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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東。。
許貢離開太守府之後,上了馬車,沉默了一下,對著車伕,道:“去城東,陸家!”
吳郡世家士族,皆然以顧陸兩家為首,顧陸兩家同時也是江東四大士族之二,影響力能覆蓋整個江東,如今能抵擋孫堅進駐江東的,恐怕就只有這兩家了。
顧家的家主早在孫策滅殺曲阿許家的時候,就開始閉門不出,不願意待客,他多次求見都沒有見到,明顯是保持沉默,他現在只能去求助陸家。
孫家大帳。
大帳之中,孫堅跪坐首位,大帳的左右兩側擺著數張案桌,程普,吳景,黃蓋,韓當,孫策,周瑜,還有周泰陪坐在末尾。
雖然緊緊是陪坐在末尾,但是剛剛加入江東軍,就能參加這種高度機密的軍事會議,周泰前所未有的激動,這代表這信任。
“元路,你把事情都說一邊。”孫堅看著吳景,道。
“諾,主公!”吳景點點頭,他這已經是把孫堅看成是主公,而不是姐夫,看著眾人,他輕聲的道:“如今吳縣之中,最多僅有一萬郡兵,以我們江東軍的力量,探手可得,可是我們沒有正當的名義進駐吳郡,正所謂名不正則言不順,主公現在依舊是長沙太守,進駐吳郡,會遭受到朝廷的討伐!”
“不對,父親,我們和袁術做生意的時候,你不是已經拿下的揚州刺史的位置了嗎?有了揚州刺史的位置,江東哪裡不能去啊。”孫策眉頭一皺,問道。
揚州刺史部,下轄六郡,分別是九江郡,丹陽郡,吳郡,會稽郡,廬江郡,豫章郡,拿下揚州刺史的位置,就能名正言順的統治江東,還能把觸角伸到了九江,這是孫堅用玉璽和袁術交換的時候,他們原來的計劃。
“袁本初從中作梗,為父不僅僅沒有得到揚州刺史的位置,就連原本屬於我的豫州刺史的位置也讓袁本初的部下週喁拿下了!”孫堅一雙虎目之中,劃過一絲幽冷的寒芒,狠狠的道。
除了朝廷之外,但是關東聯盟積聚了天下九成的諸侯,聯盟的任命也能讓天下信服。
得不到揚州刺史的位置情有可原,他料想袁家兄弟也不會讓他媽這麼順利拿下江東,不過居然把孫堅到手的豫州刺史奪走,就等於強行從孫家的手中搶奪,意義就不一樣的。
“父親,周家兄弟欺人太甚,孩兒願意帶兵先平他們,再戰九江,拿下週昕和周昂的人頭。”孫策有些暴怒。
“他們的事情我們先放一邊,如今我們江東軍的的根基在吳郡,吳郡必須在今年之內拿下,不然我們無法維持數萬大軍的補給。”孫堅擺擺手,沒有理會孫策,而是有些憂心忡忡的道。
“誰和我說說吳郡的情況!”一旁的周瑜沉默了一下,道。
“公瑾,我來和你說一說的吧!”程普看著周瑜,道:“吳郡主要是三股力量在掌控,第一就還是士族世家,以吳縣的陸家和顧家為首,他們控制吳郡六成以上土地人口。
然後就是太守府,太守府也不是擰成一股的,太守盛憲和都尉許貢不和,盛憲倒是對我們沒有太大的敵意,甚至有不少官員都願意邀請我們進駐吳郡,畢竟這幾年吳郡秩序不太好。
不過吳郡都尉許貢最反對我們進駐吳郡的,此人掌控的吳郡的上萬郡兵,不可小瞧,最後還有一股就是烏程縣嚴虎,人稱嚴白虎,他和我們孫家一樣,出身地方豪強,麾下有上萬兵卒,實力不小。”
“士族世家先不要管,他們既然沒有站出來反對,就已經算是預設了,未必會為難我們,至於嚴白虎,等我們站穩腳步的,要消滅他不過是易如反掌的事情,現在最難對付的就是太守府了!”周瑜眯著眼睛,分析一下,道:“我想了解一下這盛憲和許貢。”
這兩人明顯有文章可做。
“盛憲是郡守,此人有才,聲望斐然,能管理一郡,但是不善領兵,而許貢素來有野心,統領吳郡的郡兵,一直想要取而代之!”程普把幾人的關係從頭到尾的說了一遍。
“公瑾,其實我們現在最重要的是一個名義,我們不能站在朝廷的對立面,所以必須要最正當的名義打入吳郡,才能讓江東不放抗我們!”吳景若有所思的看著周瑜,問道:“公瑾,你覺得我們用什麼名義,打進吳縣比較好呢?”
