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輔寡夫郎他茶香四溢 第24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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娟兒有點心慌:“我怕沈鴻哥欺負小嫂子。”
“那小嫂子肯定揍他,沈鴻哥在外面不管多威風,回來還不是早年間的樣子,聽話的很,你看現在的事情,什麼賜婚退婚的,瞧著好像都和小嫂子沒什麼關係,但說來說去,沈鴻哥還不是沒娶上妻,這事才是關鍵,只要他沒娶妻,那就不是欺負小嫂子,他要是娶妻了,那才是欺負小嫂子。”小月很快的抓住這個關鍵,把娟兒說得心裡舒坦了一些。
別的細枝末節她又見不著,但抓著這個關鍵就知道沈鴻有沒有對不起小嫂子。
娟兒還是有些憂愁。
小月看她臉色。
“又咋了?”
娟兒想了想:“沈鴻哥比小嫂子年紀小,這樣的不好,不疼人。”
小月噗的笑了出來:“你知道什麼是疼人嗎?盡說這些沒邊的話。”
“人家都是這樣說的不是嗎,大約還是有些道理的。”娟兒覺得這事不太靠譜,但沈鴻和小嫂子偏偏是兩個很靠譜的人,她也不知道怎麼說了。
娟兒嘆了一口氣:“反正希望他們一切都好,尤其是是小嫂子,要過得好,沈鴻哥可不要犯渾,若他待小嫂子不好,我以後便只跟著小嫂子,不理睬他。”
這便是提前表明立場了。
小月也點點頭:“那是肯定的,不過沈鴻哥人不壞,應該是真心想和小嫂子好。”
她倆稍微說了幾句,到底好不好的也說不清楚,說多了臊得慌,便不說話了,在屋子裡平息了一下心情才出去。
走出門,便看見小嫂子和沈鴻哥已經將他們的雪人堆好了,秋雨站在一旁捧著帕子裡的眼睛嘴巴,沈鴻哥正往雪人上貼,小嫂子累得在旁邊叉腰直喘氣。
“說要堆個最大的,結果還是比不上二柱的大,這小子可真厲害,雪人都要堆得比人還高了。”
二柱在旁邊得意得緊,他出去一趟,也是有過了一些見識的,不像之前在家裡樣樣都施展不開的時候:“我自然是家裡力氣最大的,做不出最大的多丟人。”
小嫂子一回頭,看見她倆在後面,招招手叫她倆過去:“怎麼在屋子裡躲這麼久,是覺得冷嗎?”
她倆跑過去,小嫂子就摸了摸她倆的額頭,小嫂子掌心沁涼的,涼得她倆都一縮,小嫂子便挽起一截袖子,拿手背到手腕那一段又貼了貼她倆的額頭:“倒也不燙,如今天氣冷了,有什麼不舒服要早點說,不然身上一陣發冷發熱起來,想著休息一下,養著養著就發高熱了。”
小月和娟兒兩人一人在一邊,抱住他的手臂:“知道了。”
他們說著話,遠處有人急急忙忙跑過來,在雪地上印出一串腳印,到了面前他急忙道:“大人,景陽公主和二皇子殿下來了。”
沈鴻有些驚訝,二皇子來並不算稀奇,景陽公主來做什麼:“請他們去待客廳坐著了嗎。”
“他們說不用坐,估計後面就到了,這……”僕人左右看了看這一家子的人,又是打雪仗又是堆雪人的,大的小的全都湊在一塊,這樣的場面,怎麼好接待皇室。
“無事。”沈鴻很淡然。
二柱甩了甩頭,甩掉頭髮上的雪:“讓他們來吧,有事說事,沒事一起喝喝茶,對吧沈鴻。”
僕人聞言便去接引二皇子和景陽公主了。
林飄看向沈鴻:“也不知道這個時候他們過來是做什麼。”
