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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熙回到袁府不久,侍衛就告訴他,表兄高柔過來尋他。高柔是高月的兄長,也是自己要好的玩伴,就像李世民和長孫無忌那樣的關係,平復好心情,袁熙緩緩的進了府裡。
袁熙徑直走向書房,果然看見一身華服的儒雅少年,正在自己的書房裡慢慢的翻閱著書籍。
“文惠兄。”袁熙上前兩步,抱他抱了他的肩膀來。“可想死我了,這麼冷的天,怎麼想起來找我了?”說著在他肩膀上錘了一拳。
少年威嚴肅整,身上散發著一股淡淡的氣勢,見他這般舉動,也只是縮首輕笑,悄聲道:“母親說你最近就要回去,所以讓我多過來走動,怎麼,袁顯奕你不歡迎我這大哥嗎?”
“哪有,哪有,怎麼會。”袁熙邀他落座,這未來大舅哥可是自己攻克高月的一大助力,怎麼可能冷落。
如果當初不是一門心思的饞想著大名鼎鼎的貂蟬,而忽略高月的感受,之後要在貂蟬和高月之中選一個的話,他一定會選高月。貂蟬是嫵媚妖姬,而高月那可是有母儀天下氣質的賢內助,可比長孫皇后呢。
“文惠兄啊,要不你和你父親說說,不如讓無垢和我回河北吧,怎麼樣,這個忙幫不幫?”袁熙想到過了年靈帝可能就要駕崩,到時候朝廷混亂,董卓老匹夫就要過來了,心裡就隱隱有些擔心。
自己的這份記憶莫名其妙,甚至突如其來,可很多事回去還是一一驗證了。他很怕有些事情會提前發生。不在他的預計範圍之內。
高柔顯然和他處的極為熟悉,不虞有他聞言笑道:“好啊,顯奕你去我家提親,我父親便能同意你帶小妹回那河北。”
高柔父親剛和父親袁紹鬧黨爭,這個時候提親明顯不合適,不然袁熙早已經提親了。
遇到高月是個大大的巧合,但是嫁娶的時間卻又是個大大的不巧。
“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父親的事情。”袁熙尋思著道:“我的意思是無垢和我回河北,明年我和無垢再一起來看你們怎麼樣?”
漢代這個時候的女人可還沒有受到程朱理學的迫害,但是思想在開放,也有個限度,比如現在袁熙提出的這個餿念頭,就讓高柔好一陣無語,不過這死黨的忙自己能幫還是要幫的,一是袁家乃望門值得結交,其次自己和袁熙處的來,其三自己覺得袁熙將來能成大事。
“小妹此時隨你去,你以後讓月兒如何見人,別人如何看待我高家與月兒?”高柔故作嚴厲教訓他道:“還有兩年,顯奕兄便可以和月兒在一起了,再等等吧?”
袁熙想等,可是時間等不及啊,他嘴裡胡亂的應和著,腦中飛快的想著對策,他本來想把高月帶過去,然後趁著明年藉口天下大亂,就不帶回來了。誰知道高老頭和高柔是人精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難辦呢。
只有在自己的地盤,遠離洛陽,他才能真正的保證高月的安全。可藉口如何去找?又怎麼能讓還沒出嫁的高月,無名無分的跟著自己過去?
思考著高月的事情,他又想起董卓進京的事,頓時頭骨都快裂開了。
美女難追,事更難處理,說實在的,袁熙都想直接把高月和高柔兄妹兩人都綁架帶走了。
猶猶豫豫的很是煩人。
高柔撫摸著他的短短皺起的鬍鬚,輕聲道:“前幾天又在月兒那裡吃癟了是不是?”
“你如何知道的?”袁熙抬頭看他問道。
“呵呵,我是猜的。昨天就聽說那個什麼衛氏過來我家提親了,全洛陽都等著看顯奕你笑話呢,你今天怎麼又惹月兒了,是不是不想要小妹了,改變心意了?”