“其實什麼名義我們都不用!”
周瑜嘴角劃過一抹笑容,有主意了,站起來,看著眾人,道:“我們為什麼一定要打進去,其實我們可以讓他們,正經八百的請我們進去。”
“公瑾,莫要賣關子,快快道來。”孫堅一聽微微有些激動,道。
“盛憲此人,明顯有些迂腐懦弱,而且野心不大,我們要做的不過是瓦解盛憲的防守心便可以了,讓他自己認可我們,親自邀請你進駐吳郡,把太守之位,拱手相讓,這能讓我們在江東的名聲提高一大截!”
周瑜看著眾人,道:“我們不能再曲阿待著了,立刻出兵,全軍出動,屯兵於吳縣城外,可以招搖,可以顯示武力,但是絕對不許攻打城池,一箭不發,一刀不出,一個字,等。”
“就這樣?”孫堅眉頭微微一皺。
“就這樣!”周瑜點點頭,嘴角揚起,道:“這是最簡單的方法,有時候炫耀自己就是讓敵人自己退走的最好的辦法,只要我的兵臨城下,我就不相信許貢甘心坐以待斃,而不做點什麼,只要他做的,我們就有機會可趁,而且還可以讓我們看看,孫家在江東到底有多少民心,吳縣是小事,江東才是大事。”
將軍府
高月房內燭光搖曳,房門微敞,想來是剛剛洗澡回來。
袁熙推門走了進去,果然見到高月正坐在梳妝檯前打理自己的及臀秀髮。
“夫人,你大晚上的洗什麼頭啊?”袁熙走過去,接過她手裡的毛巾,給她擦拭溼漉漉的秀髮。
深深吸了口氣,滿滿的是皂角的清香。
“你怎麼過來了?”高月不回他,扭過身子紅著臉瞪了他一眼:“今晚不是讓你去秀兒妹妹的房間休息的嗎?”
“她不讓我進去啊,說要輪流睡。”袁熙雖然也想再和刁秀兒溫存一晚,但是人家惶恐他也沒有辦法,都是自己的女人,總不能強來吧?
“她不讓你進去,你就不進去了?”高月奪過他手裡的毛巾,嗔道:“當初對我的厚臉皮呢?”
“好了好了,”袁熙把臉蹭在她的秀髮上,輕聲道:“她怎麼能和你相比,我回來兩天,還沒有和夫人同床共枕呢。”
高月心裡甜蜜,臉色卻是更加羞紅,有心說他兩句,可見他懶洋洋的憊賴表情,只能輕嘆一聲,道:“秀兒妹妹性子柔順開朗,這種話以後可莫對她說起,不然我們姐妹就沒得做了。”
袁熙心道你當我傻啊,我這不是在你面前說的嘛?
