無極甄家,一門五女,各個絕色,二位兄長不如我們三人前往提親,一人一個怎麼樣?”
甄家只能說是富戶,但是算不上傳統世家,所以袁尚這番話說來,也算是為了緩一緩剛才尷尬的氣氛。
袁譚心裡不悅,淡淡道:“甄家五女中的甄宓,早已經被二弟說娶,作為哥哥的,怎麼好和兄弟爭奪女人?”
袁熙忍俊不禁,大哥打擊三弟把自己給坑進來了,不過這話他的確被袁譚取笑過,當下也默不作聲。
袁尚真的是覺得吃癟了,他早就對甄家小女兒垂涎十分,幾年前聽到父親取得冀州,簡直都快激動瘋了,就盼望早一點過去,把她娶回家。但是沒想到被二哥袁熙截胡了,至今袁尚仍舊耿耿於懷。
袁熙這個時候也挺無奈,但是看著大哥時不時的遞上眼色,他只得倖幸點頭。
“哼,”袁尚鼻音濃重,不滿道:“二哥,這天下美人,該是大家享用才對,你這美女都娶了過去,你這不是讓我和大哥喝西北風嗎?”
袁熙他撓撓頭,乾笑兩聲,遂不再說什麼。袁熙騎馬有意的跟在兩兄弟後面,看著二人的鬥來鬥去的,不由搖搖頭,這個大哥真夠給自己添亂的,他只想要甄家一個甄宓而已。
畢竟是在人前,三兄弟雖然鬥鬥嘴,但是表面上還是來來往往談笑風生的。
路過袁熙家車隊的時候,袁尚看著跟在地上慢慢行走的步練師,不由道:“二哥,這是你家丫鬟?”
袁熙看了眼跟在後面的步練師,點點頭道:“差不多,是我從徐州帶過來的。”
袁尚羨慕道:“人人都說二哥風流,我還道不信,現在看了二哥家丫鬟的姿儀,才知道二哥是真的風流啊。”
袁熙家的丫鬟,除了一兩個姿色一般之外,剩下的都是比袁尚妻子還美麗的女子,袁尚這麼說,袁熙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接話。
袁尚拍馬靠近行走的步練師,步練師抬頭看向袁尚,見是袁家三公子,馬上又都把臉龐低了下來。
袁尚騎著馬來來回回的看著步練師,袁譚見了,馬上回頭對著袁熙道:“這傢伙,又色迷心竅,肯定又看上了二弟你的這個丫鬟,上次是綠珠,這次你可不能輕易給他。”
大丫鬟?
袁熙看了眼在前面行走的步練師,頓時明白過來,步練師無疑是其中最具有風韻和吸引人注意的。是以大哥才這麼說道的。
“大哥放心,那是我侍妾,怎麼可能會給別人,這不是要我命嚒。”
“你的女人?”袁譚微怔,繼而道:“你不會真的把這丫鬟都給上了吧?”
“大哥慧眼,確實如此。”這麼漂亮的丫鬟,沒關係就怪了。
“二弟真是豔福不淺呢,不過這麼漂亮的女子讓她在下面行走,這就是你的不對了。”袁譚教訓他道:“你看看三弟,跑來跑去的,最後肯定要找你要那丫鬟。”
“呵呵,他儘管要,我要是能給才算啊,”袁熙毫不在意,其它的都給,女人嘛?只要袁尚敢亂來,他就敢讓他生不如死。
袁熙正想問問大哥袁譚,關於公孫瓚的事情,就聽到三弟袁尚的聲音傳了過來。
“二哥,送一個丫鬟給我怎麼樣?”
他這話一出,不僅僅袁熙和袁譚愣住,就是袁熙的侍妾步練師都呆了一呆。
繼而往著一邊縮了縮,若是別的主人家,丫鬟要是能得到別人的賞識,肯定會興高采烈的去給人家作妾,或者當個通房丫鬟,可袁熙的這丫鬟就不一樣了。
步練師被袁熙調教過了,袁熙待她也不是一般的好,除了沒有盡到小妾的義務之外,她們的身份比一般的丫鬟要好上太多太多。
現在袁三公子要人,她下意識的就不願意,因為被他要去只有兩種可能,一是當個暖被窩的丫鬟,而是運氣好一點的納為妾,可無論哪種情況,在她看來都沒有袁熙府上的福利高。
當妾又能怎麼樣?很多人的妾可都是任人賞玩的,和家妓沒有區別。
說著似乎怕袁熙不同意,袁尚使出慣用伎倆,指著步練師道:“二哥,我要這個,二哥你就行行好,把她送給我唄。”
步練師不僅風韻十足,更是美豔無匹,雖然以袁尚的眼光來看,可能不是完璧之身,但是他對這些又不在乎,他只是想玩玩而已。
步練師嚇了一跳,本來袁尚說出之前的那句話時,她可是一點都不擔心的,她已經把自己當成了袁熙的妾室,而且袁熙也說找個時間納了她的,可沒想到袁尚直接索要。
那可是兄弟情誼,步練師頓時沒了自信,鼻腔一酸,淚珠就要滴落下來,想看袁熙又不敢看,她怕看了,袁熙還是把她送人,那自己就真的一點希望沒了。
自己怎麼就這麼命苦啊,好不容易感覺熬到頭,怎麼又要掉進狼窩裡了?