古代就是這一點好,對於袁熙追求洛陽的大才女高月,兄長高柔比袁熙還要積極,用他的話來說,能追到自己妹妹的男人,是有本事的,才值得自己結交。
所以他就異常支援袁熙去追自己的妹妹高月,還時常出謀劃策,高興的不亦樂乎,出賣自己的妹妹也就不靠譜的高柔做得出來吧,不過這也算高柔給袁熙的考驗吧。
袁熙把今天自己心裡一時不舒服,說了不恰當的話,給道了出來。
“就是這樣,鬼知道我當時腦袋怎麼就昏了,她也不理我,坐著馬車就回家去了。”
“你可真糊塗啊。”高柔指著袁熙鼻子,怒其不爭氣道:“不是當初父親被我糊里糊塗的勸說把小妹許配給你,以你的舉動來看,追我家月兒十年都追不到。”
在和高柔相處之時,袁熙有意無意的培養著高柔有著超出這個時代的思想,所以兩人兩人平常一起,並沒有什麼太過拘束的行為。出則同寢的好哥們,嗯好哥們,劉備關羽張飛不也是一樣嗎。
“呵呵,沒有我的參與,憑你這個時候的智商,估計還是我一句提親的事情,就能搞定。”袁熙樂呵呵的說道。
高柔和他鬧了一會,面色一肅真像那麼一回事,說道:“吃了午飯,你趕緊去找月兒,要是真能說服父親的話,也早點說服,衛家這次大張旗鼓的,我看來者不善,小心小妹月兒真的跟人家走了。”
袁熙心思一動:“你是說?”
“真是朽木不可雕也,袁顯奕”高柔靠前坐了一下,給他解釋道:“你想想看,如果月兒不在乎你,不是真心喜歡你,會在衛家那個小子都上門提親了,還出來見見你嗎?”
見袁熙似懂非懂的模樣,高柔耐心道:“女子臉皮薄,更加矜持,你那麼問,你讓月兒怎麼回答?她準是生你氣了。我覺得小妹月兒,應該等你不顧一切的上門提親,然後強行把她娶走,不過今天看來,她貌似很失望了。”
高柔笑呵呵的瞥著他笑道。
“額額好吧。”袁熙猛地在高柔肩上又是一拳,放了他,轉身就往書房外面走去,“時間來不及了,我現在就去,文惠兄你等著我。晚上我們一起去吃酒。”
“顯奕兄祝你好運啊!”
高柔眯著眼睛目送袁熙跑出府門,微笑的臉馬上冷了下來,低聲道:“袁熙,袁顯奕,我倒要看看你能否把月兒爭到手,如果月兒你都拿不下,讓我給你效力沒門,這個考驗過了再說吧!”
高柔雖然願意袁熙把高月娶回家,但是卻不想自己妹妹當妾室。不過她的身份畢竟是政敵之女,和名滿洛陽的蔡琰相比,多有不足,因此在妹妹高月這件事上,他很是廢了一番心思。
也幸虧蔡邕得罪宦官被迫逃亡,他的女兒蔡琰也跟著出走,不然的話自己妹妹可是真的有了個勢均力敵的對手。
能不能當大,得完全看袁熙到底有多愛月兒了。
身份原因,面對四世三公的袁家高柔多少有些信心不足。這麼討好袁熙也算是給自己留後路吧。
......
袁熙乘坐馬車一路緊趕慢趕,許片刻便到了高府,高月家距離袁熙家並不是很遠,這也是他當初在洛陽選府宅的時候,故意為之,幾年下來,倒是撿了不少巧。
“袁公子來啦。”看門的家丁見是袁熙,忙堆著笑臉迎了上來。
袁熙從袖口裡不著痕跡的,把一把碎銀塞進他的手裡,低聲問道:“怎麼樣?那個衛仲道在府上沒有?”
家丁面色不改的收下,輕聲道:“衛公子早間你和小姐走後不久便來了,一直待在府上等到小姐回來,都還沒回去。”
頓了下,家丁看看四周,嘀咕道:“現在和老爺小姐正在客廳吃飯,袁公子要是有什麼打算,得儘快做準備才是,我看老爺很是中意這個衛公子。”
“謝了。我今後要是娶了你們家小姐,少不了你的好處。”袁熙拍拍他的肩膀,招呼了一聲急匆匆的往裡趕去。
家丁看著袁熙的背影,喃喃道:“同樣是名門公子,看看人家袁家,再看看那個姓衛的,真希望老爺不要糊塗地把小姐嫁給姓衛的啊......”