嘴上卻是笑道:“好好,我覺得她說的也對,秀兒是那種講究公平,便會心安理得之人,強求去她的房間休息,反而讓她更加惶恐,這不便於融合,等以後都熟悉再說吧。”
高月也就是說說兩句,聞言輕輕嗔了他一眼,便不再說話。
“夫人,我幫你擦乾吧。”袁熙再度接過她手裡的毛巾,把她滿頭秀髮都包裹在毛巾裡,輕輕的揉搓|著。
袁熙覺得女人的長髮,是女人最性|感的標誌之一,別看這個時代女人都是長髮飄飄,但是髮質卻大不相同。
“好了,清淨了。”袁熙笑眯眯的說道。
高月朝著外面緊走兩步,回頭嫣然道:“好像說的夫君很喜歡清淨一般。”
袁熙追著她的步伐,兩人朝著前方走去。
他道:“我不喜歡清淨,但是我卻喜歡和夫人單獨在一起啊。”
“就你嘴甜。”高月看似隨便走著,目的地卻是不遠處的書房。
袁熙看著高月聘聘婷婷,款步姍姍,折纖腰以微步,舞態生風,看著無限美好的淑靜背影,心頭一熱,快步追上她,雙手一抱,在高月的驚呼中,把她抱起來,大步流星的望著前面的書房走去。
“你幹嘛呢,”高月羞急,粉拳輕抬,微微捶打著他,如花俏靨卻是早早的埋入了袁熙的懷抱。
“夫人,我可是許久不識肉之味了。”袁熙一腳踢開書房門,大步走進去,把她放在床|上,就像想來解自己的衣服。
高月捂著臉蛋,嗔道:“袁顯奕,你別胡來,一來就是亂七八糟的事情......哎呀,去把門關上.......”
......不知道過了多久,高月和袁熙在錦被裡相互溫存著,高月睜開迷茫的大眼睛,一下就看見了書房門還是開著的,頓時臉色紅如胭脂,貝齒輕起,直接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去把門關上,羞死人了,你下次再這樣,我真的不理你了。“看著還是沒有關上的房門,高月覺得十分不自然。
“內院都是女人,我的書房又沒有人敢進來,有啥好怕的。”
嘴上這麼說著,袁熙人已經下了床,去把房門關上。關了房門,趕緊進了被窩,摟著高月滾燙的嬌|軀,袁熙嘆道:“夫人啊,你知道我在軍營那邊,想什麼最多嗎?”
高月伸手在他的眉間撫了撫,柔聲道:“夫君想什麼最多啊?”
袁熙抓|住她的胳膊,笑道:“夫人知道了,還問什麼?”
高月莞爾,乜眼道:“你自己問我,還來怪我。”
“我那是讓你猜測的好不好?”
高月頓了下,面頰浮現一絲羞意,輕聲道:“不會是我們吧?”
“答對了,不過沒有獎勵。”
“叫你作怪!”高月在他的胸前輕輕扭了下,幽幽道:“夫君心意,無垢知道,只是這天下亂世,誰也不能例外,倘若是個太平盛世該有多好。”
袁熙搖搖頭,“其實各有各的好吧,我雖然也不喜歡亂世,但是咱們夫妻緣分,也可以說是有一份亂世的功勞,不然你父親那樣,怎麼可能把你嫁給我。”兩人相視而笑。
“我之前還只道夫人文采好,沒想到對於鑽營也是有一套,我袁顯奕真是撿到寶貝了。”
“誰是你撿到的?”高月白他一眼,眉頭微微翹|起,自通道:“若我是男兒,我還可以上陣殺敵呢。”
“這上陣殺敵的事情還是交給我吧。”袁熙賤笑一聲,就想把左手手臂從高月小腦袋下面抽|出來,然後殺上她一殺,高月馬上把他摁住,嗔道:“別鬧,剛才還沒有折騰夠啊?”
“只要是夫人,就算折騰一輩子也不夠啊。”袁熙厚著臉皮道:“每次看到夫人,為夫都是情難自禁,不能自己,沒辦法沒辦法。”
“最真甜。”高月咬著唇|瓣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嬉笑道:“不過現在說的不算,等看你表現。”
“好勒,你就看著吧。”
“夫君?”
“嗯?”
“你真好。”
“我也覺得自己很好。”
“不過就是臉皮有點厚...”
袁熙:“......”
