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第 1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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鄰居們驚訝地看著沈牧,他們沒想到沈牧會站出來維護柳煙凝,畢竟他們得到的訊息是沈牧接受不了柳煙凝將阿寶帶成了傻孩子才離家出走。
蔣丹聽到沈牧為了維護柳煙凝竟然當眾指責自己,頓時臉色發白,眼睛也紅了,她看著沈牧,低聲下氣地說道:“是我的錯,沈牧,既然你說你媽不還你錢,是我的過錯造成的,那我賠給你。”
周琴和蔣丹在同一個科室,關係處得不錯,此時聽她說要賠錢,打抱不平,“蔣丹,這錢憑什麼你賠啊?他們是一家人,給誰不是給,你又不是自己把錢給昧下了,再說,你獨自帶著童童,生活本就緊巴巴的,你拿什麼賠?”
蔣丹抹著淚,“肖強的撫卹金還有一些,不夠賠的,我慢慢地上班掙了還。”
圍觀的鄰居聽不下去了,紛紛說道:“這錢沈牧他愛人能領,他媽也能領,你錯什麼呀,柳煙凝,蔣丹真把肖強的撫卹金賠給你們,這錢你們拿了不昧良心嗎?”
沈牧沒想過要追究蔣丹的責任,但他希望蔣丹能給柳煙凝道個歉。可蔣丹道歉的方式就是用撫卹金來賠償他們,這不像是認錯,倒像是將他們夫妻架在火上烤。
“我們不需要...”
沈牧的話還沒有說完,柳煙凝就像點燃的火藥一樣打斷了他,“蔣丹,你哭什麼呀,該哭的人是我吧,這幾年你把錢給了沈牧他媽,家屬院的各位是怎麼在背後議論我的,大家心裡清楚,但凡蔣丹你澄清一句,我也不至於背了這麼幾年的黑鍋,委屈的人是我。”
有人想起來,和柳煙凝不同,柳煙凝很少跟他們來往,蔣丹在院裡的人緣很好,她爸退休之前又是院裡的領導,跟鄰居打成一片,柳煙凝在院裡名聲臭,蔣丹好。
要說蔣丹不知道他們背後議論柳煙凝的事,那不可能,好多次他們當著蔣丹的面議論柳煙凝,蔣丹還幫柳煙凝說好話呢。但也從來沒聽她提起沈牧工資被吳桂芬領走的事情,不然他們也不可能議論這個問題這麼幾年。
蔣丹捂著臉,無聲地抽泣,彷彿受了多大委屈,肖童童跳著腳,指著柳煙凝大聲罵:“壞女人!你搶走我沈叔叔,還罵我媽媽!你是壞女人,臭女人!”
雖說童言無忌,可肖童童的話,也讓人將目光聚在了沈牧和蔣丹身上,肖童童的爸爸可是肖強!他為什麼會說柳煙凝搶走了沈牧呢,難不成蔣丹對兒子說了什麼?眾人將目光移到蔣丹身上——肖強都已經死了,蔣丹不會是對沈牧有什麼心思吧!
蔣丹也被肖童童的話嚇了一跳,連忙扯住他的手,“童童,別瞎說!”
阿寶氣呼呼的,瞪著肖童童,小臉都鼓成包子了,他雖然沒聽太明白大人們在說些什麼,可他知道肖童童和他媽媽都很討厭!肖童童還罵他媽媽!阿寶啊啊地張著嘴,恨不得能馬上說話罵回去。
沈牧吃驚地看向肖童童,童言無忌,可肖童童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柳煙凝冷笑著看向蔣丹,“蔣丹,沈牧是我丈夫,你可別亂教小朋友說話!我需要的只是你一句道歉而已,你也別說什麼拿撫卹金賠償我,這是耍無賴,誰敢要你的撫卹金啊,我憑空花了老公的錢都被議論幾年,真拿了你的撫卹金,我還不得被唾沫丁給淹死!”
蔣丹面無人色,訥訥地辯解:“小孩子的話怎麼能當真呢!”
“蔣丹確實不地道,這麼幾年也不將實情說出來。”
“童童他爸可是肖強,為國捐軀!蔣丹怎麼不教孩子念著他爸,反倒是惦記人家沈牧呢!”
