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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泰先生您這樣的大才埋沒鄉野,不為百姓做些事實在是可惜了。假使劉大人還健在,您會不會應徵出仕呢?”袁熙試探地問道。
田疇看了看袁熙、郭嘉兩人,斷然拒絕說道:“二公子,恕在下直言,在長安時我已經固辭不受三公的徵辟,當下更是不會出仕為吏。”
對於田疇的辭決,袁熙早有準備,但給他一語道破,袁熙則一時尷尬無語,他終於體會到曹操被隔應到的那種感覺了。
禮賢下士也不是那樣好做的,所以說劉備三顧諸葛亮於草廬之中,這份執著和情誼,袁熙自問自己做不到,更何況門前立雪了。
郭嘉笑問道:“子泰先生,替劉大人報仇的事你也是出謀獻策的,但您為何不同意召集胡兵相助?可有什麼說法。”
“胡兵?烏丸、鮮卑都乃異族,其野蠻好殺,不通禮法,如任其坐大,將來必定是我漢人之大禍!”田疇斷然說道。
“子泰先生所言是否過了,就像鮮于先生所說,找一個威望高的人統領他們,是能約束得住的。”郭嘉故意反駁道。
“恕我直言,郭先生,我說句公道話,公孫瓚雖然暴虐嗜殺,但其平胡方略確實高於劉大人的。”田疇嚴肅道:“郭先生、二公子您兩位也是通讀史書之人,當知道這胡人為害我邊地久已,自春秋列國到我朝,這期間有多少年是沒有胡人作亂的?強則卑服,弱則肆虐,如今大漢風雨飄搖之際,他們能安分?!。”
“子泰先生你所說沒錯,但我朝光武帝后,烏桓、鮮卑臣服歸附,朝廷禁軍中也徵召不少胡兵,可見加以安撫約束也未嘗不可呀!”郭嘉再次反駁道,他是故意為之。
“約束?哈哈!郭先生你不在這幽州呆過,不知邊地情況,這些胡人面上臣服,但他自行放牧徵兵,不服州縣管治。遇到荒年寇略我漢民。這哪有過臣服的舉動?中平年間烏丸大人丘力居的寇略就是例項!”田疇滔滔不絕道。
“那子泰先生,你說說該如何平定邊地,對付胡人?”郭嘉一步步地追問道。
田疇停頓了會,一邊比劃一邊說道:“總的來說當以剿滅為主,安撫為輔,可惜了,倘若劉大人和公孫瓚如果砥礪合作的話,我大漢邊疆將安穩幾十年,可惜天不遂人願啊。”
袁熙親自給他斟上一碗水。也出聲問道,“在下身在軍旅,說不定日後也要跟胡人作戰,子泰先生且說說這平胡方略。”
“二公子你也留心邊事?”田疇點點頭,說道:“二公子,你想,前漢跟本朝交替之際,胡人可服我教化?還不是歷經光武,明帝兩朝,多次征討才使其安分下來?可見必要以強勢的兵鋒使其臣服,再將其餘部內遷分散各地。使其躬耕田地,習我漢人禮儀習俗。如此不出三代,其人也將被我漢化,為我漢民。”
北魏孝文帝改革就是如此推行的,後來的隋唐風貌就是民族大融合的結果,大漢儒家文化同北方少數民族的彪悍文化相結合,最終華夏文明再一次浴火重生。
聽完田疇說地策略,郭嘉、袁熙相視而笑,這田疇確實有一套,是個人才。
“二公子、郭先生。兩位為何發笑?難道我說的可有差錯之處。”田疇疑惑問道。
“我笑是因為,子泰先生跟二公子想到一塊去了。”郭嘉解釋道:“二公子也跟在下探討過,這平胡的方略,公子所言跟先生說的大致相當。可見兩位甚是投緣啊。”
田疇驚異地看著袁熙,而袁熙舉杯向他示意,說道,“在下自小就有討伐四方,安我漢人社稷的志向。投身軍中後。結合本朝跟胡人的歷次征戰,想出的這安定邊地地法子,不想二公子也是所見略同。”
田疇沉思許久,說道:“公子果真是英雄少年,不可小窺。眼下幽州就要再起刀兵,誰將最終得到幽州未嘗可知,但依在下看來。袁車騎入主幽州更有可能。屆時請公子依這策略平定邊地,保境安民,還我漢人百姓一個安穩年歲。”
隋末雲定興也許就是如此,感慨太宗皇帝李世民的吧,我們人類真的有前世今生嗎?!
