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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兩人手持兵刃要追,被古聖超拉了回來,他已經感知到院牆位置有人圍了上來。古聖超飛腳將殘破的大門關上,提醒道:“外面有埋伏,小心!”
眾人聽了不敢輕舉妄動,將白衣男子護在中間,警惕地望著門外。
果不其然,屋外傳來打鬥聲,緊接著一聲慘叫,雜亂的腳步聲奔了過來。
眾人緊張地盯著門口,做好殊死一搏的準備。誰知那幫人跑到門口即刻停下,只有一人緩步走來,他見到白衣男子,當即拜倒:“公子恕罪,我等來遲了。”
“範大哥快起。”白衣男子親手攙扶起來人,望著屋外不安道:“他們是?”
範大哥爽朗道:“都是自己人,公子放心。”
白衣男子這才寬心,他轉身朝古聖超拱手道:“多謝這位公子剛才的救命之恩。”
古聖超不願和他們過多糾纏,拱手道:“告辭。”
屋外不知何時雨過天晴,一輪彎月掛在半空,顯得淒冷和悲涼。
古聖超解開兩匹棗紅馬的韁繩,外面那些人肅然站立,給他讓出一條路來。經過坍塌院牆時候,他看到剛才那個手拿長煙杆的老漢已經倒在地上,身首異處。
接下來的幾天,古聖超心情煩悶,他幫助白衣男子殺了人,內心總是不安,不曉得是對還是錯,寢食難安在糾結這件事情。
古聖超困惑,歇息時坐在樹下也是心神不定。樹旁池塘邊蛙鳴聲不斷,更是心煩,他拾起一塊石子準備投過去,卻見一條黑色條紋的長蛇筆直彈射過去,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青蛙吞入口中。黑蛇吃了食物,往草叢中慢慢蠕動,草叢裡猛地竄出一隻黃鼬攔下黑蛇去路,發出尖利的“咔咔”聲。
黑蛇仗著體型大,高高揚起頭然後突然咬向黃鼬,動作迅疾,黃鼬不敢直接面對,快速躲閃,不忘用前爪拍蛇的頭。黑蛇進攻的速度如同閃電一般,黃鼬總能在間不容髮之際躲閃開來,然後給予反擊。黃鼬不求一擊致命,在閃轉騰挪間反覆攻擊,漸漸地,黑蛇顯出疲態想要溜走。
黃鼬哪裡肯放過黑蛇,追上去繼續騷擾。
黑蛇想一招致命,黃鼬是積少成多,不多時,黑蛇筋疲力竭再也無法動彈,連蠕動的力氣也沒有。黃鼬返回草叢很快折返,後面跟了多隻幼小的黃鼬,一家子不慌不忙將比它們大了許多的黑蛇啃食乾淨。
古聖超極為震撼,黃鼬是最後贏家,但是青蛙沒有故意傷害黑蛇而被吞,黑蛇也沒有故意傷害黃鼬最後仍被吃掉,誰又能說它們孰是孰非?
他想起自己幼年時流浪江湖時受盡旁人的冷落和歧視,那些人真的有錯嗎,也許只是自己打擾了人家平靜的生活。他帶著柳惜眉剛離開鏢車時殺的那幾個人也有錯嗎,恐怕只是各為其主罷了。這個世上或許本沒有對錯,也沒有絕對的是與非,只是身份、地位、環境不同,才有了不同的結果吧!
想到這些,古聖超鬱悶的心情舒緩了許多。閒暇時,他想起黃鼬機敏的躲閃和靈巧的步伐,也不禁學習一下,在閃轉騰挪間掌握步伐的變化。
他計算趕路的時間,劫持柳惜眉幾人最慢也應該到達這裡,可是他已經快馬加鞭來回尋找了幾趟,也沒有發現他們蹤跡。
古聖超胯下坐騎不知是累了還是怎的,走路一瘸一拐。他下馬檢視發現是馬蹄鐵磨損跌落了兩個,找到一家鐵匠鋪更換兩匹馬的蹄鐵,等待中,坐到樹蔭下的茶鋪喝茶消磨時間。
“你發現沒有,那個公子哥應該是女扮男裝。”茶鋪中一名茶客低聲道。
另一名茶客也壓低聲音:“你如何得知?”
“你沒有嗅到嗎,那個公子哥身上有胭脂的香味,還有他的這裡。”茶客比劃了一下自己胸部,“這裡也突出,我仔細看了還沒有喉結。”
“也是,我也覺得奇怪,看那公子哥面生,旁邊兩名僕人一瞧就是練家子,準是大戶人家的小姐出來玩耍來了。”
兩名茶客低聲細語,古聖超聽得真真切切,他踱步過去坐到那兩人身旁。
“你要怎樣?”一名茶客詫異,警覺道。
古聖超笑道:“你倆閒聊我都聽到了,就是想打聽一下那幾人朝哪個方向去了?”
“對不住,我剛才醉酒喝多了,什麼也不知道。”一名茶客怕事,站起就要離開。
古聖超拉住他,“大哥慢走,聽我一言。”他偷偷塞了銀子給那人:“不成敬意,請兩位大哥買酒吃。”
“這,合適嗎?”那人緊緊抓牢銀子,不捨得鬆手。
古聖超示意那人做下,他悄聲道:“不瞞兩位,那個公子哥確是我家小姐,不聽老爺的話偷偷跑了出來。我本是護院鏢師,就是保護好小姐,突然小姐丟了我能不急嗎,找不到小姐,老爺絕饒不了我,飯碗也砸了。懇請兩位告訴我,追回小姐才能回去覆命呀!”