次日一早,袁熙醒來的時候,發現高月已經不在了。接下來的幾天袁家眾人,都是忙忙碌碌的,袁熙一邊忙著算計曹操和陶謙,一邊忙著訓練兵馬。
漢,初平五年(194)三月,兗州牧曹操以替父親曹嵩為由,出兵徐州,屯軍六萬於魯國薛縣,兵鋒直指徐州彭城。
同月,青州袁熙軍應曹操請求,從北面出兵徐州徐州琅琊,五萬大軍圍困琅琊國最北的諸縣。
已經有一個季度沒有那種軍旅的感覺了,袁熙帶著郭嘉,還有許褚和一眾虎衛縱馬巡視營地,還有視察諸縣的城防。
看著戰馬疾馳,兵卒操練,在柔情蜜意中沉浸了許久的袁熙,胸中那股征伐之氣重新佔據心中,問道,“奉孝,你看這次怎麼打。”
郭嘉仔細觀望著諸縣上的兵卒,正色道,“徐州果然富庶吶,士卒兵甲齊備,且是保衛鄉土本地作戰,即便我們跟曹操軍兵勢凌厲,恐怕也難以逐城拔除。”
“曹操會直取下邳,陶謙能受得住麼?”袁熙憂慮問道。
郭嘉搖頭,說道,“變數很大吶,先不說袁術的馳援,曹操要先拿下彭城方能進軍下邳,陶謙必部重兵防守彭城國,此地乃主戰場。”
陶謙治理徐州多年,各地從去年末就開始堅壁清野,其城防兵甲非青州等地可比,而袁尚、曹操軍糧少,不能持久。
逐城攻佔不知要打到何事,袁熙終於有點了解歷史上曹操為什麼會屠城了。但曹操為了速勝再來個屠城,他能阻止得了麼?
袁熙心中蒙上了一層隱晦,就是漢末軍閥之間攻伐與殺戮平民,使得漢人人丁急劇減少,以致後來五胡亂華一系列惡果。都是漢民,奈何忍心殺戮?
袁熙將馬鞭一揮,下令道,“傳下軍令,全軍攻城,破城之日官家庫府之財帛取出一半分發士卒,但擾民搶掠者殺無赦!”
“對於這些縣城只能圍困,兵卒太多了也無益,可以分兵攻打東莞、海曲各地。”郭嘉接著建議道。
袁熙一一答應,並讓張郃率領萬人,攻諸縣西的東莞,徐晃也帶兵一萬,攻東邊的海曲縣。
三天後,攻城的投石車、雲梯、撞車押運打造完畢後,袁熙軍開始了攻城。但諸縣雖不大,但城池還算堅固,還有不少弓弩,使得袁尚軍攻城不順。
在郭嘉建議下,袁熙軍又搭起望樓,居高向守軍射箭。
袁熙在戍衛兵簇擁下監督攻城,三萬多人圍攻了三四天沒有進展,使得他也帶上火氣。
郭嘉倒還是一副懶散淡然的樣子,幽幽說道,“兵法有云,上兵伐謀,其次伐交,其下攻城。我們取了最下的法子呀。”
“徐州地廣,要整個吞下還真不是易事,我軍實力不足不能拿下,只能奪其錢糧,不破城如何取得?”袁熙也懊惱道。
突然袁熙想到了什麼,看向郭嘉問道,“地道土攻之計怎麼樣?”
