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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初平五年(194)六月。

將錢糧輜重的押運,安排妥當的袁熙,帶著許褚等一眾親衛,快馬先行回到了臨淄。田豐、國淵等文吏,也被緊急召來刺史府,向袁熙彙報大小政務。

田豐先是將冀州的告急文書,遞給袁熙看,然後說道,“冀州戰事吃緊,張燕、公孫瓚兩面夾擊,使我冀州軍首尾不能相顧!”

田豐緩了緩氣,接著說道,“短時間裡,冀州的戰局不會再惡化,但現今三方進入了對恃局面,正急需一支生力軍,打破目前的僵局。小麥正在收割,我也已經在各地調集糧秣,就等出征徐州的大軍回來。”

袁熙將告急文書,看了一遍又一遍,然後遞給郭嘉,問道,“奉孝,你也看看該如何處置。而我又當如何自處?”

郭嘉將文書接過後,慢慢思量著,而袁熙則又詢問起田豐、國淵兩人青州的政務。

“諸位皆是我青州股肱,父親與在下的心腹。如今政務,還請諸位為我解惑。”袁熙看了一眼在坐的諸人說道。

如今在民政方面,是國淵在主持,他出聲答道:“公子,今年初基本將青州兵的軍戶。安置完畢,播種事宜也是異常順利,現今小麥正在搶收,熬鹽、捕魚、紡織、開礦、冶煉等事宜也有條不絮地進行!”

“琅琊三地遷來的鄉民安置的怎麼樣了?”

國淵答道:“徐北多有我青州逃難過去的流民,這次遷回來的青州籍鄉民多達三分之一,算是迴歸故里了。其他州郡的流民也有不少,都給安置下來了。”

田豐眉頭緊皺,直言說道,“公子,恕在下直言,你遷徙鄉民充實青州人丁本意是好,但你想過沒有,搶奪了那些大家士族的人丁,天下計程車人會怎麼看你?”

“先生擔憂過慮了,這事我自有思量,即便我等不去攻打徐州,他徐州的世家豪族,還不是支援陶謙跟我袁家作對?此舉是要天下的那些世家大族們知道,支援我們的,青州軍可以保他們利益。對我們有敵意的,青州軍可以剝奪他們的一切。包括性命!”袁熙不以為意道。

田豐、國淵兩人心中思緒雜陳,卻沒有再說什麼,面對如此強勢的袁熙,他們也無奈。

郭嘉將文書細細看了,他沉思許久,試探道:“公子的意思是暫緩出兵?”

袁熙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

顧雍出列略一環顧,昂聲道:“公子,屬下以為依青州當前的態勢,並不適宜捲入冀州和幽州以及黑山爭端其間。”

雖然袁熙將冀州傳來的文書,並沒有公之於眾,但他還是能猜到幾分,顧雍是贊成暫時不出兵的,也算是附議袁熙的想法。

田豐站起身,驚怒道:“公子這是什麼意思!冀州正等著我軍挽回敗局,我等怎可以見死不救?君父有急,豈有不救之理。”

袁熙上前扶住田豐,讓他坐下,解釋道,“先生莫急,且聽我說來。現今冀州的戰局已經達到微妙的平衡,我軍一出必然可以將局勢來個大逆轉。然青州兵征戰三月,士卒疲乏,不做休整安能再戰?”

郭嘉也幫襯道:“我軍安危是小,累及友軍是大啊,公子也是想休整一番,一出即刻擊潰張燕、公孫瓚不是,先生切莫因小失大才是。”

顧雍也附和道,“青州新定不足一年,民心未附,此時妄動刀兵乃大不智也,此一不可也;青州新軍成分複雜,除了青州軍外,又有黃巾降軍與本地組織的義軍和世家大族家兵,這些人剛剛還是互為仇寇,士兵之間配合上不默契,將兵之間尚不熟悉,戰陣之道訓練尚不精熟,此二不可也;青州邊防重地,就是防範陶謙和曹操,拱衛河北的側翼之地,邊防重地不可輕動,此三不可也;青州各地軍屯,民屯,百姓剛剛安居,若此時全力備戰,則前一段的成果必定前功盡棄,此四不可也。有此四不可,屬下以為青州尚不可出兵。”

“嗯。”袁熙滿意的看了眼顧雍,袁熙不置可否,又看了眼他人,想聽聽他們的意見。

雖然眾人起初懷疑袁熙不打算救援冀州,其實道也錯怪他了,太宗宣武帝袁熙,可不是宋高宗趙鉤之流,同樣也不是唐玄宗的太子李亨那樣被苛刻對待的皇太子,對於父親袁紹,袁熙還是挺有感情的。

田豐沉默一陣,所謂關心則亂,他聽到魏郡鄴城陷落的訊息,又因為情況不明,就亂了分寸。轉念一想,袁紹也只是發來文書通報情況,並沒有讓他們即刻出兵。

郭嘉見田丰神色緩和,繼續道:“但是我等還是該立即出兵的!”