“子泰先生可願助我安穩這大漢邊疆,護我大漢子民嗎?”袁熙再次招攬道。
田疇遲疑一會,說道:“如有一日,公子征伐異族,用得到在下的,田疇定然萬死不辭!”
袁熙知道這可能是他最後底線了,對這種人,強行徵召只會適得其反,但退兵前。他還可以做一件招攬人心的事。
不久,袁熙再帶著郭嘉、田疇,來到了鮮于輔他們的營帳。
“二公子!”“二公子!”
見到袁熙幾人走進來,幾人紛紛行禮道。
袁熙也拱手還禮。關切說道,“幾位住的可好?還習慣否?”
“劉大人剛剛過世,我等心中悲痛。談何好是不好?”齊周搖頭道。
“可嘆劉大人一生清廉勤勉,為國為民,最後落得個身首異處的收場,可恨不能立刻替劉大人報仇,唉。”鮮于輔揮袖拭擦眼淚,悲痛說道。
袁熙臉上也帶有悲sè,說道:“諸位無時不思劉大人,其忠心實在令人敬佩。不過諸位且放心,我想,將劉大人的遺體搶回來,進行安葬,這還是可以辦到的。”
“二公子有辦法將大人地遺體奪回來?”齊周驚喜問道。
袁熙點點頭,分析道,“據諸位所說,公孫瓚脅迫朝廷的使臣監斬,還誣陷大人謀逆。那麼他一定將大人的遺體送往長安朝廷。我等只需遣精銳兵卒,埋伏於通往長安的要道,必能奪回大人遺體。”
“我等只顧著張羅替大人復仇,竟然將如此重要的事忘了,真是該死!”齊周羞愧道。
“我等手中無兵,還請二公子借人,幫奪回劉大人遺體。”鮮于輔請求道。
袁熙連連答應,這個對幾人施加恩義地機會不能放過。雖然如此但是袁熙明白,這就是為何漢宣帝殺民望很高的趙廣漢原因了,寧可使世俗流淚,也不能使國家交受其敗。
第二天在鞠義統籌安排下,三路大軍依次撤兵,袁紹此次馳援劉虞的謀劃宣告失敗。
江東。
錢塘江,古稱浙水,後來秦始皇一統天下,設立錢唐縣,這條橫跨會稽和吳郡的大河流就被稱為錢塘江。
最近正直江東的梅雨季,孫堅本來是想要過了這個大雨季才出兵的,但是沒有想到丹陽的變故,讓他提前出兵。
數萬大軍一路南下,聲勢浩然,只要順利的渡過錢塘江就是會稽蕭山縣,拿下蕭山,會稽就失去了防守的門戶,可直入山陰。
結果,因為雨季,都是雨水不停,錢塘江大漲,大浪滔滔,普通的竹筏和小船根本無法渡江,數萬大軍被困在了錢唐縣。
河間高陽。
袁熙率軍隨著鞠義、韓猛一起回到高陽,在安頓好兵卒後,他帶著郭嘉來到袁紹的臨時駐所,向他述職。
袁熙來到了大堂門外,主薄陳琳正在候著,見到袁熙他小聲道:“二公子,鞠義一回來就向主公呈上份文書,闡述了本次薊縣之戰的經過,但看其內容恐怕對公子和韓猛不利吶,您做好應對的準備,諸官都到了,公子你也進去吧。”
袁熙心中有數,鞠義自從上次界橋之戰和龍湊之戰後,日益恃功驕恣,他自認為冀州軍中當之無愧地第一將,對其他將領也多有驕橫,這可是為將為臣最忌諱的。
但這次馳援的失利,三路大軍都有過錯,鞠義明顯想找袁熙、韓猛背黑鍋。鞠義身上不難看到魏延和侯君集的影子,他們三人相似的性格造就了相似的結局。
“公子。你將這過失全攬到自己身上。”郭嘉輕聲囑咐道。
