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輔寡夫郎他茶香四溢 第28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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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飄一聽這個名字,好傢伙,原來今日黃花就是你小子。
魏尺壁自信的報出名字,等著看林飄的神色變化,如今的新科狀元郎,皇帝都要接見他的,別人更是無事也得給他三分面,不信一個小小的深閨哥兒不犯憷。
魏尺壁想著,就見林飄對他翻了一個白眼,話都沒說轉身走了。
這實在太荒謬了,聽了他的名字,居然一個字一句話都沒說,一臉不屑,一臉懶得搭理,轉身就走?
魏尺壁還想追上去,是另一個人瞧見了,攔住了他。
“魏兄發失心瘋了?”
“此話何意?”
“魏兄不知道方才那個哥兒是誰?竟敢糾纏。”
“是誰?”
“那是沈鴻的嫂嫂,如今上京幾個人惹得起他,沈鴻記不記恨你還兩說,忠武將軍那急性子,不活把你撕了?”
魏尺壁十分驚訝:“他就是那個林飄?”
“正是他,如今他家裡人都在附近,還好你沒撞見,不然今天你可是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魏尺壁想了想,冷笑了一聲:“我說怎麼如此無禮傲慢,原來是個寡夫,不用仰家主鼻息,手底下有幾個使喚得動的晚輩,我說上京怎麼會有這麼張狂無禮的哥兒,毫無教養。”
“魏兄你還是別說了,這林嫂子對外男能有什麼好臉色,自然冷著臉,他平日積德行善,在上京人人提起他都是道好的,小心惹出事來。”
魏尺壁得了他幾句話的勸告,想起自己正在議親的事,他要娶的是大家女,在這些小事上拉拉扯扯耽誤了名聲的確是不好,便道了謝。
林飄把風箏交給了秋雨先放著,回到亭子裡直叫晦氣:“終於見著那個叫魏尺壁的了,長得也就那樣,倒覺得自己是天神下凡了,瞧著不是個有前途的。”
“小嫂子,怎麼了?”二狗連忙問,林飄雖然護短,但要只是遠遠見著一面,不會這樣一陣的說對方,又是說長得不好,又是說沒前途,小嫂子這人向來嘴好,但只要惹著了他,再好也免不了要使勁挑揀一番,可見這魏尺壁是惹著小嫂子了。
“沒什麼,就是看見了一眼,氣質太差了。”
“在哪呢?”二狗扭頭四處看,二柱也跟著到處找,果然一番看就看見了。
那魏尺壁在遠處,目光還在往這邊看。
“他瞧什麼。”二柱不悅。
林飄一想到他是在瞧自己,一陣煩心,油膩的土味情話什麼的,他真不好重複一遍,辣著自家人的耳朵。
秋雨把風箏交給了夏荷,走上亭子走近到面前,小聲道:“那個登徒子調戲夫人。”
“什麼?”二柱一下站了起來。
“不至於不至於,一下都沒挨著,就是說了點肉麻話。”林飄安撫了一下,雖然話很油膩,但要說構成調戲也差了一截。
二狗冷冷道:“他要碰著小嫂子你一根頭髮絲,就該把他手砍了,這小子現在可是在議親中,臉皮實在是厚。”
光天化日,他們都在這裡,魏尺壁這個狗東西又在議親,還敢見色起意來想要勾搭小嫂子。
二柱聽見議親兩個字,徹底坐不住了,翻身直接從欄杆處跳下亭子,快步衝了過去,沈鴻和二狗全程沒有想攔一下的意思。
第176章
林飄驚呆了,這簡直是現場全武行啊,目光看向沈鴻,給沈鴻遞了個眼神。
你不控一下場?
也不知道沈鴻看沒看懂,朝他微微點頭,面帶微笑,目光安撫,然後站起了身。
林飄看著他的笑容,有種完蛋了的感覺……
完全是笑裡藏刀的狀態。
看向遠處的魏尺壁,眼神發冷。
二狗見狀也起身,小月和娟兒一看應該是要去攔架,也跟了上去,想著待會能把人勸著點場面。
大壯也跟了上去。
但沈鴻他們起身便和二柱那樣翻身直接從欄杆上跳下去不同了,身為文人,他們自然是信步走下臺階,款款朝前走去。
林飄扭頭一看,他們這邊才出發,二柱那邊已經衝上去把魏尺壁按在了地上,啪啪兩個耳光甩上去,那寬大的手掌,活似兩張大蒲扇,扇得魏尺壁東倒西歪。
幸好幸好,二柱還不是徹底昏了頭,是扇耳光不是揮拳頭,不然就算收著力氣,一拳下去魏尺壁未來幾天都得腦瓜子嗡嗡的。
魏尺壁摔在地上,二柱一伸手,拎小雞仔一樣抓著他衣襟把他拎起來。
四周的人見狀都圍了上去,急忙想把兩人隔開,朝著二柱勸解。
“別動手別動手,有話好好說。”
“將軍,這可是新科狀元郎,你們能有什麼仇怨,別是誤會。”
“士可殺不可辱!你雖是忠武將軍,也沒有這麼無禮欺人的道理!”
