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 詩歌還是發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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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上午。
周秉昆回到吉春市。
他沒有直接回家,他第一時間去找邵敬文了。
金土地雜誌社。
“周大夫,您怎麼來了,是不是馮化成同志回來了?”邵敬文急忙問道。
“邵主編,馮化成沒有回來。他短時間應該回不來了,具體原因我也不清楚,我是聽周蓉說的。”周秉昆這次來,就是讓邵敬文不要去他家找馮化成了。
邵敬文一個主編,想聯絡馮化成的話,還是有其他辦法的,但不能透過他周家了。
“回不來了?那我該怎麼約稿啊?”邵敬文有些發愁。
“邵主編,我還有事,就不打擾了,告辭。”周秉昆說完就走。他的態度不是太客氣,他不想和邵敬文多打交道。
...
離開雜誌社。
周秉昆這才回家。
“秉昆,你回來了!”鄭娟在院子裡陪孩子們玩兒。
“回來了。”周秉昆走到鄭娟身邊,低聲道:“馮玥已經送到了周蓉手上,我和她說清楚了,她不在媽面前提馮玥回來過的事。”
“那就好。”鄭娟主動抱住了周秉昆,幾日不見,她有些想念周秉昆了。
“爸爸,你來陪我玩兒。”周嘉平喊道。
“爸爸還有事,你們自己玩兒吧。”周秉昆進屋裡和李素華打聲招呼。
出來後,“娟兒,中午,我趕回來做飯。”周秉昆又騎著腳踏車走了。
“秉昆,當了醫生一直都這麼忙啊。”李素華走出來道。
“是啊,秉昆是個好醫生,找他看病的人很多,所以很忙。”鄭娟溫柔笑道。
...
市醫院。
周秉昆趕到了這裡。
“師父,我回來了。”李慶德辦公室,周秉昆先來了這裡。
“秉昆,你這趟出去還順利嗎?”李慶德關心道。
“還算順利吧,師父,光字片義診的事怎麼樣了?”
“還沒開始。”提起這事,李慶德眉頭皺起。
“為什麼沒開始?”
“秉昆啊,曲秀珍只信任你的醫術,她說了,‘既然周秉昆有事走了,那我等他回來,再開始義診。’”李慶德竟然學曲秀珍說話,還學的有模有樣的。
“那...現在怎麼辦?”周秉昆問道。
“還能怎麼辦,曲秀珍那裡有馬守常為她撐腰,她的要求,我們必須滿足,這樣吧,秉昆,你歇兩天,然後我聯絡曲秀珍,開始光字片義診的事。”李慶德直接道。他已經提前計劃好了。
“好的。師父,我先去診室。”周秉昆告辭離開。
...
診室。
周秉昆拿起電話,打給了祁鵬。
“喂,祁鵬,我回來了。”
“秉昆,聽那個趙彥民說,他沒招待好你?”
“不是啊,趙局招待的不錯,一桌子山珍野味。”
“趙彥民說了,他找的陪酒的人不行,沒有陪好你。他們不知道秉昆你的酒量,哈哈,都喝醉了。”
“酒是當地的酒,味道還算可以吧。”周秉昆隨口說了一句。
“他們那邊汾酒不好搞,要不然,我讓他給你準備汾酒。”
“沒那個必要。對了,祁鵬,你說有病人找我。”
“對,是有病人。不過,他們都是外地的,我讓他們先回去了,這樣吧,秉昆,我再和他們約一下,等約好後,再通知你。”
“好的,有空兒一起吃飯。”周秉昆結束通話電話。
...
接下來。
周秉昆忙著看病。他認認真真當一名好醫生。
光字片義診的事,也開始了。
很多人都認出了是周秉昆給大家看病,都誇周志剛家出了個好小夥子。
病人很多,周秉昆忙的都顧不上回家做飯給老婆孩子吃了。
...
多日後。
這一天,週日。
周秉昆難得的在家休息。
上午。
“爸爸,你來追我!”周秉昆和周嘉平一起玩兒。
周嘉聰在一旁搗亂。
周樂還差一個月才滿一歲,她已經會走路了。她看到周嘉平跑來跑去的,她也想去追。
鄭光明緊緊跟在周樂後面,防止她摔倒。
鄭娟和李素華樂呵呵在旁邊嗑瓜子,吃花生,看他們嬉鬧。
不一會兒。
曹德寶和呂川一起來了。
“秉昆,今天不忙吧?”曹德寶喊道。
“不忙,你們有事?”
“我沒事,是呂川兒有事。”曹德寶笑道。
“周大夫你好,我爸生病了,想請你幫忙看看。”呂川有些不好意思道。他和周秉昆不熟,表現的有些拘謹。
“是啥病?”周秉昆隨意問道。
“是...”呂川有些緊張,沒說清楚。
“這樣吧,看在德寶的面子上,你去把你爸媽都接過來,我都看看吧。”周秉昆隨意道。
“好的,謝謝周大夫,我馬上接他們過來。”呂川急忙走了。
“秉昆,夠哥們兒,謝了哈。”曹德寶拍著周秉昆肩膀,高興道。
“不用謝。對了,呂川不是上大學了嗎,他怎麼現在在吉春?”周秉昆隨口問道。
“呂川被學校開除了,他說了一些不該說的事,他寫信...”曹德寶把呂川的事說了一下,和電視劇中一樣。
電視劇中,呂川給熟悉的人寫信,說了一些天下大事,說了一些自己的高見,然後,被熟人舉報了。
他做的事,本來‘民不舉官不究’,但就是有熟人看不慣他,把他舉報了,然後他就重新回到醬油廠當出渣工。
“所以要謹言慎行啊,要不然,一個不慎就完犢子了。”周秉昆隨口道。
“可不就是嘛,呂川好不容易因為家裡有烈士的原因上了大學,結果,一個不小心,又被打回原地了。”曹德寶替呂川感到可惜。
...
呂川很快就把他父母接過來了。
周秉昆用了兩分鐘給他們就看完病了。
“問題都不大,就是有些麻煩,先吃一個月的藥吧。”周秉昆龍飛鳳舞寫了兩個方子。
“謝謝周大夫。”呂川父母客套幾句離開。
呂川沒有走。他手裡拿著一本金土地。
“周大夫,聽說馮化成是您姐夫,這期金土地上,如果沒有馮化成同志這首詩,就全是零,有了馮化成這首詩,就等於零前面加了一個1。”呂川想和周秉昆分享一下,讀過詩歌之後的心得體會。
“馮化成的詩是怎麼發表在這個雜誌上的?”周秉昆問道。
“這個我剛好聽說了。據說,邵敬文主編聯絡上了郭誠,他剛好記得馮化成同志寫的這首詩,就背給了邵敬文主編。”呂川道。
“郭誠?”周秉昆有些同情郭誠了。他估計郭誠要坐牢了。
“對,聽說郭誠經常向馮化成同志請教詩歌方面的知識...”呂川說了些郭誠的事。
...
幾人閒聊一陣,曹德寶和呂川告辭離去。他們本來想請周秉昆吃飯呢,但周秉昆拒絕了。
“想不到邵敬文竟然聯絡上了郭誠,還從郭誠那裡拿到了馮化成的這首詩。”
“這首詩能發表,是值得慶幸的事。”周秉昆其實也希望馮化成的這首詩能發表。但他擔不起風險,他要是被抓進去,李素華絕對會暈死過去,鄭娟,鄭光明,還有三個孩子,恐怕會大受影響,後果難料。
“這次,不知道郭誠和邵敬文會不會被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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