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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月一日。

新年,元夕。

趙梓駱從酒店醒來的時候,只感覺世界都完全不同了。

昨天豪擲四千萬,絕對音感已經生效,現在就連外面的汽車喇叭轉了幾個音他都分辨得一清二楚!

更誇張的是,收拾房間的服務員,對方說話在哪個音調上,都辨認得絲毫不差!

“太強大了!”壓下心中的興奮,洗漱完畢,打了輛車朝著華國詩詞協會開去。

元夕,華國傳統節日。

宣告著新年將至,是古代最大的節日。

道路兩側早已紅旗招展,燈籠懸掛。綠樹上掛滿了彩色燈帶。就連協會門口也是一樣,但更多了幾分書卷氣息。

兩幅卷軸做成的巨大對聯貼在門口,上聯:傳神一字千日工。下聯:驚人片語十年磨。

橫批:學無止境。

“好字。”趙梓駱由衷感慨,這字龍飛鳳舞,盡顯風骨。哪怕純欣賞,也感覺賞心悅目。

“李先成的字,一直都是不錯的。”一道聲音從身後響起,他轉頭一看,趙新民已經走了過來。

“小趙,好久不見。”趙新民大笑著伸出手,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走,大功臣。讓我好好帶你參觀參觀!”

被當成小輩了……趙梓駱無奈地看了一眼他身後一大群人:“他們呢?”

“協會會員,不用搭理。”趙新民臉色微沉,哼了一聲:“一天到晚好東西寫不出來幾首,就知道窮酸。”

“不誇張,你寫詞的功底,吊打50%的會員。”

“哦?剩下50%呢??”

“剩下50%是我。”

抱歉,打擾了。

沒看出來啊,這老頭還有這麼自負的一面?

看著兩人身影走入協會,一群人簡直呆住了。

“那是誰?”一位瘦削的中年男子不悅道:“小趙?是哪個雜誌的新人?年紀輕輕不知道尊師重道。”

所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搖了搖頭。

“柳總編,您沒必要和一個小孩子生氣。”身後一位男子笑道:“就是個會長看中的小輩而已。”

柳志成冷哼了一聲:“平時就算了,今天是元夕詩詞大會,一個新人看到這麼多前輩也不知道問好,一點教養都沒有!!”

他快步走了進去。

協會內部早已張燈結綵,燈籠高懸,宮燈溢彩。中央的主臺下放置著五十把太師椅,桌子上放著文房四寶,很有古韻。

他走到了座位旁,位置赫然就在趙新民旁邊。

此刻,趙新民正拉著趙梓駱介紹其他人。

“小趙,這位是白樺林。總檯的老闆。”

“白老師好。”

白樺林又高又胖,和他握手笑道:“你就是孔方?厲害啊……我們本來都做好收拾殘局的準備了。結果你居然一個人把他們頂回去了!”

趙梓駱不知道對方的具體職務,只能笑著回應:“就是運氣,主要是公司價碼開的高,動力比較足。”

看著兩人相聊甚歡,趙新民站了起來:“那我就先不陪兩位了,協會事情多著呢。”

“小趙,你玩兒好!”

打了個招呼,趙新民就朝著主臺走了過去。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忽然響起:“這位朋友,有些面生啊??”

趙梓駱轉過頭去,看向身旁一位瘦削的中年男子:“你好,我是孔方。”

“孔方?”柳志成彷彿想了很久,恍然道:“身無綵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倒是還不錯。”

還不錯??

趙梓駱目光眯了起來:“咱們見過?”

“呵……”不等劉志成功開口,白樺林笑著對趙梓駱說道:“建國一百年,我國所有天賦點都在軍事經濟科技上,國民的閱讀習慣還遠遠沒有培養成。”

“說人話就是,他們過得很艱難。”

柳志成深吸一口氣:“白先生,這裡是元夕詩會!”

白樺林理都不理他,翹起二郎腿,旁若無人地說道:“大家都在忙著工作,看書的人越來越少。大家都在網路上,實體書市場和死了沒區別。”

“出版的渠道就這麼多,大部分都集中在《倉頡》文學雜誌,圈子小了,自然容易一家獨大。”

趙梓駱聞香知雅意:“看來是我的不是了。”

“居然沒看到文學圈最大的山頭,簡直罪該萬死!”

白樺林哈哈大笑:“可不是?山神這就生氣了。”

他朝趙新民的背影抬了抬下巴:“不過這氣啊,不是對你。而是指桑罵槐,奔著別人去的。”

四周詭異地安靜。

所有人玩手機的玩手機,低頭的低頭。壓根不敢接一句。

柳志成的臉色漲成了豬肝色。

他萬萬沒想到,白樺林居然會為這麼個毛頭小子出頭!

更沒想到,一個受邀參加元夕詩會的外來人,居然敢在自己的地盤上頂撞自己!

“各位同好。”就在這時,主臺上的趙新民說話了。

“歡迎大家來到一年一度的元夕詩詞大會。”

“本次大會由華國總檯承辦,和往年一樣,有作品的朋友,可以用桌上的文房四寶寫下自己的作品。有一首,我們唱一首!”

