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輔寡夫郎他茶香四溢 第10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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討論不出結果,等到下午二狗回來,他一副飄飄欲仙的樣子,腳步都彷彿踩在棉花上,在同喜樓坐下先點了兩個小菜等他們來吃飯。
林飄最先到,一見面懷疑的看向他:“你喝酒了?”
“沒有。”二狗猛搖頭。
“你過了?”
“嗯!”二狗狠狠點頭,一副不可思議如夢似幻的表情:“我見到了院長,我把信給院長,他誇獎了我,說我很好,很誠實,是個腳踏實地的人,然後我聽院長說了一會孔孟,院長真是淵博,引經據典旁徵博引,那種感覺就像在說自家的紅苕收了八十斤似的,心裡門清的。”
二狗從沒想過,他居然能得到院長這樣的人的欣賞,這樣知識淵博的老人,以前還是朝廷命官,在上京那樣的地方,在皇上跟前站過的人。
“今晚我收拾收拾東西,就要住到鹿洞書院去了,給我的寢舍也已經安排好了,鹿洞書院住得可真好,一個有一個小屋子呢,清風書院就不行,要麼住自己家裡,要是住書院,得交錢,睡的還是大通鋪。”二狗對此鹿洞書院的一切都表示嘖嘖稱奇。
等菜上來了,人都到齊了,二狗又高調的宣佈了一遍他成功進入了鹿洞書院的事情,在他宣佈了這個訊息之後當即又加了兩個菜,然後要了點度數不高的米酒果酒上來,大家一人喝了點,算是給二狗慶賀了。
林飄提醒二狗:“你去了鹿洞書院,可得收斂點,不能再像平時這樣張揚了,人外有人山外有山,誰也不知道鹿洞書院裡的那些人到底是什麼背景什麼心性,你也不是隻去一天兩天,往後長久相處著,情面是很重要的。”
二狗連連點頭,在這一塊上他是很清楚的,畢竟還在清風書院的時候,孫明聰那個孫子發癲總來罵他他都忍了的。
吃過飯回到家裡,想著又一個孩子要去寄宿學校了,大家都是依依不捨的,尤其是二柱,二狗一走,他就沒有一起搭夥睡炕的人了,往後看鋪子的職責就在他一個人身上了。
二柱想來想去也不知道和二狗說些什麼,說捨不得?雖然他是有點捨不得,但二狗是個穿山甲,夜裡睡覺能從床頭鑽到床尾,床尾再鑽到床頭,想想能一個人睡一張床了其實也挺好的。
他只能拍了拍二狗的肩膀:“二狗,你去山上,要是有人欺負你了,你和我說,你不敢和他衝著來,你跟我說是誰,到時候我偷偷去套他麻袋打他一頓!”
二狗連連搖頭:“不,我要用我的智慧頭腦征服他們,另外,叫我靈嶽。”
“去你的。”二柱一聽他又開始說不著邊的嘚瑟話了,一掌把他推開。
眾人跟著二狗,從鋪子一路收拾到家裡,然後照例找了個挑夫,約好了等明天天一亮,他就來挑被褥雜物上山,二狗也跟著上山。
二狗收拾下來也就兩籮筐,被褥佔大頭,剩下的就是衣服,他仔仔細細把自己合身體面的衣服全都收拾上了,畢竟鹿洞書院有錢人這麼多,他就算不穿得富貴,換洗的衣服也總得有那麼幾套吧。
