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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最終一戰已經沒剩下多久,張成器的小隊則是最後一次聚集在他的房間中,商討此前整理出的任務細節與猜測。
一時之間張成器似乎有些恍惚,好像自己現在並不是在受邀者大廈,而是又回到了許久以前的高考歲月,正和同學在高中教室中刻苦努力。
不過這終究只是一時之間的恍惚,很快張成器就從這種恍惚狀態中回過神來,清楚如今已是物是人非,那段歲月再也不可能回得去了。
當時間來到最終任務前半個小時的時候,大廈內突然傳出一陣轟鳴,主宰用那冷漠的機械音,通知諸位距離最終一戰開始,只剩下半個小時的時間。
主宰反覆通知了整整3遍才停止,做到了確保所有意識清醒的受邀者,都能夠聽到剛剛那陣通知。
要是這樣通知都沒能把你給叫醒,都最終一戰了還如此心大,那沒能趕上時間主宰估計也不會心疼。
不過張成器他們所在的小隊,僅僅是因為這陣吵鬧的聲音,暫時停止討論等通知結束為止,並未做出其他過多的舉動。
因為早在隊員匯聚到自己宿舍前,張成器就交代他們在來的時候,把所有需要用到的東西全部帶來,這樣走的時候直接從宿舍帶走就行,免得之後還回去拿。
所以張成器在這時候,僅是再次提醒隊伍成員想一想,還有什麼沒拿過來的趕快去拿,然後等聲音結束後便繼續討論。
就這樣他們這個小隊,一直討論到任務即將開始的十分鐘前,才終於結束討論開始收拾裝備物資,準備前往樓下等待最終一戰到來。
當張成器帶著小隊來到一樓大廳時,發覺大廳如今分成了兩半,一半還是往日內正常的大廈,另一半則散發著淡淡的白光。
根據主宰腕錶提示說,這便是將他們傳送到最終一戰任務地點的傳送陣,他們只要在倒計時結束之前站在白光之內,就算是同意參加最終一戰。
主宰似乎還預料到什麼一樣,在提示末尾表明不準以任何方法,導致任何主動進入傳送陣的受邀者離開傳送陣。
顯然這是為了防止在進入最終一戰前,受邀者就提前透過什麼方法,阻止其他受邀者進入陣法,所以加了“任意”這樣的字眼。
張成器在受邀者世界中待了這麼久,清楚知道一但主宰說“任意”,意思就是最終解釋權歸他所有。
你不要妄圖透過什麼文字遊戲,繞過主宰設定的限制,否則即便成功了,他也會直接掀桌子把你幹掉。
看到主宰居然如此明智的提前提示,張成器只能夠喟然長嘆一聲,顯然他之前是有動過這個念頭的。
不過不能這麼做就不能吧,一切還是得等去了最終一戰世界見分曉,於是他帶著隊伍進入大廳的傳送陣範圍。
望著周圍的人頭滾滾,張成器感覺他已經好幾個月,沒有在大廈內看到同時有這麼多人聚集了,上次還是主宰剛剛公佈最終任務的時候吧?
啊不對應該是頒佈了那道命令,對那些自我放棄還影響他人的受邀者立斬無赦的時候,一堆受邀者湧入一樓大廳,想要看看能不能輕鬆獲得積分。
經過那一輪清繳之後,受邀者大廈內的氣氛算是好了許多,那些醉生夢死自我放棄的受邀者,就不敢繼續肆意散發負能量。
這群人基本在之前半小時通知的時候,就紛紛跳進了人生結束洞中,寧死也不肯去參加最終一戰。
而這也是可以理解的事情,畢竟這半年來他們基本都把時間給荒廢了,以現在這種條件別說最終一戰了,就算普通任務估計都夠嗆。
既然如此還有什麼好掙扎的呢?所以主宰在任務前半小時的那三連通知,成為他們跳下人生結束洞的訊號。
當然這群自我放棄者並非所有人,都在半小時通知後跳下了人生結束洞,還有一些人此刻蹲在人生結束洞旁邊,一邊抓著酒瓶一邊似笑非笑的看著張成器他們。
主宰曾經的禁令在此時已經無效,只要對面敢過來對自己立斬無赦,那他們肯定第一時間跳下人生結束洞。
所以這幫人現在可以說,肆無忌憚到了一種新的高度,用帶著濃重醉意的口吻,在那以各種惡毒的話語詛咒。
“還想著能夠活過最終一戰?呸!主宰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受邀者,受邀者?哈,可憐蟲而已,可憐蟲!”
“掙扎那麼久有個屁用啊?有個屁用!我跟你們說,什麼超脫受邀者根本就不存在,耍你們的,這你們也信?”
汙言穢語從這些註定即將死亡的人口中,不要錢一般揮灑而出,聽得張成器這是眉頭狂皺,但最終忍住衝動沒有上去暴揍對方。
甚至還勸阻了自己的隊友:“一群註定即將死亡的敗犬,在絕望之中的哀鳴而已,他們是死定了,但我們還未必。”
當最終一戰開始前5分鐘的時候,主宰又在整個大廈內反覆通知了3次,張成器猜測這應該是最後一次催促了。
不過顯然已經沒有新的人下來,畢竟都是受邀者而不是散漫的學生,這種關乎生死的事誰會遲到到現在?
這次通知又讓一批自我放棄者跳下人生結束洞,現在蹲在人生結束洞旁邊的受邀者,已經只剩下了4個。
眼前這4個僅剩的自我放棄者,堪稱是類人行為大賞,1個在那瘋狂的打遊戲,2個在那酗酒暴食,還有一個一邊吃東西一邊玩飛機杯。
就這樣時間來到了最後10秒,主宰再次發出聲音開始倒數,顯然最後的訣別時刻已經到來。
結果當數到5的時候,對面那4個人出了么蛾子,實際上只有打遊戲的那個,毫不猶豫跳下了人生結束洞,剩下3個都出了問題。
飛機杯那個居然在最後關頭,因為恐懼而跑進傳送陣內,張成器見此不由冷笑一聲,真是因為害怕死亡而昏了頭,半年來他都在醉生夢死中度過,如今還能有什麼戰鬥力?
別的不說就說這人現在身上,下半身都還是光溜溜的,飛機杯暫時遮掩住了他的用具,只有一件單薄襯衫在上身,看著就是活不過第一天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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