“都是老朋友了,我就不多廢話,希望各位盡興!”

頓時,臺下的氣氛熱烈起來。

不少人躍躍欲試,十幾分鍾後,已經有不少詩帖從下面遞了上來。

趙梓駱仔細聽了幾句,就感覺頭暈腦脹。

全是現代詩。

不是說現代詩不好。

如果能寫出“生如夏花之絢爛,死如秋葉之靜美”這種文字,現代詩是極其優美的。

可是。

明顯這群人水平不夠。

為了表達自己不畏懼困難,文學之心堅持到底,就是海燕和暴風雨。

為了表達思念和愛慕,就是月光玫瑰。

言志,抒情,都有。

但不夠。

七八首聽下來,讓他感覺百無聊賴。

“怎麼?不喜歡?”白樺林笑道。

趙梓駱緩緩點頭:“還不錯。”

高情商叫還不錯。

低情商就是這什麼勾八東西!

“還不錯?”柳志成忽然開口道:“那不知道孔方先生有沒有帶來自己的作品?也讓我們開開眼?”

趙梓駱抿了口茶:“沒有。”

柳志成呵了一聲,彷彿對方的回答在意料之中。

他淡淡看了對方一眼:“說起來,你也勉強算得上是作者。”

“想在文學圈混,譁眾取寵沒用。得有真才實學。”

“原來是這樣啊。”趙梓駱滿臉受教:“那我就拿點兒真才實學出來吧。”

白樺林本來想說什麼,但最終沒有開口。

這小子陰陽怪氣是有一套的。

他可不信對方會吃這麼低階的激將。

周圍的目光悄悄看了過來,趙梓駱挽起袖子,拿起毛筆,稍微想了想,立刻寫了起來。

“少年不識愁滋味?”

第一句,就讓柳志成目光微眯。

這個開篇引子,很不錯。

“愛上層樓,更上層樓……”

看到柳志成沒有開口,周圍的人也圍了過來。隨著趙梓駱的書寫,緩緩唸誦著。

毛筆字一撇一捺書寫著,伴隨著最後一句出來,所有人齊齊變了臉色!

“為賦新詞強說愁。”

年不識愁滋味,愛上層樓。愛上層樓,為賦新詞強說愁。

“你!”柳志成猛然抬起頭,看向趙梓駱。

明明是文字。

卻像巴掌一樣,扇得他臉頰發燙。

這是地球宋代詩人辛棄疾的名詞。

上片說的是回憶少年時代的不知愁苦,所以喜歡登上高樓,憑欄遠眺。

少年時代,風華正茂,涉世不深,樂觀自信,對於人們常說的“愁”還缺乏真切的體驗。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最後那句“為賦新詞強說愁,”簡直是把今天的詩會數落得一文不值!

“怎麼?柳總編覺得不夠好?”

“或者……‘還不錯?’”

刷……柳志成的臉色變了好幾次,嘴唇都差點咬破了。

他可以私下說身無綵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還不錯。”

但他非常清楚,自己絕對寫不出這種名句來!

可現在大庭廣眾之下,他如果說這首詞的上片還不錯,那就是真正的有眼無珠!

“那兩句還真是他寫的?”

“怎麼可能!他才多大!”

從一開始,他就不相信心有靈犀的兩句出自趙梓駱之手!

身旁的白樺林眼睛都亮了。

他根本沒有看柳志成一眼,而是看妖怪一樣看向趙梓駱,嘴角慢慢翹了起來。

“厲害……牛逼!!”不知道是誰,忍不住低聲驚撥出來。

一語驚醒夢中人,所有圍觀者都抬起頭,看看詞,再看看人。

如在夢裡!

“我這幾十年……活到狗身上去了?”一位現代詩人愣愣地看著那行字,字不算好,甚至說略醜。

但上面的才氣風華,卻層層撲面!寶光四射!

趙梓駱提起毛筆,繼續寫道。

“而今識盡愁滋味。“

“欲說還休,欲說還休。”

“卻道天涼好個秋。”

上片四句是說少年時沒有嚐到愁的滋味,不知道什麼叫做“愁”。下片首句說“而今識盡愁滋味”,按一般寫法,接下應該描寫現在是怎樣的憂愁。

但是它下面卻重複了兩句“欲說還休”,最後只用“卻道‘天涼好個秋’”一句淡話來結束全篇。這是吞嚥式的寫法,有愁不能言,更顯愁滋味。

明明滿篇只有兩個愁字,少年愁,中年愁,愁緒卻藕斷絲連,牽扯不斷。無聲勝有聲。

“好詞……好詞啊!”白樺林最先反應過來,連連鼓掌,看向趙梓駱的目光都不一樣了。

“小趙,你這詩詞造詣……簡直讓人歎為觀止!”

“別急。”趙梓駱第三次提筆,再次寫了下去。

這一次,是寫的標題。

“醜奴兒。”

“觀某總編有感,元夕詩會桌上書。”

全名是這樣的。

醜奴兒.觀某總編有感,元夕詩會桌上書。

這首詞本來的詞牌名就是醜奴兒。

但本名是:書博山道中壁。

現在醜奴兒加上後面的:觀某總編有感,這……就已經超脫普通罵人的範疇了。

如果是含媽量極高的罵人,那叫罵街。

如果是陰陽怪氣,那叫牙尖。

但最高水平的罵人,就是像現在這樣,大庭廣眾點著對方鼻子罵,可文采斐然,對方根本反駁不得!

