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輔寡夫郎他茶香四溢 第24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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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二柱想來想去,也不知道怎麼說,反正就是覺得他們也太不害臊了,他不喜歡這樣,又覺得臊得慌,又覺得有點說不上來的噁心勁,不知道沈鴻有沒有遇上這個陣仗。
二柱擺擺手:“沒有的事。”
林飄一看他那個表情,就知道他在撒謊了,莫非他那邊那兩個哥兒爬床了?估計是八九不離十。
二狗聽了一耳朵就猜了個大概,又羨慕又幸災樂禍,但真給他他也不想要,只抓緊機會笑二柱:“豔福不淺啊你。”
二柱嫌他晦氣:“去你的,你院子選好沒有?”
“選好了,得置辦點傢俱,弄點床帳被褥這些,東西一弄齊全就馬上可以住進去了。”
“弄好了通知一聲,我把那倆送你那邊去伺候你,我瞧你羨慕得厲害了,成全你!”
“別別,這福氣還是你自己留著吧。”
二柱難得和二狗鬥嘴贏了一次,二狗被眾人狠狠嘲笑了一頓,如今竟連二柱都說不過了。
二狗只能無奈的搖搖頭,裝模作樣起來:“唉,大家都長本事了,就我沒長本事。”
吃過晚飯待到散場,二狗要去他的小院子那邊看進度,林飄和小月正好跟著去看看,二嬸子和秋叔正好也閒著,吃過了晚飯要散散步,大家便說好了一起慢慢走過去,瞧瞧二狗的新屋子,看看有什麼是最後需要添置的東西,有什麼需要打點的,他們正好也能幫著一次弄清楚了。
沈鴻今日下午因有事,本來就還沒回來,這會也缺席了,林飄傍晚沒能和他約會,正好去操心一下其他崽。
他們一起走出院子,結伴走在一起,林飄和二嬸子秋叔她們走在前面,小月跟在二嬸子身邊,二柱二狗便跟在後面,秋雨夏荷跟在更後面一些,身上帶著些需要用的東西。
他們走出院子,一路向外面走去,路上看見些花花草草。
“雖然天氣還冷,但樹木都開始發嫩芽了,在屋子裡不覺得,一走出來還是瞧得出是春天了。”
“是啊,每年這個時候最好了,菜也嫩,尤其是野菜,掐那麼一點尖來炒雞蛋吃,不知道有多香。”
秋叔也連連點頭,他們如今吃喝不愁,但一到這種節氣時候,想到的還是野菜,菌子,筍子,這些滋味。
“咱們來上京,吃那清明粑,上京做得比鄉里講究,但缺了一個味道,就是粑粑菜,清明粑那個糯米粉裡還是得揉上一些粑粑菜味道才好,蒿菜或是艾葉那些做出來不如粑粑菜。”二嬸子是一個執著的鹹黨,喜歡包肉和幹豆腐的清明粑,同時是一個執著的粑粑菜黨,執著的認為粑粑菜做的清明粑才是最好吃的。
而粑粑菜到底是什麼,二嬸子很認真的告訴他們:“就是山上有一種專門用來做清明粑的野菜,就叫粑粑菜,我娘就一直這麼叫的。”
秋叔也點頭:“我阿父以前也是這樣說的,後來我沒怎麼去採過,在鄉下沒做過幾次清明粑。”
對於傳說中的粑粑菜,林飄流了流口水,但鑑於沒機會吃到,果斷的拋到腦後去了。
他們前後完全是兩個世界,前面被粑粑菜包圍了,後面被美女包圍了。