林飄見他想留下一件,留著放在家裡休沐的時候回來換:“你都帶到山上去穿吧,正好最近收到一批新料子,很輕薄,適合夏天穿,這日子也越來越熱了,到時候給咱們都裁上兩身來穿穿。”
二狗連連點頭,表示一定好好讀書,絕不辜負小嫂子的衣服。
然後和大壯又到旁邊去嘀嘀咕咕了半天,商議他們共同的商業大事。
二柱不愛聽這個,他只愛吃,聽他倆說話中並沒有說最近要做什麼新東西,便知道自己最近也不會有什麼新的小食肉乾吃,便興致缺缺的坐一旁去了。
待到第二日,二狗出門,林飄不忘讓他帶上些醃好的烤肉,他自己經營的肉乾小食,酥脆小蝦乾,分裝糖棗,牛乳糕,手裡提了個大食盒,書包也塞得滿滿的,有他那一份也有沈鴻那一份。
眾人送到小巷子口,二柱還專門請了一會假,早上好在門口送二狗出門。
看著挑夫挑著兩大籮筐的東西,和二狗揹著他的靈嶽書包消失在視線中,眾人才往巷子裡往回走。
“又送走一個,我看你現在還和誰吵架,沒得吵了。”二嬸子看向二柱。
二柱表示毫不在意,沒聽懂二嬸子的意思。
林飄便道:“二柱厲害著呢,一個練武場多少個人在當學徒?就二柱被師父喜歡,說不得能當真傳弟子是不是?”林飄目光看向二柱。
二柱一愣:“哎呀!我得趕緊去練武場了,可不能耽擱了。”說完沒頭沒腦的拔腿就跑。
林飄:“……”
話都白說了。
正是所謂父母憐子之心最苦,沈鴻自然是不能比的,但看著二狗越來越出息,二嬸子心裡還是有些難受了。
畢竟現在大壯看著都比二柱像樣,大壯多聰明啊,又是在學著管同喜樓,四處的走動,學著去看那些進貨進菜的地方,計價算賬,時不時來看看後廚,有時候還要算前面一天大概能有多少桌食客,那是什麼都在想,什麼都在算,腦子裡時時刻刻裝著東西的,還自己做了點小生意,買點零食肉乾的,自己能賺錢,還能給家裡人吃。
二柱本來就沒多少腦子,自從練武之後更是腦子像被狼叼走了一樣,光長身子不長腦子,腦袋裡一點不裝事不想事,叫她怎麼不發愁。
林飄只能安慰她:“你看現在咱們家聰明孩子也多,有沒有心眼是天生的事情,也不是這一時半會就能長出來的,說不定等他再大點就好了,再不濟,家裡有聰明孩子,以後肯定相互扶持,肯定是幫襯著的。”
二嬸子聽了這話覺得倒也是,也不指望事事都有人管,但只要大事要緊事上面能得點幫襯,都不至於太吃虧掉坑裡去。
林飄這邊安慰著二嬸子,心裡想著還是得二柱自己爭氣,體現一下自己的優秀性讓二嬸子也能得意一下才行。
林飄這樣想著,當天傍晚,二柱就把救兵直接請到家裡來了。
來人正是林豪。
他進了門來,先抱拳和他們問候了一番,看得二嬸子和秋叔都傻眼了,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禮,只能學著樣子也抱了一下拳:“是林師父是吧?我們聽過你的大名,上次我們林飄就是你救的對吧,你這次來家裡是有什麼事嗎?是不是二柱他惹什麼禍了?你說,我保管打他。”
二嬸子和秋叔緊張的看向林豪,林豪哈哈一笑,擺了擺手:“沒事沒事,二柱很好,我是看他今日來練武場遲了,所以想著來一走趟。”
二嬸子一聽就看向二柱:“怎麼回事?你不是說和師父說過了的嗎?你瞎說騙人的?”
