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帕奇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千三百六十七章 黑白幽冥,女神的合租神棍,阿帕奇,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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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忽然消失的屠晉鵬和康大長老。
屠連臉色漸漸平靜下來,只是內心無言的恐懼依舊瀰漫著,他重新坐下來,沉聲道:“剛才……那是什麼?”
“這可是鬼相大人親自為秦寧所做的禮物。”
幽冥的身形在變回了黑袍男子,只陰測測道:“你可以稱之為,神!”
“神?
!”
屠連打了個寒顫。
只在抬頭。
但是天花板的異樣早已經消失的一乾二淨。
他撥出一口濁氣,眼中精光閃爍,道:“它……可以殺掉秦寧嗎?”
黑袍幽冥笑了,道:“結果需要驗證,不是嗎?”
屠連沉默下來,道:“要我做什麼?”
“殺了秦寧的本命蠱!”
黑袍幽冥陰測測道。
屠連冷笑:“你覺得我可能嗎?”
“神,會給你力量。”
黑袍幽冥忽然起身,身形飄忽如鬼魅,只是眨眼間便是來到了屠連面前。
屠連幾乎沒有反應的時間。
黑袍幽冥一指點在了他的眉心。
黑白二氣在他指尖蔓延,很快便是滲入屠連的體內,屠連瞪大了眼睛,眼神時而恐慌時而冷漠。
而幽冥則是黑白轉換不停。
笑聲亦是不覺。
也不知多久。
屠連猛然起身。
卻發現房間裡只剩下了他一人,黑白幽冥不見了蹤影,整個房間裡靜悄悄的,有些可怕。
屠連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急忙在檢查自身,卻沒發現任何的異樣,這讓他一陣驚疑不定。
這時。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但見崖骨寨二長老屠海急匆匆走來,道:“大哥,天蠱寨的人,殺來了!”
“有多少人?”
屠連壓下心中的恐慌,沉聲問道。
屠海咬牙道:“各大蠱寨均已經結盟,此次前來,恐怕有上百人。”
“還真得起我。”
屠連捏了捏拳頭。
屠海道:“大哥,跟他們拼了吧!”
屠連冷冷的了眼屠海,沉默了良久,而後才是坐下來,語氣中帶著幾分落寞,沙啞道:“你帶著寨子里老幼去後山。”
“大哥!”
屠海忙是道:“崖骨寨,沒一個怕死的。”
“我他媽怕!”
屠連忽地喝了一聲,一把拽住屠海的領子,惡狠狠道:“我怕崖骨寨成為歷史,我怕屠家血脈就此斷絕!”
屠海瞪大眼睛著自己的大哥。
在他的印象。
屠連一向都是霸道,多疑,冷漠。
為了達到目的他可以不擇手段,哪怕是犧牲同族的人。
但是屠海怎麼也沒想到,屠連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他張了張嘴,道:“大哥……我們……”屠連卻是一把將屠海仍在了地上,寒聲道:“崖骨寨大勢已去,秦寧親自帶隊,呵,我們有多少人夠他殺的?”
屠海低下頭。
依舊不甘。
而屠連在深吸了一口氣,冷聲道:“領命吧!”
“是!”
屠海在不甘,也只得退了下去。
而屠連則是走出屋子,爬上了屋頂,著已經陷入了恐慌的崖骨寨,臉上帶著沉重,只呢喃道:“崖骨寨不能絕,秦寧不行,鬼相門也不行!”
相比於屠連的沉重。
秦寧的內心情緒也沒好到哪裡去。
甚至於更加沉重。
在他的操作下,天蠱寨成功拉攏了一批聯盟,還打出了替天行道的旗號,討伐崖骨寨。
本來,秦寧覺得帶著這麼一批隊伍浩浩蕩蕩出發,總能氣勢滿滿,逼格十足。
可是真出發後,秦寧後悔了。
的確是浩浩蕩蕩。
時風三輪車隊打頭,後面還跟著三輛帶斗的拖拉機,拉了兩車人。
那沉悶的柴油發動機發出的鄉村重金屬聲響,轟隆隆的不停,掀起一片塵土飛揚,這讓秦寧總覺得這不是去打仗,是他媽去奔喪。
要是在掛兩番。
指定沒人會懷疑。
“小七。”
秦寧坐在時風三輪的後鬥,拍了拍頭上的土,道:“回頭我給你撥倆錢,你買倆車,別以後在探個親遭這罪。”
遊小七忙是點頭,然後貼心的給秦寧拍了拍身上的塵土。
前面開車的老李此時喊了一聲:“師父,前面有坑,您坐穩了。”
“造孽啊。”
秦寧嘆了口氣。
索性。
從天蠱寨開車到崖骨寨並不遠。
也就顛簸了幾個小時。
等到了崖骨寨。
許是為了壯氣勢,車隊在崖骨寨排列的整整齊齊,各大蠱寨的人從車斗上跳下來,一個個氣勢洶洶。
秦寧拍了拍身上的塵土,也從車上下來,遙望了一眼崖骨寨。
大門緊閉,整個寨子內也是靜悄悄的。
充斥著殺機。
秦寧微微挑眉,而後低聲道:“等進去後,你們跟緊我,別跟著那群二愣子打打殺殺,見到值錢的玩意就收起來。”
“明白!”
