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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東。
孫堅已經佔據了會稽西部,並且一路大軍南下,佔據了南部的數縣,拿下了會稽半壁江山,幾日後,孫堅大軍兵臨會稽治所山陰,正式拉開了對山陰縣的攻防戰。
山陰縣,後世的紹興,如今的會稽郡的中心,孫堅之所以在僅僅不到半個月時間拿下會稽的半壁江山,其中一個原因,太守郭異放棄其他的地域,也就是所謂的堅壁清野。
他在這裡集合的了,整整兩萬最精銳的會稽郡兵,等著孫堅的到來。
郭異很瞭解孫堅,也知道以自己的實力是打不過孫堅的,他的想法很簡單,就藉助山陰縣的高大寬厚的城牆,與孫堅決一死戰。
會稽郡守府,郭異一改平日的斯文形象,沒有穿官袍,一身灰色的盔甲,眉宇之間有一絲決絕,這一仗,他要打。
郭異和孫堅的仕途都是從會稽開始,郭異這一輩子都壓制在孫堅的光芒之下,如今孫堅是名揚天下的江東猛虎,他雖然運作上了會稽太守的位置,但是也只是一個偏遠地域,不受重視的太守。
如今他就是想要勝孫堅一回。
“郡守大人,對不起,某大意了,沒想到孫堅敢夜渡錢塘江,以至於失去的蕭山屏障!”祖郎魁梧的身軀站在旁邊,頭上還綁著綁帶,有些慚愧道。
“孫文臺畢竟是一頭猛虎,你擋不住很正常,不必內疚。”
郭異本來也沒有指望,能把孫堅擋在錢唐,所以沒有怪責自己的愛將,凝視著大堂上的一眾大將,朗聲的道:“如今江東軍兵臨城下,其他一切莫說,某隻有一句話,守住一個月我們就勝利了。”
“一個月?”
眾人有些吃驚,不太明白郭異的意思。
“為什麼啊?”有人問道。
“不要問,有沒有信心,守住一個月!”郭異問道。
“大人,僅僅只是守住山陰縣城一個月嗎?”一個將領,問道。
不過是如果是僅僅要守住一個月,還有一眾大將還是有信心的。
憑藉著山陰的高大寬厚的城牆,城內還有兩萬會稽郡兵,而且郭異透過會稽的一眾世家,已經儲備的足夠的糧食,即使是孫堅,在一個月之內想要攻破山陰,也不可能。
“沒錯,一個月。”
郭異站起來,雙眸深邃,凝視著天際,低聲的道:“只要擋住孫堅一個月,保住山陰,江東軍就會不攻自破,我們就能得到最後的勝利,諸位共勉。”
“諾!”一眾會稽郡兵的將領頓時信心十足的點頭。
鄴城。
黑山軍頭領於毒,此時正帶兵在城中徵集物資,黑山軍兵卒佈滿了大街小巷。漸漸地徵集變成搶掠,並迅速蔓延至全城。百姓人家一片哀嚎怨憤,但迫於黑山軍的刀兵,他們除了叫罵幾句外不敢反抗。
高大雄壯地眭固怒氣衝衝地,找到正在街市上的於毒。喊道,“於毒,你這是啥意思,前頭俺徵收糧食,你老是拿燕帥的話壓俺。這次你倒是幹啥?得給俺一個說法!”
接著於毒瞥了他一眼,說道:“收到密報,青州軍正朝咱這趕來,我看軍中錢糧輜重用的差不多了,而戰情緊急,就徵收一點而已。你大驚小怪什麼!”
