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輔寡夫郎他茶香四溢 第27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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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賜婚一事。
還沒著落。
林飄以為賜婚秋末就會來,結果現在已經冬天了。
他倒沒有多少失望,而是怕沈鴻失望。
林飄知道這是沈鴻很看重的一個點,他一定會很努力的去推動,但至今沒看見效果。
沈鴻也不會在他面前說起這個事,到底是能賜還是不能賜。
林飄猜皇帝可能也覺得這件事不太好辦,顯得太傷風敗俗,還會影響沈鴻前途,若是賜婚了引起太多議論,導致不能再重用沈鴻,皇帝可能也會很煩。
林飄想了一圈理由,知道沈鴻拒絕了外面所有拋向他的纏著紅繩的橄欖枝,只能把問題往皇帝身上想。
但沈鴻會很失望吧。
林飄對沈鴻的憐惜從不是覺得,沈鴻會難過。
而是沈鴻無所不能,他想做的都能做到,可現實總是有些事是無奈的,林飄會有一種看見這些東西在壓著他的傲骨的錯覺。
哪怕沈鴻回到院子裡什麼都沒說。
溫潤的笑著陪他吃飯,同他說話,洗漱後在被窩裡睡覺,林飄總是把手印在他肚子上,隔著一層薄薄的裡衣熱乎乎的暖著他的手。
沈鴻便會用手攏住他的手,次數多了便會有一絲無奈的瞧著他,將他的手拉高一些。
“別放那兒。”
林飄很懵逼:“我沒碰到。”可不要冤枉他的清白。
沈鴻便伸手放在他的肚子裡,讓掌心的溫度烘在他腰腹上。
熱熱癢癢的,原來是這種感覺……
林飄老實的把手往上挪,兩個爪子搭他胸膛上。
在黑暗中又忍不住手賤輕輕按了按。
好結實。
“飄兒。”沈鴻聲音低啞,溫柔而充滿磁性。
“再動手動腳,我便不客氣了。”
林飄老實了下來,把臉湊過去靠在他胸膛上,沈鴻順勢攬住他,調整了一下姿勢讓林飄靠得更舒服。
他好喜歡聽沈鴻的心跳聲。
感覺很熱烈,很洶湧。
和他外表的剋制有禮一點也不一樣,但都很打動人。
冬日皇帝冊封了皇后,之後又冊封了貴妃,又封了四妃,算是挑了個時間段大封后宮。
沈鴻則在年前過了生辰,林飄至今沒給他想好字,給大壯二狗起,他思緒多的很,張口就能來,可是給沈鴻起,總覺得這個不好,那個不好。
沈鴻的名字是鴻,取個符合鴻的字也不好發揮。
後面倒是省了林飄操心,院長知道沈鴻家中父母哥哥都去世了,特意來給他坐鎮弱冠,賜字這件事便交給了院長。
但沒想到沈鴻告訴院長,字要由林飄來取,院長自然笑呵呵的答應了,這事一下又落林飄頭上來了。
林飄想破了頭,想了一個,打算提前和沈鴻商量,若是沈鴻不喜歡,他再改,總要叫沈鴻滿意才好。
兩人躺在床上,林飄小聲的道:“我給你想了個名字,你聽聽喜不喜歡。”
沈鴻洗耳恭聽。
“叫鈞遠。”
“是何意。”
“瞎湊的……”
沈鴻輕笑了一聲:“倒也好,你覺得念著好聽,喜歡也成。”
“其實還是有點寓意的……但寓意是瞎湊的。”
“你說。”
“鈞是有一個傳說中的上古神,叫鴻鈞。”林飄覺得自己有點中二,但還是很認真的告訴他:“我覺得你也有這麼大的力量,什麼都阻攔不了你,雖然這個神是虛構的,但你的力量是真實的,你也是能創造一切的人。”
“然後,遠,對應你的鴻字,鴻雁南遷,要飛得夠遠,才能抵達目的地。”
林飄說著自己有點激動,他也不知道自己激動個什麼,可是說著說著聲音就有點發抖。
可能是知道前路還很漫長,知道沈鴻需要承受的東西還有很多很多吧。
他知道他們能承受得起命運對他們的打磨,但還是會憐惜沈鴻一顆心沒有著落卻堅定不渝愛著他。
他倆可能沒有結果。
但選了就得走下去。
沈鈞遠。
沈鴻伸手將他抱進懷裡,緊緊擁住:“好好的說著,你緊張什麼。”
林飄在他懷裡點了點頭:“不緊張。”
“你起的名字我都喜歡。”
“我改一個字。”
“你想改什麼?”