遊小七和姜柔忙是點頭。
甭管秦寧說什麼。
兩個妹妹永遠都是堅持執行到底。
秦寧滿意的點了點頭,而後走到了隊伍前列。
“秦掌門。”
此時聯盟盟主遊天小心翼翼的問道:“咱們現在是不是該出手了?”
秦寧裝模作樣的掐指算了算,道:“等什麼呢?
不用等了,直接叩門!”
一群已經叛變的臥底是生怕在出波折。
此時聽秦寧發話。
頓時便是摩拳擦掌,招呼著手下一擁而上。
大門不攻自破。
上百人蜂擁而入。
屠連雖然吩咐屠海將老幼帶走,但這並不代表他放棄了抵抗。
他很清楚。
想要給崖骨寨爭取後路。
唯有用命拼出來。
所以在上百人闖入崖骨寨後,崖骨寨兒郎亦是發動了迎頭痛擊,各種稀奇古怪的蠱更是滿天飛,滿地鑽。
聯盟隊伍也不是吃乾飯的。
紛紛祭出本命蠱來。
在加上姜寬這個擅長解蠱的輔助,一場大戰雖是慘烈,但很快聯盟就已經佔據了上風。
而秦寧在大戰開始之時。
就已經帶著老李等人偷偷摸摸的竄了。
崖骨寨他沒來過。
但是崖骨寨的寶庫,他卻知道。
畢竟調教屠晉鵬那幾天裡,秦寧不問,老李也會問的。
一路上解決了崖骨寨族人。
等趕到的時候。
秦寧卻發現,似乎有人已經捷足先登一步。
幾個崖骨寨族人已經躺在地上,不知生死,而死壯也均是相同,均是身體枯萎了一半,這一半乾癟癟的如干屍,與另一半起來安然無恙的身體界限分明。
而正如此,才更顯詭異。
“這?
這是什麼情況?
有同行?”
老李忍不住問了一句,在上前想要檢查這些屍體。
秦寧卻拽住了他。
臉色頗為凝重。
“哥,我有不好的感覺。”
此時姜柔小臉上有些掙扎,一道道旱魃凶煞不斷蔓延。
白景陽忙是貼了一道符紙在她身上,道:“不要慌。”
“我有些心悸。”
姜柔臉色較為蒼白,又警惕的望著四周,道。
秦寧默默點了點頭。
隨後在走上前望著這些屍體。
取出龍頭杖,利刃彈出後,他戳了戳面前的一具屍體,很快那並無異樣的半個身子忽然崩潰,化為一陣黑灰。
一陣風吹過。
這些黑灰飄散。
秦寧在向另一具屍體時,小七忙是驚呼道:“哥哥,小心!”
秦寧臉色一凝。
卻發現那被風吹散的黑灰,忽然化為一道猙獰的黑影,張牙舞爪的向著秦寧就是撲來。
秦寧冷哼了一聲。
體內導氣術一動,那龍頭杖嗡鳴不止,只揮砍而去,這黑影瞬間便是消散於無形。
但也就是這時。
其餘屍體同樣發生了這般變化。
一道道黑影如地底爬出來的惡鬼,紛紛向著秦寧等人湧來。
秦寧自然不懼。
手中龍頭杖在動。
一道道斬龍氣勁揮出,將這些黑影紛紛打散。
在向地上那一個個乾癟的半邊屍體,秦寧晃了晃脖子,道:“有點意思。”
秦寧正要領著幾人闖入這寶庫一探究竟。
但這時。
一道道破空聲又是從側面傳來。
秦寧立刻轉身,手中龍頭仗接連揮舞,只聽叮叮叮聲響不覺,在想龍頭杖去,那利刃之上卻已經掛著數只金蠶蠱,一個個不斷向著秦寧的手蠕動。
不需秦寧動手。
小祖宗此時從他身上衝了出來,三下五除二將金蠶解決。
“屠連,你我終於見面了。”
秦寧揮了揮手中龍頭杖,玩味的說道。
“秦寧!”