秋叔見狀便道:“那我先和大壯回院子裡去了,打理打理家裡的事,待會要是一起吃晚飯咱們再聚。”
小月看了娟兒一眼,林飄便道:“你倆先別走,景陽公主來了不好讓沈鴻做陪,我們三做陪好了。”
小月和娟兒點頭,她們平時和景陽公主便有些來往,雖然說不上多親近,但也是認識了模樣和姓名的熟人。
沒一會,僕人便小心翼翼的引著二皇子和景陽公主過來了。
他們朝著兩人行了禮。
景陽公主瞧見兩邊堆了幾個巨大的雪人,驚訝道:“我道你們怎麼不出門活動一番呢,原來是躲在家裡堆起雪人來了。”景陽公主說著,彎腰在路邊的草木枝上抓了點雪,握成一個雪球,攥著這個雪球敲了敲沈鴻,目光又瞧向林飄。
林飄道:“公主可別丟我,我怕冷得緊,碎雪掉進衣領裡要打理半天,饒了我罷。”
景陽公主見狀便將目光看向了一旁的二柱:“我不過是想同你們一起玩罷了,既然如此,想來副尉更不怕冷。”她一伸手,見雪球扔了過去,二柱躲也不躲,被砸在額頭上,只甩了甩頭將臉上頭髮上的碎雪甩開。
“你這動作怎麼好似一條狗一般,甩一甩便乾淨了。”景陽公主笑道。
二柱也並不生氣,只是憨直的笑了笑。
二皇子見狀便道:“景陽無禮了,副尉不要見怪,今日來是有事要同沈鴻說,另有一事,也和副尉有關,也先提前恭喜副尉了,副尉立下不世之功,父皇正在商議,要賜你一個什麼職位才好。”
林飄在旁邊聽著,因為知道一點內幕,皇帝跟個不倒翁一樣,左偏右偏,就是沒有拿定主意到底要確鑿的選誰,明明應該在慶功宴上就給二柱的賞賜,結果硬是往後壓了日子,又是商議又是討論的,其實就是不想太給向家臉。
這對於二皇子來說,是很值得暗爽的。
但顯然,二皇子也有意要來結交二柱,探一探二柱的口風,客客氣氣的一口一個副尉,又說起自己受安侯所託,安侯家的公子曾經在上京縱馬,做錯了事情,又誤傷了二柱,如今想來十分後悔,正好由二皇子來賣人情,從中安排一通,若是二柱有意,他便好安排宴飲,大家坐下,將安侯家的公子也叫來,當面賠禮道歉。
二柱神情不虞:“二皇子好意臣心領了,但小侯爺的事恕我沒辦法答應。”他又不是傻子,事情過去這麼久了,現在才想找他道歉,不過是見他起勢了前來奉承,壓根沒有一點一滴的真心,他何必理睬這種事情。
二皇子看向沈鴻,他今日特意前來,便是知道虎臣和沈鴻都在家中,他若說不動虎臣,還有沈鴻在,他們都住在沈鴻的府上,沈鴻便如同一家之主,這點面子也該給沈鴻,二皇子知道他娘也住在沈鴻府上,吃沈鴻的住沈鴻的,他們豈敢和沈鴻翻臉,他不識好歹,他娘未必又這個膽。
他打聽過,他娘是巴結著沈鴻和林飄一路到上京的,對沈鴻尤其尊敬,對林飄也是林飄說一她不說二,林飄往東她不往西,這一家的主心骨都是立在別人身上的。
二皇子同沈鴻說著話,談雪景,談冬日,沈鴻自然知道他的意思,兩人都沒點明,林飄在旁邊看著也不知道沈鴻打算怎麼處理這件事,如果沈鴻要讓二柱聽一次話,二柱自然會聽,不知道沈鴻打算怎麼操作,好讓這件事順利的過渡。
他們說著話,景陽走了過來:“他們說他們的,我也有事要找你。”
林飄點點頭,請景陽公主往裡面走,小月和娟兒在旁邊做陪,陪著景陽公主說話。
到了屋子裡坐下,暖意包裹上來,又上了茶和點心,景陽公主問道:“如今沈鴻年紀也不小了,他的婚事你可有想法。”
景陽公主這話一出口,林飄娟兒小月三人心中都升起了警惕。
林飄一聽這個開頭,就感覺是要給沈鴻說親事了,現在上京還有這麼不怕死的人?