“為何?”袁熙疑惑地問道。
“公子,承擔全部過失,袁公也不會怎麼責罰你,但此舉可得到韓猛的感激。再者,此戰之過失,袁公能不推測出一二?鞠義他越是驕橫,你就越要謙卑。”郭嘉解釋道。
袁熙點了點頭。跟著陳琳走進大堂。
此時鞠義、韓猛、高覽、蔣奇、淳于瓊,荀諶、沮授、逢紀、許攸、崔琰、袁熙幾人都已經安坐兩側,此外還有從遼西趕回來的郭圖。袁熙對眾人行了一禮,坐於席末。不一會袁紹也黑著臉出到大堂。
袁紹環視眾人一會,拍著一份文書,說道:“諸位都說說吧,為何眼瞧著劉伯安身亡,而不能跟幽州軍夾擊公孫瓚軍。”
鞠義站出列。說道:“主公,我一收到調令立即率我部五千步騎,從北平北上薊縣。可不想在薊縣地界,韓猛所部還遲遲未到,少將軍所部貿然跟公孫瓚騎軍交戰。被陷重圍。”
鞠義看看袁熙、韓猛兩人,繼續道:“經在下率部拼死突擊,方才解了公孫瓚騎軍地圍困。但韓猛將軍所部在良鄉輕敵貪功,中了埋伏,導致中路崩潰。如此一來公孫瓚有了防備。他各地兵馬回援薊縣,而我軍錯失戰機,公孫瓚佔據城池又比我軍多,我看糧秣用盡,就下令撤兵,望主公明察。”
袁紹哼了一聲,將文書拍打案几。沉聲說道,“你們可知就是因為錯失此次戰機,累及劉伯安劉大人葬送了xìng命,讓公孫瓚取得幽州大部,其實力大漲!導致我冀州軍戰略挫敗。”
逢紀出列道:“主公息怒,據歸來將士所說,和許子遠到達北平時日對照,鞠義將軍在受到調令後也並未立即出兵,而是拖延了三日。請問鞠將軍,這三日裡你幹了什麼?”
逢紀一向剛直,自然看不慣鞠義恃功驕橫。推託過失,於是開始借題發揮,我記得唐初,褚遂良等人和侯君集也是如此,在侯君集平定高昌國後,相互攻訐的吧。
鞠義瞪眼爭辯道:“調集兵馬跟糧草總需要一些時日吧。況且在下有隔了三日才發兵麼?”
“父親、逢先生、鞠將軍,且聽本公子我一言。”袁熙也站了出來行禮說道,“據我所知中路的良鄉乃公孫瓚布重兵之地。韓猛將軍在中路失利情有可原。我部趕到薊縣,但因敵方情況不明而不敢襲城,導致劉大人被俘身亡,錯失了救援最佳戰機,實在是我的過錯,請父親責罰。”
鞠義冷哼一聲,既然袁熙主動招攬過失,他就不好再說什麼,韓猛感激袁熙幫他開脫,也跪下說道:“中路敵軍多是不假,但末將也犯了貪功輕敵之過,一併請求責罰。”
袁紹面色不善地看看鞠義,對於逢紀說鞠義推遲出兵,他相信個七八分。自從界橋大捷來,鞠義一直在中山、河間與公孫瓚作戰,他仗著功績,多次要兵要錢要糧,所求已經超過他養兵所需。
並且中間出現不止一次不聽調令,或延遲傳令的事情。袁紹面上不說,但心中惱火忌恨。後來的魏延就是範了鞠義這樣的錯誤,導致楊儀等人和他屢屢攻訐,最終身首異處,甚是可惜。
但公孫瓚沒有滅亡,幽州也沒有安定,袁紹急需鞠義這樣的熟知騎戰、步戰地大將,所以對於鞠義他是百般容忍。
袁紹確實惱恨韓猛輕敵貪功,但看到一併跪下請罪的袁熙,他又不好對兩人重罰,於是問道:“友若、子遠、公則,你們都說說該如何處置?”
