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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聖超行走在鎮子街道上,他格外留意牆上張貼的告示,希望能找到一份謀生差事。
他身無分文,下頓飯幾時能吃上都成問題,怎能不著急。
只可惜看過的幾個告示中,兩個是關於抓捕疑犯的畫影圖形,三個是官府通知,還有一個剛張貼上去的,是家裡添丁加口,盼望著能找到合適奶孃。
差事不好找,吃飯就會成問題,古聖超空有一身功夫,卻無施展之處,真是一文錢難倒英雄漢。
古聖超不緊不慢拐過街角,前面一處院子人聲鼎沸,遠遠望去甚是熱鬧。他信步走了過去,擠進去湊到前面,映入眼簾四個大字——無憂鏢局。
旁邊是一張綢緞製成的告示懸掛在牆上,清清楚楚寫著招聘鏢師的通告,條件有三:一是扛起五百斤重青銅大鼎蹲下站起兩次;二是挽弓騎射,弓要有二百斤力量才能拉開,繞場疾馳一圈分別射中三個箭靶;三是器械演示,兵刃和功夫不限。旁邊畫了路線,在鎮子北面有一個校場,到那裡可以報名和演示。
看熱鬧的人們群情激昂,都要過去試一試,古聖超跟隨在眾人後面,不緊不慢走著。鎮子挺大,一多半的屋舍都屬於鏢局,可見規模之巨。他們來到校場。這裡早就排起了長隊,古聖超站在後面耐心等待。他一邊跟隨著隊伍龜速往前挪動,一邊留意那些參加測試的選手怎樣比賽。
進了校場正中就是一尊四足青銅大鼎,大鼎也就成年人高低,四足低矮,人們大多都是鑽到大鼎下面,直接背起。即便這樣,好多也是用盡了全身力氣無法扛起,只得遺憾退出。再往前走不遠就是一座高臺,有人在上面舞槍弄棒,不時傳來喝彩聲。最裡面就是騎射場所,馬匹疾馳而過,騰起陣陣塵土,箭羽破空而過的聲音甚是急促。
古聖超前面那人身材魁梧,再來上半個古聖超才能頂上人家的體格,只是那人氣息沉重,明顯有蠻力而內力不足。那人望著比賽選手,不時發出鄙夷的聲響。隊伍往前挪動,後面又有新人加入,長龍般的隊伍始終延伸到校場門外。
等到古聖超填寫完姓名領了帖子來到大鼎旁等待,他前面那人已經雙手抓住大鼎的兩足,爆喝一聲硬生生舉起,然後下蹲站起兩次,將大鼎平穩放回原地。能單憑手臂力量直接抓起大鼎的極少,引來觀眾的叫好聲。
古聖超不願太過張揚,他老老實實像多數人那樣,鑽到下面背起大鼎,起來再蹲下兩次然後退出。旁邊有人接過帖子,在上面畫了符號,告訴他去裡面參加騎射。古聖超看帖子上面的符號,橫豎看不明白,估計是他們自創的方式,避免旁人知道其間機密。
正在騎射的是那名身材魁梧選手,駕馭馬匹本領一般,馬奔跑起來速度時快時慢,還左右擺動。倒是他挽弓比較輕鬆,三個箭靶都沒有落空,只是準頭差了點,有一箭射在箭靶邊沿,差一點就脫了靶。
輪到古聖超上場,他領了弓和三羽箭飛身上馬,催動馬匹快速奔跑,漸漸加速,經過第一個箭靶時,他並沒有減速疾馳而過,同時挽弓射出一箭,正中靶心。這精湛的騎射令圍觀眾人發出驚呼。人和馬合而為一,筆直朝前方掠過,馬尾巴向後飄起與大地呈水平狀態。經過第二個箭靶,古聖超俯身藏在馬腹下,彎弓搭箭正要射向靶心,他不想太引人注目故意偏了一點,羽箭激射而出牢牢釘在靶心旁邊一點,箭羽振動發出“嗡嗡”的聲響。
塵土飛揚,駿馬轉了一個彎,快要經過第三個箭靶時,古聖超索性直接站在馬鞍上,引弓射出最後一箭,同樣故意偏離了靶心,但是加大了力道,箭簇連同半個箭桿全部沒入箭靶當中。
“好!”