“奉孝,你這話怎麼說?一會出兵,一會又不暫緩出兵!什麼意思?”田豐問道,他料想郭嘉的話中必有深意。

郭嘉笑了笑,說道,“青州軍是留作扭轉戰局的殺手鐧,故要籌備周詳。但公子身為人子,父母受困又怎能坐視不理?於公於私,公子自然是要出兵助戰的,於私,公子為人子,於公,公子為人臣,如今君父有急,怎麼能不興兵勤王呢?所以公子可先帶本部精騎,先行返回冀州才是。”

田豐心裡一突,他明白出於孝道是一方面,爭寵示好何嘗不是另一方面?他最擔心的是這個強勢的二公子,挑起袁家內部的紛爭。那將大大削弱冀州的實力。

但現在冀州高層文吏間,除了沮授、荀諶沒有表態。辛家、郭圖是站在袁譚一邊。審配、逢紀、許攸則傾向於袁熙,田豐雖然自認為嚴守中立,但出任青州的別駕,肯定被認為袁熙一黨。加上袁紹的寵愛,老大袁譚的繼承人之位岌岌可危。

魏徵也是如此替李建成考慮的,而田豐也是如此考量,不過此時田豐處於中立罷了,當然他自己這麼認為,別人如何想,那就不得而知了,畢竟身在局中,身不由己不是嗎。

袁熙面帶微笑,只是示意侍女,端上來醒酒茶後,就沒有在說話,仍然等待著其他人說話。一會後,袁熙看向顧雍問道,“元嘆,如今處境,你怎麼看?說說你的看法。”

見袁熙問道自己,顧雍隨拱手一禮,說道:“公子,經過郭軍師分析,以元嘆之愚見,青州出兵與不出兵,皆可也皆不可。不出兵是因為車騎將軍帳下實力雄厚,僅冀州一地,就有精卒十餘萬,皆是數年間車騎將軍,糾合的四方精銳,兵精將猛,非張燕公孫瓚之流可比,反觀青州新軍成軍不足一年,尚未形成戰力,想袁公明斷非常,自然不會要求青州軍太多的;然誠如軍師和田公所言,於公於私主公自是要出兵助戰的。”

見其他人都不說話,只是微微頷首,袁熙沉聲道:“明日,元嘆廣發檄文,至青州各郡,此事由元皓先生,和子尼先生全力主持,將軍府大小官員全力配合,我在上書一封至父親處,至於其他各位將軍,即刻準備好出征。”

“諾”“諾”“諾”…………

袁熙讓眾人都下去準備,等到騎兵全部回到青州,稍作休整就可出發。

■■■

袁熙一回到主居室的院子,就看到嬌豔絕美的刁秀兒,淡雅如蘭的蔡琰,還有溫婉大方的高月以及清麗的唐姬。

袁熙感到一陣欣慰,在外廝殺但這裡還有時刻牽掛自己的人。這何嘗不是一種幸福?或許是緊繃的心鬆懈的緣故,他又感到陣陣疲憊。

沒有太多的話語,高月將袁熙迎進了裡室,刁秀兒隨即端上果脯甜點。服侍袁熙卸下戰袍,換上常服。

高月眼圈微紅,責備道,“你一出征就是幾個月,幸虧秀兒、唐姬和昭姬妹妹每日陪伴。”

袁熙感激地對蔡琰點頭示意,“多謝昭姬了,不知老師交代,收編史籍的事做的怎麼樣了?我軍政要務纏身,實在幫不上什麼。”

“多虧公子引薦,才能結識鄭大師、管先生、邴先生,昭姬從他們那學到不少東西,但收編史籍恐非一日之功。”蔡琰也感激道。

袁熙又看著嬌弱憔悴的高月,歉意道:“將你獨自留在這裡實在難為你了,家裡的事無垢多擔待,可以讓秀兒和唐姬幫你分擔一下,只是過不了幾日我還要出征河北。”

高月臉色蒼白掩飾不住的失落,但卻強笑道:“男兒以大業為重,不需為我擔心。到是夫君你外出征戰,才需要處處小心。”

看著你情我濃的袁熙和高月,蔡琰心中說不出的複雜,她再說了幾句就離開了刺史府。

看著蔡琰落寞的背影,高月若有所思,問道,“夫君,你想怎麼安置蔡妹妹?”