郭圖眼珠子一轉,沒有摸透袁紹的心意,只裝作正在思索。
許攸說道:“奔襲薊縣本就不是易事,哪位將軍能說一定能在公孫瓚腹地救人?韓猛將軍,少將軍兩人不顧寒苦日夜行軍,又跟敵軍殊死搏鬥,要是重罰必定寒了將士們的心吶。”
“賞罰不明才不足以服眾,兩位將軍統領的都是我軍jīng銳,但依此戰來看,顯然不能勝任,當交出部分精銳兵馬,交由其他有才幹的將領。”郭圖出列說道。
袁熙、韓猛兩人驚怒地看著郭圖,袁熙轉念一想,自己地青州兵不在少數,郭圖這是擔心自己兵權過大,威脅到冀州中央和袁譚,所以藉機削弱他地兵權。
袁紹有些猶豫,問道:“友若,沮先生你兩位如何看地?說說看。”
荀諶看逃不過去,又不願得罪袁熙、韓猛兩人。於是含糊道:“許子遠所說沒錯,此戰確實如火中取栗。公則說地將jīng兵交由幹練的將領也沒錯。不過依在下看,眼下戰事還未結束,南邊還有張燕侵佔我魏郡,不如讓兩人統領舊部戴罪立功如何?”
“在下附議。”“在下附議。”沮授、逢紀等人紛紛說道。
袁紹看保住了兒子。而其提議不錯,也點頭道:“袁熙、韓猛你兩人暫且統領舊部,戴罪立功!下不為例!”
“遵命!”“謝主公開恩!”
“主公,送上地詔書、密信的那幾個自稱天子使臣地人,還在外面候著,下面的人問該如何安置?”陳琳來到袁紹身邊輕聲問道。
眾人不知所以,袁紹於是將獻帝、楊彪傳來詔書、密信要求舉兵勤王的事。並取出書信、詔令給諸人看。
沮授仔細看了會,說道:“沒錯,這當真是天子詔書。做不得假。”
郭圖冷笑一聲,說道,“暫且不說真假,這詔書上面讓咱們聯合公孫瓚、劉虞、曹cāo、袁術、陶謙等人再組聯軍。眼下可好,劉伯安死了,公孫瓚、袁公路又是咱死敵。怎麼去聯盟?”
“朝廷久經戰亂,漢室衰弱,正是我等匡扶社稷之機,不過眼下強敵環繞,我軍當迅速平了強敵。再抽出兵力西進討伐反賊,迎接聖駕於冀州才是。”沮授說道。
袁熙心中一動,可以將天子挾持,那可是佔據了大義,號令諸侯,徵召人才也名正言順。可是袁紹顯然對此事並不關心。他對獻帝正統地地位還沒有承認,還談何去救駕?
果不其然。
“此事待奪回魏郡再議。”袁紹一揮手,打斷了剛才的議題,又問道:“我軍下一步該怎麼辦?打公孫瓚還是打張燕?諸位可有方略?”
