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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寧不要臉。
趁著白曉璇不注意,買了兩張恐怖片的電影票,並揚言為喜劇片,後果可想而知。
當初傲嬌白可是因為秦寧幾句屁話就嚇的晚上往秦寧房裡鑽,何況這電影真的賊吉爾恐怖,白曉璇早就把那點傲嬌扔到九天雲外了,一個勁的往秦寧懷裡鑽,而秦寧趁機上下起手,若是以往在這公眾場合,白曉璇怕是要刀劍相向的,現在?她只一個勁的往秦寧懷裡鑽。
可偏偏她還想看。
窩在秦寧懷裡,那眼睛還時不時的看向電影螢幕。
妥了!
秦寧大喜過望。
就白曉璇這狀態,今晚上是不用孤枕難眠了。
嗯。
週末的時候,帶許青青也來看這部。
很穩。
而電影院外,車裡的小白望著車水馬龍的花花世界,表示單聲狗傷不起。
…
第二天一早,秦寧一個電話,把打太極修身養性的唐元化招到了市醫院。
老頭不敢耽擱,火急火燎的就來了。
醫院方面對老頭的大駕光臨誠惶誠恐,畢竟這老頭已經打出了隱退的旗號,但放眼國內任何一家醫院,都想讓其成為座上賓,老頭沒理會這群院領導,而是徑直來到了秦寧交代的病房,進屋瞧見秦寧後,就道:“師叔祖,有什麼吩咐?”
秦寧一指李老道,道:“讓他今兒個務必活蹦亂跳。”
李老道眼皮子頓時亂跳的不停。
平心而論。
他是不想出院的。
因為病房裡的舒適日子太銷魂了。
老菊花不消停,在病房裡擺了個算命攤,秉承著敵退我進的傳統戰術,在護士和醫生數次殘酷打壓下,依舊成功忽悠了三個病人,這老菊花還有點良知,沒瞎扯一通要點潤扣費,而是讓人家花了大價錢買了他畫的平安符,當然也免不了忽悠女性家屬。
如果不是護士大姐盯的嚴,老菊花敢把周正攆出去,上演一出病房play。
“師父,我這傷的很重。”老東西狡辯。
秦寧坐在一旁,道:“不行,今兒個得出院,司徒飛和常三那倆廢物,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他們要是有你一半機智,我也犯不著讓你帶病上陣。”
李老道瞪圓了眼睛,道:“他倆怎麼了?”
這邊剛問完。
有醫院工作人員抬著一個渾身酒氣的傢伙進了病房。
秦寧瞧了一眼。
呵。
常三。
李老道也瞧見了,忙是拽住那護士大姐詢問什麼情況,護士大姐對老李沒好感,但是唐元化在,不敢擺臉色,只是道:“喝多了唄,一個人喝了十多斤白酒,還能活著簡直命大。”
老菊花眼皮子直跳。
在小心看向秦寧,秦寧只雙手抱胸冷笑連連。
“廢物!”
李老道痛罵了一聲常三。
迷糊中的常三壓根沒聽到,只是一個勁的低聲呻吟,還時不時乾嘔一聲,門外司徒飛和安金同一臉醉醺醺的走了進來,見到秦寧後,低頭不敢多言。
唐元化搖了搖頭,等護士大姐給常三打好了吊針後,去把了把脈,道:“無其他大礙,休息兩天便可。”
“什麼情況?”李老道看向飛仔和安金同。
司徒飛打了個嗝,道:“喝多了。”
李老道瞪眼道:“喝這麼多幹什麼?”
“這不是保安公司成立,安金同也加入了,高興,一不留神喝多了。”司徒飛有點沒臉見人的意思,低著頭道:“早晨起來發現不對勁,立馬送醫院來了。”
“你們讓我很痛心!”李老道一臉怒其不爭的樣子。
秦寧道:“別裝了,老唐,看看能不能讓這廝動起來。”
唐元化檢查了李老道的傷勢,而後想了想,道:“均是一些皮肉傷,只有兩處傷及了筋骨,不過最好還是靜養兩天,他年紀本就大,在負傷行動,怕會損了元氣。”
老李忙是點頭。
裝出一副我很虛弱的樣子來。
“最短多長時間?”秦寧問道。
前車之鑑,後車之師。
昨兒個的事讓秦寧深刻明白,身邊有個沒自己帥的聰明人的重要性,昨兒個要是有李老道在,事情必然能處理的漂漂亮亮,也不會發生冷戰,也得虧昨天黑葉子的禮物,方才是有所緩和,不然不知道要簽下什麼不平等條約呢。
黑葉子所謂的禮物。
就是幫助秦寧和白曉璇緩和關係。
這娘們到底在打什麼主意,秦寧不知道,不過接下來恐怕還會有所接觸,屆時什麼狐狸尾巴都得漏出來。
唐元化思索了少頃,道:“兩天吧,我準備一些藥,外敷內服,兩天之後可正常行動。”
“也行。”秦寧也沒在強求,道:“那準備兩份吧,咱們刑警隊的大隊長還等著給人民群眾賣命呢。”
“好,我這就去準備。”唐元化點了點頭。
只是等他要走的時候,秦寧喊住了他,在兜裡掏出了一封鑲著金邊的信件,遞給了唐元化,道:“你有時間去一趟憾龍門,王越峰那老東西不知道去哪浪了,門下弟子只說近兩天回去,我沒時間去找他,你把這封信交給他,記住,這封信很重要,不要假第二人之手,誰也不行,你親手交給他。”
“明白!”
唐元化面色凝重的接過了信件,道:“師叔祖,還有其他吩咐嗎?”
“沒了,你去的時候注意安全。”秦寧道。
唐元化領命而去,在吩咐了自己在醫院的一個弟子準備李老道和周正所使用的藥後,就先行離去了,秦寧的話讓他意識到怕是有什麼大事發生,所以也不想耽擱,匆匆而去。
等他走後。
秦寧撇了一眼司徒飛和安金同。
兩人腦袋都不敢抬。
主要也是昨天喝的太多,站都站不穩。
“安金同,你想好了?”秦寧問道。
安金同楞了一下,隨後點了點頭,道:“想好了。”
“我也不攔著你。”秦寧道:“只是萬事有得必有失,你自己把握得失吧。”
“從今日起,我不再是三叔的人。”安金同道:“秦先生放心,我知道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坐。”
“你明白就行,我跟你打聽個人。”秦寧示意二人坐下,問道:“西南省的宰相賈川,聽說過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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