聽著於毒的解釋,眭固氣不打一處出。怒道:“啥子密報,俺怎麼不知。莫不是你信口胡糾,想騙俺不成?!。”
於毒冷笑一聲,揮了揮手。不下兵卒會意,將一個三十上下的青衣男子帶上來。
“這是啥人?”眭固問道。
青衣男子向兩人拱手行禮,說道,“在下本是鉅鹿人,乃韓文舉韓大人帳下地軍吏。袁紹那廝強奪了冀州後,排擠韓大人,最後還將韓大人逼死。我受大人恩惠,不願留在袁紹治下,所以逃到東郡,在當地也抄起本行做了郡兵。”
“得得!”眭固不耐煩道:“你啥子扯談,這又是啥,青州兵難道會攻打鄴城。”
青衣男子連連稱是,恭卑道:“話要說到前幾rì,我們營中兄弟因過得苦,去山中想獵頭野味來嚐嚐,不想發現了大股的青州兵,一直向你們魏郡這邊趕來,回去跟我一說,就知道他們這是要偷襲鄴城啊!我跟袁家深仇不共戴天,所以騎了快馬前來稟報兩位將軍。”
“扯談?!這你派人檢視過了嗎?沒經查實就徵集啥子糧食。”於毒直面眭固問道。
這次張燕留下眭固,做鎮守鄴城的主將,在兗州敗退回來,地位下降的於毒就做了副手。結果眭固瞧不起於毒這敗軍之將,於毒又不甘心屈居眭固之下,兩人矛盾不小。
眭固冷笑道:“咋就沒有派人去查探呢,早派人去了,不過俺這提前準備,加固鄴城防備總是沒錯吧?”
這裡主帥是眭固,於毒只能悶聲無語。
眭固得意了一回,說道:“俺派了張白騎和左校出城清理村落,絕不給青州兵可用的東西。你要喜歡也帶兵前去啊,要是遲了可撈不著好處了,哈哈。”
於毒哼了一聲,轉身就要走開,他看不起眭固這小人得志的嘴臉。
“於毒,你站住!明個你就帶你地人去白門坡、順安等偏遠點渡口,跟李大目一起伏擊青州軍,俺是這裡的主帥,你得聽俺的。”眭固高聲喝令道。
“諾。”於毒心不甘情不願地說了一聲。
於毒雖然不願,但現在他的實力被大大削弱了,只能聽從張燕的安排和眭固的指揮。
邯鄲這座列國時的名城,如今已經衰落,變成大漢一郡的治所。雖然如此,但邯鄲還是較為富庶地城縣,匠造、紡織、礦產都說明此地的重要xìng。
張燕也是付出很大傷亡,才從冀州軍手中奪得邯鄲城。
千餘隊形鬆散的冀州軍,推動雲梯緩緩靠上邯鄲城牆。身形jīng練矯健的張燕右手一揮,立時城牆上地兵卒一波仰shè,羽箭飛至半空,又疾馳而下直插雲梯後面的步卒。
冀州軍步卒舉盾護身。但還是一陣慌亂,沒進幾步就又退回城牆上弓弩shè程之外。
冀州軍方陣,朱靈指著那些又退回本陣的兵卒,不確定地問道:“大公子、辛先生,如此做來是否過於明顯?敵軍恐怕會識破吧。”
袁譚披著一條錦制披風。他不以為意地一笑,隨即解釋道,“父親傳令讓我等佯攻,牽制住邯鄲這部分黑山賊,這是遵命辦事吶,難不成要兵卒拼死上去搏命?我等可是奉命辦事。”
辛評皺了皺眉,袁譚做的也太明顯,好像恨不得給張燕看穿,然後發現青州軍偷襲鄴城,不過也確實容易落人把柄。
於是辛評他不由咳了一聲,解釋道:“朱將軍啊,這兵法之道呢,在於虛實,虛虛實實才能讓張燕那廝不敢動彈嘛,將軍你得體諒公子得一片苦心才是啊,切不可因小失大。”
朱靈雖然不滿袁譚這個後生的節制,但袁紹地命令他不能不服從。袁譚地心思他道也猜出幾分。不過他不願得罪袁譚,辛評,對此只能不再做表態。
“燕帥,這幫冀州崽子不對頭啊,這佯攻也忒明顯了吧!恐怕有詐吧。”邯鄲城牆上,黑山軍部將黃龍說道。
張燕眯眼觀望著袁軍的動向。一會後問道:“武安、館陶那邊有沒有急報?”
