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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覺睡到自然醒,陳歲睜開了眼,近日來的疲憊一掃而空,她看了一眼時間,還沒到7點,微信倒是有幾條資訊,點開一看,她哥11點多的時候發過來說他已經到了,然後是單驚蟄的。
和她哥發過來的時候差不了多少,但是發的比她哥密。
—太陽到達黃經的345度:你回來啦?
—太陽到達黃經的345度:怎麼這麼趕?累不累啊?
隔了幾分鐘她沒有回覆,他又發過來詢問。
—太陽到達黃經的345度:你睡了嗎?
看她一直沒有回覆,才發了一句結尾。
—太陽到達黃經的345度:睡吧,晚安。
陳歲先回復了她哥,才切回來回覆了單驚蟄。
—夕山:早安,抱歉,昨晚睡的比較早,所以沒來得及回覆。
然後就起了床,洗漱過後動手收拾起了屋子,走的匆忙,回來的又累又不想動,導致家裡有些亂,她紮起了頭髮就開始給家裡拖拖擦擦,出了一身汗又洗了個澡,忙完已經過8點了,給自己整了杯牛奶和三明治,收拾完在網上打了車,就搗拾搗拾出門了。
在路上的時候她就給柒鈺發了資訊,跟他說自己回來了,要先去聽覺完成今天工作,看看晚點有沒有空過去天籟,沒空的話只能麻煩他把酸奶送回來了。
車在聽覺門口停了,陳歲下了車關了門,準備進去的時候,正好就趕上了差不多時間到來了張逸晨。
張逸晨看到她的時候明顯有些意外“你回來了?”
陳歲笑著點了點頭“是啊,逸晨老師,早啊!”
“早。”張逸晨和她一起進了門“你家裡的事辦好了嗎?”
“已經好了,謝謝逸晨老師關心。”
張逸晨一邊按下了電梯樓層,一邊開口道“沒事,同事之間相互關心也是應該的,如今沒事了,我也就放心了。”
“謝謝。”陳歲點了點頭,承下了他的關心。
“對於你父母的事我也深表遺憾,”張逸晨繼續道“只是我想說句不好聽的,我覺得他們在天之靈應該也不會希望你變成這個樣子。”
“嗯?”陳歲看著他,顯然不懂他這句話的意思。
“我想給你一句忠告,有些人有些事,還是保持點距離好。”
“什麼?”陳歲更不懂了。
張逸晨看她這副樣子,覺得她就是揣著明白裝糊塗,抿了抿嘴,在心裡默默感慨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電梯也正好到了,他用嘆息止住了話頭“走吧。”然後率先出了門。
陳歲跟在他後頭,還在思考著他那句話的意思,糾結了半天都沒糾結出個子醜寅卯,等人到齊後又開始準備錄製工作,也就沒有時間讓她再瞎琢磨什麼。
今天的戲只有她自己錄製,所以錄音棚裡只有她一個人,蘇洛在外頭詢問了一下她準備好了沒有,她朝外比了個OK的手勢,蘇洛就播放了張逸晨和單驚蟄這一段的音訊給她搭戲,磨合了兩次漸漸搭上了點。
完美收尾的時候,錄音間裡很安靜,沒有人出聲打擾。
陳歲坐在錄音棚裡側著臉,低著頭,肩膀有些輕微地抖動著,她錄製到今天才發現,她和風舍迦某些方面是相似的,父母的離去,都出現在她們最無能為力的時候,風舍迦是時間,而她是年紀。
她平復了好一會,才壓下了這感同身受的共情,擦了擦眼淚,調整好情緒,她重新看向外邊。
“可以嗎?需要再保一條嗎?”
“不用,很好,過了。”蘇洛朝她搖了搖頭,體貼的沒有多問什麼“我們準備下一場吧。”
“行!”
一直到臨近下午,陳歲才把今天的個人戲錄製好,蘇洛陪著她一起進行,完成之後倆人才出了錄音間去隔壁吃飯。
張逸晨正一邊吃著一邊刷手機,看她們進來,打了聲招呼“你們怎麼那麼晚?”
“風舍迦的個人場就差一點了,就想著一次性錄完,下午就可以錄和上雲螭的場了。”蘇洛一邊拉開椅子一邊說道。
“你早上的工作怎麼樣?能趕下午的場嗎?”
“差一點,應該3點半左右能錄完。”
“行,那等下先錄上附離和風舍迦的,對了,驚蟄該回來了吧!”
“嗯,在路上了,等會就到了。”張逸晨塞完了最後一口含糊不清地回答她。
陳歲這才發現早上到現在都沒看到單驚蟄,也才想起,她好像忘記回微信了。
一邊扒著飯一邊開啟微信,單驚蟄給她發了兩條,一條是問早,還有一條是他今天早上有別的廣播劇的錄音要去其他家錄製,早上不會在聽覺。
陳歲先回了句好,然後照例給他解釋了回覆晚的原因。
“對了,”張逸晨吃完了飯,把飯盒一蓋,靠上了椅背“和風舍迦是哪一場?”