林飄老遠就聽見二柱那憤怒的一嗓子:“他調戲我小嫂子!”
此話一出,在場的人都沉默了。
這也叫人不敢勸了,幫魏尺壁說話的人也只能說:“恐怕是有誤會,魏兄不是那樣無禮輕薄之人。”
“是啊是啊,魏兄風流卻不下流,斷是做不出這樣的事情的,中間一定是有什麼誤會。”
“忠武將軍快些鬆開手,有話咱們好好說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以和為貴。”
他們一陣勸誡,將此事幾句話之間就說得輕飄飄的,彷彿二柱再計較下去就是不應該了。
二柱才不吃這一套,他說不贏這些文人,但這些文人也打不贏他,他一把扔開魏尺壁,魏尺壁被摜在地上,二柱轉身走到方才說話的幾個人面前:“誰和你們以和為貴,老子滿手鮮血,才讓你們能站在這裡說什麼狗屁的以和為貴,讓你們能閒著無事欺負我小嫂子!”
二柱把這幾隻小雞仔也拎了起來,來一個拎一個,來兩個甩一雙,一時哀鴻遍野。
此時沈鴻眾人,還在走過來的路上。
二柱再收著力氣,也不是半分力氣都不用,幾耳光打下去,打得臉頰高高腫起,鼻血狂流不止的也不在少數。
一時在場也沒有人能制止住二柱,目光紛紛看向四方,想要找到一個求助的物件,最後急切的鎖定在了是遠處正在走來的沈鴻一行人身上。
林飄跟著沈鴻的步伐,真是這輩子沒走過這樣慢悠悠的路,沈鴻和二狗一派氣定神閒,文人風骨,那叫一個泰山崩於面前而不改色。
等到他們走到了面前,二柱已經把想捶的捶了個遍,沈鴻便看向他,目光有一絲不認可:“虎臣。”
他就叫了一下二柱的名字,並沒有制止,畢竟他也不是二柱的上級,所謂是約束也只是情面上的東西而已。
二柱哼了一聲,扔開手上還抓著的人,轉身揚長而去。
沈鴻看向地上鼻青臉腫的魏尺壁:“君子應當德行無失,克己復禮,魏兄好好養傷吧。”
說完沈鴻還叫了身邊的侍從去把魏尺壁扶起來,又叫人給他安排了大夫,將一切都處理好之後才轉身離去。
林飄聽沈鴻這一番話,想著沈鴻真是太懂怎麼立人設了,字字都在做好人,句句都在貶低魏尺壁,順帶還實捶了魏尺壁的確又失禮的舉動。
魏尺壁吃了個啞巴虧,這個時候也沒有硬氣下去的資格,只能先低頭認栽。
“是我有錯在先,但實在是有些誤會,我並不知那是沈兄的嫂嫂,不過是見他的風箏別緻,恰好他從旁經過,我便同他說笑了兩句,半點非分之想都沒有,使得沈兄誤會了,實在是羞愧。”
魏尺壁好歹也是要做文臣的人,嘴上的功夫自然不會落下,將這一番話一說,一旁圍觀的人臉色也好了一些,原先說魏尺壁調戲林飄,他們只覺得是魏尺壁輕浮浪蕩實在該打,如今聽魏尺壁這樣說,或許是言語間誤會了,縱然不會誤會,見著好看的人兒經過情不自禁想搭一兩句話也不算什麼,畢竟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只看他們如何來說這事,沈鴻見狀淡笑了一下:“原來如此,倒是誤會了,虎臣是個急脾氣,見不得家中長輩受辱,過於急躁了,還請魏兄不要責怪。”
魏尺壁順坡下驢:“待長輩孝順赤誠,是應當的,哪裡會責怪。”
如今林飄孀居,魏尺壁未娶,非要把調戲這個名頭坐實卻也不必,魏尺壁鼻青臉腫的,也算為他的不知好歹付出了代價。
沈鴻打量了一眼魏尺壁,笑了笑,溫潤柔和。
魏尺壁被扶了下去,由他的朋友和書童陪同登上馬車,很快離開了這裡。
林飄他們也離開了現場,很快人群散去,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魏尺壁坐在馬車上,仰起頭,用絲絹堵住了正在流淌不停的鼻血,身旁的幾個兄弟也就比他好一點。
“武人當真是淺薄無力!”