“將遠改成回,鴻雁南飛,來年復返,去再遠的地方,還是回來最重要,回到你身邊最重要。”
沈鈞回。
不管飛多遠,回到你身邊更重要。
林飄沒說話。
沈鴻問道:“不喜歡回字嗎?那還是叫鈞遠。”
“我覺得回字很好。”林飄覺得沈鴻他太會說了,正是多愁善感的時候,給他感動得哇哇的,說話都哽咽了。
沈鴻擁住他,低下頭來,在黑暗中吻住他,輕聲問:“怎麼哭了。”
他聲音溫柔帶笑:“是今日有什麼不順心嗎?一切都會好的,未來還這麼長。”
第173章
林飄一時感傷,本是心疼沈鴻的心意,結果反過來讓沈鴻哄了他許久,正是天寒時刻,沈鴻捧著他的臉頰,只能聽見細細的喘息聲。
親上一頓林飄心情好多了,看沈鴻並沒有受到什麼影響的樣子,沈鴻這樣心理強大的人,管他賜不賜婚都不耽誤他倆談戀愛。
第二日起床後,正好二嬸子下午來了這邊,二柱也跟著過來瞧一瞧大家,如今二嬸子不過來,二柱也不好往這邊走了。
沈鴻和二狗二柱三人在皇帝新上位的時候倒是融洽了一段時間,如今又有些鬧僵了。
當然,這是對外的戲,若是三人關係太好,以帝王之心的揣度,只怕三人誰都別想混了。
如今他們兩人被沈鴻安排的劇本各有不同,都是為他們自身的人設量身打造的。
二狗拿的自然是奸臣狗腿子的劇本,舔完先帝舔新帝,主打的就是一個要官不要命,大忠臣沈鴻略微嫌棄之。
但皇帝喜歡二狗這種要官不要命的操作,如果二狗還給自己留了退路,反而會馬上死翹翹,屬於是置之死地而後生了。
二柱拿的是無腦武將人設,沒腦子,忠心且就想打仗,最近旁敲側擊,想讓皇帝派他領兵,他想衝出去打一場大的,大忠臣沈鴻依然嫌棄之。
沈鴻作為一個大忠臣,自然是主張休養生息,不輕易開戰,制衡之道,打壓奸臣,對於兩位老鄉,一分的情面,九分的打壓,對皇帝的強烈建議便是,可以用,但萬萬不可重用。
而奸詐的二狗和無腦的二柱隱隱約約知道沈鴻對他們的態度,自然是感受到了背刺和傷心,很不爽內心逐漸陰暗了起來。
就你沈鴻了不起,就你沈鴻清高,一個鄉里出來的你不幫我們還瞧不起我們?
當然,二狗和二柱之間的人設也是互相看不起的,他倆一個看不起只知道舞刀弄槍的武將,一個瞧不上對方不要臉的作為,也是相看兩厭,形成了鄙視鏈閉環。
林飄覺得沈鴻真的很會把握人微妙的心理,如果他們三鬧翻鬧得滿城風雨,皇帝不見得會信。
可最大的問題是,他們三從頭到尾就沒鬧過,但這種互相不爽互相比較的微妙氣氛又一直存在,經常見面照樣能說說笑笑,塑膠友誼和一邊打壓一邊掩飾裂痕想給自己找助力增加籌碼的感覺就出來了。
沈鴻的裂痕點是,朋友既不能超過我,又得繼續幫助我,成為我的威勢。
二狗和二柱的裂痕點是,我們的確欠沈鴻恩情,但他沒必要一直這麼高高在上的凌駕在我們頭上吧?
沈鴻把細節各種微妙的細節捏得清清楚楚,皇帝看在眼裡,自然知道三人是有不小的情分,但心中也是一笑置之,有了很大的掌控感,隨他們三人如何,一旦他想要利用的時候,隨意便可擊破。
二嬸子常回來看望,二柱自然也得跟著老孃過來看他的小嫂子,家裡人都到了,二狗自然也得過來做做場面,不然拂不開面子。
於是今天,他們又趁機聚上了。
“吃烤肉!吃烤肉!好久沒吃烤肉了。”二狗在家裡起哄,不知道是不是在外面行酒令玩得太多,喝酒起哄成了習慣,最近變得喜歡喊口號,已經化身成了氣氛組。
小月和娟兒附和道:“是有段日子沒吃烤肉了,那我們先回去換身衣裳,不然吃得都是味道,這衣衫洗起來麻煩,還想再穿兩天的。”
說著她倆牽著手先出去換衣服了。
二柱坐在桌尾,狀態很emo,一個胳膊搭在桌上,垂著頭不知道在看啥。
林飄給二狗使了一個眼色,二狗便看向二柱,嘴賤起來:“有些人是咋了?見著小嫂子還這個樣子,是心裡有什麼不高興不成?”
二柱猛的抬起頭:“瞎說我打死你。”
“哎喲,做將軍了就是厲害,快別拉著你那張臉了,你拉著也不好看,是咋了說啊。”
二柱頗不高興,一副不想說的樣子。
二嬸子在旁邊吃著開胃小菜,邊吃邊搖頭:“這小子又好心沒好報,熱臉貼著了冷屁股,凍傷臉了。”
二狗被這一句話逗得嘎嘎笑:“我說怎麼臉這麼冷,改明我送你兩支上好的凍傷膏擦擦去。”
林飄看向二嬸子,二嬸子見他神色好奇,才仔仔細細的說起來:“先前玉孃的事,他不是寫了一封信去問玉娘情況嗎,玉娘說自己還好,叫他不要擔心,叫他自己好好的,玉娘心眼好,二柱如今又在上京,問來問去不也是這些話,哪有在信中向他訴苦的道理,他覺得玉娘肯定受委屈了,忍了這倆月,後面又去寫信給了玉娘爹孃,硬是想幫幫玉娘,要說熱臉貼冷屁股,嗐,人家那也不算冷屁股,自家閨女婆家的事,哪能和一個外男牽扯那麼多,便說謝他的關切,但還請他往後不要再過問也不要再管了,他們會保護好玉孃的一切的。”
二嬸子越說越搖頭:“本也該告一段落了,這小子偏生起了悶氣來。”二嬸子轉頭看向二柱,有些不解:“我說你小子,生的什麼氣,人家做得有道理,你怎麼好像一副人家多對不起你的樣子,可別讓我再看見你這個德性。”
二柱很不高興:“我沒有覺得他們對不起我!”
“那你這個樣子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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