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花散人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零三章 恐怖沙塵暴,鳳舞求凰訣,麻花散人,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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剿滅了縣令派來的手下,呂守文命人挖了大坑將這些人掩埋,不留下任何證據,以免縣令提前知道有所準備。

這些人一去不返,縣令肯定生疑,但是也強過有人通風報信。

如今只有董娥一個嚮導,想要往回傳遞資訊更是艱難,假如在大漠迷路,絕對死路一條。

事已至此,只得一起向前行,走一步看一步了。

使團在董娥引導下,先返回兩日前的那條小河旁,沿著小河行了三日,看到一座高大敖包後,董娥笑了。

指向前方連綿起伏的丘陵,她對著古聖超道:“大哥你看,從前面隘口穿過去,就到了真正的大漠。那裡常年飛沙走石,駝隊經過上百年往返,硬生生踏出一條道路。這條路需要十多天才能走出,沿途不會有任何補給,所以咱們要在這裡儲存到足夠的清水才能上路。”

眾人聽聞趕忙下馬,到小河旁接水。只要是能裝水,可以隨身攜帶的壺、囊、鍋等等容器,全部裝滿水放在馬上和車廂裡。

董娥又發現問題提醒道:“水壺和水囊隨身攜帶的儘可能不要離身,大漠不時有沙塵暴,馬匹通常因為害怕亂跑而丟失,不要把所有東西放在馬背上,以免找不到。”

偷襲他們的那些人都騎了馬,現在馬匹充足,古聖超挑了匹騎行,把馬車讓給董娥。

她身上傷口沒有痊癒,一個人在車廂裡能安心養傷。

馬匹吃的草料也準備妥當,眾人稍作停留便上路。

穿過丘陵間天然形成的隘口,前方一望無垠,再無任何遮擋。

連草都少得可憐,間隔很遠才能看到一簇綠意。

一眼望去,全部是砂礫和碎石,平鋪在蒼茫的瀚海中。

果然如董娥所言,在橫無際涯的大漠中,隱約出現了一條略微帶有弧線的淺淺印跡。

那是上百年來馬匹和駱駝反覆踩踏,開闢出的一條路。

沿著這條路不緊不慢前行,眾人再無奢望,十多天枯燥的日子,想想也是讓人煩心。

有人煩悶,有人卻是開心,呂守文指著前方若隱若現的道路興奮道:“朝廷上下對邊境是否開市議論紛紛,爭論不下才讓我們出來考證。兩國間多年不曾有過正常貿易,按理說交通早就阻塞,但是這條路證明了民間私下的交易從未中斷,更加說明了兩國開市的必要,我們不虛此行。”

有了這條路,董娥專心在車廂裡養傷和練功,大可不必擔心迷路了。

白天趕路,晚上宿營。

順利前行了六日,

這日董娥在車廂裡忽然感到胸悶,頓覺不妙,探出腦袋觀望。

東南方向晴空萬里,西北方向反而霧濛濛一片,有風從那邊吹來,微風徐徐,帶來濃濃的土腥味。

不好。

“停下,快停下,有危險。”董娥鑽出車廂立起高聲大喊。

“怎麼了?”古聖超縱馬而來。

望著迷濛的遠方,董娥焦急道:“馬上有沙塵暴過來,我們要即刻圍在一起,大家聚攏起來才能抵禦狂風。”

“不會吧,有這麼玄乎?”有人將信將疑。

對於這個剛結識的義妹,古聖超倒是言聽計從,他立即策馬奔向前方的呂守文,邊行邊喊:“前面的停下,後面的趕快跟上,大家圍成一個圓圈。”

呂守文聽到聲音勒馬停下,見是古聖超便問:“怎麼了?”

“沙塵暴,有沙塵暴要來。”古聖超指向西北。

“還有人知道嗎?”呂守文從未親身體驗過,轉身徵詢其他人意見。

隨行的隊員有人經歷過,遠眺後不安道:“看著像,還是先做好準備為妙。”

聽從了大家看法,呂守文將手中的旌節高高舉起,放聲疾呼:“以我的旌節為中心,所有人馬向我圍過來。”

一聲令下,眾人有條不紊進行。

馬兒好像也感知到危險,見主人下馬,不等主人指示紛紛臥倒。

此刻,不知從哪裡奔來兩匹高頭大馬,繞著眾人轉了一圈,然後朝南面飛馳而去

眾人都在忙碌中,誰也沒有在意馬兒從何而來。

載著董娥的馬車要停在上風頭,企圖為大家遮擋風沙,她阻止車伕道:“大哥,絕對不可,車輛只能停在下風口,要不然飛起來會砸壞人的。”

車伕不以為然:“能有多大的風,聽我的沒事。”

董娥無奈,只得求助古聖超。

副使的話還是管用,車伕雖有怨言,不得不趕了馬車到下風口停留。

看到車伕不滿的表情,董娥依舊有話要講:“大哥,趕緊把馬從車上摘下,車軲轆也要扔掉,要不然還是會被風捲走的。”

“有完沒完,就你事多。”

看車伕的架勢,她若不是副使的義妹,就要動手打人。

董娥受了委屈眼淚汪汪,只得靠在古聖超身上尋求安慰。

古聖超看在眼裡,也是狐疑。

正疑惑間,忽聽有人驚呼:“看那邊是什麼?”