其她的丫鬟全都鬆了口氣,同時也暗暗為步練師擔心,因為步練師和袁熙的關係她們都是道,如果袁熙真的把步練師送出去,那自己等人堅持還有意義嗎?
一時目光都若有若無的瞥向了自己的主人。
袁譚小聲道:“二弟給我教訓教訓他,真不是玩意,連兄弟的女人都敢欺辱。”
其實袁熙這個時候,對於袁尚的感覺也是差到了極點,在最前面行走,還這麼漂亮,鬼都可能知道這個女人,就是自己寵愛的侍妾,他這般索要是為何?
為了緩解自己沒機會得到甄家五女的尷尬?還是認為自己為了緩和兄弟情誼,送他一個女人?
袁熙冷邦邦的道:“不行,想要丫鬟自己買去,別打我主意。”
袁尚這個時候其實是,真的被步練師給迷倒了,真是白玉美人啊,不比綠珠差,渾然不顧袁熙的語氣,還是央求道:“二哥換給我唄,一會我家丫鬟侍妾,你看中直接領去,就算魚幼薇都無所謂,我就要這一個!”
袁熙怒急,手裡持著馬鞭,上前指著低著頭泫然欲泣的步練師道:“你眼瞎了,這是老子的女人,你能看不出來?”
“嘿嘿,二哥彆氣。”
侍妾被主子上,那是常有的事情,但是主子為了侍妾得罪別人,幾乎沒有,所以袁尚還是抱著很大的希望的。
“一個丫鬟侍妾而已,二哥你犯得著和你親三弟生氣嗎?我一會賠你五個,不,十個!十個總行了嗎?”
袁熙揚起馬鞭,直接在他的馬頭上抽了一鞭子,袁尚的馬兒吃痛,馬上揚起前蹄,高聲嘶鳴,袁尚一個沒有注意,竟是被直接掀下馬去。
袁尚心膽俱裂,眼見馬蹄衝著自己身上踩來,趕緊不顧形象的連打幾個滾,躲到了一邊。
這個時候驚恐才取代情|欲住滿了的腦袋。
“袁顯奕,你敢如此對我?”袁尚站起來指著袁熙大聲吼道,滿臉怒容,又驚又怕。
“長長的你的眼!”袁熙“啪”的一聲,再次揚起馬鞭在他身上甩了一馬鞭。
袁尚“啊”的一聲痛呼,又是連退幾步,還沒說話,就聽見袁熙道:“以後再敢打我府上任何女人的主意,別怪我不念兄弟之情。”
袁尚怕他又忽然打自己,當下也不說話,把馬牽了過來,騎上去,向前走了兩步,這才回頭恨聲道:“好你個袁顯奕,為了一個區區丫鬟,就和我說不念兄弟之情,看我如何告訴母親!”
說著一拍馬屁|股,揚長而去。
“哈哈,打得好。”見袁尚走了,袁譚大笑道:“二弟別擔心,一會母親若是責問,為兄定會如實回報,這丫鬟是你未過門的妾,他想要要去,這不是打自家兄弟的臉嗎?一會我非得在母親面前好好教訓他一番。”
袁熙搖搖頭,他剛之所以發那麼大的火,有一部分的原因,是對袁尚之前見到高月和綠珠時目光不禮貌的懲罰,新帳舊帳一起算了。
現在聽聞大哥這麼說,忙道:“大哥還是算了,你也知道他在母親那裡的地位,你這樣說不是讓母親厭煩與你嗎?一會把事情如實稟告就行,多餘的話就不說了。”
“好兄弟!”袁譚拍了拍袁熙的肩膀,嘆道:“咱們袁家兄弟不和,還好有你和大哥始終站在一起,大哥沒有看錯人。”
袁熙呵呵一笑,兄弟和睦,要不是你挑唆袁尚,今天至於如此。?!