“那個虎臣竟敢這樣對我們!”
魏尺壁聽著他們抱怨:“行了,再說話滾下去。”
“魏兄,你朝我們撒什麼氣,難道你就咽得下這口氣。”
魏尺壁冷笑了一聲,鼻下還是滿手的血腥氣:“你看不出來嗎,虎臣和沈鴻他們是一夥的,沈鴻不點頭,他敢這樣衝出來打人?”
魏尺壁心裡也有些認栽,要是朝堂中的事情,這幾個人未必這樣團結,但他今天運道不好,見著一個好看的哥兒上去說了幾句話而已,偏偏好死不死這個哥兒林飄。
屬於是一下捅著老蜂窩了。
“當然,他既然敢這樣對我,我絕對要讓他付出代價,但不是現在,和他們幾個人對上吃虧的只會是咱們。”
他把握得好尺度,人不輕狂枉少年,他才華橫溢,有幾分輕狂在陛下和一些大臣前輩面前並不算什麼問題,但這事他要是不低頭,沈鴻借題發揮,李靈嶽和忠武將軍在這種事上自然是肯把力合起來的,到時候一起把他往下一按,他想起來就難了。
林飄坐在回程的馬車上,聽見二狗在旁邊冷笑:“這個魏尺壁,我看他就是欠收拾,不叫他知道厲害,他還真以為自己是個人物了。”
小月也有些憤憤:“我看他是個油嘴滑舌的,最後看似認錯,其實什麼都沒認,真鬧起來,吵著非說他調戲小嫂子,最後面上難看遭人議論的也只是小嫂子,他這般做派,還一副光風霽月的君子模樣,真是叫人看不慣。”
娟兒也點了點頭:“他巧言善辯,文過飾非,倒顯得像是他受了委屈不再計較。”
二狗道:“他既然能說出這樣的話,後面為了顯得自己清白,不知道會做出什麼樣的事,總歸這事他是絕不可能認的。”
二狗最近對魏尺壁的看不順眼程度是直線上升的,原本魏尺壁是新狀元,受寵也就罷了,今年是他的年節,趕著燒熱灶的人多也不算什麼稀奇事情。
最近魏尺壁更是不老實,大約是覺得自己正在議親,有了好岳家做靠山更加有底氣了,沒少在皇帝面前上眼藥,一會說他太過奸詐,一會又內涵他和沈鴻關係是不是太好了,有些事得避開他倆,免得他倆私下有什麼來往。
說他奸詐並不算什麼,若是不說他奸詐才是出了問題,但反覆內涵他和沈鴻的關係,一次一次提醒著要皇帝警醒,他是真的容不下這個魏尺壁了。
本就在想著如何對付他,如今人又撞了上來。
林飄看了一眼沈鴻的側臉,見沈鴻沒有說話,也不知道是在想什麼,這次屬實是新仇舊恨加一起了,何況魏尺壁自認為自己是沈鴻的後來者,覺得自己是沈鴻的競品,這一點本身就已經犯了忌諱。
他們說了一會魏尺壁,二嬸子便打斷了大家,換了別的話題,然後用眼神暗示了一下,大家反應過來,便不再提魏尺壁的事情。
他們本就是想讓林飄高興一點,林飄本就這幾日心情不好,出門玩一趟還遇上了這樣的晦氣事,一直反反覆覆的說不過是越說越氣,二嬸子就打斷了他們,大家又聊了些開心的事情。
回到家裡,小月和娟兒沒有去月明坊,陪在林飄身邊,對待林飄簡直是小心翼翼的關懷著。
畢竟林飄才被算命說了早死這種不吉利的話,別說林飄害怕,他們心裡也惶惶的覺得不安,便守著林飄,見林飄沒露出什麼傷感驚慌害怕的模樣來,心便安定了不少。
林飄見大家這樣陪著他:“你們這樣圍著我轉,事情也過去有那麼幾日了,心也該安定下來了。”
“小嫂子,當真……沒事嗎?你心裡要是不舒服不高興,只管和我們說,說一說心裡也要舒坦些。”小月看著林飄,秋雨姐之前還私下和她說過,說算命回來的那天晚上,小嫂子夜裡嚇得直哭,聽著是可憐極了,他想小嫂子恐怕是害怕極了,她們稍微守著點,身邊能見著人,小嫂子心裡也會安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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