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吃軟飯,也要看資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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瀛洲島,自古就是炎夏領地,雖然這個“古”字跨越了十萬年。
雖然說按照現代藍星文明的認知,瀛洲海域屬於公海,這種海域中新生成的島嶼誰先插旗就是誰的。
但誰叫風仙王偏心眼呢,雖然對炎夏當代的修行者頗為失望,但不肖子孫也是子孫啊,該幫還是要幫的。
風揚一直都很有分寸的,按照規矩,他下山以來從來都沒有動用過什麼超規格的術法……至少明面上沒有。
倭國人的邪惡計劃是什麼,風揚不難猜到,從他下山的時候遭逢地脈受損,到平淮市內搜魂倭國陰陽師,最後到瀛洲海域上連綿不斷的風暴,這一切都在表明倭國人在覬覦將要重新現世的瀛洲島!
倭國是什麼?上古時期的流放之地!洪荒神系眷族棲息之所。
可如今奴人也敢搶主子的遺產了!
看來真的是80年前那次下手太輕了呀。
風揚已經感受到了一股大危機在瀛洲海域的上空聚集,這次危機,如果他不出手,以如今炎夏被措手不及的局面,是絕對無法阻止倭國人得手的。
他且行且思考,不知不覺已經回到了天波湖別墅。
“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你幹嘛去了?”剛剛回到天波湖別墅,就被鍾雲汐抓了個正著,這個女人一臉狐疑的看著風揚,在風揚身上聞了聞,然後就怒了,“你怎麼一身酒味?是不是出去浪了?”
我去哪了?我特麼給你們這群不肖子孫插眼、加buff、送助攻去了,我還能去哪?
風揚在經歷了一秒鐘的怒氣上湧之後,他平復了心情,語氣平和:“去給東海行動做準備去了。”
“做什麼準備還要喝酒?”鍾雲汐不依不饒,在她的眼中,風揚的這點實力在東海行動中根本幫不上什麼。
風揚只好實話實說:“我去安排靈符女溝通了登入瀛洲的先遣隊員,給他們制定了下一步的行動,順便指導了一下一個元嬰境的傢伙渡劫的事宜,委託他召集更多炎夏超凡界的頂級勢力一同行動,怎麼了?”
鍾雲汐聽了這段事實陳述之後愣了兩秒,然後一張俏臉立刻變得比碳還黑:“風揚,你就不能給我說句實話嗎?連編一些安慰的話都不會嗎?你聽聽你說的都是些什麼!撒謊都不打草稿的麼?”
鍾雲帆默默地駕駛著輪椅出現在客廳裡,看得出來他氣色好多了,應該是在鍾家寶庫中尋到了稀有血液。
但此刻他正皺著眉頭,面露不善之色盯著風揚:“靈符女?六大家之一的靈符女?風揚,你莫不是在尋我姐姐開心?還有,你順便指點元嬰境大能?玩笑開過了吧,不要以為你對我姐姐有恩情就可以欺負我姐姐!”
風揚也是給氣樂了,自己說了實話,這姐弟二人反而不相信。
“得,那我換一種表述方式,”風揚也是鬱悶的不行,他發誓自己已經幾萬年沒有受到過這種氣了,他隨口就來,“我買了精美的禮物去見了一位國色天香的美人,跟她探討人生,跟她飲酒耍樂,最後跟她一起去擼了擼可愛的小寵物,怎麼樣?”
說完,風揚一甩袖子,“哼”了一聲,在鍾雲汐目瞪口呆的注視中轉身走向了二樓。
“風揚!你給我下來,你給我解釋清楚……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姐,你別生氣,明天就要出發了,要保持狀態,不要被他干擾了心境!”
“我不管,風揚你這個沒良心的,你在青蓮觀裡怎麼對我表白的你都忘了麼!你這個渣男,渣男!”
