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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吳旗還活著的時候的意思。
是並不打算把自己死的事告訴父母的,他希望秦寧能以朋友的身份幫忙瞞下去,以免父母太過傷心。
但是這件事被秦寧堅決否決了。
因為瞞著沒任何意義,而且還瞞不住。
所以在回來後的第一時間,秦寧就通知了吳旗的父母,在其父母趕來後,秦寧也將吳旗在路上所留的遺書交了出去。
沒有如實的說。
吳旗只是在遺書中說自己被查出絕症,而也為隱瞞這一事表達了歉意和愧疚,亦是表明了對父母的愛。
而這下子,讓其父母哭的稀里嘩啦。
本來先前還好好的,可誰知道上次見面竟然是永別,如今在見,卻只能看著自己孩子的屍體躺在冰冷的棺材中。
按照吳旗的遺願。
秦寧早早就吩咐李老道將其女朋友旁的墓地買了下來,順帶僱了一支哭喪隊伍。
因為接二連三光顧墓園生意。
老菊花現在已經被墓園列為最規格的貴賓,據說墓園經理還曾親切的表明,如果哪天老菊花不幸歸天,墓園方面將免費提供最全面的安葬儀式,最專業的哭喪隊伍,後還聽說老菊花差點把靈堂給砸了。
等幫忙處理完吳旗的後事。
秦寧婉拒了吳旗父母的挽留,和老李回到了天相閣。
在回到天相閣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趙平和賀蘭羽也打發了最後一個客人離開,剛坐下喝兩口茶,秦寧打算吹一波牛的時候,司徒飛和鐵頭娃回來了,只是兩人身上鼻青臉腫的,一向頭硬的鐵頭娃眼中都帶著疲倦,手裡還拿著幾個漢堡啃著,嘴裡嚷嚷著:“吃不飽,好餓啊。”
“你已經吃了五份全家桶了。”司徒飛無力的說道。
鐵頭娃不滿道:“俺就是吃不飽,俺還要吃。”
“走吧,吃。”司徒飛無奈的說道:“我也餓了。”
“你倆站住。”
秦寧喊了一聲。
兩人有氣無力的走上前來,打了個招呼就坐在沙發上。
“捱了多少揍啊這是?”李老道忍不住問道。
司徒飛歪了歪腦袋,道:“反正死不了。”
“那也快了。”秦寧起身,走到鐵頭娃身後,一手按在了其腦袋上,鐵頭娃努力的抬著眼睛,道:“大哥,咋了?”
“別說話。”秦寧道。
鐵頭娃老老實實的閉上嘴。
秦寧撥出一口濁氣,運轉導氣術,鐵頭娃只感覺自己胃部忽然出現一股陰涼的氣息,冷的他直想打哆嗦,但是很快,這道陰冷的氣息開始不斷往上攀爬,一直等到了喉嚨處,鐵頭娃感覺秦寧把手拿開後,忙是張嘴彎腰一陣嘔吐,濃郁的腥臭味道頓時鋪滿整個大廳。
一夥人均是捂住鼻子後退。
秦寧亦是道:“娘希匹的,失算了。”
實在太臭了。
而且鐵頭娃吐出的穢物還多,稀里嘩啦的。
“尼瑪的。”
李老道罵了一句,捂著鼻子差點就吐出來,在看其他幾人,均是差不多,當下又是道:“老鐵,你丫吃的什麼玩意?怎麼那麼臭?”
鐵頭娃壓根顧不上說話。
只一個勁的吐。
等吐的肚子明顯扁下去一塊後,才是坐在地上虛弱的說道:“水…水…”
老李拿了瓶礦泉水丟給了鐵頭娃,鐵頭娃開啟後就是咕嚕咕嚕的灌了一瓶。
“你看看你吐的東西里,有沒有蟲子。”秦寧這時說道。
鐵頭娃道:“俺不吃蟲子。”
“我讓你看看!”秦寧罵道。
鐵頭娃嘟囔了一聲,在看了一眼自己吐的玩意,他是不覺得噁心,只很快卻是瞥到穢物裡有隻白花花的蟲子正在蠕動,當下就是慌了:“俺沒吃過蟲子啊。”
“你踩死它!”秦寧道。
鐵頭娃對秦寧的話是相當聽的,一腳便是將那肉蟲子踩死,待完事後,秦寧看向了司徒飛。
司徒飛臉色驚變,道:“我…我身上也有那玩意?”
“節哀。”秦寧跑上前,二話不說一拳搗在了司徒飛的肚子上。
“為什麼待遇不一樣!”
司徒飛心中大吼了一聲。
整個人差點直接飛出去,但是秦寧卻又一把抓住他的手,然後要不一扭,直接掄圓了轉了一個圈,司徒飛瞪大眼睛,驚悚道:“別摔我啊!”
秦寧不管不顧,依舊是繼續掄圓了。
等司徒飛頭暈腦脹後,方才是將其扔了出去。
司徒飛勉強在空中一個鷂子翻身,然後搖搖晃晃的落地,但最後還是一屁股坐在地上,只腦袋晃悠的不停,想說話,卻是嘴巴里吐出一股子清水,待費力爬起來後,卻又是哇的一聲彎腰就吐,他吐的要比鐵頭娃好了很多,只是吐出一攤腥臭的黑水來,然後腳步虛浮的找到沙發坐了下來。
看著這兩人的窘況,秦寧目光卻是在李老道幾人身上掃來掃去。
這幾人嚇的渾身哆嗦。
老李道:“師父,不會我們也中招了吧?”
秦寧道:“老李,趙平,你倆發現不了他們的情況也就罷了,但是你,賀蘭羽!”
他指向賀蘭羽。
賀蘭羽差點跳起來,道:“我怎麼了?”
“你怎麼了?”秦寧不悅道:“身為賀蘭一族唯一的傳人,身懷顛倒陰陽之術,你竟然連他們兩人的情況都看不出,一箇中蠱,一個被下了降頭,盡是一些旁門左道,你竟然一點沒察覺?”
賀蘭羽支支吾吾的也說不出話來。
末了才是道:“我才學了沒多久…”
“這可不是你的理由。”秦寧翻了翻白眼。
賀蘭羽吐了吐舌頭,但很快又是希冀的問道:“那個混蛋死了沒有?”
“死了。”秦寧坐在一旁,道:“把這裡打掃了,趕緊的把門窗給我開了,我快被燻死了。”
幾人忙是收拾了一番,等在噴了空氣清新劑後方才是感覺好了許多,秦寧看了一眼四周,道:“裴靈呢?”
“您走的那晚她就醒過來了,沒什麼異樣,被她哥接走回家了。”李老道忙道。
秦寧點了點頭,也沒在多說。
司徒飛這時揉著腦袋,他感覺輕鬆了很多,之前受的傷也似乎沒那麼嚴重了,道:“師父,我和鐵山是什麼情況?”(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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