出去的路上二柱和二狗兩人在討論這個問題,二狗抓緊機會嘲笑他:“來和我說說,咋勾引你了?給兄弟長長見識。”
二柱一看他那幸災樂禍的樣子就想給他一拳。
正走著,前面幾位長輩目不斜視的過去了,基本沒注意到旁邊還在辛勤工作的三位美人,三位美人倒是很快的注意到了二柱和二狗。
她們垂著眼做著面前的活,仔仔細細的打理著樹木的枝幹葉片,等到林飄他們走過之後才抬起眼來,看向二柱和二狗。
美人眼眸如星,含羞帶怯,水波流轉,怯怯一眼望過來,落在二柱二狗身上,立即又羞答答的垂下眼,手指輕輕拽著面前的樹葉。
二柱和二狗在她們高技巧的對視下,自然是完全對視上了的,二柱一個激靈,心想家裡已經兩個妖精了,他現在瞧見這種妖精就害怕。
二狗也是一個激靈,心想原來被勾引竟是這種感覺,真是漂亮,真是好,他終於也被勾引了,他也有這樣的待遇了,比起來倒也不算混得太差,心裡平衡了許多。
待到走過了那一段路,二狗感慨道:“看來我也混得還行,勉強入了這三位姑娘的眼了。”
想到之前每次大壯都一臉懵逼的表示,三位美人不是做活挺認真的嗎?他每次路過,她們都在專心致志的做手裡的事情,從來沒有他們說的這種情況,人家眼都不會抬一下的。
二柱嗤笑一聲:“虛榮。”
“第一天認識我?”二狗相當理直氣壯。
一群人說笑著走過,只留下三人還留在路上,一手提著小籃子,籃子裡放著剪刀,乾淨的棉布,還有她們的小扇,三人交換一個眼神,眼裡都有些疑惑,不知道這個府上的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們本來很擔心府上的夫人收拾她們,畢竟她們是送過來的,但她們並不是二皇子府上訓出來的,只是下面獻上來的,因為顏色好,規矩什麼嬤嬤說要她們之後慢慢的練,結果還沒在王府學清楚,又被二皇子送給了沈鴻。
她們心中本是開心的,沈鴻雖然沒有二皇子那般的身份權勢,但也是一個大大的青年才俊,又長得如此的出挑,玉人一般的君子,身材高大肩膀寬闊,又俊美又十分的有男子的氣魄,叫人瞧了就要心動,想著跟著沈鴻也算撿到便宜。
結果入府第一天,還沒摸到沈鴻一根頭髮絲,便被府中的夫人直接給安排出來做雜活了。
她們心中便知道這府中夫人才是最大的,沒了男主人的寵愛和庇護,在宅院的夫人手下討生活總是危險的,不管這夫人是大人的正妻還是嫂嫂,但凡是說一不二的那種,眼睛裡總是容不下沙子的。
她們便想著得趕緊上位,結果沈鴻瞧也不瞧她們一眼,整天目不斜視的,好像她們是木頭一般。
沒兩天她們便知道沈鴻是個指望不上的,想著得趕緊找個下家,才有穩妥日子過,便又覺得定遠將軍不錯,長得周正,身材高大健壯,濃眉大眼的,瞧著就很精神,像個心思正的,雖然高壯,但對女子哥兒脾氣不錯,應該不會打女人。
她們便著手開始撩撥這位定遠將軍,暗暗較勁看誰先得手。
結果這定遠將軍也是個木頭,倒也不是完全沒反映,一瞧見她們也不知是驚喜還是驚嚇,神色變一下,之後便沒有下文了。
她們沒明著商量,但心裡都打著差不多的主意,想著定遠將軍也撩撥不到了,那乾脆去撩撥一下李主簿吧。
多少也是個官,何況年紀輕輕的,長得也算有幾分清俊,加上個子不錯,瞧著也是很不錯的。