“青牛角、郭大賢他們之傳來,冀州軍南下的訊息,沒有傳來求援急報。”黃龍答道。
“難道青州軍偷襲鄴城地訊息是真的?那個人沒有騙我?”張燕深吸了口氣,喃喃道。
“燕帥,管他真不真,鄴城那麼堅固,又有眭固那四萬多人在。怕他個啥子,和他們幹就是了。”黃龍不以為意道。
“你懂什麼!”張燕瞪了他一眼,說道,“冀州軍中不乏能人,咱們這次偷襲鄴城得手,靠的是公孫瓚跟韓馥舊部的配合,不然就憑你我嗎?我等雖有十多萬弟兄,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給我上心點。”
“燕帥,要不我今晚帶人出城突殺一陣,看看冀州軍是不是當真打地是虛的?不然總是如此耗著也不是個事啊。”黃龍建議道。
張燕沉默不語,起兵來他們都是過著漂泊不定的日子。往來寇略於常山、趙郡、中山、上黨、河內各郡之間。
他們雖然人眾卻多是流民,跟官軍比起來不可相提並論。這次好不容易偷襲,打下魏郡這塊富庶之地。要輕易吐出去別說他,底下那幫兄弟就不會答應。
“燕帥!”旁邊一個將領粗著嗓門喊道:“管他啥子詭計的,兄弟們合兵一處,十幾萬人任憑他使的啥計。”
黃龍退後一步,埋怨道:“雷公,小聲點!遲早被你吼死。”
“分兵固守,合兵一處。”張燕喃喃道,這兩種策略各有利弊,要他退出邯鄲全力回援鄴城還真不捨得,但他保不準冀州軍有什麼更大地圖謀,他們黑山軍窮怕了。
從南邊到鄴城就要渡漳河,白門是鄴城東二十里一處不顯眼的小渡口。
韓猛就站在漳河南邊,他手底下五千兵卒正忙碌著徵集渡船。此時時逢雨季,漳河湍急,用一般的木筏渡河過於危險,只能派小股jīng兵搶佔渡口,再供大軍分批渡河。
韓猛跟隨一艘小船來到北岸,一下船。兩個百人將就來複命,說道,“將軍,咱們百多弟兄將附近的黑山賊斥候都幹掉了。”
韓猛大手一揮,下令道,“催後面的人快些渡河,輜重都不要了,留給後面地青州軍,過來的分派人馬到四周戒備,多派斥候!”
“諾”“諾”眾軍士領命,紛紛下去執行。一個時辰的時間,韓猛軍五千人幾乎全渡過漳河,來到北岸。
而後面的青州軍,趙雲、張遼兩部也迅速趕到,開始渡河。
就在此時,變故發生了。
“嗚!嗚!”的號角聲響起,北岸韓猛軍頓時亂作一團。這一渡河就有敵軍來襲,說明人家早就設好套,等他們鑽了。
韓猛怒喝一聲,吼道:“亂個毛子,左營給我壓住陣腳,全部圍成圓陣,後頭就是漳河,退一步就是死!大傢伙別慌,有進無退。”
韓猛jīng銳親衛抵在了陣後,防止前面兵卒潰退,而在大小將官的指揮下,短暫慌亂後也迅速安定下來,五千人列陣戒備完畢,等待著敵軍地攻擊。
四周煙塵滾滾。黑壓壓一大片黑山軍圍攻了上來。韓猛看了這陣勢也不禁皺眉,這一大堆恐怕有一兩萬之眾吧,就算是饅頭也好啃。
黑山軍在百步距離就停下,一排排的弓箭手來到前面,激戰一觸即發。
黑山軍將領起兵後往往會改名號,像褚燕改為張燕。其他人就改為自認響亮的名號,像大洪、司隸、雷公、浮雲、李大目。這些名號往往體現了他們地特點。像“雷公”就是大嗓門,“飛燕”是舉止輕快。
張白騎顧名思義,喜歡騎白馬,他囂張地吼道:“弟兄們,給老子狠狠地shè,不要顧及箭支,讓那些冀州的官爺們,也嚐嚐被箭支淋頭的滋味!”