眾人跟隨那人的手勢望去,遠處出現一座大山,緩緩朝這邊挪移過來。

大山橫亙數十里,全是黃色的砂石組成,頂天立地而來。

奇怪的是,能把砂石捲起如此之高,眾人感覺到的風卻不大。

這樣恐怖的景象,讓每一個人都心驚肉跳。

“趕緊趴下,圍起來趴下,都擠在一起最好。”

董娥雖然受了委屈,為了大家的安危還是在高聲提醒。

這次無人反駁,都自覺圍在一起,肩並肩緊挨著,趴在滿是礫石的地面上。

恨不得刨個坑鑽進去。

霎時,疾風吹來,耳邊狂風大作。

車伕駕馭的那輛車馬兒受到驚嚇,前蹄高高抬起,不斷嘶鳴著。

他見勢不妙,竟然站起朝馬車奔去,快速將馬兒從車上摘下。

馬兒害怕,四蹄翻飛居然逃遠。

車伕再想返回人群,逆風已經邁不開腿,身前彷彿一面牆擋在那裡。

一陣密集的沙石打在臉上,疼的要命。不得已,向後退了兩步躲到車後。

剛才晴朗的天空瞬間暗了下來,三步之外就看不見東西,無窮無盡的沙粒劈天蓋地橫掃而過。

感覺到身後有東西在推他,車伕扭頭,那輛沉重的馬車抵著他慢慢漂浮起來。

車伕大駭,沒有來得及反應,馬車就從頭頂飛走。

他沒留神頓覺站立不穩,狂風捲著他也飛離了地面。

“我命休矣。”

車伕哀嘆,悔不該自作主張,為了臉面非要和董娥小姑娘作對。

陡然,一隻大手及時抓住了他的腳踝,硬生生把他拽下來,壓在身下。

車伕眯縫著眼觀看,砂石怕打著眼簾生疼,幾粒細沙飛入眼中,淚水不聽話湧出,連忙合上雙眼。

就是那一瞬,他也看清是副使古聖超救了自己。

“多謝!”

一張口的功夫,嘴裡便灌進沙土。

兩人誰也不敢睜眼,誰也不敢開口說話。

古聖超饒是內力渾厚,也得拼命和風暴抗爭,避免捲走。

過了一會兒,沙土在兩人頭頂堆積,慢慢形成一道沙梁,只得用手護住口鼻,避免窒息。

反正昏天黑地不辨日月,兩人一動不動抵禦著風暴。

狂風呼嘯,鬼哭狼嚎一般,各種聲音混雜在一起從頭頂飛過。

細密的沙石不斷在身前和旁邊堆積,逐漸遮住了半個身子,緊緊扒在地面的那條胳膊,全部被沙土埋沒。

這樣也好,有了沙石的固定,古聖超也省卻了力氣,終於可以喘口氣了。

堅持著,堅持著,最後實在精疲力盡,才沉沉睡去。

一覺醒來,天色還是陰沉。眼前灰濛濛看不清東西,耳旁依舊是呼嘯的狂風。

身上特別沉重,艱難地抬起手摸了摸,整個身子已經全部掩埋在沙土中。

用手扒掉鼻孔邊的細沙,繼續睡覺。

昏昏沉沉,醒了睡,睡了再醒。

感覺過了好久。

風終於小了。

古聖超疲憊地站起,整個天空從上到下像是罩了許多層薄紗,昏黃的顏色瀰漫著天地。

鼻孔裡嗅到的土腥味十足。

腳下的車伕像是死去,一動不動。

扒開他身邊的沙土,把他從裡面拉出來。

輕輕拍了拍他的臉:“喂,你沒有事吧?”

車伕哼哼唧唧睜開眼,看了看天:“我就是睡著了,沒有事。”

他吐出口中的細沙問:“現在是白天還是黑色?”

“我也不知道。”古聖超搖頭。

確實無法判斷,除非用沙漏計時才能估算。

不遠處有模糊的人影在晃動,古聖超跑了過去。

有人也站起,同樣的懵懂,像是做了一場夢。

“董娥,董娥。”古聖超高聲呼喚著,唯恐義妹出現意外。

“大哥,我在這裡。”

董娥站起,拍打著身上沙土,向他奔來。

兩人緊緊抱在一起,都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欣慰。

“呂二哥,二哥在嗎?”

見義妹無恙,古聖超又去找呂守文。他是正使,使團的主心骨,千萬不能出差錯。

有人坐起,從沙土中摸出旌節高高舉起:“我在,死不了的。”

大家紛紛醒來,互報著平安。

清點人數,還是有不幸的狀況發生。

有兩人失蹤,估計是被沙塵暴捲走,凶多吉少。

死亡一人,是被風暴刮來的石塊砸中腦袋,直接斃命。

還有多人肩膀和大腿讓飛來的石塊砸傷,但是相比死亡,又是一件多麼慶幸的事情。

物資也有損失,所有的車輛全部飛走,幸好馬兒有靈性,都陪著主人臥倒,一人一騎不成問題。

忙碌中,有人興高采烈喊道:“你們看,天快亮了。”

眾人觀望,昏黃的天際,果真出現了一道淺淺的魚肚白。

終於熬過了漫漫長夜,大家頓時有了精神。

死去的那人無法送回故里,只能就地埋葬。

古聖超找來臿和鋤頭,找了一處砂石較少的地方挖坑。

往下挖去,石塊漸多,甚至出現了青磚。

北胡這樣的大漠,缺乏燒磚的土質,只能從大武王朝運送,磚和瓦的價格自然非常高,不是常人所能承受得起。

青磚有些鬆動,用手扣幾下就能拿起。

越拿越多,古聖超忽然感覺腳下鬆動,間不容髮之際騰空躍起,遠遠躲開。

轟隆一聲響。

剛才站立的地方,整個塌陷下去,蕩起漫天塵土。

有兩人好奇,走到近前檢視,卻聽下面傳來類似磨坊轉動的聲響,猝然射出無數枚利箭。

事發突然,那兩人來不及躲閃,當即中箭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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