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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歲在沙發上坐了下來,看著這條微博久久不語,高中有段時間她確實不合群,其實不止高中,7歲那年她上小學二年級,懵懵懂懂地知道了什麼是死亡,知道了她原來一直寄人籬下,知道了爺爺奶奶為什麼從來不喜歡她,也知道了街坊鄰里那些閒言碎語到底是什麼意思,從那以後她就變得小心翼翼,不愛說話了。
因為她怕說錯了話會被人嘲笑,她怕說多了話會被人厭煩,她怕說對了話會讓姑姑難做,那麼索性就不說了。
在那個活潑好動的年紀,她逼著自己沉穩了下來,從街坊鄰里嘴裡她懂了,姑姑一家沒有任何責任和義務收養她,她如果還不懂事,那麼姑姑可能會討厭她,遺棄她,儘管姑姑從來沒有抱怨過她調皮搗蛋,但是時間長了呢?姑姑自己也還有兩個孩子,葉誠軒當年也鬧騰的很,幾度都能聽到姑姑忍無可忍的怒罵,她如果還不懂事,那一切可都說不準。
所以為了不被遺棄,她只能懂事,聽話的讓學什麼就學什麼,讓做什麼就做什麼,什麼都學得通透,什麼都做到最好,累了也不好說,病了也不敢提,直到高二發著燒和姐姐去練舞暈倒了之後,一家人才說開了話頭,她才敢慢慢地去接觸和了解她所喜歡的東西,只是畢竟這麼多年了,性子已經被慢慢磨沒了,養成了如今這副溫順樣子。
她想不通她有什麼瓜可以被爆出來的,如果高一那段時間的不合群可以拎出來,她最多就是被打上“不近人情”的標籤。
只是陳歲總覺得這個人說的事並沒有那麼簡單。
她靠上了椅背,因為緊張而隱隱作痛地腦門刺激著她的神經,讓她皺起了眉,退出了廣場,她點開了她的粉絲群,群裡都是在擔心和討論這件事的。
—不知道歲歲怎麼樣了?她最不喜歡有人打擾她的三次元生活了。
—MD!那薛傅兩家腦子有坑吧,愛怎麼撕逼怎麼撕去啊!拖我們三歲下水乾嘛!
—就是啊!說起來我就來氣,當初就因為這兩家的應援詞,歲歲被他們罵成什麼樣子了,還出了宣告道了歉,現在為了他們蒸煮代言又翻出來吵,神經病!
—這兩家這幾年的騷操作太多了,而且好多都是未成年,到處蹭。已經算是百家雷了。
—他們越這樣,我越討厭他們蒸煮,一生黑!
—+1
—+1
—+1
……
—不過有一說一,歲歲長的真好看。
—沒錯沒錯,終於有人提了。
—就連證件照都那麼好看,我的證件照拍的跟鬼一樣……
—同一個世界,同一張證件照。
—當初聽聲音就覺得她應該是個溫柔又理性的美女,果不其然,哎呀~柒鈺真是好大的福氣啊(bushi!)
—其實我站她和青鳥。
—只有我站逸歲嗎?
—我最近在聽禍起,三歲和張逸晨聲音的適配度蠱到我心裡去了。
—emmm,我站驚歲欸~強制愛什麼的,太帶感了!
—確認過眼神,都是姐妹。
—只有我一個人磕暖歲嗎?
—江湖規矩,刷到哪對磕哪對!
—不是姐妹們,這歪的有點子離譜了,咱們不是在討論歲歲的事嗎?怎麼扯到cp上面去了,讓歲歲看到不好吧?
—沒事,只要不舞到正主面前,歲歲不管這些的,而且她又不看群,我們只要不傳出去,她怎麼會知道?
正看著微博群聊的陳歲:對不起,我看到了。
—不過你說的對,我們言歸正傳,那個皮什麼卡的有人知道她是誰嗎?真是歲歲高中同學嗎?