黑山軍缺乏兵器鎧甲,兩軍對陣即便佔據人數優勢,往往也是不敵袁軍的。但是上次攻下鄴城後,黑山軍取得了不少器械輜重,可謂是鳥槍換炮了,再次對陣袁軍,張白騎有種揚眉吐氣的感覺。
“嗖!嗖!”一陣陣箭雨突襲而至,韓猛軍兵卒豎起盾牌苦苦支撐著。其實黑山軍弓箭兵,shè出的箭支看似磅礴凌厲,但殺傷力不大。
需知用弓不像用弩。訓練出一名合格地弓箭手費時費力,那些黑山軍兵卒,大多觸控弓箭不久,shè出地箭軟綿綿,到達敵方陣就已無殺傷力,所以韓猛軍才能支撐下去。
雖然韓猛軍傷亡不是很大,但面對一**箭雨。對兵卒心裡地威懾,是可想而知的,畢竟袁軍將士也是人對嗎。袁軍陣型緩緩地出現後退,而黑山軍則步步緊逼。
於毒此時也來到黑山軍陣前,他上前對張白騎說道:“差不多可以了,再shè下去箭支就要用完了,留下些shè那些渡船的青州軍。”
張白騎一瞪眼,說道:“急啥。全部shè完再說,鄴城庫存多著呢!不用白不用。”
面對張白騎沒有見過世面的樣子,於毒怒極,但又無可奈何,張白騎在黑山軍中本就是地位三流地將領。
但自從於毒在兗州被曹cāo擊敗後,於毒在黑山軍中地位一落千丈,黑山軍中說話靠的是實力,他手中還有六七千人,說話的底氣當然沒有張白騎,李大目等人足。
張白騎看箭支全部用完。才戀戀不捨地下令,步卒持長槍長矛壓上。
而對面的袁軍將領,只見韓猛一聲怒喝。讓陣中弓箭手還擊,幾波齊shè過去。殺傷不少黑山軍。但更多的黑山軍衝到了陣前,兩軍開始了白刃戰。韓猛軍兵甲相對齊備,但黑山軍人數佔優,一時間兩軍相持不下。
經過一段時間的快速搶渡,青州軍的部隊也跟上來了。
趙雲、張遼也趕到了漳河南岸,隔岸看去韓猛軍形勢十分不妙,後陣幾乎就要被趕下漳河裡,這邊地渡船靠岸,也很難讓兵卒和戰馬上去整隊。
趙雲看得焦慮,急道:“文遠將軍,我帶本部精兵棄下戰馬,登岸去馳援韓猛將軍。”
張遼一時猶豫,他們這些騎兵一旦下馬,戰力也是比一般步卒強,但完全沒有了騎兵的優勢。訓練出一名優秀的騎士實在不易。
在這種拼人的戰況下,一旦上壓上去傷亡不會在少數。別說袁熙,就是他自己也捨不得,這麼消耗掉jīng貴的騎兵士卒。
“文遠將軍,不能遲疑了,一旦渡口守不住,我軍再要攻下一個渡口,傷亡更加大!請允許我下馬搶渡支援。”趙雲急道。
張遼沉聲答應一聲,說道:“子龍說的沒錯,是這個理,我跟子龍一併去!”
“此地怎可沒人留下統帥,大軍可無子龍,不可無文遠,我帶人去就可。”趙雲毅然說道。
張遼收束好鎧甲,提起長刀,拒絕了趙雲的好意,決斷道,“我軍襲擊鄴城地訊息恐怕已經洩露了,黑山賊顯然是有了戒備。你也說了,一旦渡口丟失,少將軍他們三四萬人馬該從何渡河?此戰事關重大,容不得你我拖拉了!”
聞言趙雲暗暗點頭,於是兩人開始佈置人手,帶著兩百多jīng兵和戰馬乘船渡河。一靠近渡口才發現,當真有人被擠得退到淺灘。
張遼、趙雲對視一眼,各自令兵卒在淺灘下水。兩人帶頭,一邊呼喝,一邊奮力撥開擋在前面的兵卒。短短一段路,兩人帶著三百jīng兵整整走了一刻鐘。
終於,兩百jīng兵來到陣前,他們紛紛上了戰馬,由趙雲、張遼帶領,開始向黑山軍重壘衝鋒,直取張白騎麾旗,畢竟,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不外如是。
“某乃常山趙子龍!”“某乃雁門張文遠!”兩人呼喝著自己名字,一往無前地衝擊向黑山軍陣之中。長槍挑刺、長刀劈砍,藉助戰馬的衝力,兩人勇不可擋,立時殺了數十人。
將是兵的膽,張遼和趙雲的無敵形象,立馬振奮了袁軍衰落計程車氣和軍心。
“威武!”“威武!”後面韓猛軍兵卒,看到己方兵士衝擊敵軍,士氣被激發起來,紛紛齊聲呼喝吶喊。