二柱連連搖頭:“不是的娘,我真說了。”
二嬸子看向林豪,有些不解的賠笑一下,然後轉身趕緊去端了茶水出來給他放在桌上:“林師父坐。”
“是這樣的。”林豪一撩衣襬,瀟灑坐下:“今日白天的事,我認為很不應當。”
“嗯……林師父你說。”
二嬸子秋叔和林飄全都傻眼的在旁邊聆聽著,他們還是第一次經歷被老師找上門來這種事。
先前王童生那次不算,現在個才是正經的老師。
“我們練武人有句話,所謂冬練三九,夏練三伏,再艱苦的天氣也不能躲懶,筋骨是熬打出來的,功夫是日月積累下來的,若不是大事都不能耽誤,不然今天有了點事,明天也有了點事,這個武功豈非是不用練了。”
二嬸子看他一下語氣這麼嚴厲唬人,怕他為難二柱,忙為二柱辯解,說了一大通緣由。
但林豪這人油鹽不進:“這李靈嶽,既不是長輩,也不是一去不返了,往後有的是見面的日子,不該耽誤練武的時間來送他。”
林豪的觀點很簡單,今天因為二柱請假的事情,他發覺二柱和二柱的家裡人對待他練武這件事態度不夠鄭重,沒把這件事當成不能耽誤的正經事,不然怎麼會有請假送人這種事?
他上門來就是要來敲打敲打,要他們都知道得重視,不能把練武看得這麼輕,好似今天不練明天照樣能練,今天晚了一個時辰,這一個時辰可能就要掉到別人身後去了。
“二柱是個好苗子,我也聽他說了一些,你們不想他以後跑江湖,學了武功是想去考試,想報效朝廷的,這已經夏天了,轉眼秋天冬天,明年一開春,他就要考試了,你們不當一回事,他還考什麼。”
二嬸子一下就驚了,雖然她一直都念叨著要讓他去考試,但是還沒人給他算過日子,這一算,還真是迫在眉睫了。
“怎麼又是春天?不是考童生才在春天嗎?”
林飄想起來,壓低聲音在她身邊道:“好像是一樣的時間,只是分開考場而已。”
二嬸子這才意識到,就在年初他們靠童生的時候,其實在縣府裡,就有人在考武童生了,只是他們壓根不知道也不關心而已。
二嬸子成了驚慌失措的家長:“當真不是有意的,也確實只有這一次,他倆交情好才這樣,也不是事事都想著告假的。”
林豪一看二嬸子的態度,就知道自己該說的已經說了,便站起了身:“言盡於此,二柱是個難得一見的練武奇才,若是耽誤了他少年時熬打筋骨,往後恐怕就沒好指望的了。”
“肯定的肯定的,肯定是以他練武為先的。”二嬸子連連應承。
林飄見他都站了起來,還以為他準備要走了,沒想到他伸手在衣兜裡摸出一個小布包放在了桌上,目光看向林飄:“先前二柱說林掌櫃你受了驚嚇,想要些防身的東西,今日為林掌櫃帶了兩件過來,林掌櫃看看。”
林飄一看他這個要當場交易的架勢,上前開啟了布包,發現是一根短竹管,一個扁木簪子。
林豪拿起短竹管展示:“這裡面有三枚針,你看這旁邊這個小扳樞,扳一下可以發射一個,平時藏在袖子裡,用的時候拿出來。”然後他又拿起扁木簪子,從簪尾扒開,是一柄很小的簪中劍,還帶細微鋸齒:“這個,平時戴在頭上,用來防身,稍微用力就拔出來了。”
林飄連連點頭:“這些機關做得真是好,有了傍身的東西,我安心許多了。”
林豪點了點頭:“上次落水你受了驚嚇,人沒事吧?”
“沒事啊,我這不好好站這兒的嗎?”