聽著外面鍾雲汐的吵鬧聲,風揚心中並不平靜,甚至有些煩躁,他如何不明白自己這種煩躁的狀態是怎麼一回事。
不知不覺間,鍾雲汐這個哪哪都是毛病的小姑娘,似乎真的在他萬年冰封的心中留下了痕跡。
這種感覺讓風揚有一種負罪感和恐慌感。
他想起了洪荒時代,那個溫婉可人的面孔——他曾經的道侶,以及曾經的海誓山盟,那個為了助他爭奪道果而香消玉殞的女子。
輾轉反側,一夜無話。
翌日,清晨的北海港中停泊著一艘造型古樸的風帆鉅艦,這艘鉅艦通體木製,但從體型上看來顯然已經遠遠超過了木製艦船的極限。
風揚跟隨著軒轅臺作戰隊伍等待登船,他只一眼就看穿了這艘鉅艦的來龍去脈。
竟是一艘上古時期留存下來的飛舟,是一種較複雜的座駕法寶,憑藉藍星如今的煉器水準,是絕對無法煉製的,就連復原它都很難。
“風堂主,可曾見過如此巨型的法寶啊,”冷不丁的,一個身穿獸骨戰甲的年輕人與風揚搭話。
風揚的身旁,同樣是一群以煉器師自居的修行者,普遍修為都不高,但一個個卻鼻孔朝天,趾高氣昂。
說話的那人叫童輝,暗勁修為,面貌黢黑醜陋,卻是一名煉器天才,他所穿的獸骨戰甲就是他自己煉製的,炎夏年輕一代的煉器師中,他可謂是拔尖兒的。
風揚頭都沒轉,只是餘光瞥視過去,回道:“嗯,年幼時見過。”
何止見過,少不更事的時候,風揚就已經在上古神魔大戰的時候為神庭監造天河艦隊,面前這艘所謂的鉅艦,對他來說只算得上是個小舢板。
同輝皺眉不語,只是眼神示意周圍跟他在一起的人。
“見過?你怎麼不說你坐過呢!”一名童輝的簇擁者出言不善。
風揚想了想,搖了搖頭:“倒是沒坐過。”
這是實話,因為自從有記憶開始,他就沒在這麼低等級的小舢板上待過。
“看看,看看他這幅樣子,演的的跟真的似的,”另一名童輝的跟班大聲嘲諷起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家有一艘呢。”
“撒謊!聖門中原來都是你這般大言不慚之人,”立刻就狂噴了起來,“這艘鉅艦乃是上古時期遺存的秘寶,三年前才從古洛水中秘密打撈出來,歷史中從未有過記載,除了炎夏極少數的高層人物知道有它的存在,今天是它第一次公開亮相,你倒是說說,你是在哪裡見過的。”
“對,你倒是說啊,聖門傳人,造物堂主,不過是欺世盜名之輩!”
“說話啊,啞巴了?還是理虧不敢說啊!”
風揚本想早點登上鉅艦去跟鍾雲汐交代一些事情,沒想到卻在岸邊被一群莫名其妙的人擋住了,他不記得自己有招惹過這些小卡樂咪啊。
為什麼處處都有人找虐呢?賤乎?
“滾開,我沒有時間,也沒有義務告訴你們飛舟的秘辛,”風揚面色不悅,他真的是不明白為什麼在這種即將出徵的關鍵時刻,炎夏內部的人還在無時不刻的內耗。
剛邁開步子,就見到那童輝的嘴巴一歪,極盡嘲諷之意,大聲呼道:“你若是就這麼走了,就是預設你是名不符實,把造物堂主的位置讓出來,你不配!”
聽到這話,風揚豁然開朗……原來軒轅臺的造物堂主這個名號有人惦記上了呀。
他回過頭,看向這群義憤填膺的年輕人,突然就不生氣了。
因為他們不過是被老謀深算之人當槍使罷了,搖搖頭,淡淡一笑,輕甩袖子,繼續登船……他還是喜歡穿古時候的衣服,甩起袖子來更瀟灑。
“怎麼,要去找鍾長老打小報告嗎?是不是男人,有種別站在女人身後!軟飯男!”童輝醜陋的黑臉喊得都扭曲了。
風揚的腳步停住了,他緩緩轉過身來,全場氣壓瞬間變低。
就在眾人以為風揚要開始應戰的時候,只見他一甩長髮,俊朗的臉上第一次笑出了邪異的感覺,說道:“吃軟飯?也要看資本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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