韓猛本就是個剛猛的人,他哪會光看別人逞威。他一聲令下,喊道:“左營的聽著,敢後退一步者立斬不赦!隨本將軍衝,不能輸給青州軍。”
說罷,韓猛帶著五百親兵,也衝出本陣,跟著趙雲,張遼直擊黑山軍麾旗。韓猛卻有勇力,現在發起狠來更是狂暴兇悍,他帶著那五百親衛硬是,隨著趙雲他們,撕開黑山兵軍陣地一道口子。
趙雲、張遼兩人互相配合著,左衝右突,短擊疾馳,離黑山軍中軍越來越近。
對面的張白騎一看不好,立即讓人揮起麾旗,調集四周兵卒回援。
趙雲冷眼望去,看到麾旗下騎白馬的敵將,他一聲叫喊下,張遼會意傾盡全力疾馳在前,給趙雲開道。
再近些,張遼抽出強弓,連shè三箭,逼得張白騎策馬跑動避開。而就在此時,趙雲突然一夾馬腹,衝刺上去追上張白騎,再挑刺了他身邊幾名騎兵。
張白騎懼趙雲的武勇,但一味狂奔容易被對方從背後shè箭,他不得不回身揮刀劈向趙雲,想爭取時間,讓周圍兵卒上前合擊趙雲。
趙雲緊盯張白騎眉心,他掄槍橫掃一圈,盪開四周刺上來的兵刃。長槍再一發力,夾著冷冽殺氣的槍尖直插張白騎眉心。
張白騎連叫喊都來不及,就翻滾落下白馬。四周黑山軍無不悚然,紛紛後退。
“威武!威武!”冀州軍這邊呼聲更是高漲,開始紛紛反衝擊向黑山軍軍陣。
於毒遠遠看到張白騎被殺,驚懼同時心思急轉,他讓親兵打出旗號,下令黑山軍全軍撤退。此戰雖然落敗,但如能保住和吞併張白騎的人馬,他地實力將會增強不少。
撤退令一下,黑山軍更是兵敗如山倒,互相擁擠著狂退。韓猛等人追殺了一陣,方才停下來,開始打掃清理戰場,然後為袁熙大軍的到來,保障渡口安全做準備。
江東。
孫堅的江東大軍兵臨山陰城下之後,開始就地紮營,然後開始在附近的山林取材,建造攻城器材。
大軍中帳,江東軍眾將匯聚。
“好一個郭異,難怪我總是覺得有些太容易了,沒想到他居然在山陰縣城,給某擺下這麼大一塊硬骨頭。”
孫堅一聲戎裝,虎目看著韓當臨時派探子,製造山陰縣城附近幾十裡範圍之內的地形沙盤。
“主公,根據探子回報,山陰縣城裡面最少集中的兩萬精銳會稽郡兵。”
韓當低聲的道:“如今我們的兵力除了留守錢唐和蕭山的,也不足兩萬,要不要把徳茂他們調回來,先解決山陰。“
“不用,會稽的疆域有些太大了,為了徹底拿下會稽,他們必須南下。”
孫堅搖搖頭,神色一抹強大的自信,道:“我並不擔心山陰城,當初汜水關這等雄關我們都能打下來,一個小小的山陰,郭異擋不住我。”
“不過,現在我放心不下的是,他們的那一支精銳的水軍到底在哪裡?”孫堅目光之中有一絲的擔憂,道:“我的心中有些不安。”
擺在明面之上的兵力,就算再強大,孫堅也不畏懼,但是最害怕就是不知道藏在哪裡,等待時機,給自己的暗中一擊的冷箭。
“主公,關於這支會稽水軍,我把江東軍的探子都放出去了,在會稽郡內的江河不斷的搜查,但是一點線索都沒有。”
韓當目光一凝,嘆聲的道:“我真的想不太明白,郭異把他們藏在哪裡了?”
“主公,按道理,藏起來,就應該是在我們附近,然後才能給我們一個突然的偷襲,才對啊!”孫河眉頭皺起,道。
“主公,還有一個情況!”
韓當低聲的補充的道:“根據我們的探子彙報,郭異麾下應該有五萬兵馬,如今他的兵力部署都在我們的掌控之中,但是除了一萬水軍之外,還有一萬步卒也沒有下落。”
“郭符平,你到底在想什麼?”
孫堅的手指不斷的敲動著沙盤的框攔,雙眸眯起,心中不斷的思索,嘴裡面喃喃的道:“會稽水軍,到底在哪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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