議論聲傳進蔣丹的耳朵,她臉色慘白,身體顫抖起來,彷彿搖搖欲墜。
沈牧看著肖童童,肖強是為國捐軀,肖童童應該一輩子懷念他的父親。可肖童童卻……沈牧有種不舒服的感覺。
該說的也說清楚了,他拉了拉柳煙凝,“我們回去吧。”
柳煙凝沒等來蔣丹的道歉,她也不稀罕了,也沒理會沈牧,伸手將阿寶從沈牧懷裡奪了過來,分開人群往家走去。
阿寶還沒吃到雪糕,但是他知道今天媽媽應該不會帶他去買雪糕了,乖乖地讓媽媽抱回了家。
沈牧緊隨其後。
到家後,阿寶被媽媽放下地,他自己換了鞋子。
柳煙凝擔心阿寶被剛才那個場面嚇住,“阿寶,你剛剛怕不怕?”
阿寶想了想,搖了搖頭,其實他剛開始有點怕,後面沈牧去了,他就不怕了。
柳煙凝摸了摸阿寶的臉,“媽媽要工作了,你跟爸爸去買雪糕好不好?”
沈牧跟在後面,聽到這句話頓時一愣,他詫異且驚喜地看向柳煙凝。
阿寶認真地想了想,又回頭看了一眼沈牧,垂下頭思考。
沈牧情不自禁地放緩了呼吸,他不認為阿寶會願意跟他去,但柳煙凝對他的態度友好了很多,這讓他很欣慰。
沒想到阿寶經過激烈的思想鬥爭之後,竟然點了點頭。
柳煙凝也有些詫異,她抬起頭看向沈牧,“出了家屬院往右手邊走一百米,有個樂樂商店,你帶阿寶去買雪糕吧。”
沈牧求之不得,他的聲音放得極緩極柔,生怕阿寶反悔不跟他去了,“阿寶,跟爸爸走吧。”
等阿寶跟著沈牧出了門,秦姨才走過來,“我真擔心你吃虧。”
柳煙凝輕哼一聲,“我這幾年跟蔣丹抬頭不見低頭見,一週起碼也要碰面三四次的,她一句都沒提過工資的事,你是沒看到她看著沈牧那含情脈脈的樣子,以為誰不知道她的心思似的。”
秦姨見她輕描淡寫,忍不住說道:“真看不出來蔣丹還有這樣齷齪的心思,我看大院的人都將她誇出花來了。不過沈牧是挺好的。”
最後一句的言下之意,想讓柳煙凝將人看牢了。
柳煙凝默然,她跟沈牧結婚是各取所需,沈牧得成家單位才會信重他,不然一個單身小夥子,有什麼重大的任務也不敢交給他去辦,這個年代,大齡不婚,就會被認為人不穩重。
而柳煙凝則需要一個落腳之地,雖然結婚了,她跟沈牧沒有任何感情基礎。
柳煙凝對沈牧只有兩個要求,對阿寶好,不搞破鞋。如果沈牧犯了後者,對阿寶也是一種傷害,柳煙凝非常清楚這點。
從目前來看,沈牧還是看重阿寶的,即使只有千分之一的可能,柳煙凝都想給阿寶一個完整的家,她很清楚,不管她給阿寶的愛有多少,父愛缺席的人生就不可能完整,靈魂永遠都會缺失一塊。
“沈牧跟蔣丹應該沒什麼,要真有什麼,跟沈牧結婚的人就是她,而不是我了。”柳煙凝說完就去書房了。
沈牧帶著阿寶穿過家屬院,來到樂樂商店買了小矮人雪糕,往家裡走。
一路上沈牧都在跟阿寶說話,但阿寶都沒什麼反應,自顧自地舔著雪糕。
納涼的人都還沒有回去,老遠,沈牧就聽見他們議論紛紛。
“蔣丹是不是故意的啊,她為啥不將實情說出來呢,人家柳煙凝根本就沒拿到沈牧的工資,我記得有一次沈牧他媽來看孫子,遇到我們就訴苦,說柳煙凝霸佔沈牧的工資,一分錢都不拿給他們養老的時候,蔣丹就站在一旁的,她可什麼都沒說!”
沈牧愣住。
阿寶要往前走,走了兩步就發現走不動了,回頭一看,沈牧失神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阿寶急著回家找媽媽,連連拉扯他。
沈牧回過神來,看向阿寶,阿寶朝家的方向指,示意沈牧走快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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