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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一個讓無數修士為之瘋狂的虛無縹緲的存在,沒人知道是否存在,也沒人見過,人們所知道的只有那些虛無縹緲的傳說,從古至今,無論是凡人還是修士,都在追求著,從來不止。
如果說葬仙之地中的仙寶秘法已經讓無數修士心動的話,那麼成仙的契機就直接勾動了所有人的心魂。
就連方映星也不例外,沒有一個成仙夢的修士不是一個好修士。
因此,他和徐清一同前往百宗盟。
所謂百宗盟,其實也就是各大勢力共同組成的一個臨時性組織,目的是進行對葬仙之地內部進行探索。
他們是想要探索更加深入的腹地,尋找成仙契機,但是據出來的修士說,他們剛進去的時候,在接近腹地的地區見到了一道光幕,只有修為較高者才可以進去,他們無法入內,到了現在,已經沒有修士可以直接遁入了,即使是六重境的強者也不行。
一開始,這個訊息讓一些修士,尤其是修為較高者差點吐血,如果自己派進去探路的下賤之人成了仙,而自己卻錯失了此等機緣,那真的要當場去世。
後來經過數位六重修士的共同探索,發現這光幕和從外圍進入內圍的那層光幕不太一樣,並不是需要高境界強者的突破,而是需要人海戰術。
他們發現,每多一個人對光幕發動進攻,光幕就會虛弱一點,也就是說,一個準至高強者都未必能破開,但是上千個修士必然能夠破開。
因此,百宗盟召集了所有勢力,目前還在等待更多散修的加入。
一般來說,即使知道會被當槍使,但只要想到有機會成仙,就沒有人會拒絕這個機會。
就算真的有人拒絕,那些大勢力也會透過各種手段加強你的“成仙夢”,“請”你去成仙。
方映星自然不會放棄這個機會,畢竟修仙本就是與天爭命,有些小機緣都必須去做,更何況是有關”仙“的機緣?
即使是至高階強者,也就能活幾萬年,而仙卻是永生的。
來到百宗盟的總部處,方映星也是不禁一愣,因為這個地方實在上太輝煌了,與這三年見到的荒涼形成了鮮明的反差。
在一塊較高的平地上,坐落著一座輝煌的宮殿。這座宮殿高聳入雲,氣勢磅礴,宮殿的屋頂採用高貴的琉璃瓦覆蓋,在陽光下熠熠生輝。每一根廊柱都雕刻著精美的圖案,全部都是與仙有關的傳說。
方映星只是微微皺眉,並沒有多說什麼,徑直朝著募兵處走去。
他只是覺得在這種不知道安危的地方修建這樣一座巨殿,過於引人注目了。
他們一進去,募兵處的兩個穿著甲冑計程車兵就滿臉堆笑地迎了過來,在把他們引到募兵表明表前的時候,又繼續笑著給他們介紹流程。
然而,當看到他們寫下散修二字時,那兩個士兵立刻變了臉色,上揚的嘴角也彎了下來,偷摸著相互說著些什麼。
雖然他們還遮掩了一下,但感知敏銳的方映星還是能夠聽到他們對話的內容:“大哥,這兩個傢伙看起來如此不凡,竟然是兩個散修,呵,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被稱為大哥的那個人眼中露出不屑的光芒,掃了方映星和徐清一眼,然後毫不在意地把他們的報名表揉作一團,隨意扔在了後面一座紙團堆積成的山上。
然後他傲慢地笑了笑:“好了,你們可以回去了,等到去尋仙的時候會告訴你們的,呵呵。”
方映星只是皺了皺眉頭,並不想與他們起什麼爭執,但是徐清就不一樣了,雖然她戴著面具,但方映星還是能夠感受到她身上濃郁的殺氣。
那兩個士兵顯然也感受到了一陣寒意,那個大哥此刻把目光放到徐清身上:“你難道還敢有什麼不滿嗎?如果不想被直接格殺,就給我滾開!”
另一位士兵反而露出了一絲玩味的笑容:“看身材不錯啊,呵呵,把臉露出來給我等看看唄。”
方映星內心直接無語了,這倆貨是怎麼能夠被任命成招兵人員的呀,又是怎麼不被來人打死,還活下來的呀……
下一刻,一個身材魁梧的修士從兩個士兵後面的大門裡走出,滿臉不悅,先是直接敲了那兩個修士一下,吼道:“我不是讓你倆別鬧事嗎?別以為是我侄子,我就可以放任你們了!”
方映嘴角抽插,好,破案了,合著是裙帶關係啊,難怪……
那個魁梧修士看了他們一眼,簡單施禮:“兩位道友,小侄不懂事,我替二人道歉了,不過這裡可是百宗盟的招募處,如果敢鬧事……”
他頓了一下,眼中流露出陰冷的光芒,繼續說:“那麼外面掛著的那幾個道友可能就是諸位了。”
方映星面無表情,施了一禮:“無妨,既然道友已然解除誤會,那我等自然不再煩擾。”
說完,他拉著徐清的手,走出徵兵處,去尋找一處可以暫住的地方。
一路上,徐清眼神冷冰冰的,一句話也不說,方映跟她說話,她也不理不睬。
其實方映星也能理解,畢竟是血亂族的天驕少女,什麼時候憋過這氣?她向來不懼一切敵,今日方映星卻如此阻止她,她怎麼不氣?
沉默著走了半晌,終於找了一處合適的地方開闢了暫住的洞府。
方映星輕輕坐在她旁邊,笑了一下:“怎麼,不會氣到失去語言能力了吧,血女不會說話可不行啊。”
徐清不滿地瞪了她一眼,終於開口了,其音冷冽:“為何要懼?大不了不要這成仙契機就是,自身成仙未嘗不可!如此軟弱如何在修仙路上走更遠?”
方映星聞言,卻沒有絲毫惱怒,直視她的眼睛,露出微笑:“我經歷過一些事情,經歷得越多,就越發認識到不是任何事情都是堅決不退讓可以做到的,如果在那裡爆發衝突,你的身份暴露該怎麼辦?我們可以全身而退,但之後怎麼辦?”
他想到了年幼的自己,那個瞎眼的孤獨兒童,在大部分時候都透過忍氣吞聲來減少自己受到的傷害,但當涉及到自己重要的人和物時,也會不計代價地拼命。
他眼中帶著無盡的懷念,輕輕開口:“我娘曾經告訴我,力量只能用來做有意義之事,若所做之事無意義,即使可摘星握月也枉然,若是所做之事有意義,即使要身死道消也無悔。”
徐清面色緩和下來,眼神不再那麼冷漠。
方映星則突然笑起來,給她展示了手中的印記。
徐清看了一眼,頓時睜大了眼睛:“你在那兩個傢伙身上下了標記?”
方映星抬頭望天,快意一笑:“到時候在內圍,可以好好關照一下他們嘛,比如提供免費服務,紋個龍印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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