郭嘉啞然,嘆道,“此地有江流,地勢又底,挖淺了被發覺,深了沒有挖通水就灌滿了。主公太著急了,需知攻城急不來。”
袁熙撥出一口氣,一直一來的戰事順利,使得他過度自信了,對於軍爭,他還有很多要學的。水淹下邳就是如此吧,自古水火二計最狠,不得已而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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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留下了荀彧,統籌兗州防務,毛玠、還有撿回一條的鮑信、呂虔、陳宮也被留下協助。
六萬兵卒出魯國後,曹仁帶萬餘人攻佔鄉等地,于禁也帶萬餘人,攻打彭城西面門戶留縣,曹操親自帶其他兵馬,攻打彭城東面門戶陰平。
與袁熙軍一樣,曹操軍進展也不是很順利。經過三個月的準備,徐州各地都加固了城防,徐州軍抵抗得很激烈。這就是主客場作戰優勢了,徐州軍有必死之志,而袁曹兩軍無必死之心,無關統帥是曹操還是袁熙,時勢如此。
曹操還是披著一身素白,坐鎮中軍主帳,比起袁熙他倒是顯得沉穩。就如同剛出道的李世民和已經威名大振的李密對比一樣。
戲忠、荀攸、程昱三人進到了大帳之中。
程昱取出一份軍情,稟報道,“主公,剛收到的軍情,袁熙已經出兵琅琊。”
“進展如何?”曹操問道。
“不知,剛收到的是五日前的軍情,可能正在激戰。”程昱回覆道。
曹操將手中書卷收好,笑道,“好啊,袁家小兒那邊打得越緊,咱們的壓力越小。”
“想不到徐州各地防守得如此嚴謹緊,恐怕青州軍那邊也不太順利。”程昱道。
曹操冷笑,說道,“袁家小兒想要從中撈取糧秣,那就要付出代價。就讓這小的自個去打吧。南邊的那個老的有什麼動靜嗎?”
程昱點頭,說道,“果然如主公所料,袁公路坐不住了,他將屯駐壽春的兵卒抽調了大部到與陳留接壤的豫州陳國。”
曹操大笑,說道,“袁公路向來是為小利不計後路,就等我軍去斷了他後路。諸位看何時退兵好?”
戲忠想了想。“十日之內將攻城的聲勢做足,但暗中整備兵卒,越過豫州沛國,直撲陳國與陳留守軍夾擊他。”
曹操眼中充滿譏諷,“袁公路啊,袁公路,只怪你前來摻和,定要你偷雞不成蝕把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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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州陳國,三千多鐵騎正越境疾馳向陳留。
三千鐵騎皆是高頭大馬,三千騎士也皆身披簡制的魚鱗甲,強弓、長戟、馬刀等長短兵刃齊備,分明是一支極其精銳的騎兵。
而在三千騎當裡,最醒目的是當中一騎極為神駿的寶馬,這匹神駒全身皮毛紅似火,滑如緞,渾身上下沒有一根雜毛,只有四個黑黝黝的大蹄子。正是絕世神駒赤菟。
赤菟上的飛將呂布眼神桀驁銳利,他把韁繩一拉,接著旁邊眾騎都跟著停下。
呂布看了看周圍的兵卒,都是跟隨自己的精銳西涼鐵騎和幷州鐵騎。“就此歇息,等待後面步卒,注意積蓄馬力,明日全力直取陳留。”
等兵士散去後,成廉、魏續、宋憲、曹性、候成幾人圍了上來。
成廉不滿道:“將軍,袁術多番剋扣我軍糧秣供給,我等出去自取錢糧又被他呵斥,如今征戰時倒要我等為馬前卒。”
魏續附和道:“我想問將軍一句,當真要屈居袁術之下麼?當年跟隨董太師時何曾受過此等惡氣。”
呂布聽到“董太師”一詞霎時神情轉冷,不悅說道,“那你等要怎樣!”
“中原征戰不斷,如今曹操袁術等人混戰,各地皆是我等去除,何必受袁術那廝的鳥氣。”候成慫恿道。
投奔袁術這些日子來,袁術對他們都是嚴加防範的,糧秣供養不足不說,還派了人監視,並劃定了活動屯駐的界限。其實別說袁術,換成其他諸侯也估計如此防範呂布。
年末時,呂布軍五千人雖然不至於餓死,但過慣寇略日子的他們如何會甘於寂寞,一番搶掠後被袁術狠狠批了一頓。
候成看呂布意動,繼續道:“袁本初是關,東軍盟主,其勢力佔據了冀州等地,豪傑也大多歸附他,我等不如也去投奔,好撈些好處?”
呂布一雙野獸般桀驁的眼睛閃出殺機,厲聲道,“莫要多說,袁本初不是可投之人,我等先幫袁術打下陳留,取得一些好處之後再做計較。”
提到冀州袁紹,呂布不自然想到袁熙,那是他心中永遠的恥辱,被自己獵物打眼的恥辱,還有那位絕世紅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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