自從黃家小姐退婚並低調的嫁給了自己的表哥之後,雖然她是低調出嫁,但是上京的夫人們看在眼裡可是清清楚楚,之前病得就剩遊絲一樣的一口氣吊著,後面一退婚,當晚就好起來了,之後再嫁人,除了天生體弱了一點,半點毛病都沒有。
之前她的嫡姐也是,只是傳了一下說是可能要和沈鴻訂婚,就落水,後來這事有說想推庶妹身上去,庶妹騎馬摔了下來摔傷了,這都還不是定親,只是有意定親而已。
她們瞧著沈鴻再好,這麼邪乎的事情,也沒有道理去往上撞,要說只克一個還好,將庶女送去就算了,可人家都說是克一家,成親之後便要整家一起倒黴了。
因為這些傳言,林飄清閒了許久,沒想到這份清閒還是被打破了。
“我能有什麼想法,主要還是看他自己。”
小月和娟兒在旁邊偷偷交換了一個眼神,半垂著頭不說話。
“他是不操心這個事的,正好今日來得巧,在外面撞見了二皇子,反正都是為一家人的事來的,倒也沒什麼好避開的,聽說何若和你交好,平日十分談得來。”
林飄有些驚訝:“何若?”
“對,正是安侯府有意想要和沈鴻結這個親事,正好那何若也和你關係好,他嫁進來你們也有話說,已經熟悉上了。”
林飄一聽簡直無語,安侯又想結親,又捨不得嫡女怕被剋死,倒是打算把何若扔出來祭天,反正不管死不死的,主要是為了拉這麼一層關係。
小月和娟兒在旁邊哪裡敢說話,心裡焦急這件事,想到方才他們才知道小嫂子和沈鴻哥之間的事,現在就要看著小嫂子給沈鴻哥說親事了。
這親事肯定是不能說的,但小嫂子又不能一口給拒絕了,小嫂子心裡得多為難啊。
景陽公主也並不著急,只是道:“也只是將這話同你先說一說,知道你做不了主,待會你去問問沈鴻的意思,看他願不願意就行了,沈鴻知道該怎麼去思量。”
景陽公主把話放在了這裡,之後便不提這件事了,他們只坐在一起閒談,吃糕點,飲茶。
過了一會,秋雨急匆匆的跑進來:“夫人,不好了,大人和副尉吵起來了,你快去看看。”
“什麼?”林飄立馬站起身,轉頭還沒向景陽公主請示,景陽公主也已經快速站起身向外走去:“別說了,快過去看看怎麼回事。”
她們一行人快步走過去,遠遠就聽見二柱那個大嗓門在叫著:“別說那些沒用的,我不吃你這一套!這氣你要受你自己受去,我不喝那小子敬的酒!”
“你再說一遍!”
“我不吃你這一套,我說一百遍我都不吃你這一套。”
林飄還是第一次聽到沈鴻的聲音這麼嚴肅,快步走上去,就見二皇子正略有些尷尬的站在屋外,景陽看向二皇子:“怎麼弄成這樣了?”
小月和娟兒也嚇得夠嗆,林飄開啟簾子快步走進去,呵斥道:“好好說話,吼什麼吼。”
二柱見他突然衝進來驚訝了一下:“小嫂子!”當即對他擺了擺手。
林飄看向一旁的沈鴻,他正坐在旁邊,神色和他的語氣完全不符。
林飄便又怒斥一聲:“做什麼!不許動手,你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小嫂子了。”
二柱驚訝了一下,然後偷偷笑了起來,沈鴻在旁邊瞧著林飄的模樣,倒是演得很認真。
“二柱,你給我好好說話,不然滾回你房裡去待著。”
沈鴻便對二柱做了一個離開的手勢,二柱梗著脖子大叫道:“滾就滾!”