由於袁熙臉皮極厚,雖不是高靖歡迎之人,但卻是府上常來之客,因此大部分的時間都不必稟報的。
袁熙極為熟悉的走到客廳門外,果然見到衛仲道和高靖父女正聊著天。
他忍著胸中怒火,輕咳一聲。
客廳之中高月早就看見了他,只是沒有做任何表示,他這一聲咳嗽,頓時把背對著大門而坐的高靖和衛仲道的目光,也給吸引了過來。
“是你!”高靖臉色頓時難看下來,一張老臉拉的長長的,“這正午時分,你過來做什麼?”
袁熙臉上堆起笑容,瞥了眼眉頭輕皺不知道想些什麼的衛仲道,回道:“聽說高府上有人過來提親,所以便過來看看。”
“我女兒婚嫁,與你何干,”高靖不客氣道:“仲道便是千里迢迢從河東來提親的,我也挺中意他,你待怎麼著?”
這死老頭,都這個時候就不能說句客氣話,袁熙心裡怒罵著,嘴上還不得不客氣。
“我當然不能怎麼著,只是我喜無垢這麼些年,聽說她可能要出嫁,來看看總不能不行吧?”袁熙嬉皮笑臉道,說著還笑呵呵的看向高月。
高月好看的眉頭微微蹙氣,一雙鳳眼瞥向自己的父親,站起身來,輕聲道:“父親,無垢身子不適,先回內堂了。”
高靖瞪了眼依舊嬉皮笑臉的袁熙,臉色肅穆的點點頭。
高月走後,屋子裡的氣氛一下似乎僵了不少。
袁熙和高靖是老相識了,屬於不打不相識的那種。徑直找了個位置坐下,朝著一邊丫鬟道:“綠珠,給我弄一壺熱茶過來,這大冬天的怪冷的。”
綠珠掩嘴輕笑,看了眼自家老爺,便下去弄茶去了。
“仲道兄,好久不見啊。”袁熙笑著和衛仲道打招呼。
衛仲道現在心裡有些尷尬,之前他和袁熙算的上點頭之交。彼此都在一起遊玩過。
當今洛陽誰不知道袁家二公子在追高月,如今他一聲不吭的就過來提親,臉上多少有些不光彩。
早知道去蔡家提親也好啊,誰知道家裡長輩非要和高家聯姻呢。此時高家作為袁家同其他家族的緩衝地帶很多中等家族透過高家搭上袁家的車,而衛家也說不準也是,不過意外的是袁熙喜歡上了高家二小姐高月,這就難辦了。
“顯奕兄,好久不見,近來還好吧?”衛仲道無奈道。
“呵呵,好的很,只是現在有些不好了。”袁熙懶得跟他客氣,當下就要撕破臉皮,然後找高靖談話解決高月的事情。
“袁顯奕!”高靖知他甚深,聽他半句便知他要說些什麼,當下板著臉喝止道:“仲道不遠千里過來,你休得無禮!”
“我不是無理,我只是前來和仲道兄聯絡聯絡感情。”袁熙站起來,伸手指著房門外面,笑問:“衛仲道,我問你,你此次前來,意欲何為?”
衛仲道本是儒雅之人,可泥菩薩尚有三分火氣,更何況他一世家公子,見袁熙步步緊逼,當下長身而起,先是雙手一拜,接著正色回道:“此次是為無垢妹妹的婚事而來。我,衛仲道,想娶無垢為妻!”
“好你個衛仲道!”袁熙猛地拍了下身邊的茶几,怒道:“洛陽誰不知道我袁顯奕喜高家二小姐,你橫插一刀是什麼意思?莫不是當我袁家好欺負?”
衛仲道臉色微變,袁家四世三公的名聲可不是說說而已。
深吸一口涼氣,衛仲道不卑不亢道:“敢問顯奕兄,你未娶,無垢未嫁,有道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追求無垢又有何過錯?”
“哈哈。”袁熙狂笑,指著他哼道:“衛仲道你是真傻還是假傻,你駁我面子,你以為我會好心的讓你好過?”
