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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鐘前,遲晚剛回完季居的訊息,準備驅車趕往餐廳。
可就在她手剛搭上車把手的時候,左手手腕就忽然被一道猛力攥住,緊接著不給她任何反應的機會。
她整個人就被拽著走了出去。
遲晚看清楚來人,眼底有一瞬的詫異,反應過來後,下意識就要掙脫他的束縛:“放手。”
這是在公司,人來人往的,她並不想被人看到她和季宴禮這不清不楚的一幕。
畢竟拋去遲家的關係不說,季宴禮的那位母親她也並不想有所任何接觸。
季宴禮只是緊緊攥著她的手腕,一言不發。
遲晚掙扎不開,只能被迫跟著他走。
在走到季宴禮車子跟前的時候,遲晚渾身上下都在牴觸:“我今晚有事,你放開我。”
季宴禮冷著臉,絲毫沒有要放手的意思。
兩人僵持在原地,遲晚輕輕蹙了下眉,正要說什麼的時候,不遠處就傳來一陣由遠及近的高跟鞋走路的聲響。
遲晚身體頓時緊繃起來,使力想要抽出手腕。
白容的抱怨聲緊接著傳來:“親愛的,這職場上的大小姐可真煩,就是我和你說的那個被找回來的大小姐,笨手笨腳的,也不知道我們季總看對她什麼了,做事能力還不如那個假的。”
她的聲音在地下車庫聽的很清楚,遲晚在掙扎的過程中不忘抬眸掃了一眼季宴禮的神情。
見他微微擰眉,遲晚就知道他現在心情不算好,是要替遲念撐腰了。
不過也算白容倒黴。
抱怨就應該找無人角落。
遲晚心裡默默想著,手上的掙扎幅度也漸漸變小。
要是她和季宴禮的事情被季家人知道,季宴禮只會比她更著急。
“不動了?”季宴禮垂眸看著她,嗓音低沉。
遲晚面色不動:“聽你的。”
季宴禮表情沒什麼變化,也依舊沒有要鬆開她的意思。
“季……季總?”
在他們兩人說話的間隙,白容也走了過來。
她目光下意識落在季宴禮緊攥著遲晚的手上,整個愣住。
直到對上遲晚那雙毫無波動的眼眸,白容才倏地回過神,看向季宴禮,扯出一抹僵硬的笑:“我就不打擾季總和晚晚姐了,我先走了。”
季宴禮看著她,卻並未說什麼,像是在考量什麼。
白容被看的心直髮慌,朝他點了下頭,就要走。
但在邁步的時候,就聽季宴禮雲淡風輕的開口:“你明天不用來上班了,具體的自己去找行政部談。”
白容腳步僵住,遲遲沒再有任何動作。
遲晚在旁邊看著這一切,心沉了沉,季宴禮想要開誰,就是一句話的事情,而季氏的這份工作對她來說,很重要很重要。
並且,她也摸不清楚,季宴禮開除白容是在為遲念撐腰,還要在警告她,讓她不要忘了自己是什麼身份。
總之,接下來的任何事情,遲晚都是一副配合模樣。
季宴禮開車的時候,瞥了她一眼,隨後扯了下唇,嘲諷開口:“這些年賣乖學的倒是好。”
聞言,遲晚側目看向他:“聽你的,不好嗎?”
季宴禮眸色微變,單手打轉方向盤,目光直視前方,淡淡出聲:“姜願,別和我賣乖。”
遲晚眉梢微動,收回視線,不再開口。
車內安靜下來,趕上下班高峰期,在十字路口的時候遲晚以為他會右轉回公寓,卻沒想他會直行。
“要去哪兒?”她微微偏頭,看著他俊朗的側顏問。
季宴禮眸色淡淡,沒有要回答的意思。
遲晚欲言又止,想說什麼,卻被一道電話鈴聲打斷。
她垂眸看著季居的名字,遲疑了一下,還是沒接。
季宴禮卻忽然開口:“誰的電話?”
遲晚不想沾染麻煩,抿了抿唇,輕聲道:“一個朋友。”
“朋友?”季宴禮嗤笑了聲:“那幾個人還在和你聯絡?”
遲晚知道他說的是之前她假千金身份還沒被戳破時一起玩兒的幾個女生,也聽出了他話裡的諷刺。
她默了默,坦然回答:“不聯絡了,但是我也有別的朋友。”
聽到她的回答,季宴禮側目看了她一眼,勾唇無情戳破她的謊言:“姜願,自己騙自己好玩兒嗎?”
遲晚神情僵住,半晌才緩緩抬起眸:“你明明知道是誰,還這麼問,看著我難堪,你是不是心裡很解氣?”
“難堪?被我戳穿不叫難堪。”季宴禮收回視線,聲音平淡:“和我裝沒有任何意義。”
遲晚心尖顫了下,將車窗微微壓開一條縫隙後,她便垂眸不再說話。
一縷晚風隨著車子的行駛吹進車裡,她披散在肩的長髮也因此跟著輕輕飄動。
季宴禮似是無意掃了她幾眼,不為所動。
車子一路開到珠樓停下,遲晚認出地方,沒急著下車。
她不明白季宴禮這是什麼意思。
“下車。”季宴禮率先下車,為她拉開副駕駛的門,語氣不容置疑。
遲晚坐在車裡,抬眸看向他,試探性地說:“能換一家嗎?”
季宴禮眼底冷靜無波:“下車,別讓我重複第二遍。”
遲晚皺了皺眉,猶豫了下,還是下了車,跟在他身後走進珠樓。
“兩位有預約嗎?”
走進大廳,服務人員上前詢問。
聽到這個問題,遲晚的心被微微提起,她安慰自己,或許只是巧合呢,也許季宴禮只是和客戶有約。
“姓季。”
但在季宴禮淡聲回答完後,她僥倖的想法頓時消弭。
“好的,季先生預約的位置在二樓窗邊。”服務員熱情指引。
上樓的時候,遲晚想了想,還是出聲想要勸阻:“要不然換一家吧?”
“為什麼要換?”季宴禮腳步不停問了句:“怕我打擾你們兩個?”
遲晚張了張嘴,又覺得白費口舌,索性不再多言。
他們兩人一前一後到二樓窗臺位置的時候,季居正在打電話。
在看到季宴禮的出現後,他先是怔了一秒,隨後似笑非笑道:“哥,你還真的來了?”
“不是你邀請我來的?”季宴禮神情自然坐在了他對面的位置,環顧了一圈周圍環境,神態自若地問:“怎麼不定包廂?”
聽著他們的對話,遲晚這才明白過來,垂眸無奈看了季居一眼。
她現在算是引狼入室是怎麼回事了。
同時,她也不禁擔心起等會兒三人之間的相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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