—不清楚,我看了一下她的主頁,都是轉發抽獎什麼的,感覺是個小號。
—煩死這些人了!還有yxh!內魚是沒有瓜吃了嗎?把手伸進配音圈?真是氣死我了!
—越想越氣,不行,我再去罵兩句!
我三歲呀:都彆氣。
—!
—?!
—歲歲!
……
—歲歲你還好嗎?
—網上這樣事會不會對你生活有什麼影響啊?
我三歲呀:都別生氣,我沒事,沒有影響的,不要擔心。
—歲歲歲歲,那個什麼皮卡丘真的是你高中同學嗎?她的什麼瓜是真的嗎?
—臥槽!這人誰?黑粉吧!
—肯定是黑粉,管理在嗎?叉出去!
—叉出去叉出去!
……
我三歲呀:乖,都別鬧,沒事,我知道你們好奇,問一下也沒關係的,我本來也想跟你們說的。
我三歲呀:這個皮卡丘我不確定是誰,但是我高一到高二的時候,那段時間確實很不合群,如果這個也算瓜的話,那我應該會有一個“不近人情”的標籤。
—高一不合群怎麼了?我高一也不合群。
—我也是,剛換了新環境不適應會排斥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9494!我看她就是心胸狹窄,看你長得好看,成績還好,嫉妒你,所以才合起夥來孤立你!
—我也覺得是,現在好多像她這種人就是自己生活不如意,所以恨不得眾生皆苦。
……
我三歲呀:不能這麼說,我跟你們說這些就是想告訴你們,如果我所謂的瓜真的被爆出來了,你們不要去管,也不要跟人家吵,控制好心情,不要不開心,我得去找找柒鈺和青鳥他們,這種事情我第一次經歷,我得請教一下他們怎麼處理,晚點我會發微博宣告,還有,薛傅兩位老師家的粉絲說什麼你們也不要去鬧,乖乖聽話,讓我放心,知道嗎?
—好。
—好的。
—知道了腦婆。
—!
—???
—樓上的,這是我老婆!
—瞎說,明明是我的!
—別說了,開戰吧。
……
陳歲看著這突然吵起來,開始滿屏刷“炸彈”“閃電”“骷髏頭”的介面,哭笑不得,關了微博開啟了微信,先在列表找到了顏憶,看到了她早前給她發的資訊。
—顏憶:你是三歲?
—顏憶:你也在他們圈子裡啊!
—顏憶:要不是安辰告訴我我都不知道欸。
—夕山:對不起,我不太喜歡工作被帶進三次裡,所以才沒有說過,給你帶來困擾了,真的很對不起。
回覆完了才開啟了訊息介面,平日裡沒有太多交集的同學都紛紛過來好奇她怎麼突然上熱搜了,她嘆了口氣,無奈地一一回復了起來,這就是她不想讓人知道的原因之一,工作和生活一掛了鉤,總會平添太多社交和麻煩。
江賜也是第一時間給她發了十幾條資訊,都是解釋和道歉的。
—江小賜:姐姐,對不起。
—江小賜:你的照片是我偷拍的,我本來只是想自己收藏,沒想過爆出來。
—江小賜:我也沒有想到我的室友會偷拍我的手機,把你的照片賣出去。
—江小賜:知道之後我已經第一時間和她理論並且絕交了。
—江小賜:真的真的對不起,我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真的對不起,你罵我吧,別不理我。
—江小賜:姐姐!
陳歲知道這事其實也不能怪她,雖然江賜偷拍不對,但是她並沒有想要觸犯她隱私的行徑,這麼長時間沒回復,小姑娘估計該鑽牛角尖哭了。
點開了副鍵,直接打了語音通話過去,江賜似乎是一直等著,還沒兩秒鐘就接了起來,語氣透著小心翼翼地膽怯:“喂?姐?”
“哭了?”
