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危機考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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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善南表情嚴肅,雙眸明亮深邃,隱隱透著一絲鋒銳。
這讓他的氣質比往常更具有壓迫感。
凌厲的目光掃過眾人時,像是一把利刃在切割空氣。
徐麗和她的兩名閨蜜本能地迴避了這道鋒利的視線。
三人就這麼呆立在原地,剛才的囂張勁消失的無影無蹤。
營銷總監王林縮著脖子跟在熊善南的身後,卑躬屈膝,面露諂媚之色。
穿著黑西裝的保鏢沿著階梯跑上來,皮鞋踩踏聲整齊而規律。
他們在售樓部門口負手而立,神情肅穆,仿若兩排鋼鐵澆築的雕塑。
熊善南徑直走向池魚,抓起他的手緊緊握住。
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是單手,池魚用的雙手。
現在剛好反過來,他主動用雙手握住池魚的右手。
熊善南握的很緊,手掌炙熱,從下車到進門,沒有一句言語。
但他想說的話全在眼睛裡。
那眼神非常複雜,池魚一時之間不知道如何描述。
有疲憊,有詫異,有焦慮,有感激,還有劫後餘生的慶幸。
池魚這才發現熊善南的眼中帶著血絲,也許他昨晚一夜未眠。
熊善南只有四十多歲,幾天不見,他那斑白的雙鬢長出了更多的白髮。
池魚注意到他手腕上還是戴著那塊發舊的浪琴中古表,這是1992年為紀念浪琴品牌建立125週年推出的中性款式。
表身鍍金,指標呈細葉子狀,小秒針盤上方刻著1867和1992兩個數字。
這次握手持續了幾十秒,也許一兩分鐘。
眾人見到此景,不敢出聲打擾。
原本態度強勢的徐麗三人組也變得噤若寒蟬。
熊善南沒出場時,她們跟銷售人員還有掰扯的餘地。
現在給予簽名的正主現身,又對池魚態度曖昧,徐麗就是再蠢,也知道不是鬧事的時候。
熊善南用略微嘶啞的嗓音對李新蘭說:
“你就是池魚的媽媽吧?你在這裡休息一會兒,我有話要跟池魚說。”
他轉身交代營銷總監:
“王林,你們好好招待貴客。”
營銷總監小跑過來,此時他在熊善南面前,就像一條乖巧的哈巴狗。
“明白,明白。”
徐麗三人聽出來“貴客”並不是指的自己,表情很是尷尬。
原本圍著她們的銷售人員,跑去向池魚和李新蘭獻殷勤也就算了。
現在南川市首富過來,也忽略了她們,直奔池魚而去。
這種從天上瞬間摔在地上的落差感真不好受。
徐麗在哪家奢侈品店不是座上賓?
去南川市的哪個售樓部不被熱情招待?
她還是頭一次遭受這種沒有言語的“羞辱”。
幾人穿著光鮮亮麗,不論身份還是地位,都比池魚母子高多了。
卻被置之不理。
這種無形的打臉如何不令人生氣?
但徐麗無可奈何。
她託關係找的營銷總監,在熊善南面前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閨蜜那個住建部上班的老公,在這種大人物面前,也算不了什麼。
熊善南可是市政府的座上賓,家族背景更是深不可測。
徐麗知道那套房子今天是到不了自己手裡了。
繼續糾纏下去,只會自取其辱。
她忿忿地瞪了池魚母子一眼,然後帶著兩名閨蜜悻悻離去。
剛進門的時候有多囂張,走的時候就有多落魄。
熊善南從頭到尾都沒有正視過她們三人。
他帶著池魚前往雲灣上城,保鏢們上車跟在後面。
等所有人都離開了。
王林收起笑容,怒視吃瓜的員工:
“都看我幹什麼?還不快乾活?!”
眾人像雛鳥一樣連忙縮回脖子,開始忙碌起來,拿資料的拿資料,獻殷勤的獻殷勤。
工作重心全部聚集在李新蘭身上。
畢竟是熊董親自點的“貴客”,沒人敢對此有異議。
……
……
雲灣上城正門的設計非常考究,門廊上方裝飾著精緻的雕花,顯得既莊重又優雅。
進入小區之後,彷彿步入了另一個時空,城市的喧囂在此刻變得遙遠而模糊。
小區主路上鋪著精工細作的鵝卵石,兩邊的草地宛如細膩的綠色地毯,上面有精心佈置的雕塑。
一位隨從走上來想幫熊善南撐傘,但被他拒絕了。
“你們退遠一點,沒我的允許,不準靠近。”
“是。”
池魚和熊善南並行在小區裡,後面遠遠跟著幾名西裝革履的保鏢。
熊善南直入正題:
“昨晚我的私人飛機在前往深城的途中失控墜毀了,直到今天早上,我才把事情全部處理完。”
池魚已經提前看過新聞了,只知道熊善南不在飛機上,其他情況不太瞭解。
“有人成功逃生嗎?”
熊善南搖搖頭,語氣沉重:
“機組三人,加我手下的八名員工,無一生還。”
池魚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兩人繼續往前走。
沿路的住宅樓設計獨特,每棟樓都有自己的風格,有的是歐式古典的建築風格,有的是現代簡約設計。
樓間的空地上,偶爾可以看到孩子們在玩耍,他們的歡笑聲為這個小區增添了幾分生機與活力。
熊善南忽然開口問道:
“你是怎麼知道的?”
這句話讓池魚心頭一震,他早就預料到熊善南會問到這件事。
那天他的操作很大膽,不論是切換天氣預報,還是贈送平安符,在事後都有可能讓當事人察覺到自己的意圖。
如果是別人還好,像熊善南這種常年行走在灰色領域、又仇家眾多的人。
這番操作很容易引起他的猜忌。
我是怎麼知道的?
總不能告訴你我是重生者吧?
池魚拼命穩住自己的心態。
現在誰都可以慌。
唯獨他不行。
“抱歉熊總,我知道什麼?”
池魚反其道而行之,大膽地直視熊善南的眼睛。
熊善南停住腳步,用審視的目光盯著他看。
兩人就這麼一直對視著。
身後的保鏢們發現異樣,不由自主地提高了警惕,緊緊盯著兩人。
這是一個考驗。
池魚在心裡告訴自己。
只要過了這關,往後一馬平川。
如果過不了……
池魚不敢想象後果。
熊善南那雙銳利的眼睛彷彿把他看穿了,身上任何秘密都無所遁形。
這種目光帶來的壓迫感,重若千鈞。
換別人早就崩潰了。
但池魚還是憑藉強大的心理素質挺住了。
他演的就像初出茅廬的後輩面對位高權重的前輩一般。
有懵懂無知,有侷促不安,但唯獨沒有被戳破的慌亂。
最後一條尤為重要,這成功騙過了熊善南。
普通人見到他確實會害怕,更別提一個少年了。
也許那天只是巧合?
熊善南猶疑不定。
他移開目光,拍了拍池魚的肩膀:
“沒事,謝謝你的平安符。”
熊善南的臉上重新恢復了之前的微笑,然後向另一個方向走去。
短短十幾秒,池魚彷彿過了半輩子。
他默默跟在熊善南的身後。
用只有自己能聽見的聲音長長撥出一口氣。
事後池魚回憶起這十幾秒,感覺像是在萬米高空走鋼絲,每一步都如履薄冰。
那種煎熬的感覺,他這輩子都不想再體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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