她們便開始了向主簿暗送秋波,果然有效。
三人鳴金收兵,走回去的路上,終於感覺心情好了一點,輕笑道:“你瞧,方才那位李主簿都要瞧姐姐傻眼了。”
“哪裡是瞧我,是瞧你呢。”
“快別推了,三人都瞧了,不枉費裝扮一場,終於有個人來瞧了。”
……
出了府。
他們避開了主幹道,挑了一條比較冷僻的小道,如今他們在上京也算有身份的人了,在街上隨便的走來走去彷彿都是不應該,應該時時刻刻出入都是馬車,散步也是在什麼庭院或者花園裡,他們穿得也不算多華麗,但路上遇見他們的人還是會紛紛側目。
走到了二狗的小院子,二狗推開門請他們進去,進去一看,雖然是小院子,但畢竟是上京的小院子,該有的格局還是有的,做得算是精巧玲瓏,不是粗糙的型別。
他們在院子裡四處溜達,看看這裡,摸摸那裡:“你這小院子挺好的,像我們在州府時住的那個院子,比那個稍微小一些,但是一樣的精巧,住著方便,也不需要僕人跑來跑去的傳訊息,就缺個床帳。”
“外面再添一個大桌子,來來往往都方便坐,屋子裡放個小桌子,在屋子裡吃飯,和兩三個朋友聚一聚,都方便。”
二狗聽著他們的建議連連點頭:“到時候我就去添置。”
“也別麻煩了,我們幫你看一看,定一套回來,之前同喜樓定了不少東西,和木匠關係都熟了。”二嬸子看著他,正好也當做新家入住的禮物,給二狗添置點傢俱,二狗雖然和大壯在一起做了不少事情,但畢竟不是專門做生意的,不像他們整天都泡在裡面,也不像林飄,只負責做策劃,躺著也有錢拿,二狗雖然手裡有一些錢,但算是他們所有人中最不寬裕的,他們也想對二狗好點,怕這孩子自己搬出來住過得不舒服,覺得窘迫。
二狗也不拒絕:“嬸子秋叔真疼我,肯定是偷偷抱錯了,我才是你們的親兒子。”
他又嘚瑟上了,二柱在他背上給了他一掌:“去你的,別和我搶娘。”
二柱收著力氣的,但還是打得二狗一踉蹌,二狗回頭怒瞪他:“大將軍!你咋不拍死我呢?”
他們鬥嘴實在是鬥太多了,林飄他們都沒空搭理,繼續在院子裡上上下下的觀摩:“得添置床帳,床帳得有兩套,這樣才能有換洗的,然後兩套桌子,大的放外面小的放裡面,置物架這邊有,旁邊再添置個小的,適合放些擺件,放些書籍,順手好拿起來看,再配個香爐,要是天陰潮溼有味道或者悶的時候,燒一爐香薰一燻,屋子裡的味道就舒坦起來了。”
林飄一邊念,秋雨在旁邊默默記下要準備的東西,既然要配香爐,她配香方香片的時候也能多配一些一起送過來。
看完了便溜達著回去,定遠將軍府和沈府並不順路,但他們出來沒帶隨從,二柱自然要先將他們護送回去,然後和二嬸子再從沈府坐馬車回家。
回到院子裡,林飄忙了一天,泡了個腳放鬆一下腳底,洗好腳穿上襪子的時候秋雨正好進來:“夫人,沈大人回來了。”
“哦。”
“就在院子裡。”
“啊……”林飄看了一眼自己剛穿好襪子的腳,想起一些回憶,火速的穿好了鞋。
“行了,叫他進來吧,大約今天忙了一天,有許多話要說,你們去別的屋子裡休息候著。”
秋雨應聲,轉身去了外面,林飄便聽見秋雨道:“大人請進,夫人方才在泡腳,如今已經收拾整齊了。”
嗯……
倒也不必說得如此詳細。
話音落下沒一會,沈鴻便走了進來,瞧見地面還有些水痕沒幹,林飄坐在桌邊望向他。
“今日很忙碌?”