說著把臉色垮下來,大步的向外走去,林飄便聽見外面傳來二柱的聲音:“二皇子!景陽公主!臣先告退了!”
沈鴻站起身,兩人一起走了出去,沈鴻道:“殿下請恕在下無能,不能說服虎臣。”
林飄無奈的搖了搖頭,拿出絮絮叨叨的架勢:“他就是個犟種,打小就這樣,只能順毛捋,死心眼得很,順毛捋的時候什麼都好說,一到他認準了的事上,那是說什麼都不好使。”
林飄先幫二柱立了一波人設。
“當初安小侯爺先有不是,在街上縱馬險些傷了人,二柱死心眼覺得他不對才攔住他,後來又被他抽了一鞭子,因這事又被停職放在家裡好幾天,他死心眼,就覺得那安小侯爺不是好人了,這時候再說別的也都不好使了。”
二皇子神色淡然點點頭:“無事,不過是受安侯所託,他既不願意,也沒有強人所難的道理。”二皇子實際有些尷尬,但顯然,面前這幾個他以為能拿捏住虎臣的人也都拿虎臣沒有辦法,難怪他能打仗,天生的犟種,像匹烈馬一樣。
二皇子心中又一絲懊悔,如果當初他能在虎臣還沒有起勢之前就將他的心收攏了,現在便也不用下這樣的功夫,如今人被向家收走了,他也沒有任何辦法,除非斬草除根,但也要找一個極好的機會,他現在背靠向家,向家自然會保他性命。
沈鴻同二皇子單獨走到一旁的回廊下,兩人說了一會話,然後沈鴻的恭敬的送二皇子離去,林飄送景陽公主離去,這樣一忙活,回到院子裡的時候已經到了吃下午飯的時候。
林飄一屁股坐在軟椅上:“這一天天的,事真是沒完了。”林飄側頭看向沈鴻,見他在一旁坐著,神色像是在思慮事情的模樣:“如今你是打算讓二柱和你翻臉?”
“昨晚和同二柱說了,讓他只管和向家鬧,他對向家還有用,只要他不冒犯上級,把握好邊界,向家會願意捧著他,沒道理他能對著向家鬧,在我這裡便什麼話都聽。”
林飄聽他這樣說,點了點頭:“倒也是,有了第一次便有第二次,人人都知道他聽你的話,以後便只想著用你來拿捏他,但這其實對你來說是好事一樁。”
二柱所享有的特權和受到的看重,都會轉移到沈鴻身上來。
沈鴻搖了搖頭:“那是一枚棋子的用法,用到沒價值的時候便可以吞併,丟掉,但虎臣得左右逢源的活在這個棋盤上,不然他活不久。”
一顆聽話的棋子,人們只會優待這顆棋子的主人,但一匹有著強烈自主意識的烈馬,只要用他的人還不打算捨棄,只要還有人想駕馭,這匹烈馬就能得到最頂級的優待,對他脾氣的包容和各種退讓。
“知道你是為了二柱好,讓二柱好好發展下去是毋庸置疑的,但往後你打算怎麼辦?二皇子想辦法把你弄回來本來就是想用你壓制二柱。”
“我自有辦法。”沈鴻看向他:“今日景陽公主來是有什麼事?”
“談你的婚事,也是安侯府上的,說想要讓何若嫁給你。”
這事倒讓沈鴻的反應比方才還大一些,立馬坐直了身子:“安侯府?”
“安侯是不是和二皇子關係還行?”
“算是沾親帶故吧,安侯夫人是二皇子母妃的堂妹。”
林飄想了想:“我去打探一下何若想不想嫁你,若是他不想,也好一起商量計策。”
沈鴻淡淡看了林飄一眼:“飄兒瞧不出?”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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