袁熙愣了愣神,沒有回答。這除了袁紹給定的大婚正房高月外,他想娶多少女人都行。假如今後打下天下,那更加是毫無禁忌。但蔡琰不同其她女子,她是名儒之後,還是寡婦,要納娶還需一番周折。雖然和自己有關係。

高月以為他猶豫,繼續道:“蔡妹妹很苦,別看她平日裡淡漠無爭,清雅閒適的樣子。在夜裡她睡著才悄悄地流淚。蔡妹妹對你的心意明眼人都能看出,你要好好待她。”

袁熙感觸良多,他緊緊摟住高月,嘆道,“難得你這麼賢惠,處處為她著想,待大婚後,我會讓德高的長輩去求親的。”

高月笑了笑,心中卻不是滋味。她何嘗想將袁熙跟她人分享?但現實很殘酷,袁熙跟甄家聯姻已成定局,徐州那邊又傳來他跟糜家聯姻的事,她壓力也很大的。

在這種社會風氣下,高月知道袁熙所做無可厚非。但比起家世顯赫的甄家、糜家,她需要未雨綢繆地拉攏自己的勢力。

而終究會被袁熙收納的,蔡琰和刁秀兒以及唐姬,正是她拉攏的物件,她表現的大度會讓袁熙更加親近她。高月想著想著,忽然又笑了起來,其實現在也就是操心了一點,但是卻要比在洛陽更加充實,說實話跟她之前幻想的婚後生活相比,她總體還是異常滿意的。

袁熙這樣的男人,在這個時代,真的很少很少了,得夫如此,幸也。

這麼久都沒有同房了,也不知道晚上袁熙會不會厚著臉皮,叫自己去他的房間,高月伸手摸著自己發燙的臉頰,唔,好羞人啊,如果夫君硬要自己去的話,那就去吧,反正又不是一次兩次了。

最主要的事情,高月真的很想很想袁熙了。對了晚上一定要和他算算賬才是。

袁熙這次一睡,直接就睡到了大半夜,連晚上都沒有起來吃。

晚上的時候他是被渴醒的,咂咂嘴,袁熙袁熙隨手一摸,摸|到了一個溫軟的身體。

剛想再試試看是誰,耳邊就傳來一聲呢喃聲,然後他的手背抓|住了。

原來是刁秀兒。

袁熙打了個哈氣,從床|上坐起來,轉身想要下床的時候,手臂往前又碰到了一個溫熱的身體。

他低頭一看,頓時無奈的搖了搖頭,沒想到高月居然也擠在這裡。他記得自己可沒有去找高月。沒想到平日去找她都懶得過來,現在自己沒去找,她主動就擠了上床。

袁熙心裡好笑至極,低著頭在她的臉上吻了下。

高月皺了皺眉頭,伸手在臉上的扒拉一下,袁熙順勢握住她的手臂,高月一下被驚醒了。

睜開眼睛,看了一會,然後猛地推了他一把,哼道:“你還知道醒啊?”

袁熙打了個哈哈,說道:“有些渴,想下去弄水來喝。”說著示意的看著她。

高月把頭扭到一邊,噘嘴道:“自己去。”

次日一早天矇矇亮的時候,袁熙剛剛睜開眼睛,伸手一摸,發現兩女已經不在床|上了。

他搖搖有些痠痛的身子,輕輕嘆了一聲,到底是年輕,他有些好笑,都是自己的女人了,居然這麼長時間了,還是這麼激動,就像初哥一樣。

穿好衣服起床,袁熙估計高月和刁秀兒早早的去給他們弄早飯了。

他走出屋子,朝著在外面伺候他的綠珠道:“夫人們呢?”

“回公子,“綠珠恭聲道:”兩位夫人早早的就去了廚房,說是要給你弄點好吃的,留待著路上吃。“

袁熙搖搖頭,快速的洗漱好,看著小丫頭綠珠眼睛裡的戀戀不捨的情絲,走上前在她雪白的面頰上親了下,笑道:“我不在的時候都照顧好兩位夫人,府裡的事情,你也多多協助著無垢和秀兒管理,知道嗎?”