衛仲道臉色漲得通紅,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堂堂袁家公子會有這種無賴做派,在他想來就算自己和袁熙撕破臉皮,兩人最少表面上還會互相客氣。
沒想到袁熙如此不顧風度,直接上來就威脅自己。
“高伯父你看?”
衛仲道深得高靖喜歡,但是對於這門親事,家族裡卻不是相當贊同的,主要的原因,也是因為怕得罪門生故吏遍佈天下的袁家。
河東河北又不是太遠,日後袁家要是掌握大勢,這顯然不是他們一箇中等世家願意看到的。
衛仲道自然也知其中深淺,所以他即使心中怒火熊熊燃燒,也還是不願和袁熙起正面衝突。
“袁顯奕,你這是做什麼?”高靖心裡也有些生氣,徑直朝著袁熙喝道:“我高靖的女兒嫁給誰,容你指手畫腳?”
“高伯父,你別生氣,“袁熙馬上堆起笑容,陪笑道:“我也是為無垢的幸福著想,這衛家小子,身體情況想必你也知道,我觀其面相,也就這幾年的事情。難道你真的願意無垢年紀輕輕就守寡?”
“袁顯奕,”衛仲道胸中怒火再也壓抑不住,哆嗦著身體,指著他,顫聲道:“你欺人太甚,莫非當我怕你?”
袁熙拍板不屑道:“比什麼?我袁熙輸你一樣,立馬滾出這裡!”
“你,你,我......”衛仲道嘴唇發青,吱吱嗚嗚幾句,說不出話來。
袁熙雖然性子極其無賴,但也算是文韜武略,才華自不用多說和楊修齊名,能追高月這麼多年,還不被其討厭,本身已經說明了問題。
至於武功,坊間傳聞袁熙是師從劍術大師王越。他一三腳貓功夫的世家子弟,怎敢與之相比?
“哎,”高靖看著袁熙道:“袁熙你且回去吧,你我兩家是不可能的,今天我不算你無理,希望你不要再有下次了。”
這老頑固,當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
袁熙重新坐回,這個時候丫鬟綠珠端著一壺茶和一副茶杯走了進來。
給他斟滿茶水,袁熙端起來輕輕抿了一口,衝著高靖笑道:“高伯父,我且問你,你有意把無垢嫁給衛仲道,是為了什麼?”
“自然是為了小女幸福!”高靖也不管他的語氣,哼道:“若是為了攀炎附勢,嫁你又如何?”
袁熙微微一笑,把茶水放下,再度站起身上前兩步,輕聲道:“借兩步說話如何?聽了我的話,你若是依舊執意如此,我立馬走人!”
高靖看了衛仲道一眼,點點頭。
帶著袁熙來到隔壁的書房,高靖坐下後,也不招呼,盯著他道:“說吧,希望你說完,就能安安分分的走出我高府。”
袁熙的麵皮,高靖早就領教過,自然不會再像之前那般動不動就被他氣的半死。
袁熙看著眼前的老人,忽然嘆了口氣,反身把門合上。
“高伯父,我觀人識相,想來你早有耳聞,這個衛仲道身患重疾,早已經病入膏肓,你又何必把自己的女兒推入火坑?你以為我剛才是信口胡言?我敢斷定他活不過兩年。”
高靖隨遲疑但並不言語,仍是定定的看著他。
袁熙搖搖頭,接著道:“這個時候你要是把無垢嫁過去,衛仲道死後,你讓她如何自處?世家子弟死後,妻子可是要背上剋夫的罵名,想以無垢高傲的性子,你覺得她在河東能生活的快樂?”
“我袁熙雖然不才,但是對於無垢也是拳拳之心,無垢對我什麼意思,你自然也是清楚,剛才你口口聲聲說是為了兒女的幸福,現在真正能給她幸福之人就在你眼前,你又為什麼阻攔?”
“袁熙,你憑什麼說你就能給月兒幸福。”高靖淡淡道:“陛下早已和你袁家定下把萬年公主許配你,你莫不是想我女兒給你作妾?你要真是那般作想,也不是不行,去把陛下那門親事退了,我立馬把月兒嫁給你。”
袁熙和萬年公主的事是靈帝拉攏袁家的手段,而對於高家來說這也算是兩人之間一直談不來的最大矛盾,袁熙自然知道這點。
袁熙想了想,出聲道:“兩人都做妻怎麼樣?”