“嗯。”一句話讓江賜繃不住了:“對不起,對不起姐姐,我不知道會發展成這樣,早知道我就不跟她們炫耀了。”
陳歲嘆了口氣:“別哭,我沒有怪你,我打電話只是覺得文字傳達不了情緒,太過冰冷的詞不達意,你會鑽牛角尖,我沒有要責怪你的意思,別怕。”
“對不起。”江賜漸漸止住了哭腔。
“別哭了,哭花了臉不好看的,我也沒什麼見不得人的,只是不太喜歡把二次和三次混在一起而已,但是投身進這行的,後期掛鉤的東西太多,難保工作人員不會一個手滑,把你真名給掛出來,所以掉馬是遲早的事,你不用放在心上,知道嗎?”
“姐姐,我知道你在安慰我,這件事確實是我做的不對,也很嚴重,葉誠軒也和我說了一下,具體是什麼他沒有詳細告訴我,但是他還是第一次那麼兇過,我就知道這件事情很嚴重,我知道我道歉沒有用,我就是想著你不要討厭我就好了。”
“葉誠軒兇你了?”陳歲訝異:“這孩子,怎麼可以對女孩子發脾氣呢?姐姐晚點幫你說他去。”
“不!我做錯了事就應該接受批評,他兇的沒有錯,你別說他。”
“好,不說,你也不要再擔心這件事了,你道了歉,我接受了,那就翻篇了,聽話,不要再想了,把心思呢都放在學業上,你要真覺得過意不去呢,就幫姐姐好好盯著葉誠軒,讓他也把心思放在學習上,好不好?”
“好。”大概是哭久了,停下之後伴隨著後遺症,江賜抽抽了一下:“姐,你真好,我要粉你一輩子。”
陳歲無奈地笑了:“好,那現在呢,先去洗把臉,喝點水補充水分。”
“好,姐姐再見。”
“再見。”
安撫好了江賜,陳歲繼續回覆著列表裡的資訊,葉誠軒的資訊也比較多,陳歲跟他聊了幾句,讓他不要擔心,才接著回覆介面裡包括了柚子和緋貓,還有安辰和張逸晨等二次工作同事的慰問,等回覆到了底,她才開啟了天籟的群聊,裡面也是在擔心和討論她這件事的。
—故里:八百年沒出事,一出事整這麼大一出?歲歲不會被人整了吧!
—童童:這個熱搜上的莫名其妙,排名還靠前,明擺著有人刷上去的。
—時夜:這個熱搜怎麼降啊?總這麼掛著也不是個事啊。
—故里:我沒上過熱搜,我不知道。
—商樹:我也沒有。
—時夜:我也沒有。
—星淺:青鳥不是上過嗎?@清快快快,教一下怎麼降熱搜。
—青鳥:現在這個勢頭沒法降,那兩家粉絲的勢頭太猛了,歲歲明顯就是被當槍使的,強行降會適得其反,先用社團的號發了宣告,然後都在自家群裡讓他們不要去點有關三歲詞條,時間長了自然就不會降下來的。
—故里:行。
—暖色:好。
……
—青鳥:歲歲在嗎?
—三歲:我在。
—三歲:我去微博看了一圈了,已經安撫了粉絲了,謝謝你們,還有就是我第一次掉馬,我不知道我宣告要怎麼發,想請教一下。/捂臉
—時夜:那你算問對人了。
—時夜:咱們團裡你是第一個掉馬的,所以我們都在等著看你的模板,好以後我們掉馬了,可以套著用。
—三歲:……
—故里:你這多少就有點過分了!
—故里:歲歲你要圖嗎?我這有一個資料夾你的精修圖,都是我們之前團建啊,寫真啊,日常啊,你的那一部分,之前一直沒機會發,現在都知道你長什麼樣子了,就可以發了,怎麼樣?這次宣告配圖我給你挑幾張。
—三歲:……
—三歲:聽我說謝謝你們……
—暖色:欸,那個說是歲歲高中同學的,有動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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