有人就奇怪了,袁熙不是和袁尚關係還可以嗎,侍妾事件反應他們關係挺惡劣,但是別忘了,這個時代,女人地位確實地下,美豔如貂蟬又如何,不還是被送來送去嗎。
這是這個時代的風氣,更何況這是亂世對嗎,能活著就不錯了,女人的爭奪屬於私事,而兄弟之間的事情,那就是另一個層面的事情了,這兩者不衝突,袁熙最多煩心罷了。
作為政治家的子弟,兒女私情只能作為第二位,不過袁尚兩次調戲袁熙侍妾事件,也間接導致了後來,太宗宣武帝袁熙,強佔弟媳,魚幼薇事件的發生。
不過史書為尊者誨,寫了魚幼薇對袁熙有情在先,來掩蓋太宗宣武帝袁熙強佔的事實。
晚上休息的時候,劉夫人那邊也沒有傳來任何訊息,袁熙靠在樹上,嘴裡咀嚼著樹下的青草,目光呆呆的看著夜空。
他雖然知道很多事情,但是說實話,這些記憶帶給他的更多的是,心裡彷徨和焦躁不安,對於這樣的記憶。
說起來他並不是太過喜歡,因為很多時候,就像你知道你什麼時候會死去,這不僅無法改變,而且這種滋味還會深深的折磨與你。
“公子。”袁熙發愣間,有人喊了他一聲。
袁熙看去,月下白衣的不是步練師還能是誰?乍一看去,挺動人的。
“練師,你怎麼下來了?”袁熙趕緊起來,上前拉著她的一雙玉手道:“外面還是有些冷的,你還是早些上去休息吧。”
“哪裡冷了,”步練師拉著袁熙走到剛才他坐著的地方,拿出一塊手帕輕輕放在地下,然後坐了下來,對著他笑道:“裡有點悶,想和公子說說話,你是男人,就隨便坐吧。”
在裡邊待了這麼長時間,的確是很悶的,袁熙聞言笑了笑,也就坐了下來。
朝著步練師身邊擠了擠,步練師嗔怪的看他一眼,不過還是抱著袁熙,把他的頭放在了大|腿上面,醉臥美人膝不過如此。
“公子今天,是不是被三公子給氣到了?妾身是不是給公子添麻煩了?”步練師看著袁熙,忽然歉意問道。
“還好吧,只是想到以後的事情,一時難免有些無奈。”袁熙無奈說道。
十rì後,袁紹率領一眾文武官吏來到鄴城北,他登上預先設好的高臺。下面兵卒抬出三牲當場宰殺,祭旗儀式開始,袁紹禱告天地,並讓陳琳宣讀討伐公孫瓚地檄文。
一陣繁瑣的儀式後,兵卒取來酒分發給一眾文武,袁紹先飲盡了酒,然後文武們也跟著飲完,再將陶碗摔碎,以示決死殺敵的決心。
首先開赴河間高陽屯駐的是,顏良率領的一萬先鋒。隨後袁紹才會帶著主力中軍和各地抽調的兵卒前往高陽。
袁熙就率領那四千精騎,前往渤海南皮,在那等待北上的青州軍,並拿取儲存在當地的一批糧秣輜重。
袁熙帶隊出了城北,隨行的除了趙雲、張遼那四千騎兵,還有袁熙所部地兩千人馬。
袁紹、劉夫人,許攸、審配、逢紀、陳琳、崔琰等人也來到北門送袁熙出征。
袁紹對袁熙點點頭,然後對他說道,“你母親在後面馬車上,你去安慰一下她,她很捨不得你啊!”
袁熙答應,來到後面地馬車上。劉夫人撫摸著他面頰,一陣不厭其煩的叮囑。末了,劉夫人指著後頭一輛馬車,略帶不滿說道,“你地那個婢女一直說要跟著出來。”
袁熙皺了皺眉,馬車前頭坐的是,墩矮壯實的祝公道。他揭開後面的馬車車簾,果然裡面坐著打扮成男裝的步練師。
“沙場畢竟兇險,你一個女兒家不要涉足了。前次是你要報仇,現在你還想跟著我嗎?”
步練師搖搖頭,說道,“婢子說過,要照料公子起居,那就是說不論是在鄴城,還是在沙場上,生死相隨。”
“你當真想學那戚夫人嗎?要知道高祖可是好幾次丟棄妻子的。”袁熙不禁莞爾。
步練師淡淡道:“婢子想學那巾幗不讓鬚眉的戚夫人,但公子不是高祖,不是麼?”
袁熙心想她還真有一顆玲瓏心,他對祝公道一揮手,說道,“將馬車趕到前頭去,跟上許褚他們。”祝公道吆喝一聲,策馬拉著馬車追上去。而袁熙則跟袁紹等人再次辭別。
至於江東的孫家,最近進入了難得的平靜期,因為上次吳郡和會稽之戰,孫家確實損失慘重,要想進一步擴張,短期是做不到了。
還有人說江東怎麼成了孫堅主場了,孫策呢,其實歷代史書書寫,都是以君主為第一主角進行闡述描寫,就像曹軍圍繞曹操寫,孫家圍繞孫堅寫,這才是正常史學觀。
那大家就發現了,袁家的史學闡述,竟然是圍繞太宗宣武帝袁熙,進行闡述的,這就有很大疑問了,畢竟此時袁紹還沒有死呢,袁家的掌舵人是袁紹而不是袁熙。
但是歷史闡述,竟然從袁熙這裡開展的,所以答案就是,晉朝史書被迫修改了,為了突出太宗宣武帝袁熙的英明神武,從袁熙少年時就開始圍繞他進行闡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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