屠連在一旁走來,蒼老的臉龐上掛滿了憤怒與怨恨,在到地上那一具具只能保留半邊身子的身體,更是呲目欲裂:“你要殺便殺,為何折磨我崖骨寨兒郎?”
“我來的時候就這樣了,你信嗎?”
秦寧無辜道。
屠連卻是怒髮衝冠。
一縷縷黑煙卻是從他雙眼中冒出。
不斷在他頭頂匯聚。
很快便是化為一隻拳頭大小,奇形怪狀的三眼四足蠱蟲,其渾身漆黑,三眼血紅。
“黑羅剎!”
遊小七驚呼了一聲:“你的本命蠱竟然是黑羅剎!”
秦寧微微挑眉。
小七曾經給過他關於巫蠱一脈的書籍,其中倒是對黑羅剎有過寥寥幾句的描述。
而只有幾句的原因,也是因為黑羅剎太過神秘。
這是一種傳說中的蠱。
具體能力,如何培養無人得知,只知道除非是傳說中的天蠱,否則無人可以打敗黑羅剎。
六翅玉蟬的翅膀不斷煽動。
秦寧能夠感覺到一向驕傲的小祖宗,此時也難得的嚴肅下來。
“秦寧!”
此時,屠連卻是忽然在大喝了一聲。
身上忽然爆發出一道道凶煞,原本瘦弱的身軀忽地變得壯碩不已。
“我去,雞血都沒這麼霸道啊。”
秦寧忍不住呢喃道。
而屠連卻是腳下一動。
直接衝上前來。
雙拳向著秦寧就是砸來。
秦寧手中利刃不斷的刺出,逼迫屠連只能放棄進攻。
而六翅玉蟬也是煽動了翅膀,衝著黑羅剎便是飛去,黑羅剎身上黑氣一陣鼓動,卻是瞬間將六翅玉蟬包裹住。
秦寧並不擔心六翅玉蟬。
只是正要先解決了屠連時,他卻忽地皺了皺眉。
因為六翅玉蟬向它傳送了一段資訊。
六翅玉蟬是他的本命蠱,兩者心意相通。
這段資訊在腦海化為一道道畫面。
畫面中。
一個在黑白那女之間轉換不斷的幽靈,正在肆意虐殺著崖骨寨的人,它的每一次出手,均是讓對方半邊身子枯竭而亡。
而讓秦寧好奇的是。
這段畫面的視角,是黑羅剎的。
他接收了這段資訊後,在向面前的屠連,手中進攻不止,同時一道道符文不斷打出,又道:“想說什麼就說吧。”
屠連眼中閃過掙扎,咬牙道:“鬼相門幽冥挾持我崖骨寨中人,讓我斬殺你的本命蠱。”
“幽冥?
剛才那個不知道什麼玩意的不雄不雌的黑白生物?”
秦寧冷笑連連,道:“所以呢?”
屠連道:“我知道不是你的對手,我願意一死,但是我崖骨寨,不能絕!”
秦寧挑眉,道:“我先前倒是低估你了,你想的不錯啊。”
屠連的想法很簡單。
他願意假裝拼命做給鬼相門,其死後鬼相門沒有理由對崖骨寨一群婦孺老幼動手。
而死在秦寧手中,秦寧也不能趕盡殺絕。
聽著秦寧的話。
屠連臉上在現猙獰,雙眼中卻已經多了幾分乞求,道:“算我求求你了!”
“不必如此。”
秦寧手中龍頭杖在動,道:“我對趕盡殺絕本來就沒什麼興趣。”
屠連的臉上浮現了一抹輕鬆之色。
但是下一秒。
他忽然慘叫了一聲。
身上黑白二氣大漲。
屠連眼中漸漸失去神采,變得冷漠,還帶著幾分呆滯,而同時一男一女兩個笑聲在他身上同時傳出。
秦寧退了幾步。
望著此時的屠連,眼中帶著幾分審視和警惕。
“咯咯咯。”
笑聲不止,其聲音也是時男時女,滿是玩味:“秦寧,你的驚訝讓我很滿意喲。”
秦寧捏了捏眉心。
面對任何敵人,甭管打過打不過,他從不會在嘴炮上落了下風。
故搖了搖頭,沉聲道:“我就是比較好奇,你這男女同體,平時上廁所怎麼分配的?
還有寂寞難耐的時候,是找鴨還是找雞?
運動的時候另一半會不會趕到不適?”@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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