“同僚有事相商,傍晚首輔大人又宴請了一番,我們幾人不得不去。”
“這確實是沒辦法。”畢竟沈鴻現在還在二皇子的陣營這邊,首輔白大人又是二皇子的強力支持者。
“如今你也吃上首輔大人的席了。”林飄笑道。
“的確是我的榮幸。”沈鴻走近,在他身旁坐下,沿著桌面兩人都微微側身,捱得很近,又像是面對著面。
“首輔大人是個什麼樣的人?我聽聞過一些他的事蹟,倒是很傳奇。”林飄見他進來好像只顧著看自己,並沒有斟茶,便伸手取了茶杯,給他斟了一盞茶推到他手邊。
沈鴻接過茶杯,並沒有說首輔大人的事情,先品了一口杯中的茶,溫茶,無功無過,林飄不是愛茶之人,但他很喜歡歸來時林飄給他斟一杯茶的時刻,就像林飄急急忙忙走進他書房時,他會先給他斟一杯茶喝,看他接過喝下,那種感覺格外的好。
他喝了半杯之後才放下茶杯:“白大人不世之材,可惜。”
“可惜什麼?別吊我胃口啊。”
“可惜他滿身才華不得施展,受限於他的身份。”
“真的嗎?混到他這個位置了都還會施展不開?”林飄覺得不解,但也知道沈鴻說的身份問題是什麼,首輔大人,是個贅婿。
凌家的贅婿,而這凌家,便是二皇子母妃的母家。
如果是溫解青嫁的那個書生,是個反面教材,那麼白首輔就是妥妥的正面教材,娶了凌家嫡女,得到了凌家的扶持,一路扶搖直上。
凌家據說有衰敗過,堂堂上京名門,混得最慘的時候外強中乾,只有二皇子的母妃在宮裡當妃子算是撐得起門面的,家中的男子沒一個做得出貢獻,只吃著祖輩的功勞和女子哥兒們籠絡出來的勢力,看著花團錦簇,但實際已經在根上開始衰敗了。
結果就是這一個凌家上上下下都瞧不上的贅婿,他一進凌家的門,把凌家上下事打點得清清楚楚,到了官場更是一路扶搖直上,凌家子孫雖然沒什麼本事,但也不是眼盲心瞎的,再瞧不起也知道現在這個贅婿成家裡的指望了,得好好的扶起來,才能一直有得啃,如今白大人三十七歲,已經混到了首輔的位置上,二皇子在朝堂上的勢力,大半都是首輔大人幫著扶持出來的。
“按道理說,現在凌家都是靠他了才是,怎麼還會受限於身份。”
沈鴻淡笑著搖搖頭沒說話,林飄一看他高深起來了,知道他不打算細說,懶得在這事上糾纏,沈鴻是慣會弔人胃口的。
“不說算了。”
“也並非什麼受限,只是他跟了凌家,所以打算一心一意的扶持二皇子而已。”
林飄還是沒太懂,沈鴻騎驢找馬,所以瞧不起太死心眼的白大人?
“不說這個了,今天我們去二狗買的小院子看了看,那邊的格局真不錯,特別有我們以前在州府裡住的感覺,我們準備給他添置一些東西,你也記得準備個東西,是他的喬遷之喜。”
沈鴻想了想:“送套文房四寶如何。”
“挺好的,挑那種好看的送,二狗喜歡樣子貨,擺著有面子些。”
“自然。”
他們說著話,林飄見沈鴻的目光總是落在自己臉上,臉上瞧著平靜,彷彿只是在認真聽他說話一般,說話時瞧著他的眼睛,他說話的時候目光便微微下移,像是在看他的嘴唇。
林飄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想起年節的時候他們跑出去的那一茬事,沈鴻也是面上瞧不出什麼,淡然溫柔的很,實際都已經那樣了。
林飄站起身,有些不自然的在屋子裡走動了一下,散掉自己的想法。
他起身走動,嘴上碎碎念一些府上的事情:“最近溪院的人倒是狀態好了很多,她們能出門放風,做事也認真,人瞧著也精神了。”林飄一句人瞧著也精神了翻來覆去說了好幾遍,才想到接下來的話:“我看給她們安排點別的活,在附近活動著,如今應該沒關係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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