對於戰略大局的籌劃,沮授早心中有數,他出列說道:“公則先生已經聯絡上烏桓大人,劉伯安地舊部也正在召集人馬反抗公孫瓚,但要調集好這三方人馬,不是一日兩日能做到的,最好相約明年開春後一齊合擊公孫瓚,兵法雲善戰者,先攻其暇再攻其堅善之善者。”
許攸也贊同道:“眼下張燕在魏郡十分猖獗。二公子的青州兵也快北上了。當一舉殲滅了張燕,除去後顧之憂。才能安心對付我軍大敵公孫瓚,切不可陷入兩面受敵的局面。”
對於襲取了自己老巢的張燕,袁紹早就恨之入骨,恨不能挫骨揚灰,除之後快。許攸、沮授兩人的提議,袁紹立馬答應下來。
可見袁紹不是優柔寡斷,而是符合自己心意的事情從來不拖沓,不合自己心意的意見,就拖來拖去,顯得猶豫不決的樣子。
沮授攤開行軍圖,指著說:“公孫瓚吞下廣陽郡,但諸如漁陽、右北平、代郡、上谷等地多劉伯安舊部,非他一時能收為己用,所以倒不怕他傾力南下。主公可留下鞠義將軍統領河間、中山兩郡軍務,防範公孫瓚。”
袁紹對下首的鞠義問道:“鞠義將軍可願接下此重任?”
鞠義拱手領命,說道,“諾,末將領命。只是還要留下一萬步卒防守各要地才是,糧秣的儲備也不能少,要夠到明年開chūn時用度。”
袁紹知道現在不是討價還價地時候,於是答應道,“你可以在中山、河間兩地徵召豪傑鄉勇,我讓他們將郡縣裡,將糧倉儲糧取出,優先調撥給你。”
“鞠義將軍你勞苦功高,待平了公孫瓚,定要另行封賞。現今,你先在河間選百畝田地做食邑可好?”袁紹安撫說道。
“那麼謝過主公了。”鞠義退回旁邊。
袁熙在一旁卻心中暗歎,袁紹縱容部將親屬大肆侵佔田地,收流民和無地鄉民為佃戶,這些親屬在冀州勢力大漲,但冀州的民生卻是不如韓馥統治時期。如此下去人心盡失,怪不得官渡失利後,冀州多有叛變的郡縣。
沮授本人多次勸諫過袁紹,建議施行修養利民政策,但都未被採納。而此舉大是得罪其他同僚,所以他不好再說什麼。
“主公,攻打張燕其實不難。”沮授侃侃而談道:“此戰也可分三路大軍齊頭並進。令在常山的文丑將軍率部為左路,下趙國攻武安。在安平的大公子他們為中路軍,攻曲梁、邯鄲。主公可率剩餘兵士為右路軍,攻魏縣。”
袁紹搖頭,說道,“如此分散兵力,還不如集中一處,捏成一個拳頭,直擊鄴城。只要鄴城奪回來,各地也會望風歸附。”
沮授笑笑,分析道,“如果我軍集中一處,張燕也會調回兵力固守鄴城。而以鄴城地堅固,強攻的話費時費力,我軍傷亡不在少數,如何使得?”
“那分兵各處,逐地攻佔,豈不是更費時費力?”郭圖皺眉反駁道。
“此三路只是拖住張燕的疑兵,要迅雷不及掩耳地拿下鄴城,我們需要一支奇兵。”沮授指向了袁熙,接著說道,“可讓二公子所部青州兵,即日起兵,沿黃河從黎陽北上,直插鄴城背後,打他個出其不意!”
“此計甚好,出其不意攻其不備,正乃兵家之上策也!”許攸附議道。
袁紹也暗暗心動,但擔憂道:“奇兵一策事關重大,顯奕你可敢接令?”
袁熙轉念一想,說道:“定當全力以赴,奪回鄴城。只是休整後能北上的青州兵卒只有三萬餘人,我想讓韓猛將軍也一併相助。”
“正好,你二人齊心協力,彌補先前地過失。”袁紹爽快答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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