“我是想問魂沒事吧,有些人身體弱,落水了要‘失魂落魄’。”
“那你看我像失魂落魄的嗎?”林飄和他調侃。
林豪搖了搖頭:“林掌櫃瞧著好得很,今日來便是這些事,林某先告辭了。”
他說走就走,說了告辭便離開了,二嬸子說什麼也要留他下來吃一頓飯,也沒把人留下來。
因為今日家訪的事件,二柱在家裡的地位迅速上升,畢竟是由走一步看一步混日子的人,迅速成了鐵板釘釘的待考生。
看得出來林豪很看重這個學生,隔三差五就要來家訪一次,每次還都帶著東西來,比如什麼強筋骨藥粉,要求他們蒸上糯米飯,三天吃一吃,每次都得伴著糯米吃。
託二柱的福,最近家裡吃了不少糯米飯,糯米鍋巴,剩下的還煎了不少,做成脆脆的糯米飯餅,夾上炒菜和酸豆角。
林飄因為最近沒感到什麼危險,就把防身的東西全都收在了自己的櫃子裡,之後林豪來家訪的時候便問他為什麼沒戴那個簪子,是瞧著不好看嗎,林飄說了原因之後他便熱情的表示千防萬防,不如教林飄幾招,到時候時時都能用。
然後他指點動作,由二柱當喂招物件,林飄力氣小,招式大多是扒簪子用簪子尖刺對方這種動作。
“尖刺,要刺對方的眼睛,咽喉,檀中,要一招之內讓對方動彈不了,但是最關鍵的是,怎麼才能在力量不如對方的時候刺中對方,這就是招式的重要性。”
林飄看林豪演示了幾遍,感覺和變魔術很像,講究的是一個假動作加動作要快,聲東擊西,讓對方來不及反應來不及防禦,然後痛擊對方。
道理和女子防身術完全互通……
林飄認命的練防身術,然後在練習中,沈鴻和二狗休沐歸來了。
一下回來了兩個學生,加上升級為備考生的二柱,中午的飯已經夠豐盛了,下午的飯更是豐盛的離譜,因為要專門燉一鍋藥膳給二柱吃,最近他們吃飯的地方又從同喜樓變成了家裡,每日吃飯都是去將菜用食盒帶回來。
吃飯的時候因為湯燉得很多,林飄大力勸沈鴻和二狗也多喝點:“你倆不知道,這是二柱師父給的方子,二柱成日練武,容易受傷,然後說如果筋骨或者身體裡積了淤血和舊傷,就會長不開,人會矮,說這個藥方吃了能補氣血,化淤血,不管是久坐還是動太多,都適合喝,最近我們跟著和了幾餐,都覺得腿腳輕了不少,很厲害的這個湯。”
二柱一聽這話感受到了自己的重要性,挺起胸膛:“我師父給我的方子,他可看重我了。”
在林飄的強力安利下,沈鴻和二狗都喝了兩大碗藥材脊椎湯,飯後兩人坐著休息一會,和大家一起說說話聊聊天。
此時敲門聲響起,二柱熟門熟路的前去開門,將人迎了進來。
“師父!”
林豪走進來,他每次來的時候都會避開他們吃飯的時間,在他們飯後才來,看一看二柱今天服藥情況怎麼樣,身體情況怎麼樣,然後再看看林飄的防身術練得如何了,糾正一下他的動作。
他進門,和眾人打招呼,見到沈鴻和二狗:“這幾位倒是沒見過,便是家裡的書生了?”
林飄應聲:“是。”
“上次在岸邊見過這位小書生。”
“我小叔子。”
“真是一表人才。”林豪輕易不夸人,但夸人一般是真心的,但被誇對方神色淡淡,並沒有多少喜悅的表情來回應他。
沈鴻目光淡淡的看向他:“林師父最近常來?是卻是第一次見,倒是失禮了。”
林豪雖然直,但也聽得出他著話裡隱隱有種一家之主的感覺,想來林飄是跟著小叔子在過活的,他雖然小,但的確算是一家之主,也不便多說什麼。
“無事。”
他在一旁熟門熟路的坐下,看完了二狗情況,林飄就回屋拿了根閒置的簪子,開始繼續和二柱對打。
二柱不敢用什麼力氣,怕把林飄掀飛,都是一個動作一個動作的喂招,林豪在旁邊看著。
“你這個招式太慢,破綻只有一瞬,如果慢了他會抓住你簪子的。”
林飄心想他又不是什麼加速機,倍速衝刺哪有那麼簡單:“好難啊,我根本避不開。”
“難是對的,多練就行,總能成的。”林豪想他力氣弱,安慰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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