“胡鬧!”高靖猛地拍桌喝道:“妻子只有一人,豈是你說改就改的。”
袁熙不以為意,西晉末年劉聰不就有好幾個皇后嗎,皺著眉頭叉開話題道:“這洛陽就要變天了,高伯父莫非不知?”
高靖臉色驟變,沉聲道:“你可知這是誅心之言!”
“這事我只和高伯父說過。”袁熙淡淡笑道:“其實這次前來,我除了勸阻伯父不要把無垢嫁給衛仲道那小子,還有一件事就是勸說伯父辭官歸隱,不要去蜀地做官!”
高靖手掌緊緊握住木桌一角,手上青筋暴露,目光死死盯著袁熙。袁熙怡然不懼,坦然相對。
“哎,你走吧。今天的事我就當沒有發生過。”高靖忽然沉沉嘆了口氣,朝他揮揮手。
袁熙的臉色也變了,他沒有想到自己都說到這個份上,眼前的高老頭還是冥頑不靈。
“高伯父,”袁熙換回稱呼,斷然道:“你有你的追求,我可以不管,但是無垢的事情,我一定要管。我袁顯奕的夫人,她當定了。”
“哈哈。”高靖忽的笑了起來,被袁熙氣笑了,朝著他道:“以你的身份什麼樣的女人追不到,何必苦苦痴纏我家月兒,河北佳麗不少,直管娶回家便是。”
袁熙搖搖頭,道:“我要的是能知我心的女人,高郎中定應該知道高山流水覓知音這一典故吧?我和無垢雖然不敢說是如此,但也情投意合。人人都說我袁熙風流,可這些年除了月兒,你看我身邊又有其它什麼女人?”
“等著吧,無垢註定是我袁顯奕的夫人”袁熙恨恨說道,起身也不行禮,然後打馬而還,這一次高府之行並不順利,袁熙覺得還是自己太弱小了不夠強大。
翌日
袁熙和楊修這活寶又在朱雀大街上閒逛,楊修忽然在袁熙身後憤慨道;“好好的一個玉兒可惜母親不讓我碰,我真的是不服氣。”
袁熙只能是苦笑著安慰他道;“不服氣又能怎樣,難道你還能咬她一口。”楊修冷笑著對他說|“借我兩個膽子我也不敢咬她,不過我可以咬別人不是。”
袁熙拱手道;“小弟愚鈍,還請德祖明示。”他就在袁熙的腿上踢了一腳道;“你在給我發酸,我就揍你,一直打到,你不酸了為止。”
袁熙挺了挺腰,拍著他的肩膀說;“老大,你到底有什麼打算不如說出來聽聽。”他用讚賞的眼光看著袁熙道;“我去紅衣坊,顯奕你去不去。”
紅衣坊就是洛陽城中最大最紅的妓院,袁熙一聽就明白了,這傢伙憋不住了。沒辦法誰讓他是自己的老大呢,跟著去吧。袁熙和楊修的關係就如同袁紹和許攸。
“顯奕,你身上有沒有銀子。”
“只有三十兩,我想大約也夠了,要不就問母親去要好了。”楊修瞪大了眼睛,向袁熙發火道;“姨母要是問起來你們拿銀子幹什麼,你怎麼說。”
“我就說德祖帶我去妓院嫖妓。”
“…………”
楊修苦笑著說;“算了吧,三十兩就三十兩吧。”
袁熙納悶道;“不過,德祖,小弟有兩個問題想要請教。”楊修一邊向外走,一邊拍著胸脯道;“客氣什麼,有事就說。”
袁熙苦笑著說;“為什麼你自己不拿銀子出來呢。”楊修瞪了他一眼道;“不為什麼,全因為我是你老大,我說的話你就要聽,明白了嗎?”袁熙長嘆了一聲說;“不是徳祖提醒,小弟倒真的不明白如此深奧的道理。”
於是,不靠譜的楊修帶著腹黑的袁熙朝著紅衣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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