那兩人對視一眼,又仔細打量古聖超,覺得可信,其中一人道:“若是這樣告訴你倒也無妨,他們三人是趕了一輛馬車,小姐坐車廂裡,兩位僕人趕車,朝那個方向走了。”
古聖超順著他的手指看去,那條路他從未走過,不禁狐疑:“那條道去往哪裡?”
另一人道:“去往郡府,官府讓我們剛修的一條道,活沒少幹工錢分文未有,真是氣人,偏偏還沒有地方說理去。”
“就是。”另一人附和道。
“他們離開多久?”古聖超問。
“半個多時辰,一個時辰不到。”
古聖超拱手致謝:“叨擾了,多謝二位。”
他回到鐵匠鋪,等馬蹄鐵換好,快馬加鞭追趕過去。晌午過後,遠遠眺望前方停了一輛馬車,他縱馬奔了過去。
馬車停在樹下,車轅上坐了兩人盯著古聖超,他感知到車廂裡有兩人,其中一人氣息紊亂,分明是柳惜眉犯病時的樣子。
“你怎麼了,快醒醒。”是女子的聲音在焦急呼喚。
古聖超勒馬跳下,直奔轎廂而去。車轅上一人身形晃動攔住古聖超去路。
“幹什麼?”那人出手如電,一拳砸向古聖超胸膛。
古聖超不敢怠慢,他知道這二人其中一個飛鏢厲害,必須提防,更不能戀戰,對方同時圍攻他也沒有辦法應對。他只是使出一些尋常拳腳功夫,慢慢往後退,防止另一人暗器偷襲。那兩人果然上當,一人坐著未動,另一人眼見佔得上風,好像貓玩耗子一樣,並不著急將古聖超擒拿。
古聖超邊戰邊退,他見對方大意故意賣了個破綻,假裝腳下不穩,那人笑著就去抓古聖超肩頭。古聖超忽然使出“九天碧落掌”功夫,那人猝不及防被古聖超出掌擊在頸部,一聲不吭就倒了下去。古聖超不放心,又把那人脖子擰斷,這才往馬車方向走去。
另一人見同伴斃命,一點也不慌張,好整以暇跳下車拍了拍手,惋惜道:“可惜了,放著陽關道不走,偏偏自尋死路。”
古聖超握劍在手,逼近對方。
那人見古聖超靠近,雙手一揚,三枚銅錢般飛鏢激射而出,他跟在飛鏢後面,雙手各握了一支判官筆緊隨其後。
古聖超早就料到這樣,他側身使劍挑落兩枚飛鏢,剩下一枚貼身而過。他見判官筆快到眼前,施展開“五魂陣”,五柄飛劍齊出,分上中下三個方向刺向那人。
那人藐視的眼神瞬間變得凝重,臉色大變,判官筆抵擋住兩枚飛劍,間不容髮之際向後躍出,竟然躲開致命一擊。
古聖超也是意外,原本以為能一擊致命,那曾料想讓對方躲過。他再想控制“五魂陣”,那人已經撲過來先拋擲一支判官筆直奔古聖超面門。古聖超橫劍格擋擊飛判官筆,那人正好來到他身前,用剩下的一支判官筆刺向他小腹。
慌亂間古聖超只得躲閃,一劍斬向那人,那人判官筆變招靈活,向上一挑架住寶劍,隨即伸腳踹出踢向古聖超腰胯。兩人你來我往鬥在一起。
論實戰經驗,古聖超遠不及對方,他仗著先用“五魂陣”打了對方一個措手不及,逼得對手不得不捨棄一支判官筆自保。他內力渾厚加上用掌法改變而來的劍招,又讓對方極為不適,這才打了一個平手。百十個照面過後,古聖超漸漸落了下風。
他心裡焦急,馬車轎廂裡還有一人,那個人如若背後偷襲,他決不能取勝。急切間他想起了那隻黃鼬和黑蛇的爭鬥,黑蛇總是想一招斃命,最後反而被殺,越是急於求成自己破綻越多,給了對手更多機會。
想到這裡,古聖超靜下心來,不和對方魚死網破的硬拼,防守多攻勢漸少,加快了腳下移動躲閃的步伐。這樣的改變果然有效,看似有些被動,實際殺傷力更強。不多時,那人胳膊、大腿和肩頭都負了傷,雖然都是皮外傷,但是讓他的心情變得暴躁,攻防之間變得冒失缺少了章法。
古聖超見時機成熟,假裝踉蹌一下。
換做平常,對手一定能看穿這樣低階的小把戲,可是那人早就狂躁的發瘋了一般,哪裡還顧得上這些。那人判官筆橫掃,打算將古聖超腦袋敲個稀碎。古聖超低頭躲閃的同時寶劍橫切,那人“啊”了一聲便沒有了動靜,整個人被攔腰斬斷。
古聖超大口喘氣,慶幸這次僥倖獲勝。他轉身,發現車廂的簾子早就掀開,一個女子驚恐地望著他。
女子面熟,正是長慶郡郡守的千金,在船上誣陷小孩子偷東西的那個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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