“奴家知道了。”綠珠俏|臉微紅,羞澀的低下了頭,哪個少女不懷春,何況是名滿天下的袁家二公子袁熙呢。

高月才過來沒有多久,袁熙就說以後她是他的女人,可是後來隨著府中的女人一個接著一個的增多,袁熙就再也沒有怎麼和她親密的說過話。今天好不容易逮住機會,單獨來伺候袁熙,果然公子又提起了以前的事情,這讓她一直彷徨的心情頓時安穩不少。

袁熙其實並沒有想那麼多,綠珠這個小丫頭能幹而且溫柔漂亮,他就想著一直讓她照顧著高月,順便做著自己的通房丫鬟,至於娶妾的事情,不過是順便的事罷了。

不過想來,綠珠也只是想要這一個承諾吧,至於當通房丫鬟,還是妾室,其實對她來說並無多大的區別。

前廳。

“夫君,姐姐她們都在前廳,食物已經準備好了。”唐姬在後面及時提醒了下袁熙。

袁熙回頭深深看了她一眼,點點頭,扭過身子繼續往前走。

等快要走到前廳的時候,袁熙微微停住腳步,唐姬一個沒有察覺,徑直撞在了他的身上。

“夫君,我......”唐姬心裡一陣惶恐,趕緊就要下跪認錯。

袁熙及時拉住她下跪的姿勢,疑惑的看著她道:“無垢她們最近有沒有對你做什麼?”

“啊,”唐姬快速的抬頭看他一眼,茫然的搖搖頭道:“沒有啊,夫人她們一直都對我很好的。”

“哦,”袁熙想了想,又搖了搖頭,對著她道:“進了府後,凡事你都多多幫襯著點,大事要主動向無垢彙報,小事自己能看著辦就自己辦。”

“嗯,夫君,妾身知道了。”唐姬乖乖的應了一聲。

袁熙長出一口氣,揹著雙手往廳內走去,他的腦海裡有那麼一瞬間,在回憶著洛陽初次見到唐姬時候的場景。

這個女人其實真的很不簡單。但願她能好好的協助無垢,不然自己以後還得敲打敲打她,畢竟心機太深的女子不能不調教一番。

袁熙和眾女用過餐後,就一個人呆在書房一整個下午。

天色漸漸暗沉了下來,看到袁熙走來,高月挽著袁熙的臂膀迎進府邸。

袁熙抓緊高月的手掌,輕聲道:“無垢入袁府後,那些文人雅士的事情,都是少了很少,現在聽聞你和昭姬時常這麼晚彈琴,忽然覺得自己之前不過是附庸風雅之輩。”

高月心情本來有些低沉,聽他這話一說,登時樂了,嗔道:“你故意逗我開心的吧?你天天傻乎乎的看著秀兒唐姬她們玩來玩去,連典籍都少看了,可不代表我和昭姬也這樣,我覺得你這是本性,以前只是因為有某些不可見人的目的,這才裝作文人雅士,現在目的得逞,狐狸尾巴就露出來了。”

袁熙哈哈大笑,高月趕緊來捂住他的嘴巴,低聲道:“昭姬討厭別人喧譁,說你幾次了?”

袁熙見四周無人,把她拉到牆角,然後蹲下|身子道:“來,無垢我揹著你走。”

高月微微一愣,朝著四周看了看,又回頭柔聲道:“好好的,你發什麼瘋?”

“你快點上來就是,還記得不記得,當初我去你們家後花園玩的時候,趁你不注意揹著你滿院子亂跑,然後被你父親發現的事情?”

高月的眸子裡,晶瑩閃亮,似乎有了那麼一絲水意,左右又看了眼,輕輕趴在他的後背上,然後雙手緊緊摟著他的脖頸。

袁熙拖住高月豐滿的臀|部,向上託了託,緩聲道:“接著你父親拿著掃帚把我趕出家門,然後你在後面哈哈大笑,都還記得不記得?”

高月吸聞著袁熙身上令自己陶醉的味道,似是囈語,說道:“無垢記得呢,那個時候夫君可狼狽了呢,不過那個時候卻是,無垢最快的一段時間呢。”

高月跟著袁熙這麼一段時間,體重長了點,不過都是長在了該長的位置上,總體還是很輕|盈的。

袁熙腦中回憶著當時的情景,嘴角含笑,說道:“不過那個時候,你願意讓我揹你的時候,我就在心裡已經確信了。”

高月知道他要說什麼,但還是柔聲問道:“夫君確信什麼了?“

“確信你啊,這一輩子無垢你都是我的夫人,不過當時自己也著實是笨了點,不然咱們孩子早就已經幾歲了。”

高月臉色羞紅,微露貝齒,輕輕在他後背咬了一下,見他假裝痛呼,心裡疼惜,忍不住又給他揉了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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