即便古聖超隱瞞了實力,人群中依然發出讚許聲。
古聖超騎馬緩緩停下,又有人在他的帖子上畫了讓人看不懂的符號。他來到高臺旁,沿著臺階上去,兩邊架子上全是各種兵刃,古聖超略加思索,選了一柄長槍走了過去。
前面那名壯漢剛剛結束,那人使了雙錘,單個鐵錘看上去就有百十來斤,足見他臂力驚人。
古聖超聽候指令,可以表演後,他耍了一套“五虎斷門槍”。這套槍法廣為流傳,會的人極多,古聖超老老實實從頭到尾演練了一番,舞得虎虎生威。
全部結束後,有人接過古聖超手裡帖子回去整理,有專人安排比賽完待定的選手到鏢局對面客棧休息等候通知。古聖超來到客房,早先住下的那人看到他也是眼前一亮,不是別人,正是排在他前面的那名魁梧壯漢。
“好小子,你竟然也能透過測試,不錯不錯,我叫王遠,你怎麼稱呼?”王遠看著粗魯,也是個熱心人,幫助古聖超收拾他的床鋪。
古聖超笑著報了自己名字,坐到床上和王遠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兩人談話間,又有兩人陸續進來,一間客房有四張床鋪,正好住滿。王遠來了興致,和那兩人不一會兒就如同多日不見的好友,相約成功後一起去酒樓喝酒慶賀。
第二日午後,四人正要休息,有人進來通知最後來的那人沒有錄取,那人收拾行李遺憾離開。又過了一日,第三個住進的那人也沒有成功,不情願走掉。原本熱鬧的客房只剩下王遠和古聖超兩個人,變得冷冷清清。
又過了一日,並沒有人來,王遠有些惴惴不安,他不是擔心自己,反倒是安慰古聖超道:“小兄弟不要怕,等我當上了鏢師在這裡站穩腳跟,你可以來找我,老哥到時候一定引薦你的。”
古聖超點頭拱手道:“那小弟先謝謝你了。”
王遠坦然擺手道:“你我兄弟還客氣什麼,老哥我說話算數,不會欺騙你,到時候儘管來便是。”
吃過晚飯,王遠坐不住,跑到其他客房打探訊息,回來告訴古聖超道:“這個鏢局挑選鏢師真是嚴格,聽他們講,剛開始整個客棧都住滿了,現在剩下的人並不多,好多客房人都已經騰空。”稍後他又露出欣慰笑容,“如此看來,小弟你的功夫也不差啊,能堅持到現在實屬難得。”
古聖超笑笑不置可否。
王遠悄聲告訴古聖超:“你知道嗎,這家鏢局掌櫃和京城的高管有瓜葛,本來是要把總鏢局設在京城的,只是他們在這裡起家,老掌櫃又不願離開這裡,才留下來,京城的鏢局反而成了分號。”
又等了一日,有人逐個客房通知讓所有人都到鏢局院內集合。古聖超和王遠等人一起到達指定地點,他們列隊站立,用眼角餘光簡單掃了一眼,留下的大約有三十餘人。
一名長著絡腮鬍須的男子站在隊伍前面訓話:“鄙人姓鍾,單字一個雷,是這趟鏢的總鏢頭。大家都用心聽著,凡是念到名字的都出來站到我右手邊,明白嗎?”
“明白!”
“知道了!”
“聽清楚了!”
大家紛紛回應著。古聖超能感覺出鍾雷中氣十足,氣息沉穩,內力應當了得。
鍾雷拿出一份花名冊挨個念起來,古聖超和王遠都被選中,有十人挑選了出來。鍾雷率領著古聖超等人走向鏢局後院,剩下的眾人等待其他鏢頭來選拔。
鏢局前面就寬敞,後院更是開闊,好多馬車並排擺放,兩側是馬棚,上百匹高頭大馬向外探出腦袋觀望,居然還有空地能操練武功,兵器架上各式兵刃一應俱全。穿過練武場,樹蔭下就是低矮的營房,早有十餘人等候在這裡,見到鍾雷都瞬間肅立不語。
鍾雷朝其中一人吩咐道:“辛鏢頭,這是我挑選出來的趟子手,交於你們管理,明早寅時三刻出發。”
“明白!”一個虎背熊腰的人答道。
鍾雷不做耽擱,簡單安排後轉身離開。他走後,古聖超一行人等炸了鍋。
“怎麼回事,不是說好的做鏢師嗎?怎麼變卦了。”
“對呀,我就是衝著鏢師來的,不讓做鏢師,老子不幹了,現在就走。”
“對,對,不讓做鏢師現在就走,不伺候他們了。”
有一人當真甩開膀子就要走,卻被辛鏢頭攔下,陰沉著臉問道:“兄弟,這是要去哪裡?”
“老子不幹了,走人。”那人不屑道。
辛鏢頭冷笑道:“我們無憂鏢局向來秉公辦事,你既然自願來到這裡,就要聽從我們的安排,這裡不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
那人氣憤道:“怎麼,你們鏢局是黑店不成?”
辛鏢頭嘲諷地盯著他:“是不是黑店,要看你的功夫能不能承擔得起。”說罷,他衣袍獵獵,內力外洩做好了動手準備。
那人首先發難,當胸抓向辛鏢頭,趁他雙臂封擋胸口,抬腳踢向他的小腹。辛鏢頭側身躲過,用手掌外側切向那人大腿。那人變招靈活,一招不成向後翻了過去,堪堪閃開辛鏢頭凌厲的掌法。那人身在半空還未立穩,辛鏢頭已經追了過來,揮拳擊向那人肩膀。那人躲無可躲,只得揮掌硬生生接下這一招。
“嘭!”
辛鏢頭向後退出一步,那人卻是凌空飛了出去,重重撞在一株粗壯的槐樹上。他掙扎著站起,嘴角已經滲出鮮血,右臂也動彈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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