“床戲。”
“咳…”
“咳…”
一句話讓兩個cv都嗆到了,又同時拿起了桌上的礦泉水給自己灌了下去。
似乎是覺得不夠勁爆,蘇洛對著陳歲又補了一句“你和上附離的,也是床戲。”
陳歲默默地擰開上一秒擰回去的瓶蓋,又灌了兩口:大可不必都告訴我…
單驚蟄趕回來的時候已經2點半了,陳歲和蘇洛正在討論著下午的錄製。
“驚蟄到了。”因為正對著門,所以蘇洛最先看到他,陳歲聞言回了頭,對上了單驚蟄的視線,率先笑了。
“下午好。”
“下午好。”單驚蟄關上了門湊了過來“你們在討論下午的錄製嗎?”
“是啊,逸晨那邊3點半才能結束,所以現在是等著你來先錄,”蘇洛合上了筆記“下午錄製什麼內容我剛剛也發微信跟你說了,你準備好了的話,咱們就可以開始錄製了!”
“我隨時OK。”
“行!”蘇洛一拍手“那各就各位,準備開錄!”
“好。”陳歲應了一聲,先一步進了棚,單驚蟄沒有跟著進去,等錄音棚的門關上了,看著陳歲坐在了麥克風前,他才壓低了聲音詢問著蘇洛。
“洛姐,歲歲早上沒有什麼問題吧?”
蘇洛疑惑地看著他“有什麼問題?”
“情緒狀態什麼的沒有哪裡不對吧?”
“情緒狀態啊?”蘇洛想了想“早上生病那場戲,她的情緒是挺受風舍迦影響的,好一會才走出來,估計是想到她爸爸媽媽了吧。”
單驚蟄抿了抿唇“除此之外沒有了吧?”
蘇洛搖了搖頭“沒了。”
“那就好。”
蘇洛覺得不對勁了“你小子,怎麼那麼關心她啊?”
單驚蟄閉了嘴,怎麼說呢?總不能告訴你,人家哥哥把妹妹託付給我照看了吧。
“同事之間關心一下怎麼了?”
“平時不見你這麼關心咱們家,這會倒是會裝了?”
“去,誰裝了?不說了,該錄音了。”然後就溜進了棚。
蘇洛看著門裡面的那對男女,直覺有貓膩。
“早上錄製怎麼樣?”單驚蟄在她旁邊坐下問道。
“還行,沒什麼問題,就可能情緒的地方拿捏不是很準,看看後期剪輯出來是什麼效果,不行可能就要返音了。”
“不會,我相信你可以的。”單驚蟄給她比了個大拇指。
陳歲有些哭笑不得地看著她“你對我怎麼總是盲目的自信?”
“不盲目,我就是自信。”單驚蟄盯著她的臉,一字一句真誠地道。
陳歲也看著他,一言不發的四目相對,讓這狹小的錄音棚的氣氛更顯得曖昧了起來。
蘇洛敲了敲玻璃打斷了他們無聲地對視“兩位老師,咱們下了戲再繼續看吧,現在準備開錄了好嘛?”
這一下讓倆人都回了神,陳歲趕忙低下頭看著手裡的頁本來掩飾臉上升起的紅暈,單驚蟄也有些不自在地收回了視線,掃了一眼還停留在玻璃框前看著他們倆的蘇洛,輕咳了一聲“可以開始了。”
“好的。”蘇洛八卦的看了他們一眼,才轉身回了位置,拿出了專業素養,開始錄製。
“歲歲,喘的這個音稍微再軟一點。”
“還軟啊?”陳歲臉都紅了,根本不敢看旁邊同樣紅了耳朵的單驚蟄。
單驚蟄低著頭往前挪了挪,聽著她們的對話,只覺得煎熬。
要再軟,起反應的就不止上附離了。
“對,軟音裡面再帶點演的成分,這裡風舍迦對上附離的情感多的是恨,所以需要配出那種演出來又不突兀的愛慾。”
陳歲琢磨了一下,點了點頭“好,我再試一下。”
“然後驚蟄,你的喘稍微再狠一點,欲少一點,新婚之夜這場戲上附離是已經知道風舍迦和上雲螭有關係的了,所以不甘和狠是重頭戲。”
“好。”
兩人都是一說就能懂的,調整好了情緒重新開始錄製時,已經基本達到了蘇洛想要的效果了,等張逸晨錄製好過來的時候,他們的戲份,已經接近尾聲了,最後一個音收完,蘇洛才大發慈悲的讓他們過了。
兩人神同步的脫了力靠上了椅背鬆了口氣,又拿過桌上的杯子,象徵性的碰了個杯,慶祝了一下,還沒喝兩口,剛剛錄製的音訊就被放了出來,曖昧的喘息聲傳遍了整個房間。
陳歲驚的一口沒忍住嗆了起來,單驚蟄也大叫了起來“欸!這個就不必從頭播放了,我們趕緊轉下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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