刷刷刷……一道道目光齊齊看向柳志成,他的胸口急劇起伏,臉色從小龍蝦已經變成了煮熟的小龍蝦,呼吸都粗重了。

他想反駁。

可他根本寫不出同一個水準的詞!

“你……你……”他手指顫抖地指著趙梓駱,嘴唇抖了數秒,怒道:“毫無教養!”

趙梓駱滿臉不解:“怎麼了?柳總編?這首詞難道不夠好?”

“還是你對號入座了?”

想刀一個人的目光是藏不住的。

柳志成現在殺了趙梓駱的心都有!

文學素養的完全碾壓!

可是,這才剛剛開始。

趙梓駱拿起詞貼吹了吹,竟然朝主臺揚了揚:“這裡,有新詞!”

我要殺了你!!!

“給我放下!!”柳志成眼珠子都紅了,剛想衝過來,卻被白樺林攔住了。

“怎麼?有新詞就得全場公佈,這不是你們定的規矩嗎?”

“不行!!”柳志成猛然一聲大喝,這一下,全場都安靜了下來,所有目光都看向了這邊。

糟糕……該死!!

柳志成咬緊牙關,這首詞絕對不能放出去!

一旦流傳,他的名聲徹底毀了!

這一瞬間,他心中升起的不是後悔,而是濃濃的恐懼。

孔方……這人,不能惹!

論陰陽怪氣,他是認真的!

“孔方老師。”他終於擠出了笑臉:“這首詞我很喜歡,不如送給我如何?”

趙梓駱臉上洋溢著清澈的疑惑:“你喜歡醜奴兒?”

“我……是!!”

柳志成生生吞下一口逆血,微笑道:“之前是我不對,我犯了經驗主義的錯誤。但孔方老師的詩詞已經證明了自己的實力,華國詩詞協會隨時歡迎您的到來!”

一道道目光,戳得柳志成坐立不安。

但他只能硬著頭皮頂下去。

“行。既然柳總編喜歡,就送你了。”

柳志成終於舒了口氣。

可還不等他想完,心再次提了起來。

“不過要記得收好啊。”趙梓駱似笑非笑地說道:“萬一哪天我想再看看,發現被丟了或者燒了。難免我發到網上,讓大家幫我記記。”

你……你無恥!

你不講武德!

柳志成滿臉微笑:“不會,我一定好好保管!”

“我還有點急事,先走一步!”

看著他落荒而逃的身影,白樺林大笑著拍了拍趙梓駱的肩:“你小子!”

“走,我知道個不錯的地方,我請你好好領略下燕京風光!”

“不看了?”

“有啥看頭?”白樺林撇了撇嘴:“看了你的詞,其他的更看不下去。我年年中途跑,老趙年年請我來。”

“記住,下次他再請你參加詩會,找什麼藉口都得推脫過去!”

那行。

趙梓駱跟著對方一路走出協會,上了輛計程車,七拐八拐,拐到了六環旁一座山上。

計程車順山而上,越到上方,積雪越濃。但一個轉彎,便是柳暗花明。

紅梅海!

連綿上百米的紅梅海!

積雪掩映之下,更襯托出紅梅的火熱。而梅花林中一棟古式建築挑閣飛簷,上書“信善坊”三個大字。

白樺林帶著趙梓駱輕車熟路地走到了建築前方。門口的服務員問都沒有問,只是恭敬鞠躬。

一路走上三樓。

閣樓非常大,僅僅是三樓都有兩百坪左右。窗戶洞開,放眼望去偌大燕京城盡收眼底,山舞銀蛇,銀裝素裹。憑空生出一種渺小之感。

“知道這裡是哪裡嗎?”找了個包廂坐下,白樺林問道。

趙梓駱搖頭:“景色倒是不錯。”

白樺林笑著指了指他身後。

他們現在正坐在窗邊,不過趙梓駱是背對著窗戶。

他轉頭一看,頓時驚訝地瞪大了眼睛。

山下,是一片不知多大的宮殿群!

不……不只是山下,就連半山腰上,也有無數的寺廟,道觀,古代建築。

而且,這個宮殿群不是僅僅只有一種風格。

他竟然在裡面看到了漢唐時期的亭臺建築風格,和宋明時代的斗拱,徽派風格!

甚至還有民國時期的街區!

人如螞蟻,器械如泥塊……數不清的人川流其中,卻又井然有序。

“這是……影視城?”

白樺林抿了口熱茶,笑道:“沒錯,華國三大影視城之一——燕京影視城。”

“我帶你來這裡,是想請你看看我的劇組。”

他伸出手:“再次介紹一下。”

“白樺林,華國一級導演。目前就任於華國總檯。”

“我準備在這裡拍攝一部和華國詩詞有關的綜藝,之前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常駐嘉賓。不過……現在好像有著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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